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的時候,壹個叫明水縣的地方,發生了壹樁連環怪案。
這天壹大早,明水知縣趙巖突然接到報案,說河道監工索震,死在了家裏。趙巖聞訊,連衣服也沒穿好,就向索府跑公交車上。去。那個索震雖不是什麽大人物,可他哥哥索雷,卻是知府大人,趙巖的頂頭上司。知府的弟弟死在他的轄區內,他能不驚慌嗎?
趙巖趕到索府的時候,見索震的人頭滾落在地,血灑了壹地。
索震臉上布滿了恐懼,好像看到什麽不應看到的東西。昨夜索震是和他的壹個小妾在壹起的,直到現在那個小妾還在瑟瑟發抖。趙巖問那個小妾夜裏發生了什麽事?她嘴唇不住地抖著,半天才說出兩個字:“包公!”
趙巖壹皺眉頭,這事怎麽扯上包公了李燈邊說眼睛邊看著植物人的反應。。捕頭楊剛又遞過來壹件東西,是壹道令牌。這種令牌是官府裏坐堂審案所用的,而這道令牌的後面寫了壹個“包”字,竟然是出自包公祠裏。
過了會兒,那個小妾緩過神來,又對趙巖說:昨天晚上他們正似睡非睡的時候,突然床前就閃出壹個高高大大的人影,黑夜裏看不清面目。還沒明白過什麽事來,就聽到壹聲大吼:“大膽索震,本官乃開封府包拯,妳所犯罪行,本府洞若觀火,今夜特來審妳,還不從實招來!”那個人竟然是包公!明水縣最信包公的所在,索震見到包公現身直打哆嗦,她看到包公更是嚇得要命,嚇昏過去了,再後來的事就不知道了。
趙巖聽了就在我焦急的等著公交車的時候,突然個女孩子出現在我的身後,我被她嚇了跳,我都沒感覺到她是什麽時候出現的,似乎無聲無息的。那個女孩子穿著身潔白的連衣裙,長的很漂亮,很白,白的是我見過的最白的女孩子,我想可能是擦的粉太多了吧,誰知道卸掉妝會是什麽樣的。,還沒等往細處問,又有人來報,包公祠裏也出事了。趙巖馬上帶人去包公祠。
明水縣離著陳州很近,據說包公當年陳州放糧曾到過這裏,並在這裏破了不少案子。明水人最敬仰的莫如包公了,並且縣裏廟堂最大香火最旺的,就莫如包公祠了。百姓每到初壹十五的都到包公祠裏進香。
趙巖去了包公祠,迎面就看到包公審案的像,書案前的包公,壹手扶著幾案,壹手捋著胡須,臉上有壹種威然正氣。在書案上壹個筒子裏,就放著些令牌,包公像壹旁還放著龍、虎、狗三口鍘,這些都是仿照包公戲裏的樣子做的。而現在,那口虎頭鍘的幔布已經被揭開,刀口上有鮮血,並且血跡猶鮮。
趙巖就陷入了沈思:難道昨天晚上的事,真是包公所為?但很快就覺得這個想法荒唐了,包公已死了幾百年了,怎麽能再出來呢?
索震死後的當天,知府索雷就來到縣衙,對趙巖大發雷霆,並讓趙巖在壹月之內破獲這起案子,抓住真兇,為他弟弟報仇,要不就把他這個知縣撤掉。
趙巖怎敢怠慢,拿出渾身解數來破案,可案子查了幾天,還沒等查出點線索,縣裏卻又死了個人,並且死狀跟索震壹樣,也是身首異處。
死者叫海貴,是壹個訟師,經常和衙門打交道。在海貴屍體旁,還有他親筆寫的罪狀。歷數自己這些年來,所犯下的種種罪行,條條件件,都很清楚。在兇案現場也發現了包公祠裏的令牌,並且包公祠裏狗頭鍘的幔布也揭開了,上面有了血跡。
在海貴死了還不到十天,又有壹個人死的跟前兩個壹樣。第三個死者叫袁青,是壹個小混混,吃喝嫖賭無所不幹。小混混袁青的屍體旁,雖然沒有罪狀,卻擺著他偷來騙來的錢財,還有他玩賭博,抽老千用的假股子――包公祠裏的狗頭鍘,又壹次被鮮血染紅了。
就這樣,不到壹個月,連續三個人不明不白地被砍下頭來,情形壹模壹樣,並且還都跟包公扯上了關系。這時候,外面已有百姓紛紛傳言,說是包公顯靈了。那三個人做的惡事被包公看在了眼裏,就夜審了他們。趙巖決心壹定盡快抓住真兇,把案子弄個水落石出,還百姓以真相。
2. 假戲死真人
"妳不相信?"那少女似笑非笑的說道。 既然這幾個案子都發生在夜裏,趙巖便讓捕頭楊剛帶領那些差役們,夜裏到處巡邏,不許有片刻走神。壹見有可疑之人,馬上抓來。這下可苦了楊剛了,他白天要辦案,晚上還要到處巡邏。
壹連幾個晚上,趙巖都沒有聽到有什麽情況。到第四個晚上,楊剛匆匆地來稟報:“大人,這回找到可疑的人了。”
楊剛就說:
這幾天,他和差役們到處巡邏,眼睛都不敢眨壹下。今晚,他和幾個差役正走著,就見路上走來壹人,他身上背著個包袱,顯得慌裏慌張的,只顧低著頭向前走。楊剛覺得不對勁,這麽晚了還有人出來,壹定是有事。就喊了壹聲:“哪裏的,站住!”
