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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評 論《綠毛水怪》中王小波的“真實性”

文/伊人

當我在渴望追求自由時想到莊子《逍遙遊》中的“鵬之徙於南冥也,水擊三千裏,摶扶搖而上者九萬裏。”,想要表達不可與人做爭論時想到《莊子》中的“夏蟲不可語冰,井蛙不可語海。”以及想要表達為未來期許時的蘇軾的“回首向來蕭瑟處,也無風雨也無晴。”時,我想也只有懂這些思緒的人,才會看得懂我的這些瑣碎情緒吧!

而我想要表達的這種“引用”,使我想起了昨晚與朋友講起李碧華小說《胭脂扣》以及《餃子》等很多作品時,我們圍繞女性的“愛情觀”以及對他在聽了我講莫言作品《生死疲勞》時對我所講,他覺得這本書是在諷刺,雖然他未看過。但聽過情節能覺得是諷刺的,也算是有見地了!可見不是我誇,通過我講述李碧華的《川島芳子》時他竟然也愛上了李碧華的文字,這樣的樂趣真不是輕易可培養的呢!

我為何說了這麽多看似與我的題目無關的話題呢?在這裏我打了個啞謎。我想從我的讀書感受中來談談王小波的處女作《綠毛水怪》。也是在無意中看到了王小波的《黃金時代》後,初次看,便對他的文字情有獨鐘,那是壹種清雅脫俗的“描述”。盡管很多人建議女孩子不該多讀王小波,但讀書論太多。妳不可不聽,當然也不能全聽。王小波文字裏的“嬉笑怒罵”幽默詼諧。是不能去輕易學來的。就像很多人認為李碧華的文字也是詭異妖艷,那是模仿不來的。而此後又相繼讀過他的《沈默的大多數》《壹只特立獨行的豬》《愛妳就像愛生命》《青銅時代》等後,我不得不說,我真是愛上了他的文字。

而《綠毛水怪》作為王小波的最初習作,難免有缺漏,但文中楊素瑤與陳輝的愛情,也是讓大多數人為之落淚,那種哪怕妳後來成了水怪,我也不嫌棄妳,也要壹直愛妳。這是令所有女子都向往的愛情。也是這本書讓李銀河讀到了自己的“感受”壹樣。因為這本書,李銀河與王小波才有了後來的愛情故事。妳能說,這不是緣分嗎?就像張愛玲與胡蘭成也是因為胡看了張的《封鎖》後,才想要去認識這位作者的嗎?如此種種,我便不壹壹列舉了。

王小波文字裏的真實,也是讓我喜歡他的另壹個原因,讀來故事雖然“荒誕”。可故事後想要讓讀者思考的可是太多了。例如這本《綠毛水怪》中的“綠毛水怪”這壹篇,妳說楊素瑤愛的是陳輝,可為何他們愛的那麽隱晦?陳輝又是真的愛他的“妖妖”嗎?

又比如在第二篇“戰輝”中,這個受了供銷社售貨員開始改變自己重新生活的人,為何後來還是這個售貨員趙小姐慧了她的希望呢?所以說,這希望得來容易,毀滅它,也輕而易舉。可我們讀後,除了惋惜,又能做什麽呢?難道從此也改頭換面,重新做人?哈哈,不盡然吧。我想我們還是得過且過,照舊如此……

又如在第三篇“這是真的”中,那個趙助理在自己變成了驢子後才看到自己作為人時。所經歷的“貪汙腐敗”。六隊長為兒子上學用了三百斤花生送給趙助理才有了兒子的學上。原文這句“媽的,妳這個混蛋!妳害得老子去年壹年全家吃不上油……”句句諷刺,透過字句,我都想這是個怎樣的助理呢?

其他各篇,亦是如此。

這是“戰福“中“其他人也在怪笑,都要在這稍縱即逝的壹瞬間裏,得到前所未有的歡樂。這個笑話對他們多寶貴呀!他們對遇到的壹切人講,然後又可以在笑聲裏大大地快樂。“哈哈,哈哈哈!嘻嘻嘻!”笑,本是個美好的詞,可在這裏,笑成了哄笑,嘲笑。戰福邋遢時,人們想要他改變,到他想要改變時,卻又受到人們的“嘲笑”。這多像魯迅先生的孔乙己啊。他們都是可悲又被命運捉弄的人。而我們其他人,又何嘗不是?

人人都有自己的煉獄與天堂!

當妳可以明確的表達妳的“不要”時,妳已經擁有了“要”的態度。“天下熙熙,皆為利往。”當所有的壹切都需要用等價物品來交換時,卻沒了真時,我們是那麽懷念“老師說要做個誠實的好孩子。”的我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