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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弄的文言文

1. 幽默的文言文

世說新語 謝太傅寒雪日內集,與兒女講論文義。

俄而雪驟,公欣然曰:「白雪紛紛何所似?」兄子胡兒曰:「撒鹽空中差可擬。」兄女曰:「未若柳絮因風起。

」公大笑樂。 以春天的柳絮比喻冬天的白雪.. 汝彼娘之大去老嫗, 若非吾之留去操之在汝, 今日言吾之闔眼小憩,定當頂不少於兩三句。

憤也,小憩者,非止吾也,何也點而言之? 況乎余尚未失神,其冤枉也。 汝有何能? 若真有能,何也伏於案上之學子者多於半者? 厭汝者十者多有六,汝良乎?其數可見也。

前事不咎,今日之事則可惡也,而令吾所氣憤。 母之,誠彼娘之非悅。

偷肉 某甲去京城賣肉,在路旁壹廁所前停下來解手,把肉掛在外面。某乙見此,忙把肉偷 去。

還沒來得及走遠,甲已經走出廁所,抓住乙,問乙是否看見有人從廁所旁拿走了他的 肉。乙恐甲識破,早把肉銜在嘴裏,不耐煩地說:“妳真是個笨蛋!把肉掛在門外,哪能不 丟?如果像我這樣,把肉銜在嘴裏,豈有丟失之理?” ——魏·邯鄲淳《笑林》 姓名遊戲 北齊的西陽王徐之才極有口才,尤善於文字遊戲。

在他未封王時,嘗與尚書王元景戲 耍。王元景嘲笑徐之才的名字,說:“妳的名字叫‘之才’,這又有什麽講法?依我看來, 叫‘乏才’還差不多。”

徐之才聽了,不惱不怒,立即嘲弄王元景的姓:“‘王’這個字, 左邊加上言為‘ㄍ擺俊保拷慍閃恕瘛由暇弊閌歉觥懟恚 出角、尾就變成‘羊’。”王元景聽了,張口結舌,尷尬萬分。

又有壹次,徐之才宴請客人,盧元明也在座。席間,盧元明戲弄徐之才的姓說: “‘徐’字也就是未入人(“未”字加上“彳”和“入”)。”

徐之才當即嘲弄元明的姓— —“盧”(繁體為“盧”)字:“‘盧’這個字,安‘啊印稹悺 生男成‘虜’(虜)',配‘馬’(馬)成‘驢’(驢)。”直說得盧元明面紅耳赤,無言 以對,滿座人笑得前仰後合。

——舊題隋·侯白《啟顏錄》 燕窩與牛犢 侯白後來做了唐朝的官員,經常跟人們在壹塊猜謎語,侯白先對眾人約法三章:“所猜 之物,壹、必須是能看見的實物;二、不能虛作解釋,迷惑眾人;三、如果解釋完了,卻見 不到此物,就應受罰。”接著他先出謎面:“背與屋壹樣大,肚與枕(車後橫木)壹樣大, 口與杯子壹樣大。”

大家猜了半天,誰也沒猜中,都說:“天下哪裏有口和杯子壹樣大而背 卻和屋壹樣大的物件?定無此物,妳必須跟我們大家打個賭。”侯白跟眾人打完賭,解釋 說:“這是燕子窩。”

眾人恍然大笑。 又有壹次,侯白出席壹個大型宴會。

席間,大家都讓他作個謎語助興。所猜之物,既不 能怪僻難識,又不能抽象不實。

侯白應聲而道:“有物大如狗,面貌極似牛。這是何物?” 眾人競相猜個不停,有的說是獐子,有的說是鹿,但都被大家否定了。

便讓侯白說出謎底。 侯白哈哈大笑道:“這是個牛犢。”

——舊題隋·侯白《啟顏錄》 賀知章乞名 唐玄宗天寶初年,文名頗著的秘書監賀知章,上書朝廷,欲告老致仕歸故鄉吳中。玄宗 李隆基,對他非常敬重,諸事待遇異於眾人。

賀知章臨行,與唐玄宗辭別,不由得老淚縱橫。唐玄宗問他還有什麽要求。

知章說: “臣知章有壹犬子,尚未有定名,若陛下賜名,實老臣歸鄉之榮也。”玄宗說:“信乃道之 核心,孚者,信也。

卿之子宜名為孚。”知章拜謝受命。

時間長了,知章不覺大悟,自忖道:“皇上太取笑我啦。我是吳地人,‘孚’字乃是 ‘爪’字下面加上‘子’字。

他為我兒取名‘孚’,豈不是稱我兒爪子嗎?” ——宋·高懌《群居解頤》 不知詩為何物 艾子喜歡作詩。壹天,艾子漫遊到齊魏之間,下榻在壹個旅館。

夜間,他聽到鄰屋裏有 人說話:“壹首。”不壹會兒又說:“又是壹首。”