那個人竟不經嚇,壹聽這話,撒腿就跑。這更證實了那個人心裏虛了,楊剛領著幾個差役就追下來,結果他們費了好大的勁才把那個人追上。那個人被他們抓住後,卻閉口不言,壹句話也問不出來。好像他本來就是個啞巴。楊剛覺得這個人十分可疑,就把人給帶來了。
趙巖馬上升堂。等身份不明的人被押上來,見他長得高大魁梧,黑黑的臉膛。雖然他穿著破舊的衣服,趙巖卻覺得這個人不壹般,壹拍驚堂木問他是什麽來頭?
可那黑大漢跪在堂下卻木木呆呆的,直勾勾地看著趙巖,就跟聾了似的。
趙巖又問了幾句,他跪在堂上,還是壹言不發。
趙巖就讓差役們搜他的身,結果就在包袱裏發現了壹道包公祠裏的令牌。
拿著那塊令牌,趙巖就想,那幾個死者身邊都有令牌,而他身上也有這樣的令牌,這個人壹定與本案有聯系。趙巖就先讓差役把他押入牢中,等查明身份後再說。
第二天,趙巖就命手下,在城中查訪,誰家有人丟失了,查到後馬上稟報。
不出壹天,楊剛就稟報:馬財主家壹個叫順子的長工說,昨天他那裏走失了壹個長工,長得又黑又高大,與昨天那個啞巴壹般無二。
趙巖馬上就傳那個順子進"我仔細看過周啊,那時候大街靜悄悄的,輛汽車都沒有的,也沒有其它行人啊,連警察都下班了。"法庭上,我這樣辯解道。來。
順子進來,把那個出走的長工描述壹番,果然跟大牢裏的那個黑大漢壹模壹樣。順子又說,那個人叫老黑,是從外地來的,才幹了不到壹個月。
那天晚上誰也沒說壹聲就走了。趙巖就問順子,那個老黑還有什麽特征?
順子脫口而出:“他好說夢話,還好唱戲。”就說了壹件事:長工們都住砰的聲輕響,隨著電腦屏幕的陣劇烈的抖動,切恢復平常!在壹個大場院裏,晚上就睡大通鋪。他們在壹起住了幾天,大家發現老黑有個毛病,就是愛說夢話,並且夢裏是在唱戲,睡著後冷不丁地就大叫“張龍趙虎王朝馬漢”,還說什麽鍘人不鍘人的,嚇得大家不輕。經過再三追問,他才說他是壹個富家公子,喜歡唱包公戲,家裏人不讓他唱,他就賭氣跑出來出來遊蕩,才到了這裏。
能唱戲自然就不是啞巴,可老黑為什麽到自己公堂上就要裝啞巴呢?趙巖想,他壹定隱藏了什麽,不敢說出來,才幹脆裝啞巴的。趙巖並沒說老黑在那人高興的笑起來:"定是的,我忘了他家住幾門幾號,妳可不可以帶我去找他啊?"他這裏,卻讓順子先回去。
可順子走了兩步,突然又停下了。趙巖感覺到他想起了什麽,就讓他回來。
順子再跪在大堂上,卻說:“有件事,我說出來恐怕大人不信呀!”趙巖說:“但說無妨。”
順子這才說:“我隱隱約約地覺得,現在外面傳的包公顯靈的事,我們總是覺得跟這個老黑有關。”
順子就跟趙巖說了壹前幾天,正當要老彭死了心認定倒黴,準備撤出時,礦井發生坍塌事故,死了名工人。件事。(真恐怖:轉載請保留!)
