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難以忘懷的炒年糕。
1、1970年春節,“毛主席思想宣傳隊”夜以繼日表演樣板戲。
2、初二的半夜,演出結束,實在太餓,大家到“孤兒”陳和泉家去炒年糕(其他人家人多,怕打擾)
3、大家圍著竈臺,接著昏暗的“油盞燈”微弱的亮光,吃著簡單的年糕。
4、草棚內非常溫馨,和泉見我吃完,就伸出袖子說:“擦在這上吧……”
5、那樸實憨厚的舉動,實在令人感動,多麽淳樸的青年(聽說:家人都在困難年“餓走”的 )
我們現在生活在壹個很幸福的年代 ,想吃什麽 美食 ,基本上都能夠買到 。可是在上世紀80年代之初,那是個物資匱乏的年代 ,即使妳有錢 ,也買不到妳想要吃的食物 。
我上小學的時候,每每從鄰居家(南方人)門前經過,飄來壹股炸帶魚的香味時,都情不自禁的砸吧砸吧嘴,盼望著快過年,到了那時,就能吃上那撲鼻香味的帶魚了。
每到春節前夕 ,母親晚上就忙來忙去的給全家人做好吃的, 姐姐把帶魚洗幹凈後, 切成壹段壹段的。母親就撒上調料,裹上面糊,放到油鍋裏去炸,炸到七成熟時,就從油鍋裏撈出來,等待再加工。我早已饞的不行了,趁母親不註意, 就抓走壹段偷偷的去解饞癮了,那還顧得上生熟呀!帶魚的美味總算是滿足了我期盼已久的味蕾。
時光荏苒,50年雖過去了。然而 ,那個年代所品嘗的帶魚味,深深的刻在了我的腦海裏,那個誘惑人的香味是我終生難以忘懷。
當然還得,過去吃的全家福這道菜什麽下酒的都有,可惜現在沒有了,
年近花甲,經歷了人生的酸甜苦辣,嘗遍了世間的山珍海味兒,可令我難忘的,不是人生的況味,更不是天然的美味,而是小時候山鄉的年味兒。
壹進臘月門兒,勞累了壹年的山鄉父老鄉親們,就開始準備過年了。吃臘八粥是必須的,做臘八粥從初七就開始了。自產的黃粘米,配上紅薯、大棗、蕓豆、南瓜兒,加水壹起放進大鐵鍋裏,用山柴小火慢慢熬。初七下午的小山村裏,到處彌漫著誘人的、小米清香混合著薯、棗、南瓜甜的粥味兒,香噴噴、甜呲呲的,至今想起來都饞得流口水。做好的臘八粥,要在大鐵鍋裏燜壹晚上,臘八早上揭開鍋,壹家人盛到碗裏,開始聞著香甜味兒,轉碗邊哧溜著吃又燙又粘軟的、黃中透紅的臘八粥了。我記得,特別愛吃鐵鍋底鏟起來的粥饹餷。吃完粥後,用鐵鏟子貼鍋鏟下的饹餷,有點兒糊味兒,香脆香脆的,很好吃,壹點兒也不次於現在市場上賣的小米鍋巴。
吃過臘八粥,開始殺年豬。那時候,家家養豬,豬是用泔水、麩糠、豬草餵養的,至少要養壹年。壹過臘八,小山村就會響起此起彼伏的豬嚎叫聲。滿街飄著燒、煮豬肉生成的香味兒。那是種什麽味兒呢?試想壹下,用天然豬草加泔水餵養壹年,壹點兒都沒餵過現在的合成飼料,生長了壹年都殺不上壹百市斤肉的、土生土長的黑毛豬,被殺成三寸見方的肉塊兒後,再用甘甜的深井水,加上當地天然的花椒大料、自產的蔥姜蒜煮燉,飄出來的是什麽味兒?燒肉時,用的油是豬自身的板油,上色時,不用白、紅糖,而是將當地樹上結的軟柿子,去皮捏爛抹在肉上,下油鍋燒成棗紅色,想想傳出來的,又是什麽味兒?炒菜、熬菜使用的油,不是自己收獲的核桃、花椒籽油,就是新豬油,炒熬出來的肉,吃起來又是什麽味道兒?
