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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作劇之吻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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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第壹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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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作劇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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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作劇之吻》劇照1 湘琴心裏直樹是最完美 老天爺也來“惡作劇” “當當當,開學啦!”“驪歌響起,同學再會!”同壹個場景,同壹群人,同壹個大艷陽,在臺中清水鎮的嘉陽高中,“惡作劇之吻”的開學典禮場,接下來換“驪歌響起”,小綜等人就畢業啦!時間的錯置,倒讓人不禁有點不知身在何處的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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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學生的畢業致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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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當當,開學啦!”“驪歌響起,同學再會!”同壹個場景,同壹群人,同壹個大艷陽,在臺中清水鎮的嘉陽高中,“惡作劇之吻”的開學典禮場,接下來換“驪歌響起”,小綜等人就畢業啦!時間的錯置,倒讓人不禁有點不知身在何處的恍惚。

九月底,艷陽高照的壹天,在臺中航空站附近的嘉陽高中,劇組同壹天拍攝了開學及畢業典禮。為了這兩場大戲,小綜等演員在早上十點陸續抵達現場,嘉陽高中校方更是大方地支授了兩百多名學生撐場面。學生們熱情的參與,只是外頭的艷陽更熱情,讓禮堂裏的溫度不斷升高,壹碰到中場休息時間,學生們便快速地沖出禮堂去透氣。有些學生看到偶像小綜及依林晨,想靠過去要簽名,但礙於校方的規定,及壹旁巡守的校長,只好放棄。

開學典禮對於才剛又回到校園報到的小綜來說,是再熟悉不過,演起新鮮人,完全不是問題,但是接下來的畢業典禮卻難倒他了,因為扮演天才學生的他,當然是畢業典禮上畢業生代表致詞的不二人選,可是壹長串的臺詞,加上有些饒舌的對白,讓小綜NG了又NG,壹連NG了九次,才終於把那壹長串的臺詞給說清楚講明白,當導演喊OK時,不只是小綜自己松了口氣,現場扮演臨時演員的學生們,更是高興不已,因為坐了壹整天的學生們擔心,小綜如再NG下去,只怕天都黑,還無法畢業走出校門!

“扮智商200天才,太痛苦了。”帶著誇張的表情,小綜強調,飾演天才直樹,真是他拍戲以來,最吃力的角色。

有壹場,拍直樹的餐廳打工,面對顧客七嘴八舌亂點餐的情形,他卻能壹口氣清楚說出所有人的餐點時,這場戲可是讓小綜“NG”N到快死啦!小綜吐舌表示,那場戲,因臺詞特長又不能停頓,所以他本來在家都會事先背好,不過因考量後制人員準備餐點的問題,瞿導預告,先不背記劇本裏的菜單,等到現場視狀況決定菜色再來背。結果在試戲時,小綜的嘴巴,硬生生的打了結,瞿導不忍小綜壹再NG,只好照劇本的菜單重新張羅,只是光要依劇本背出菜單,小綜依舊難逃壹再NG的悲慘下場。

演天才如此累,小綜嘆氣說:“我下次接戲,不當天才了,要演個笨壹點的人,這樣至少輕松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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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車色狼壹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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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晨拍這場在公車上被色狼性騷擾的戲,卻苦了她的助理馨慧,壹只白嫩的玉手,硬是被瞿導搞成臟汙的不堪的手。

扮演公車色狼壹角的臨演,是劇組工作人員的弟弟,劇情安排他靠近依晨,並把手伸進裙子裏去撫摸依晨的大腿,由於伸進去的手是用特寫鏡頭來拍攝,因此便由依晨的助理馨慧來代摸,依晨開玩笑說:“反正她常幫我按摩,我全身除了兩個點點外,大概她都摸過啦!”不過正式上場拍時,瞿導認為馨慧的手太白嫩,根本不像男人手,於是親自出馬,抓起地上的泥土,硬是把壹只玉手抹黑,但是瞿導似乎仍嫌不夠,在拿出睫毛膏來加料,看著自己抹黑的成果,瞿導微笑表示,“被這只手摸到的感覺壹定很差”。壹旁的小綜聽到瞿導的話之後,隨即反應,他願代勞出借手來充當色狼的手伸進依晨的裙子裏。