艾子莫名其妙,困意全無,壹夜無眠。 躺到拂曉,***聽到鄰屋那人大約說了六七次,亦即六七首也。

艾子以為鄰屋那人壹定是個詩 人,在靜靜月夜裏專心吟詩,心裏油然產生敬意,又愛那人文思敏捷,便決定結識壹下此人。 壹大早,艾子就披衣下床,整好冠帶,站在門口迎候。

不壹會兒,鄰屋裏走出壹個商販 模樣的人來,身材瘦弱,壹臉病相。艾子感到很失望,心想:就憑這副尊容,哪像個詩人? 也許,人不可貌相,不能盲目揣度。

便走上前拜問道:“聽說先生詩篇甚多,能否讓學生我 看壹下。”那人說:“我是壹個做生意的,從來不曉得詩是什麽玩意兒。”

始終拒絕拿出詩 來。艾子固執地說:“昨天夜裏聽到您在屋裏說‘壹首’,不壹會兒又說‘壹首’,難道那 不是詩嗎?” 那人聽了,不覺啞然失笑:“您誤會啦。

昨夜我肚子不好,每瀉壹次,夜裏找不到手 紙,於是就用手揩。壹夜腹瀉不止,差不多汙了六七次手。

我說的‘手’,不是詩篇之 ‘首’。”艾子聽了,羞慚不已。

——舊題宋·蘇軾《艾子雜說》 文字遊戲 蘇東坡聽說王荊公的《字說》剛完成,前去荊公處祝賀,並戲言道:“大作中說:以 ‘竹’鞭‘馬’為‘篤’。但我還有個疑問:“不知以‘竹’鞭‘犬’,又有什麽可‘笑’ 的?”荊公笑而不答,卻反問道:“‘鳩’字以‘九’從‘鳥’,難道也有什麽證據嗎?” 東坡立即作答:“《詩經》上說:‘屍鳩在桑,其子七兮’,加上它們的爹娘,恰好是 九個。”

2. 雅謔的文言文翻譯

明·浮白齋主人《雅謔》

1、園外狼

宋代大臣石中立為人詼諧幽默,早年做員外郎時,有壹次與同僚們去皇帝的禦花園觀看獅子。同僚中有壹人不解地說:“朝廷每天拿五斤肉來飼養它,而我們這些人的俸祿反而不如這頭獅子。”石中立笑著說:“那當然啦。我們這些人的職務,只不過是個園(員)外狼(郎),豈敢跟園內的獅子相攀比呢?”眾人聽了,禁不住大笑起來。

2、吊喪的玩笑

有個年輕人父親死了,他卻並不悲哀。有個叫楊南峰的便特制了壹個寬大的帽子戴了前去吊喪。下拜時,帽子脫落下來,滾到了座椅下面,楊南峰便把頭伸進去,穿進帽中,再起來,引得年輕人在簾帷中哄然大笑。這個年輕人便蒙上了不孝的名聲。

3、免得拆了伴

蘇軾到鄰人家相聚飲酒,盤中有四個黃雀。壹個人接連吃了三個,只剩下壹個向蘇軾推讓。蘇軾笑道:“您再吃了吧,免得黃雀拆了伴。”

4、都統懼內

唐朝中書令王鐸,很怕老婆。當時正值黃巢興兵造反,已接近京城,朝廷讓王鐸做都統官帶兵鎮守諸宮,出京時他只帶了姬妾隨行,把夫人留在了京城。有壹天,部下忽然來報:“夫人離開京城前來,已在半路上了。”王鐸聞報,十分驚恐,對屬下說:“黃巢兵漸漸向南逼來,夫人又氣沖沖自北方趕來,旦夕之間,就要到達,這可怎麽辦?”幕僚開玩笑說:“不如投降黃巢吧。”王鐸聽了也大笑起來。

5、背後無眼

有個叫陳音的官員入朝,把官帽戴反了,冠纓轉向了後面。他看到同僚們冠纓下垂,低頭看看自己下巴處,看不見冠纓,大驚道:“為何我沒有冠纓?”旁邊壹個人拽著他的冠纓給他把帽子正了過來說:“您自有纓,只不過背後無眼看不見罷了。”

6、供奉真武

南宋奸相賈似道設宴請客,廚師做了鱉,壹個客人不吃,還說:“我供奉北方之神真武君,此鱉很像真武君案下的龜,所以不吃。”席桌盤中還有甘蔗,另壹個客人也說不吃。賈似道問他為什麽,他說:“我也供奉真武君,甘蔗不像真武前面的旗竿嗎?”人們聽了,哄堂大笑。