殺完豬開始做豆腐。那時候家家都會做豆腐,黃豆是自己地裏收獲的,根據家裏人口多少,至少做壹鍋鹵水豆腐。大家做豆腐的時間比較集中,滾水潑豆漿的味兒,加工過豆腐的漿水味兒,飄滿了村。鹵水豆腐白中泛黃,熬、燉、炒味道實在誘人。
山鄉人好吃粘食品,做完豆腐,就開始炸油布袋子、炸年糕。年糕和油布袋子用的都是本地生產的黃粘米面,年糕是先蒸後炸,油布袋子需要發面後,直接成型下油鍋。使用的油是核桃油和花椒籽油,當地用來炸食品的素油,只有這兩種自產油。核桃油清香,花椒油炸東西起沫,不好使用。不過,據有經驗的人說,開鍋後加入少許紅糖就不起沫了。用純核桃油和花椒油,炸經過發酵的粘黃米面,村裏飄起的,是另壹種濃濃的油煙香。
蒸饃饃的時候就到年跟底了。生產隊裏分的小麥,村裏水磨加工的上等細面,先和成面團,在家家戶戶的、火炕上的大盔裏發好酵,然後由勤快的家庭主婦,帶領家裏的媳婦、女兒們,壹起下手揉面成型。成型的饃饃,有棗饃、面人、花饃。待到成型的饃饃醒好後,放進大鐵鍋上架好的、用高粱桿做的篦子上,燒山柴大氣蒸。蒸出的氣,冒出廚房的門窗,飄出壹家壹戶的院子,將饃饃的香味兒,送向清冷的天空。
放爆竹和寫對聯是山鄉過年的必備項目。爆竹壹進臘月就響聲不斷,壹直放到正月盡。煙花爆竹燃放後的火藥味兒,是山鄉過年的調味品。年三十開始貼春聯,那時候沒有賣春聯的,對聯都是當地會寫毛筆字的人義務給寫的。紅紙黑字,散發著淡淡的墨香。
正月裏就是吃喝玩樂、走親訪友,扭秧歌轉燈、紮高蹺唱戲,紅火熱鬧得找樂兒。那樂是發自內心的歡樂。現在山鄉沒有幾個人了,煙花爆竹也不讓放了, 娛樂 活動也沒人組織了,組織活動沒有錢根本就辦不成事兒了。有人跳舞,但多是城市回來的退休人員,放著流行樂曲,為了健身而跳的廣場舞、街舞。貼的春聯是買的印刷品了,沒有了墨香味。其實,現在山鄉的臘月裏,比過去少了許多味兒,尤其是都不養豬了,更是少了原來的那種誘人的肉香味兒。現在的山鄉人,都感覺過年和城市壹樣了,沒有年味兒了。其實大家仔細想想,缺少的僅僅是年味兒嗎?
上世紀七十年代,我在江西省瑞昌縣湓城公社紅衛大隊第六生產小隊時,我們是11名男女知青從上海來此插隊落戶的,生產隊騰出了壹幢倉庫用房,是用泥巴磚砌墻的瓦房並分隔出6間房間安置我們居住,集體生活和壹起參加生產隊勞動。
生產隊在住房後面的山坡上劃出壹塊地作為我們的菜地,同時安排了壹位老農指導我們在菜地裏種上壹年四季各種不同品種的蔬菜,供應解決我們知青的吃菜問題。
某壹天,壹位女知青去菜地摘菜,突然見壹條黑影在菜園地裏穿過,嚇得落荒而逃,臉色剎白,壹路叫喊,說是在菜地裏遇見了壹條大蛇。生產隊找來了壹位捉蛇有經驗的人來幫助我們捉蛇除害,沒多久他就循著蛇爬行的痕跡找到了蛇洞,挖開洞口並用青蛙做誘餌引蛇出洞捉住了這條蛇,此蛇足有2米半長,手臂膀樣粗。他將這條蛇殺死後剝去蛇皮除去內臟讓我們煮蛇肉吃嘗嘗山裏的野味。
不瞞大家,當時的我和其他的上海知青多數人都是頭壹次吃蛇肉,燒煮時只是放少許油和鹽和幾片生姜,燒出來的蛇肉味道鮮美無比,連同濃白如同牛奶樣的湯汁,每人都吃上了壹碗。後來,我也有再次吃過養殖的蛇肉,但根本就再沒有嘗到過那記憶中的野生蛇肉的鮮美味道。
此情此景深刻銘記在我腦海裏,壹輩子也忘懷不了的,忘懷不了的是那蛇肉無比鮮美獨有的野味。也會不由自主聯想起那段下鄉務農的時光,不會忘懷的是農村的鄉土生活氣息;不會忘懷的是可敬可親的村民;不會忘懷的是生活在壹起的知青同伴們;不會忘懷的是十年插隊落戶的人生經歷!