當馨慧把手伸進去裙子時,瞿導要求再往上摸,馨慧半開玩笑的表示:“謝謝導演給我這個機會。”被摸的依晨則是笑得直跺腳。等到正式上場拍時,好幾次依晨都快忍不住地要爆笑出來,好不容易瞿導喊OK,馨慧這才如釋重負的表示,“色狼真不好當,我已經摸到很不自在啦!”依晨則表示,真實生活中,她碰過好幾次性騷擾,每次都想教訓壹下色狼,但偏偏遇到時都會楞住,真不知問題出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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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幻想的湘琴做著與直樹***浴的白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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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壹幕,是湘琴被直樹收留帶到租住的公寓,愛幻想的湘琴做著與直樹***浴的白日夢。不過,戲裏編造這場夢中戲的女主角依晨,實況拍攝時,卻害羞的不得了,壹句又壹句重復“老公,幫我拿浴巾”的臺詞,讓全場男性工作人員是想入非非,氣氛曖昧不已呢!

壹開始,瞿導要求小綜露出後背,只見小綜大方的脫去上衣後,依晨卻害羞的臉紅,讓愛逗人的小綜,脫得更快樂,還表示全脫也無妨啦!接著,依晨在浴室裏,用嗲聲喊著:“老公,幫我拿毛巾來!”不待小綜反應,所有男性工作人員都已經笑了出來,打趣的表示可以代勞,由於瞿導要求依晨用各式聲調說出這句臺詞好測試效果,加上在浴室裏拍攝,熱氣讓依晨臉上的妝都花了,只好不斷重來。

在外應聲拿毛巾的小綜壹開始,還興致高昂的開著依晨玩笑,但連著幾次重來後,因熬夜拍戲累癱的他,最後倒在沙發上睡著了,可憐不知情的依晨還在裏面拼命呼喊:“老公,幫我拿毛巾來!”打工現形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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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紅心跳”體溫急速竄升的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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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真是場讓人“臉紅心跳”、體溫急速竄升的床戲

拍攝直樹收留湘琴過夜的這晚,劇本上的時間,是在冬天的雨夜,但真實的場景,卻是夏日無風雨的燥熱夜。在位於臺北市撫遠街某大廈的十三樓頂,這場磨人的床戲火熱進行。

壹開始對詞時,小綜對於要在密不透風的高溫室內蓋棉被聊天,停止開玩笑,露出扭曲的痛苦表情。當依晨說出:“妳是男生應該讓我睡我床上,妳睡床下……”的臺詞後,小綜馬上回道:“我壹點都不想上床,寧可睡床下還比較涼快些。”不想上床,偏偏應劇情需求,兩人不但得上床,還要蓋上棉被聊天,體溫及心跳快速攀升,不必靠化妝,依晨的臉都被熱紅了。偏偏這場戲又特長,連拍數小時,熱得讓小綜和依晨捉狂了起來,甚至於連在場的工作人員,也是個個汗流夾背、苦不堪言。

基於小綜兩人,瞿導想出權宜之計,在鏡頭帶臉部時,容許不在鏡頭內的兩人手腳可以露出來透個涼,只是室內溫度太高,即使手腳露出來,還是無法消除全身的熱氣,拍得小綜和依晨都快中暑。

不過,難過的還不只是高溫,由於室內空間有限,還要區分“床上”和“床下”空間,讓長手長腳的小綜只能以不優雅的方式橫過近在身邊的攝影設備,還得抱著依晨拍戲。小綜忍不住嘆氣,這真是場只有折磨沒享受的“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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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不壹樣的大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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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元暢

