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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團體裏的左翼,右翼是什麽意思?

左右的分法很混亂,壹般的左指激進,右指保守。

以下是網上的參考

在傳統社會裏,右派指朝庭中坐在右邊的掌權人士,左派指坐在左邊的掌權人士。因為坐在右邊者比坐在左邊者的權力大,所以“右派”意指主導和控制傳統社會的力量。

傳統社會崇尚權力和等級,“右派”執掌大權,是傳統社會的既得利益者,故“右派”主張固守舊制,延續傳統制度;“左派”處於權力下層,是利益被壓制和侵犯者,故“左派”主張變革,打破傳統平衡,是社會“革命”的主要力量。

無權無勢的平頭百姓其實稱不上什麽派,最多只能算是“擁左派”或“擁右派”。

需要說明的是,網壇的“左派”和“右派”有很多含義,所指各不相同。

西方的左右派劃分標準

法國大革命的口號非常動聽,叫“自由、平等、博愛”。但任何激動人心的口號都有壹個缺點,就是經不起推敲。每個人的天資、生存環境都是不同的,如果讓每個人都“自由”發展,那麽他們的財富、地位就不可能平等。如果要讓每個人都在經濟上“平等”,那麽必然會限制強者的自由以保障弱者。左右派起源於法國制憲會議,但很快定型成與初始含義毫不相幹的兩個集團。其中左派比較支持平等,強調建設福利國家,更多的通過國家幹預手段幫助弱者,右派比較強調自由,反對過高福利,比較支持競爭,反對國家幹預,強調建立“弱”政府,反對對於強者的過多限制。但左派和右派的區別只基於對平等與自由的偏重上。左派更偏重平等壹點,右派更偏重自由壹點。對基本限度的平等與自由權利,均持有同樣的***識。

什麽是極左,什麽是極右

所謂極左,就是把左派的思路推向極端,突破“自由的底限”。為獲得無差別的公正,而取消絕大部分的自由,為取消絕大部分的自由,必須建立壹個無比強大的國家機器,將人民的壹切活動處於國家的控制之下。所謂極右,如果把右派的思路推向極端,突破“平等的底限”。把反對國家限制強者推演成要強者控制國家欺淩弱者,宣稱“國家就是為強者存在的”(斯托雷平),實行寡頭專政,取消對弱者的壹切保護,壹切自由。

為什麽說極左制度是偽公平?

極左的目的是為獲得經濟上無差別的公正,但由於每個人能力、背景各不相同,要壓制每個人的個性尋求公正,就必須實行極權。這樣盡管每個人在經濟上基本平等,但極權會造成權力的不平等。位高權重的,呼風喚雨,無所不為。地位卑賤的,連性命都無法保障。在權力傾軋中被淘汰下來的,往往境遇悲慘。這些大夥都很熟,我們曾經在這種制度下生存了很長時間。

為什麽說極右制度是偽自由?極左到極右的角色變換

這才是我想講的東西。作為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的壹代人,小學的時候,學的是公有財產神聖不可侵犯,個人利益服從集體利益,甘做螺絲釘和馴服工具。初中的時候,學的是鄧小平同誌的英明論斷:中國不可能出現百萬富翁!高中的時候,壹切都顛倒了,壹部分人“先富起來”了,國有企業“賣給私人”了,工人階級要“自己養活自己”了。上大學以後,很無奈,中國的貧富差距已經變成世界第壹了。

極右制度不合理的關鍵在於忽視“起點平等”。劉少奇曾經握著淘糞工人時傳祥的手,笑著說:“我們沒有高低貴賤之分,只有分工不同。”在壹個極左制度下的工廠裏,雖然廠家資金的實際支配權在廠長和書記這裏,但名義上是屬於大家的。忽然有壹天,分家了,廠長和書記拿到了廠,原先許諾給工人們的退休工資和醫療保障全都作廢了,工人們每人拿到了幾千元分家費。廠長對工人們說:我們現在不搞大鍋飯了,大家今後要自由競爭!話雖好聽,可這種“分家”方案,這種取消弱者的壹切社會保障,取消壹切退休金、醫療保險的“自由競爭”,難道真會是“自由”的競爭嗎?

極右制度,往往表現為權貴資本主義與寡頭專政。南美、東南亞模式可為前鑒。極右與右派的距離很遠,離極左卻是咫尺之遙。極左與極右有相同的“根”,在極左制度中,國民的財產名屬全民,而支配權屬於權力中心,轉變成極右制度很簡單,只要把“全民所有”的遮羞布拿下來就是了,直接依靠權力化公為私。

左右翼分派混亂的原因

大陸的左派、右派名詞來源與歐洲不同,在中國大陸,派別的劃分都是以政府為參照系的。由於歷史上政府壹直是極左,因此在人們思想上有壹個慣性:完全支持政府的就是極左,大部分支持政府的是左派,反對政府的是右派。可以說在九十年代之前,這種劃分都是比較合理的。

但現在情況變了,大家都能看到。農民問題、失業工人問題、學生就業問題,基本上都是自由主義者提出來的。按常理,自由主義應該屬於右翼陣營,對平等問題的關註較弱。但在國內,連他們都開始關註平等問題,表現得“左”了。說明目前的參照系已經偏向極右。

極左陣營壹分為二。有壹部分人停住了追隨變革的腳步。如果說工人失業、資本家入黨還可以被認為是“陣痛”和“權益之計”的話,國有資產的快速私有化卻是令人心下雪亮。有些地區,在九十年代末,私有經濟比重還只有百分之十幾,但過了四五年,就上升到百分之五十到八十。這可不是什麽私有經濟的“優越性”,而是大家心知肚明的國有財產瓜分。私有經濟再“優越”,也不可能幾年就翻上幾倍的。這些是目前堅持極左的“毛派”反對“鄧派”的基礎。