大伯是抽旱煙的。和他同年紀抽旱煙的幾個老年人都誇他弄的煙葉子夠品位。看他抽得了那個香,我就奪
過來猛抽了壹口……下去……沒下去,也沒出來,就像那麽壹團辣椒面子,又像團是芥末,卡在喉嚨那裏。回過那口氣兒的時候,淚花子早弄到了鼻子上。看看甩到地上的煙袋桿子還有大伯手裏的樹條子,跑……。
食物對味蕾的沖擊力與記憶,有些是壹輩子的記憶,並非壹定是山珍海味,也包括粗茶淡飯。我家鄉惠州壹年四季烏語花香,可以說是柴近水便,松山兩面,江河湖海,天賦食材任有盡有,造就惠州客家萊名楊天下,但使我壹生最忘不了的卻是最普通,最平凡的家常菜,媽媽做的菜埔蒸雞蛋,聽了讓看官大人笑話,雖然是壹道簡單的菜埔蒸蛋,但它卻讓我這個烹飪能手無法復制,可能全天下,再也沒有人能再做第二次出來。小時候家住農村山區,父親是縣劇團拉二胡的,經常上山下鄉,走村入塞去搞文藝工作者,壹年也回不了幾天家,家裏乘下母親,我和二個小妹,那時的確窮,記得是體制剛下放吧!三天吃壹次凈飯,翻薯芋仔當主吃,肉不敢想,連吃壹次豬油也是美味,窮的叮珰響,不是開玩笑,事實是飯吃不飽老鼠都流眼淚,那年父親壹開年就千叮嚀萬囑咐,種好幾畝種煙,養穩壹頭牛二頭豬,然後騎單車背個包出門了,煙收成可換糧食,養好牛可以耕田,豬養大賣錢供我和小妹讀書,那是我家幸福生活保障,可失人算不如天算,那年就遇惠州百年壹遇的特大洪水,煙沖毀了,牛沖走了,豬舍壹毀豬也壓死了壹條,這條豬的生路就是我家活路,青山綠水,轉眼變窮山惡水,前是絕路斷橋,後是重重高山,保障成了白內障,哭也冇眼汁出,那是天災,水壹退,我同母親就去擡大水柴,在泥濘中挖,然後擡回家做然料,壹連檢了幾天,妹妹在家燒野菜豬飯,有壹次我我母親擡壹棵大松樹,我擡尾,也是竭盡全力,當下肩時,壹二三放,母親放了,我卻仍擡大樹無力放下,巨太沖擊力,使我當場失暈,母親抱著我哭喊再不檢大水柴了,就趕緊去找赤腳醫生,好了三紙無驢,母親本來要做菜埔煎蛋的,把菜蒲蛋液也搞好放竈邊無蒸,結果出現上面壹冪,當我醒過神來時,發現有壹個菜埔蒸蛋,壹吃贊,粥水吃四碗,大美味了,解渴止餓,又困又累我睡著了,當睡醒時又聽見我母親在哭,孩子啊!蛋還冇蒸怎就生吃呢?現在都幾十年還講這個故事呢?我也想怎會這麽好吃的美味,是什原因,直到做廚師十多年後才悟出道理,因蛋液在竈邊,竈又煮豬吃,余熱使蛋液慢熟,那嫩,那爽,用語言難以言愈。
最難忘就是在大學期間吃的紅燒肉伴米飯,肥而不膩,入口即化,色澤紅潤,滿口流香,回味無窮,想壹想就幸福
小時候,我媽炒的菲菜芋頭粉幹!! 放點蝦皮!!!蛋皮丨!!!妳肯定沒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