從“薔薇之戀”到“惡作劇之吻”,第二次和可米制作及瞿友寧導演合作的小綜,從壹開始的懵懂,到目前熟悉拍攝作業,還會加入自己的創意想法為戲劇加分的表現,小綜表示,自己對表演認知的改變與成長,導演瞿友寧是最重要的推手,因為瞿導讓他的演技得到修正與指引。小綜表示,拍“惡作劇之吻”,讓他嘗到不少第壹次,包括第壹次的螢幕婚禮,卻是扮演個穿婚紗的新郎;還有吊鋼絲打籃球灌籃的戲;以及和依晨在西門町巷弄間奔跑,結果後面跟著遊街的八家將等。回憶這些場景,小綜笑得開懷的說,瞿導是個很有創意的人,很多場戲就在他的創意發揮下,有了很不壹樣的結果呈現。所以當瞿導決定拍壹場不壹樣的婚禮時,就要小綜與依晨兩人的禮服對調,由小綜穿婚紗、依晨穿燕尾服。小綜說,去試婚紗那天,本來還擔心會穿不下,沒想到他穿著大尺寸的新娘禮服,居然發現自己比大尺寸的新娘還瘦,真是讓人高興,只是因自己肩寬,所以禮服的款式受限,只能穿低胸及無袖樣式,而且在試穿的過程中,還引起在場真正新娘的側目呢!以為是有人在惡作劇。

至於吊鋼絲打籃球,雖只是三、四個場景的戲,但瞿導還是找來吊車,在大太陽下讓工作人員奮力地將小綜拉起來。結果壹整天拍下來,工作人員都曬傷了,小綜也嘗夠了當空中飛人的滋味。

不過,最讓小綜難忘的不是這幾場耗費人力的大戲,反而是幾場依晨幻想兩人相處的短場戲,因為純屬幻想,所以瞿導便放手讓兩人發揮,沒有制式的臺詞,小綜和依晨也就忘情地玩了開來,嬉笑打鬧間,兩人的默契也越拍越好。小綜盛贊依晨是個嚴謹的演員,不必說話就可以清楚表達出戲劇需要的情緒。“她是個很有靈性的演員呢!總是做好自己該做的事。”

雖然立下三十歲前要成為有內涵及才華的專業演員的目標,但小綜也很務實的表示,短期內,最重要的是做好眼前的事。所謂眼前的事,他解釋,自己被包裝成偶像藝人,而偶像藝人是離不開商業,所以要做好偶像藝人的本分,滿足粉絲對他的幻想及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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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作劇之吻》PART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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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作劇之吻》劇照2 《惡作劇之吻》劇照3 送給直樹當生日禮物 她——真想死!袁湘琴情緒低落地躲在學校女生廁所裏,頭靠著冷冰冰的墻壁,心中著實有種幹脆壹頭撞死的沖動。“湘琴!湘琴!妳在哪裏?”“我在這裏……”她有氣無力的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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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頂冷血男(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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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常有人稱贊我是壹個聰明的小孩,不過,我壹直不覺得那是稱贊,而是事實!從小到大,不管任何考試,我永遠是班上的第壹名,老師眼中最品學兼優的模範學生。

但是,就算是像我這麽聰明厲害的小孩,也會有自己心目中的偶像。那個人就是我哥哥——江直樹!

哥哥是壹個IQ200的超級天才!從小到大,他唯壹考過的分數就是——滿分!但是,如果妳以為他是壹個只會念書的書呆子,就大錯特錯了!像我這麽聰明厲害的小孩怎麽可能把壹個書呆子當偶像呢?

哥哥不但頭腦超級好,運動超級厲害,人也長得超級帥!每次只要他壹經過,所有的女生就像是誇張的日本漫書壹樣,眼中會突然出現兩顆愛心不斷閃動。幸好,哥哥對這些笨女生壹點興趣都沒有,不然,妳我這麽聰明厲害的小孩卻有壹個腦袋空空、什麽都不會、只會對著我哥哥流口水的笨大嫂,肯定超級丟臉!

可是,哥哥跟我原本平靜安祥又充滿智慧的生活,卻在某個超級沒腦袋的超級笨女生出現後,開始變樣。

不過,我相信,像哥哥這麽超級聰明厲害的高中生應該不會喜歡上她那種壹無是處的笨女生吧!呃,應該不會吧?!

——江裕樹

她——真想死!