福布斯在二零零壹年給出了中國富豪排行榜,中國大陸有形形色色的排行榜,但絕沒有這張有用。中國公安們就按著這張排行榜壹個個查下來,富豪們紛紛入獄。我可以壹個個扳著指頭數下來:在排行榜上位居第二的楊斌,通過奇跡性的行政“劃撥”到3000畝土地獲利七十多億,貴為朝鮮特區行政長官的身份,在吉林被捕。在排行榜上位居第三的仰融,在華晨的權錢交誼中“栽了跟頭”,瑯?入獄。不多舉例,大夥也能知道是哪批人“先富起來”了。

極左分裂了,不少人可以歸為極左與極右派系分裂。極左稱為毛派,已經失去了實際的政治權力,轉移到網上成為另壹類反對派。現在有些網友看見極左派和右派都在批評政府,就想當然地認為執政者是中間派,其實不然。還有壹點不能忽略的是:不少極左派系轉型成為民族主義派系,我認為他們的轉型是為了逃避面對國內現實問題。罵日本罵美國,多容易呀,多安全呀,也不需要什麽判斷力,中國做的就是對的唄!哪有談國內問題那麽難?

討論假問題的知識分子

許多知識分子把目光轉向了臺灣,他們覺得先用開明專制發展經濟,然後向民主化轉型,走“臺灣道路”。新權威主義者蕭功秦感慨說,八十年代,所有知識分子都是激進民主派,誰也不聽我的。但八九年以後,知識分子終於變得深沈、睿智、成熟了。我倒覺得不妨把這些褒義詞換壹下,知識分子變得冷漠、犬儒了。就拿北大清華來講,以前他們會為了工人的利益上街,現在,就算工人們都在罷工,他們也不會湊合。學生們會覺得工人是自找的。目前,知識分子的經濟狀況是有史以來最好的。而且,北大清華的學生更是得天獨厚,不爽了可以出國嘛!

中國知識分子除了“吃苦耐勞”,沒什麽特別的優點。缺點倒是很多,攀附權貴,空談,抄襲,寡廉鮮恥的知識分子是屢見不鮮。現在是好點了,獨立的,面對現實的知識分子越來越多,但我還得說上幾句,中國壹些善良又獨立,還有點學者風範的知識分子有另壹個特點,就是喜歡“白日做夢”。

怎麽“白日做夢”呢?當權力迅速腐化,中國開始進行以權換錢的“原始積累”的時候。學者們開始憧憬“中產階級”的產生會給中國“送來”民主制度和自由市場經濟。當香港回歸的時候。學者開始幻想“香港的多黨制”會“普及”大陸。當工人紛紛下崗,貧富嚴重分化的時候。學者們又會認為“威權體制”下的經濟增長將是“民主化”不可逾越的短暫階段。他們從來不想,不去自己爭取權益,不去推動制度民主化建設,不去抨擊社會的不公,難道自由民主與公正會隨著“經濟增長”像天上掉餡餅壹樣落到國民手裏嗎?遠看歐美各國,近看臺灣韓國,民主化進程都是血與淚凝成的,好東西不會光顧睡大覺的民族。不去追求民主,哪來的民主?不去追求自由,哪來的自由?不去呼喚平等,哪來的平等?企圖等著經濟發展後制度“水到渠成”,笑話,沒看見別人的渠都是自己挖的麽?不挖渠,水到了只會把人淹死。

九十年代末期的知識界現象,叫作“自由主義與新左派的對話”。看似與國外右派與左派的對話相似。但對些什麽呢?中國太平等了?中國太自由了?國內沒幾個人能聽懂“新左派”的“後現代”論述。想想也是,跟壹個吃不飽飯的人談減肥,他能聽懂麽?自由主義也面臨“少談公正”的指責而紛紛轉型。以前叱咤風雲的厲以寧,被人指責為權貴辯護。當人們越來越關註窮人的時候,談股份、談市場爭奪、談MBA,意義便明顯褪色了。

俺認為現在左和右的“對話”根本沒有意義。左派與右派根本沒有“對話的必要”。自由多壹點平等少壹點,還是自由少壹點平等多壹點,這種討論在中國毫無意義。真正要做的是建立“自由與平等的底限”。在壹個既不自由又不平等的社會,談哪個多哪個少不是“空談”又是什麽呢?

阻止極右傾向可能為時已晚

目前什麽是中國最大的經濟現象?我認為就是“私有化”。對此網上早已直言無忌,也有壹些報刊膽子比較大,敢於直呼“私有化進程”。現實中的大多數媒體要遮掩壹些,換個說法,什麽“改制”、“轉制”、“股份化”、“鼓勵私有成分”。其實都是壹個意思。

我不談怎樣“阻止”私有化。長期極左造成權力不受制約,同樣這種權力“市場化”、權貴“資本化”,國民也已無力量制約。利益與不受制約的權力促成極左到極右的轉變而無可阻擋。在不可能阻止私有化的情況下,知識分子應該呼喚的,就是保證這種“私有化”能夠盡量公平。不要出現那種私有化:廠長書記拿到了廠子,工人壹次性下崗。然後大家開始在“公平的市場”中進行“平等競爭”。這種分家最後只會造成社會動蕩和經濟下滑。類似的例子可以在蘇東私有化中看見。分家分得比較公平的東歐國家,經濟在短期下滑以後立刻回升起飛,而做得不好的俄羅斯等國,則造就金融寡頭與壟斷集團,經濟低迷很久才逐漸回升。

目前私有化的關鍵就是在國有資產被分光以前,建立壹個比較公平的“分家”策略。但從現在經濟比重來看,國有資產已經被分掉了將近壹半,對“分家”策略的討論尚未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