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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拉根倉的笑話故事

巴拉根倉同情人民疾苦,到處替被侮辱被損害的貧苦牧民伸張正義,把鬥爭矛頭指向兇殘暴戾、腐朽沒落的僧俗統治者及其意識形態——宗教迷信和封建倫理道德。官僚、牧主和上層喇嘛給他加上"流氓"、"騙子"的罪名加以迫害,但每次都被他機智地鬥敗。在窮苦人民中間,巴拉根倉到處受到歡迎和稱贊。"風能刮到的地方,人們都知道巴拉根倉的名字。巴拉根倉走到哪裏,哪裏就是他的家,哪裏就有許多朋友",他是壹個群眾基礎十分深厚的人物。

巴拉根倉的故事還運用誇張、怪誕的諷刺手法揭露鞭撻反面人物和醜惡事物,風趣、幽默,閃爍著智慧的光芒。它的語言清新、質樸、鋒利。情節結構具有謎語式的特點,往往把畫龍點睛的伏筆設在關鍵所在或故事的末尾,壹經點破,妙趣橫生,讓讀者在笑聲中悟出深刻的道理。

巴拉根倉是塑造理想人物、傳頌民族智慧為主題的烏力格爾。智慧是人們征服自然、改造社會的能力。巴拉根倉的故事是蒙古地區民間諷刺文學的代表作,它和藏族的阿古頓巴的故事、維吾爾族的阿凡提的故事同屬於壹類。巴拉根倉並非實有其人,他是蒙古族勞動人民根據自己的願望虛構出來的理想人物,是智慧的代表。在蒙古地區,由於不同地區、不同時代的人們,都將自己創作的壹些故事稱作巴拉根倉的故事,因而新故事不斷產生,逐漸形成了壹個別具特色的龐大的故事群。

巴拉根倉和禿巴彥

作者:巴格那 轉貼自:《郭爾羅斯民間故事》 點擊數:207

娶 妻

巴拉根倉和莎仁高娃相愛著。可人們都說這門親事絕對成不了。

原來,莎仁高娃是禿巴彥的女兒。禿巴彥,他呀,小個不到三尺,身子胖的比勒勒車軲轆細不多。笆鬥大的腦袋,禿的連壹根頭發也沒有。離遠看去,真象個粗格圇墩的大布口袋上放上了壹個油光錚亮的禿葫蘆。他不用說走道,連說句話都很費勁,未從說話得先“吭、吭”半天。禿巴彥家雖然牛馬多得數不過來,可他卻是個見根幹骨頭棒子也想擰出點油來的貪財鬼。給他幹活的窮人,幹活年頭越多,欠他的錢也越多;進了他的門,真象進了陷泥塘壹樣,越陷越深。奴隸、牧民們真恨透了他。

禿巴彥有三個女兒。大女兒嫁給個梅林,二女兒嫁給個紮蘭(梅林、紮蘭都是王爺府的官員)。這個三女兒莎仁高娃其實是個女奴的孩子,禿巴彥糟蹋了女奴,害死了女奴的丈夫,可憐的莎仁高娃呀,從八歲起就象小奴隸壹樣起五更爬半夜的給禿巴彥放羊。

稷子只有炒酥了的時候,人們吃起來才會說它是香的;姑娘只有長大了,人們才會註意她是不是漂亮的。莎仁高娃長大了,她的眼睛啊,比黑寶石還烏黑明亮;她的臉兒呀,比白牡丹還白凈漂亮,她的身材比百合花還秀麗;她的歌聲比百靈鳥還清脆。老牧人愛她勤勞樸實;年輕人愛和她壹起唱歌、放牧;禿巴彥和他那壹只眼大老婆,見姑娘長得這麽漂亮,也改變了主意,硬說她是禿巴彥的三女兒。要把她當作壹棵搖錢樹,嫁給個有錢的大諾顏。

杏花開了十八次,菊花謝了十八回,美麗的莎仁高娃已經十八歲了。向巴彥挑來選去,還沒找到壹個他稱心如意的女婿。其實姑娘早就有了自己心上的人,就是巴拉根倉。

壹天,雞剛叫,禿巴彥就聽屯子外面人喊馬叫;太陽出山了,外邊還是鬧鬧嚷嚷。他心裏納悶,幹什麽的呢?他揉了揉腫呼呼的眼睛,向外面問:“吭,吭,管家,吭,吭,外面幹什麽人喊馬叫的?”

管家進來,給他請了安,說,“聽說是西荒壹個大諾顏的畜群,到那仁湖走敖特去。”(走敖特即到遠方遊牧。)

天到東南響了,外面還是壹陣陣鬧鬧嚷嚷的。禿巴彥又問道:“吭,吭,管家,吭,吭,外面咋還人喊馬叫的?”