袁湘琴情緒低落地躲在學校女生廁所裏,頭靠著冷冰冰的墻壁,心中著實有種幹脆壹頭撞死的沖動。

“湘琴!湘琴!妳在哪裏?”

“我在這裏……”她有氣無力的應道。

死黨純美和劉容循著湘琴的聲音走進女生廁所,壹看到她沮喪的模樣,忍不住直搖頭。

“湘琴,沒想到妳還真的做了!妳是豬頭啊!幹嘛要做這種事?”

“還選在朝會解散、操場人最多的時候,這不是壹定會讓大家都知道嗎?”

壹提到剛才的慘痛經難,湘琴就忍不住紅了眼眶,委屈又哽咽地說:“我……我沒想那麽多……暗戀他兩年,好不容易下定決心要寫信給他,然後……然後又剛好他走過來,又剛好我手伸進去書包,剛好摸到信……我就……”

“就被他羞辱,然後制造壹個全校流傳的笑話?”劉容接著說。

“真慘!”純美同情地拍拍湘琴的肩膀,長嘆壹聲。

“湘琴,妳果然是沒腦筋的沖動派!”

“怎麽這樣說人家啦?昨天晚上為了寫這封信,我還查了好幾次字典吔!結果他連看都不看……”湘琴委屈地瞪劉容壹眼。這樣算什麽好朋友嘛!她被江直樹當著全校師生的面拒絕就已經很慘了,還這樣講她,真沒同情心!

“這種事不用問也知道答案吧!”

“可是不說出來的話,永遠都不知道真正的結果啊……說不定、說不定他也對我有意思啊……”

“去死啦!哪有可能!”劉容爆出大笑,受不了地用力拍了湘琴壹下。

“別忘了,他是江直樹吔!妳又不是不知道,我們學校A班的人壹向都瞧不起其他班的人。江直樹又是A班裏面永遠的第壹名。”

“他會理妳才有鬼咧!”

湘琴神情落寞地起身走出女生廁所。她也知道從高壹就是念F班的她跟江直樹是有點差距,呃,好吧!差距是滿大的,可是,她就是喜歡他啊!自從兩年前在新生入學典禮時看到他代表新生致詞,她就再也沒有辦法將目光從他身上移開。

“湘琴!聽說妳跟A班的江直樹告白,結果被拒絕,是不是真的?為什麽?為什麽?妳真是喜歡那種書呆子嗎?”阿金情緒激動地沖上前,抓著湘琴用力搖晃。他從高壹時第壹眼見到湘琴,就喜歡她到現在,沒想到她竟然去跟A班的江直樹表白,教他怎麽咽得下這口氣!

劉容和純美連忙拉住阿金,勸道:“阿金,妳冷靜壹點!湘琴快被妳搖昏了啦!”

“湘琴,妳要知道,是我先註冊的吔!”阿金終於停住搖晃湘琴,但仍是壹臉氣憤地望著她。

“註冊什麽?我又不是妳的東西。”湘琴無力地揮開阿金的手。

“不管怎樣,都是那個江直樹的錯!竟然敢這樣對待我的湘琴,我絕對饒不了他。超級天才有什麽了不起,我壹定要給他好看!”阿金說著,就要領著兩個跟班殺向A班。

“阿金,不要鬧了啦!”湘琴幽幽喊住阿金,擠出壹個虛弱的笑容,自我安慰地說:“其實仔細想壹想,也知道他壹定會拒絕。連人家寫的情書都不肯看的男生有什麽好的?我太沒眼光了!”

“對嘛!對嘛!那種男生有什麽好的。”純美連忙附和道。

“只不過長得帥、頭腦好、家裏又有錢而已,這種人隨便找都嘛……”劉容接著說,但壹看到站在壹帝的阿金和兩個跟班,頓時消音,嘆了口氣。“當我沒說。”

“反正我已經死心了……”湘琴無力地說,垂著頭往前走。

湘琴本來以為昨天早上被江直樹當著全校的面拒絕已經很慘了,可是,她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竟然還能更慘!

昨晚的壹場二級地震竟然把她的新家震垮了!結果她和她老爸欲哭無淚的表情,當場成了夜間新聞的頭條。

她真想找個地洞把自己埋起來,再也不要出來見人了!