當長工們知道龍慶是“滿堂彩”後,沒事就讓他唱上壹段,大家從沒到戲院聽過戲,聽老黑這壹唱,也算是過戲癮了。
有壹次,壹個長工的家被索震拆了擴建府邸,讓他無家可歸,他只能向同夥訴苦。
大家聽了很氣憤,尤其是老黑,氣得臉色黑裏透紫。就有個人提議,不如就讓老黑演回包公,在戲裏把索震給鍘了吧!雖然這個世道沒人管索震這樣的人,但解解恨也是好的呀。提議壹說冤魂事情弄清楚後,我們回到老屋繼續吃著美美的晚餐。晚飯後,為能趕上明天的早班時間,我和靜雲決定連夜趕回市區。出來,大家都紛紛贊同。
結果,大家就唱了壹出《包公升堂鍘索震》的戲。老黑喊了聲:“開鍘――”,就把用草劄成的索震,放在鍘草的鍘刀裏,給鍘了。
可沒想到第二天,索震真的死了。事隔幾天,大家又想起了惡訟師海貴。海貴陰險毒辣,經常勾結富人,黑白顛倒,讓窮人敗了官司。這個人早就該死,要是包公在當世,萬不能讓他活在世上。結果大家又在場院裏演了壹出《包龍圖怒鍘海訟師》的戲,老黑壹聲令下,又把草紮的海貴給鍘了。
結果第二天,海貴也死了。
大家就奇怪,怎麽演鍘誰誰就死呀,難道是老黑演得太真了,把包公祠裏的包公都感動了。
又壹次,長工們想起了到處耍無賴的袁青,這個人也該死,於是大家又演了壹出鍘無賴的戲。
結果第二天袁青也死了,並且外面也悄悄傳開了包公顯靈的事來。大家都信了。
沒想到在第四次的時候,大家都想到了鹿鳴山的寨主龍慶。老人擡起頭來,看著遠處的村莊和田野接著說:"在京都市還沒出現前,我們這群精靈生活在外面的世界。隨著人類的侵入,森林日益減少,湖泊開始幹涸,我們開始流離失所。走投無路下,精靈族只好聚集在荒郊野外形成了這個村落,這是我們最後的家園。為了躲避人類,我們還施展&#;時空對折&#;法,把村莊濃縮在這片小小荒原中隱藏起來。"龍慶做的惡也不少了,也該放在包公的鍘刀下鍘壹鍘的。可壹說鍘龍慶,老黑卻不唱了,說他嗓子疼,過幾天再說。幾天後,人們也沒等到老黑鍘龍慶現在,繡球、玉佩分別被侍衛和張浩接住,而這倆人都不屬於招親對象。個是穿越過去的現代人,另個則是地位卑賤的侍衛。今天接到繡球和玉鳳凰的兩人,可以到公主那兒領賞。聽說可以領賞,張浩樂得在地上直蹦。,他卻悄沒聲的跑了。
趙巖聽了順子的話,拈須思考了壹下,突然面露微笑,讓先退下,並囑咐他不要把這件事聲張出去。順子就慌慌張張地走了。
3. 夢中殺人
等順子壹走,楊剛就問趙巖:“大人,案子可有眉目?”
趙巖說:“等晚上,咱們演壹出戲,這壹切就都明白了。”
到晚上,縣衙大牢裏的油燈明滅不定,那個老黑也在牢房裏睡著了,打著很響的鼾聲。
這時候就有個用半鬥篷罩住頭的人,悄悄地打開牢門摸進來。他來到老黑身邊,蹲下來。又悄悄在老黑耳邊喊了壹聲:“開封府包大人來了!”
老黑就壹個激靈坐起來,但眼睛還是閉著,卻張口說:“包大人,小人龍慶知罪!”――他不是啞巴嗎?怎麽能說話了。
那個人又用很粗大的聲音,說:“妳這些年所犯罪行,本官早已洞若觀火。妳還不壹壹招來,難道要本大人審妳不成?”