管家進來,告訴他:“還是那個諾顏的畜群。”

禿巴彥壹聽,真有點信不實,站起來,象鴨子似的,壹拽壹拽地走出去,壹看,喝,這牛群,馬群,羊群,壹群壹群的,前面看不著頭,後邊看不到尾。問問這個,回答“倉諾顏的。”問問那個,還是回答:“金倉諾顏的。”

禿巴彥可有點動心了:“松嘎林江水長啊,還有個頭尾,金倉諾顏的牧群怎麽連個頭尾都沒有呢?”禿巴彥壹看:“金財神爺”到了,就親自出馬了。壹問隨畜群的牧人,牧人說他諾顏明個就能到這裏。禿巴彥壹聽,連忙瘸瘸拽拽,大步流星地跑回去。壹聲令下,叫人殺了長尾巴牛,宰了扁尾巴羊,挑了九九八十壹個家奴,造席的造席,收拾房子的收拾房子。他又請了幾個能說會道的去幫他說媒。

第二天,天壹亮他們就跑出去,守在道旁。他怕諾顏從別的道走過去,又派了十六個探馬,四面八方的去探信。等啊等,等啊等,壹直等到太陽卡山了,探馬回來報,金倉諾顏就要到了。他更不敢離開地方了,站在那恭恭敬敬地等著。又過了壹頓飯的時候,忽然,馬乍鑾鈴,遠遠跑來壹個馬隊。禿巴彥壹看,馬上壹個諾顏,又年輕又俊俏。壹問,果然是金倉諾顏。他連忙上前拉住馬頭,左說右說,千說萬說,把金倉諾顏請到家裏。

洗了臉,喝了茶,上了酒席。吃了壹陣了,禿巴彥把莎仁高娃叫來,給客人滿了酒,就胡謅八址地編上了:“吭,吭,諾顏,我咋晚上夢見日頭落到我們院來了。請喇嘛爺壹算,喇嘛爺說,今個有貴人來。還說這個貴人和小女前生有緣。不是我攀大,我想叫女兒待候諾顏,諾顏不會推辭吧!”禿巴彥說完,又怕諾顏怪他冒昧,又怕諾顏不答應,仰著脖,瞪著眼,瞅著諾顏。諾顏默默坐了半天,才說:“巴彥,古語說:男大當娶,女大當嫁。可金倉還小呢。以後再說吧!”禿巴彥壹聽要推,趕忙說:“吭吭,諾顏,您早就該辦喜事了,您還是沒有相中小女吧?”金倉壹聽,笑了:“巴彥,咱們蒙古人有句老話,鳳凰只能落在梧桐樹上。不是金倉沒相中,是金倉不配和巴彥結親呀。巴彥,還是另選高門吧!”禿巴彥壹聽有門,伸手擦了壹下臉上的汗珠,連忙說:“吭,吭,只要諾顏不嫌就妥了,諾顏不要推辭了!”金倉諾顏聽了這話又沈吟了半天,還是搖頭說:“巴彥,不得啊!訂親,這是個大事,按我金倉來說,最少也得拿足斤的寶石、碗大的珍珠作聘禮呀!我這次出來,只不過隨牧羊群走走,散散心,什麽也沒帶,這樣草草訂親怎麽能行啊!還是以後再說吧!”壹聽金倉諾顏這麽大量,禿巴彥更不能放過了,連忙說“吭,吭,諾顏,還用什麽聘禮呢!您要有意,以後送來吧!”禿巴彥說著,兩個腫呼呼的眼睛緊瞅請來的媒人,這幫媒人象墳圈子狗似的圍上來了。這個斟酒;那個布菜;這個說這對婚姻最般配;那個說,釘是釘,鉚是鉚,哪天拜堂哪天好!

金倉諾顏推辭不了,當天晚上就和莎仁高娃成了親。過了七天,諾顏帶著莎仁高娃走了。禿巴彥今天等珍珠寶石,明天等珍珠寶石,可總也沒著來。過了很久才知道,金倉諾顏原來是巴拉根倉,牧群原來是鄰近牧民們湊的。看著牧群沒頭沒尾,其實不過趕著畜群從東山過去,從西山回來。禿巴彥上了當,可是奴隸、牧民們卻解了恨。

千裏駒蛋

禿巴彥上了巴拉根倉的當,他恨巴拉根倉,也恨奴隸牧民。可是上當了,丟了醜,不好直接發作,他想出個“羊毛出在羊身上”的辦法。他借六十壽辰的名,派出管家收租、要債、逼壽禮。這下可把草原攪得烏煙瘴氣,哭喊連天。牧民們讓巴拉根倉出個主意,巴拉根倉說他有辦法。

壹晃,正日子到了。禿巴彥的大姑爺、二姑爺,壹個梅林,壹個紮蘭,都要顯顯威風,擺擺闊氣。穿著長袍短掛,騎著高頭大馬,帶著家奴府丁,擡著各種壽禮來拜壽來了。在道上兩個人見了面,壹問好,兩隊合壹隊,壹塊走來了。