放學時間,湘琴壹路上遮遮掩掩地躲在純美和劉容身後,深怕被人認出自己就是那個“向江直樹告白被拒絕,新家又被二級地震震垮的袁湘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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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頂冷血男(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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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啦!妳就盡量低調壹點,說不定明天大家就忘記妳的事了。”劉容低聲說道。

“對呀!這種事情就跟明星八卦壹樣,壹有新的事情出來,大家立刻就轉移註意力了。”

三人來到學校門口,只見校門口聚集了壹群人,熱鬧非凡,似乎有什麽新的八卦出現。

“湘琴,妳看!這樣明天就不會有人討論妳的事了。”

“不過那個新的被八卦的人也很慘吔!”

“等壹下!那個人好眼熟吔,好像是——”純美瞇細眼,努力想認出人群中心的主角。

湘琴和劉容也跟著定睛壹看,同聲大喊:“阿金!”

“看過來!看過來!有愛心的同學統統看過來!我們現在是為了昨天晚上因為地震而失去可愛家園的袁湘琴同學募款!”阿金拿著擴音器大喊,脖子上還掛著壹只募款箱。阿紅和蟑螂也跟他相同打扮,三人站成壹排擋在校門前面,壹派黑社會收保護費的氣勢。

“阿金,不要這樣啦!很丟臉吔!”湘琴氣極敗壞地擠到阿金身邊。

“湘琴,妳來得正好!”阿金壹手搭著湘琴的肩、壹手又拿著擴音器對眾人道,“各位同學,我們這次愛心捐款的女主角終於出現了!昨天遇到那麽悲慘的事,今天還能勇敢開朗地來學校,真是令人感動啊!大家是不是應該給這樣勇敢的同學壹個愛的鼓勵呢?”

“夠了!阿金,不要鬧了啦!”湘琴又羞又惱的拉下阿金手中的擴音器,大喊。

“妳在氣什麽?我都是為了妳啊!”阿金搖搖脖子上的募款箱。“妳看!已經這麽多錢了吔!”

“江直樹來了!”人群中傳出壹陣竊竊私語。

霎時間,原本還擠在校門前的眾人自動讓出壹條走道。

直樹拎著書包,直走到校門前,冷冷看著擋在校門中間的阿金、阿紅和蟑螂,淡漠地開口:“借過。”

壹見到直樹出現,阿金的火氣頓時湧了上來。

“江直樹!妳這是什麽態度?妳以為湘琴受到這麽嚴重的傷害是誰害的?”

“二級地震。”

“呃……”阿金壹時語塞。“那是另外壹回事!都是妳對湘琴做了那麽過分的事,這些災難才會降臨到湘琴身上!”

“地震又不是我叫來的。”

阿金頓時啞然,只能氣得牙癢癢的直瞪著直樹。

“好吧!我捐錢就是了。”直樹拿出壹張千元大鈔,正要投入捐款箱。

“妳少瞧不起人了!”湘琴壹時怒從中來,氣憤地用力拍開直樹的手。

直樹眼中閃過壹絲驚訝。

“我竟然會迷戀妳這種人兩年,真是太浪費時間了,要妳捐款,我還不如去死了算了!我找不到理由要妳救濟。”

“喔,這話可是妳說的喔!”直樹壹挑眉,有些不以為然地瞅著湘琴。

“沒錯,我根本不用妳幫忙!”

直樹無所謂地把錢收回口袋,拎著書包走出校門。

“像妳這種自以為了不起又瞧不起其他人的人,最討人厭了!”湘琴氣不過地對著直樹的背影大吼。

“真搞不懂天才到底在想什麽!”阿金搖搖頭,拿起擴音器繼續募捐。“來來來,愛心捐款!有愛心的同學看過來,最低消費三百塊!”

“阿金,不要鬧了啦!”湘琴怒瞪阿金壹眼,氣呼呼地轉身離開。

阿金看著湘琴離去的背影,壹臉無辜。他沒在鬧啊!他壹直都很認真吔!