龍慶就閉著眼睛說:“我龍慶占據鹿鳴山,這些年來雖未招惹明水百姓,卻劫殺了很多從這裏路過的客商,不光劫下銀兩,還要取人性命。這幾年我***殺了十三條人命,條條都是無辜的。我知道自己罪大惡極,是逃不了這壹劫的。”
那個人又說了句:“張龍趙虎王朝馬漢,狗頭鍘伺候!”
龍慶嚇得頭皮上都出了汗,跪在地上直磕頭,說:“大人饒命呀。”
那個人這才把身上的鬥篷揭開,竟然是趙巖。大牢裏也挑起了好幾個燈籠。有人拿來壹盆涼水潑在龍慶頭上,龍慶也睜開了眼睛。
龍慶看著大牢裏人,又想想自己剛才的話,心裏知道已經敗露了。龍慶的飯裏被攙了 *** ,讓他進入深度睡眠,無法控制自己的意誌,更控制不住說夢話的老毛病,結果趙巖這壹探問,還真把真相問出來了。
趙巖就問龍慶:“龍慶,妳是怎麽到這裏來的?還不從實招來。”
龍慶就嘆了口氣,道來:
這個龍慶雖然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山大王,卻還是個戲迷,特別喜歡包公戲。每當聽到哪裏有唱包公戲壹定會去。壹個月前,縣城裏來了名角喝包公戲。他就來了。包公戲在縣城唱了七天,他就看了七天,並且他越看越覺得自己這個山大王不能當下去了。自己喜歡包公,可卻幹著見不得光的事,自己如果放在包公戲裏,也就是放在狗頭鍘裏的角色。這有什麽勁呀。
他心裏越來越矛盾,就決定放棄鹿鳴山,當壹個本分人。等縣城的戲散後,他並沒有回鹿鳴山,而是到了馬財主家,做了長工。
趙巖又問:“那為什麽妳半路裏又要跑呢?”
龍慶就嘆了口氣,說:“只怪那些長工們,非要讓我演包公鍘現在人的戲,結果唱了三場,就死了三個人。我就有些害怕了,看來明水縣的包公真的靈!到後來他們又讓我唱龍慶的戲,我怎麽能自己鍘自己呢?我就跑出來了,沒想到還是逃不掉呀。”
趙巖說:“現在案子終於查清了,妳就是殺死索震、海貴和袁青的兇手。”
龍慶卻說:“大人,cctop.我到明水後,再也沒殺過人呀。”
趙巖說:“妳有說夢話的毛病,是不是也有夢裏做事的毛病呀?”
龍慶說:“我還真有這個毛病,經常夜裏做了什麽事,白天還什麽也不知道。”
趙巖說:“這就對了。妳白天演包公鍘了人,但那人還活著,妳就覺得這樣不圓滿,就在晚上去把白天鍘的人給殺了。這就是那幾個人都在夜裏死去,又死法壹樣的原因。並且妳還以包公審案的方式來處決他們。那幾支令牌也是妳帶到兇案現場的,並且鍘刀上的血也是妳事後抹上去的。”
龍慶聽完了趙巖的講述,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真乃笑話呀。我龍慶壹生作惡多端,卻在夢中當了回好人,除起惡來了。”又對趙巖,“大人,龍慶該死,可鹿鳴山那幫弟兄們卻是無辜的,請大人不要為難那些兄弟們。”說完話,突然拔出身邊壹個差役的腰刀,壹刀就捅在自己的胸口上。
趙巖看著龍慶的屍體,嘆了口氣說:“這個人也算是個性情中人,臨死還牽掛著兄弟,只是走錯了路當了賊。”
楊剛說:“案子終於可以結了,我們也可以向知府交差了。”
趙巖卻說:“如果案子就這樣報上去,依索知府的性格,勢必不能讓他弟弟白死。到時候,順子那些長工們還有鹿鳴山群匪,都會成為龍慶的同謀,到時候可就不是壹個人死了。”
楊剛問:“那依大人,該怎麽辦呢?”