大姑爺、二姑爺知道巴拉根倉買不起壽禮,想“寒恥”他壹下。他們路過巴拉根倉住的房子的時候,大姑爺停住馬喊:“巴拉根倉,走啊,給老嶽父拜壽去!”二姑爺也停住馬喊:“巴拉根倉,妳的壽禮拿不過來叫府丁擡著吧!”兩個喊了半天,巴拉根倉才出來,看樣子好象才睡醒似的,瞅了瞅天,說:“嗬,好早啊,妳倆慢雀先飛吧,我吃完飯隨後就到!”大姑妳、二姑爺壹笑,說“等妳吃完飯到那,可有天沒日頭了,走吧,給妳弄個馬騎!”巴拉根倉幹脆理也未理,壹邊往回走,壹邊說:“妳們走吧,我巴拉根倉有千裏駒,這麽遠遐,壹袋煙工夫就到。”大姑爺、二姑爺不信這壹套,笑了壹陣就去了。

巴拉根倉看他們走遠了,回身進院騎上小黑驢,翻山越嶺抄近道直奔禿巴彥家跑去。

大姑妳、二姑爺擡著壽禮,帶著府丁,又繞遠走大道,就更慢了。等他倆到禿巴彥家,巴拉根倉早就喝透壹壺茶了。兩個人到屋壹看見巴拉根倉都了吃了壹驚。連忙問:“妳真有千裏駒嗎?”巴拉根倉眼皮不擡,帶答不理地問:“我多時騙過妳們?”禿巴彥壹聽千裏駒,連忙問:“吭,吭,怎回事?吭,吭,咋回事?”大姑爺、二姑爺妳嘴他壹嘴的把今個的事說了壹遍。

有錢人就象豬似的,是個記吃不記打的家夥。雖然怕上當,可見了利就忘 了害。禿巴彥是屬瞎虻的,見肉就叮。這壹聽巴拉根倉有千裏駒,大姑爺、二姑爺又是眼睜睜看著的。所以,別看巴拉根倉今個什麽壽禮也沒帶,可禿巴拉彥招待的特別殷勤。等大姑爺、二姑爺走了,他特意把巴拉根倉留下了。他笑的眼睛瞇成了壹條縫,又是誇,又是棒。壹個勁說:“吭,吭,巴拉根倉,他們說妳什麽壞話,我是從來都不聽的。我不惦記別人,總惦記妳呀!”巴拉根倉也笑著說:“是呀,我巴拉根倉也總惦記妳呀!”

禿巴彥繞了壹氣彎,扣回題上了:“吭,吭,巴拉根,我這壹輩了算心滿意足了,唉,就是還沒有個千裏駒。這壹回,妳無論如何也要把千裏駒給我留下!”

巴拉根倉壹聽故意裝成吃驚的樣子,連聲說:“哎呀,這可不行。翅膀,是神鷹的腿;巴拉根倉沒有千裏駒怎麽能周遊各地呀!”

哎,巴拉根倉,妳走的多,見的廣,再買壹個吧,沒錢我們有!”壹只眼大老婆也插了嘴。

巴拉要倉連忙說:“老太太呀,這個千裏駒可是買不到的呀。壹個母龍六十年下壹個蛋,壹個蛋只能抱出這樣壹個龍駒呀!”

“蛋抱的?”

“是呀,這是頭年我到東海邊壹個朋友家去,他家祖上傳給他三個千裏駒蛋,他抱了壹個,我死說活說用三千兩銀子買來壹個,妳姑娘抱了七七四十九天才抱出這個千裏駒來。”

禿巴彥壹聽還有壹個千裏駒蛋,連忙叫管家稱來三千兩銀子,叫巴拉根倉去把那個千裏駒蛋買來。巴拉根倉“推辭”不了,就裝得無可奈何的樣,拿著銀子走了。

巴拉根倉回到家裏把銀子窮牧人分了以後,就到地裏找了個碗大的窩瓜球子,回到屋左壹層紙,右壹層紙的糊了起來。糊得又光又圓,隨後打上臘。翻過來,調過去看,沒有“馬腳”了。第二天壹早,騎上驢,故意把驢跑得渾身大汗,跑到禿巴彥家。禿巴彥壹看這個蛋實在和別的蛋不壹樣,連忙叫大老婆鋪上鴨毛墊子“抱”起來。

這是好不容易花三千兩銀子買來的千裏駒蛋哪!壹只眼大老婆可上心了。壹天天坐在炕上翻弄。炕熱了,她怕把“蛋”燙了;炕涼了,她怕把蛋“涼”了;禿巴彥要看,她怕把“蛋”閃了。

翻過來,翻過去,摸壹遍,又壹遍。抱呀抱,抱到二十八天了。窩瓜球子已經爛了。壹只眼大老婆壹看“蛋”軟了,有點毛了。把禿巴彥找來說“這蛋怎麽軟了?”