新家垮了之後,湘琴和父親阿才便暫時搬到阿才開的餐廳住,打算日後再租間小公寓安頓下來。

不過,這人間果然還是有溫情的!阿才失聯許久的好朋友阿利在電視新聞上看見袁家被震垮的消息後,主動和阿才聯絡,邀請他們父女倆到家中暫住。

“我們也有聊到妳喔!”阿才壹邊忙著將車上行李卸下來、壹邊對湘琴說。

“聊到我?”湘琴疑惑地看著父親。

“因為阿利有個兒子跟妳同年,而且,好像還是念同壹個學校。”阿才解釋道,和湘琴合力將行李搬到門口。

壹見到門前寫著大大的“江宅”二字,湘琴登時傻眼,心中升起壹股不祥的預感。不會這麽巧吧?

“聽阿利說,他下午打電話跟他兒子說這件事時,他兒子好像也知道妳。湘琴,沒想到妳在學校還是風雲人物吔!其實有個同年齡的人壹起念書也滿不錯的。”阿才按下門鈴,繼續說著,完全沒註意到湘琴神色有異。“不過,不管怎麽樣,高中男生每個都是色狼,妳又借住在別人家裏,所以還是要小心壹點……”

“阿才,妳總算來了!”阿利壹開門,熱絡地喊道。

乍見和江直樹長相完全不同的阿利,湘琴暗暗松了壹口氣。幸好只是同姓而已!

“不好意思,來打擾妳們了。”

“什麽打擾不打擾?幾十年的老朋友了,還說這種話就太見外了。就把這裏當成自己家就對了!”

“那我就不客氣啦!”阿才壹笑,轉頭對湘琴介紹道。“湘琴,這位就是阿利伯伯。”

“伯父好,我是湘琴。”

“真有禮貌!長得跟妳媽媽壹樣漂亮。來來!快進來!東西放著就好,我叫我兒子來搬!”阿利回頭朝屋內大喊。“哥哥啊!哥哥!出來幫才叔他們搬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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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頂冷血男(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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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吧?!湘琴愕然瞪視著筆直朝自己走來的熟悉身影,壹臉難以置信。

“您好,我是長子直樹!”

“湘琴,妳和我們家直樹不同班嗎?在學校應該碰過面吧!”阿利嫂壹見到湘琴,便熱絡地拉著她進屋坐下。

“我們的班級雖然離得很遠,不過,最近倒是滿熟的,是不是呀?袁同學!”直樹搬完行李,站在湘琴身旁居高臨下地望著她,微揚起的笑容有些不懷好意。

“是……是呀……”湘琴結巴地說,完全沒有勇氣擡頭看他。

客廳角落裏,有個小小的身影探頭看了看眾人。

“裕樹,過來跟阿才叔叔和湘琴姊姊打個招呼。”阿利擡眼望見,伸手招了他過來。

“叔叔好,我是江裕樹,今年小學三年級。”裕樹拿著作業簿過來,極有禮貌地跟阿才敬了個禮。

“好乖!弟弟看起來也是壹副聰明樣。”

“妳好呀!裕樹。”湘琴笑容可掬地朝裕樹伸出手。

裕樹毫無反應地看著湘琴,完全不理會她伸出來的手。

“弟弟,妳忘了還有湘琴姊姊唷!”阿利嫂見湘琴的手尷尬地僵在半空中,連忙提醒道。

“湘琴姊姊,我正在寫功課,妳可不可以教我這句成語的解釋和造句?”裕樹仍是面無表情地望著湘琴半晌,終於打開作業簿,往湘琴面前壹遞。

作業簿上方方正正地寫著“黔驢技窮”四個字。

湘琴瞪著作業簿,壹臉為難。

“湘琴姊姊不會嗎?”裕樹有些不屑地瞅著她。

“怎麽可能不會!不過,現在小學生就教這麽難的成語啊?這個……這個‘今’……”湘琴幹笑了幾聲,掩飾心虛。

她不確定地擡頭看直樹壹眼,見直樹挑眉,壹臉不以為然,迅換換了個念法。“這個……‘黑’驢技窮……嗯,它的意思就是說有壹只黑色的驢子……嗯,它、它技術不好,所以、所以很窮!”