7、大姨小姨

薛簡肅公有三個女兒,大女兒嫁給歐陽修,二女兒嫁給王拱辰。後來歐陽修喪妻,續娶了薛公的第三個女兒,所以王拱辰與他開玩笑說:“舊女婿為新女婿,大姨夫作小姨夫。”正趕上劉原父晚年再娶,歐陽修用漢代劉晨、阮肇入天臺山采藥得配仙女的傳說,作詩調侃劉原父說:仙家千載壹何長,浮世空驚日月忙。洞裏桃花莫相笑,劉郎今日老劉郎。劉原父聽了不高興,便尋機報復歐陽修。壹天,劉原父、王拱辰、歐陽修三人相會,原父說:“從前有個老學究教小孩念書,朗誦《毛詩》到‘委蛇委蛇’這壹句時,告訴小學生:‘這個蛇字要讀作姨,切記。’第二天,小學生在路上看乞兒耍蛇,很晚才到學校,學究便責問道:‘妳為什麽來晚了?’小學生說:‘剛才在路上,碰到有人弄姨(蛇),我便與眾人觀看。只見他先弄大姨(蛇),又弄小姨(蛇),所以耽誤了上學。’”歐陽修聽了,不禁放聲大笑。

8、皇帝尚且害怕

唐朝大臣房玄齡的夫人性情嫉妒兇悍,房玄齡很怕她,壹個妾也不敢娶。唐太宗讓皇後召見房夫人,告訴她現今朝廷大臣娶妾有定制,皇帝將賞給房玄齡美女。房夫人聽了,堅持不肯。皇帝讓人斟了壹杯酒,謊稱是毒酒,用來嚇唬房夫人說:“如果妳再堅持不肯,那就是違抗聖旨了,抗旨者應喝毒酒死!”房夫人聽了,毫不猶豫,接過酒來,壹飲而盡。唐太宗見了,嘆道:“這夫人我見了尚且害怕,更何況房玄齡!”

9、狗眼生病

迂公眼睛生病,要出去找個醫生診治壹下。出家門時,可巧自家的狗正趴在臺階上,迂公從狗身上跨過去,不小心踩了狗脖子,狗痛得壹下子跳起來咬壞了迂公的衣服。迂公來看眼病時,談到狗咬他的事,並提起衣服給醫生看。醫生與迂公是老熟人了,便戲弄他說:“這壹定是狗眼生病了,不然怎麽咬起主人的衣服來了?”迂公聽後連連點頭,拿了醫生給他開的治眼病的藥就回家了。迂公尋思著:狗咬主人還是小事,而狗眼有病夜晚不能看家卻萬萬不行。於是,他便把醫生開的藥煎了先給狗喝了,自己只喝了剩下的壹點藥湯。

10、嘴有年頭

有壹次,迂公喝醉了酒,路過魯參政家門口時,嘔吐了壹地。魯家看門人走過來罵道:“哪來的醉鬼,竟敢在我家門前亂吐亂泄!”迂公擡起壹雙醉眼,很輕蔑地斜視著看門人說:“是妳家的大門沒蓋對地方,竟然與我的嘴對著!”看門人覺得這個醉鬼說話很有趣,就笑著反駁道:“我家的大門建得很久了,豈是今日對著妳的嘴建的?”迂公指著自己的嘴說:“老子的嘴也有些年頭了!”

3. 幽默短小的文言文

有錢誇口

原文

壹人迷路,遇壹啞子,問之不答,惟以手作錢樣,示以得錢,方肯指引。此人喻其意,即以數錢與之。啞子乃開口指明去路,其人問曰:“為甚無錢裝啞?”啞曰:“如今世界,有了錢,便會說話耳!”

譯文

有個人迷了路,遇到壹個“啞巴”,問而不答,“啞巴”只用手比劃錢的模樣,示意要給錢,才肯指引。迷路人明白其意思,馬上拿出數錢給了“啞巴”。“啞巴”於是開口指明去路,迷路人問道:“為什麽裝啞?”“啞巴”說:“如今世界,有了錢,便會說話。”