“寡了?”禿巴彥也有點毛了。可這是三千兩銀子買來的千裏駒蛋啊!他硬頭皮叫老婆再抱抱看。

又抱了七天。這個“蛋”壹碰就要出窟窿淌湯子啦。壹只眼大老婆說啥也不抱了。禿巴彥說她沒抱好,她說禿巴彥又上了巴拉根倉的當。爭吵了壹陣,還得把蛋扔了。把蛋扔到院裏還怕奴隸知道了笑話他,他拿著到屯外壹個坑子旁邊,又瞅了瞅這個“蛋”,壹狠心扔到井坑子裏。

偏巧,這個井坑子裏有“紮蓬克”(草名),紮蓬克下邊爬著壹個兔子。禿巴彥把蛋壹摔,正好摔在兔子身上。壹下“蛋”破了,黃呼呼的窩瓜湯子摔了兔子壹身。兔子壹驚,躥到井上,壹溜煙向東南跑去。禿巴彥想抓,早來不及了,他回去罵壹只眼大老婆:“叫妳再抱兩天妳不抱,他媽的,我把蛋壹扔,千裏駒壹溜煙向東南跑去了。”

“唉,妳咋不快跑兩步抓住呢!”

“千裏駒,那麽快,我能抓住嗎!”

龍宮取寶

從前,草原上有個無惡做的牧主,兒乎每隔幾年就要強逼壹個女奴抱斧成親,他乘機任意遭蹋女奴。因為他沒有人性,奴隸牧民們都叫他木敖海巴彥。

壹回,木敖海巴彥正逼迫壹個牧民,要這個牧民把漂亮的女兒給他作第七房小老婆。就在這個牧民和他的女兒被逼得覓死覓活的時候,不想巴拉根倉給他父女弄來了兩匹快馬,叫他們連夜逃跑了。

要到嘴的肥肉沒吃到,木敖海很惱火。這個狠心的惡霸牧主,派人連夜把巴拉根抓來,用繩子捆好,扔到江裏。

沒想到,巴拉根倉好水量了。他在水裏三轉兩轉把繩子解開,順水就遊回家去。

第二天壹早,他帶個銀元寶就到木敖海巴彥家去了。

木敖海巴彥壹看見巴拉根倉,嚇的咚咚倒退兩三步,可巴拉根不慌不忙的給他請了安。

木敖巴彥壹看巴拉根倉拿個大元寶,也顧不得害怕了,忙問:“巴拉根倉妳是從哪來呀!”

“唉,”巴拉根倉嘆口氣說:“昨天妳把我仍到江裏,我壹想,妳聽了別人壞話,把我當了壞人,死就死了吧!可是我在水裏就聽有人招呼:‘巴拉根倉’,我心思別是閻王派來的小鬼吧。可是睜開眼睛壹看卻是比諾顏穿的還闊氣的大官。原來他就是龍王。誰知道,他認識妳,壹聽妳是我的主人,說啥也不叫我走,壹定留我吃飯,我吃了飯還不行,把我領到壹個屋子,這屋子比咱這院子還大,裏面那東西可多了,紅的、綠的、金的、銀的,還有的象冰樹似的.....”

“哎呀,那是珊瑚呀!”

“我也不認識什麽是山虎、山兔的,我就認識這銀元寶,我拿壹個就回來了。我臨走,老龍王緊讓我常去,他說到辰日,他們龍宮大門就開了。”

巴拉根倉這麽壹說,把個木敖海巴彥和他的大老婆說的又是笑,又是埋怨,怨巴拉根倉不識貨。他聽到辰日龍宮開門,心又活了,壹個勁叫巴拉根倉領他去壹趟。

巴拉根倉看“推辭”不了啦 ,就壹本正經地說:“妳雖然不信別人的壞話,可是這樣去不行,萬壹上了龍王的當呢!這回到了辰日我先下去,要是龍宮門開了我在水裏壹招手。妳看我招手,妳就用壹根長繩綁在腰上,叫妳家大太太扯著繩子,要是我騸妳,她就用繩子把妳扯上來,妳千刀萬剮我也心甘。要是不騙妳,妳就在水裏招手,她再下去咱們壹起去龍宮。”

木敖海巴彥壹聽巴拉根倉這個辦法好,就答應了。他怕別人知道了這件事,把寶得去。到了辰日,他悄悄領著他的大老婆到江邊去了。巴拉根倉在水裏招手,他下了水,他到水裏被水壹灌往上壹躥,他的大老婆以為招呼他呢,撲咚也跳了進去。

從此,這個木敖海巴彥和他那大老婆再也沒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