端了茶正要喝下的阿利壹口茶噴了出來,猛地被嗆到,咳嗽不止。

“妳沒事吧?”阿利嫂見狀,連忙輕拍阿利的背,幫他順氣。

“沒事、沒事……我不小心被茶嗆到而已。”阿利怕湘琴難堪,強忍住笑意,連連揮手。

“哥,這句成語是這樣解釋嗎?”裕樹沈著小臉,擡頭看向直樹。

“‘黔’是貴州省的簡稱。‘黔驢技窮’指的是……”直樹壹頓,意有所指的看向湘琴。“技能拙劣有限,卻不知道要隱藏。”

湘琴聽出直樹拐著彎在罵自己,羞愧地低下頭,但隨即又興沖沖地擡起頭對裕樹說:“裕樹,我知道壹種造句方式,很好用喔!絕對不會答錯。”

眾人驚訝地看向湘琴。

“今天老師教了我們壹句成語叫‘黔驢技窮’。妳看,很好用吧!不管什麽成語都可以用喔!”湘琴得意的說出自己的造句。

直樹老實不客氣地大笑出聲。

裕樹臉色壹沈,對著湘琴喊道:“白癡!只有白癡才會用這種‘白癡造句法’,每天跟妳這種白癡住在壹起,我壹定會變笨!”

“裕樹,太沒禮貌了,快點跟湘琴姊姊道歉!”阿利嫂不悅地喝止。

“我才不要!我看到妳就討厭!”裕樹對湘琴做了個鬼臉,轉身沖上樓。

“對不起,裕樹太不懂事了。”阿利嫂歉然地看著湘琴。

“沒關系、沒關系,是湘琴自己太笨了。”阿才尷尬地出聲打圓場。

站在壹旁的直樹仍是逕自掩唇悶笑。

“幫湘琴把行李提上去。來,湘琴,我帶妳去妳的房間,我都布置好了。”阿利嫂責難地橫直樹壹眼,壹肘子拐了他壹下,吩咐道。

房門壹開,滿房間的蕾絲花邊和可愛布娃娃映入眼簾,湘琴有些傻眼,卻還是努力擠出壹個開心的笑容,不忍心讓阿利嫂失望。

“好……好可愛……”

阿利嫂開心地拉著湘琴進房。

“妳喜歡就好!湘琴,妳都不知道,我多想要壹個女兒啊!我早就想要布置壹間像這樣都是蕾絲和布娃娃的房間了!都是因為妳來了,我才有機會把這些蕾絲窗簾、布娃娃拿出來擺!”阿利嫂雙手合十,壹臉幸福的說:“妳看!很夢幻,對不對?”

“這個房間,本來是裕樹的。”直樹提著行李上來,斜倚在門邊,態度冷淡地說道。“因為妳要來,所以他得和我擠在壹起。拜妳所賜,我那裏多了壹張桌子和壹張床,變得好小。”

“要妳多嘴!”阿利嫂責難地瞪直樹壹眼,輕輕拍了拍湘琴的肩,安慰道,“湘琴,別理他!我去準備晚餐了。哥哥,幫湘琴整理壹下行李。”

“那個……伯……”湘琴不敢獨自面對直樹,急忙想喊住阿利嫂,卻晚了壹步。

房間裏只剩下湘琴和直樹,兩人對望,氣氛僵滯詭異。

直樹提起湘琴的行李,淡漠地問道:“好吧!要我幫妳整理什麽?”

“不……不用了!我自己弄就可以了。”湘琴壹陣心慌意亂。

“說得也是,妳根本不用我幫忙,不是嗎?”直樹語氣冰冷地說:“妳在不在這裏,跟我壹點關系也沒有。”

裕樹從直樹身後控出小臉,壹臉故意地瞪著湘琴。

“所以,妳最好別來打擾我的生活。”說完,直權舉步離開,裕樹也跟著朝湘琴做了壹個鬼臉之後,“砰”地甩上門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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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頂冷血男(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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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琴無力地在床邊坐下,垮下雙肩,長嘆壹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