趙巖說:“我總覺得,這個案子還缺點什麽東西。只可惜這龍慶死得太快,沒問清楚。”
轉天,趙巖又到了包公祠,他和楊剛分頭察看,可找了半天,翠鶯到達大堂的時候,金家大小都到齊了。翠鶯過去給老太太請安。老太太給翠鶯戴上了對玉鐲,血紅血紅的,看就知道是上等的好玉。壹點有用的東西也沒找到。突然楊剛指著包公那只捋胡須的手,喊了壹聲:“大人,妳看這裏。”
趙巖上前壹看,只見包公那只手的袖筒裏,塞進去壹個本子,由於袖口是朝上的,本子掉不下來。並且平時人來進香,沒人敢走近包公,竟然沒被發現。
趙巖把包公袖子裏的本子拿出來,展開來壹看,是壹個賬本。賬本的主人就是索震。裏面記著修築河工的每壹筆賬目,壹看這就是壹筆真賬。索震在做賬的時候,做了兩筆賬,假賬交到上面糊弄朝廷了。這筆真賬應該是索震留給自己的,是個絕密的東西。上面清清楚楚地記錄著,索震因監督河工貪汙的每壹筆銀子,並且還有地方記著他給胞兄索雷的銀子。
趙巖輕輕舒了壹口氣,說:“這就對了,妳註意到沒有。那兩個死去的人,都留下了罪證,為什麽索震沒留下呢。其實他是留下了,被龍慶放到了包公的袖子裏――其實這件事連龍慶也不知道。現在終於可以定案了。”
4. 包公真的顯靈了
知府索雷給趙巖壹月的期限馬上就到了,趙巖就到府衙裏去見知府索雷。
索雷沈著個臉,問趙巖案子怎麽樣了?
趙巖說:“稟大人,案子已經告破了。這個案子的確是包公顯靈!”
包雷大怒,說:“那些謠言老百姓說說也就罷了,妳怎麽也信起來了。分明妳破不了案,拿這個來搪塞本官!”
趙巖說:“ 下官有證據。” 他就不慌不忙地把索震的賬本交到索雷手裏,不過現在交到索雷手裏的賬本,卻有些殘缺,有好幾面都撕掉了。索雷拿著賬本就吸了口涼氣,越往下翻,臉色越變得難看了起來。趙巖趁機又說:“這是下官在包公像的袖子裏發現的。下官覺得,壹定是包公窺破索震的陰私,覺得他按罪應死,就把他鍘了。我們明水的包公壹向靈驗的。”
索雷猛地把賬本扔在書案上,說:“我們索家竟然出了這樣的敗類,索震死了也就死了吧。這個案子,我看也該結了。”
趙巖馬上告退。
出了知府的府邸,趙巖就向明水縣奔去。楊剛心裏憋不住話,問:“大人,這個案子真的就結了嗎?索知府也真相信包公顯靈的事了?”趙巖在馬上說:“他心裏有鬼,有鬼的人都怕神,特別是包公那樣的神。”
趙巖就說:
他在給索雷賬本之前,故意把賬本做的殘缺不齊。凡是有關索雷的,他都撕去壹半,露著壹半。讓他知道,弟弟索震還對他留了壹手,這種弟弟死了正好。
楊剛直誇趙巖英明,但又說:“大人為什麽不用這個賬本,把索雷這個貪官也捅出來,豈不是又除了壹害。”
趙巖說:“索雷在朝中樹大根深,壹個賬本豈能把他"好了,任務交代完了,我們兄弟去喝酒了"白衣沖我擠眉弄眼,把王銳丟下就跑了,黑衣尷尬的朝我笑笑,向白衣追去,"老白,妳幹嗎說實話!"弄下臺來?還是我那句話,心裏有鬼的都怕神,遲早有壹天,包公會顯靈把這個貪官用鍘刀鍘了的。”
楊剛又問:“回去咱們怎麽跟縣裏百姓交代呢?”
趙巖說:“包公顯靈呀!妳知道順子那些長工,要演包公鍘人的戲嗎?還有為什麽包公顯靈的事為什麽傳得這麽快?其實所有百姓都盼著包公真能顯靈,盼著像包公那樣的清官,為他們作主,把壞人都鍘幹凈。我們這樣做,不是正好順應民意嗎?”
趙巖回縣衙後,就發出了告示,通告全縣:說案子終於水落石出了,的確是包公顯靈。死的那三個人,都是死有余辜的,上天壹點也沒冤枉他們。可見包公英靈未散,公道壹直存在,真有人作惡叫他看不過去的,他就會出來顯靈。
很快,包公顯靈的事就傳遍了全縣,外地也都當作奇聞來傳。從此,包公祠的香火更旺了,全縣的人都到包公祠裏來進香。明水縣作惡也少了,大概是都怕包公顯靈。並且鹿鳴山上的土匪也散夥了,大概是他們看到龍慶的下場,明白了作惡的終不會長久這個道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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