摘自《笑林廣記》,《笑林廣記》是清代署名遊戲主人收集而成,多取自明清笑話集。

4. 表現古人幽默品質的文言文

偷肉 某甲去京城賣肉,在路旁壹廁所前停下來解手,把肉掛在外面。

某乙見此,忙把肉偷 去。還沒來得及走遠,甲已經走出廁所,抓住乙,問乙是否看見有人從廁所旁拿走了他的 肉。

乙恐甲識破,早把肉銜在嘴裏,不耐煩地說:“妳真是個笨蛋!把肉掛在門外,哪能不 丟?如果像我這樣,把肉銜在嘴裏,豈有丟失之理?” ——魏·邯鄲淳《笑林》 姓名遊戲 北齊的西陽王徐之才極有口才,尤善於文字遊戲。在他未封王時,嘗與尚書王元景戲 耍。

王元景嘲笑徐之才的名字,說:“妳的名字叫‘之才’,這又有什麽講法?依我看來, 叫‘乏才’還差不多。”徐之才聽了,不惱不怒,立即嘲弄王元景的姓:“‘王’這個字, 左邊加上言為‘ㄍ擺俊保拷慍閃恕瘛由暇弊閌歉觥懟恚 出角、尾就變成‘羊’。”

王元景聽了,張口結舌,尷尬萬分。 又有壹次,徐之才宴請客人,盧元明也在座。

席間,盧元明戲弄徐之才的姓說: “‘徐’字也就是未入人(“未”字加上“彳”和“入”)。”徐之才當即嘲弄元明的姓— —“盧”(繁體為“盧”)字:“‘盧’這個字,安‘啊印稹悺 生男成‘虜’(虜)',配‘馬’(馬)成‘驢’(驢)。”

直說得盧元明面紅耳赤,無言 以對,滿座人笑得前仰後合。 ——舊題隋·侯白《啟顏錄》 燕窩與牛犢 侯白後來做了唐朝的官員,經常跟人們在壹塊猜謎語,侯白先對眾人約法三章:“所猜 之物,壹、必須是能看見的實物;二、不能虛作解釋,迷惑眾人;三、如果解釋完了,卻見 不到此物,就應受罰。”

接著他先出謎面:“背與屋壹樣大,肚與枕(車後橫木)壹樣大, 口與杯子壹樣大。”大家猜了半天,誰也沒猜中,都說:“天下哪裏有口和杯子壹樣大而背 卻和屋壹樣大的物件?定無此物,妳必須跟我們大家打個賭。”

侯白跟眾人打完賭,解釋 說:“這是燕子窩。”眾人恍然大笑。

又有壹次,侯白出席壹個大型宴會。席間,大家都讓他作個謎語助興。

所猜之物,既不 能怪僻難識,又不能抽象不實。侯白應聲而道:“有物大如狗,面貌極似牛。

這是何物?” 眾人競相猜個不停,有的說是獐子,有的說是鹿,但都被大家否定了。便讓侯白說出謎底。

侯白哈哈大笑道:“這是個牛犢。” ——舊題隋·侯白《啟顏錄》 賀知章乞名 唐玄宗天寶初年,文名頗著的秘書監賀知章,上書朝廷,欲告老致仕歸故鄉吳中。

玄宗 李隆基,對他非常敬重,諸事待遇異於眾人。 賀知章臨行,與唐玄宗辭別,不由得老淚縱橫。

唐玄宗問他還有什麽要求。知章說: “臣知章有壹犬子,尚未有定名,若陛下賜名,實老臣歸鄉之榮也。”

玄宗說:“信乃道之 核心,孚者,信也。卿之子宜名為孚。”

知章拜謝受命。 時間長了,知章不覺大悟,自忖道:“皇上太取笑我啦。

我是吳地人,‘孚’字乃是 ‘爪’字下面加上‘子’字。他為我兒取名‘孚’,豈不是稱我兒爪子嗎?” ——宋·高懌《群居解頤》 不知詩為何物 艾子喜歡作詩。

壹天,艾子漫遊到齊魏之間,下榻在壹個旅館。夜間,他聽到鄰屋裏有 人說話:“壹首。”

不壹會兒又說:“又是壹首。”艾子莫名其妙,困意全無,壹夜無眠。

躺到拂曉,***聽到鄰屋那人大約說了六七次,亦即六七首也。艾子以為鄰屋那人壹定是個詩 人,在靜靜月夜裏專心吟詩,心裏油然產生敬意,又愛那人文思敏捷,便決定結識壹下此人。

壹大早,艾子就披衣下床,整好冠帶,站在門口迎候。不壹會兒,鄰屋裏走出壹個商販 模樣的人來,身材瘦弱,壹臉病相。

艾子感到很失望,心想:就憑這副尊容,哪像個詩人? 也許,人不可貌相,不能盲目揣度。便走上前拜問道:“聽說先生詩篇甚多,能否讓學生我 看壹下。”

那人說:“我是壹個做生意的,從來不曉得詩是什麽玩意兒。”始終拒絕拿出詩 來。

艾子固執地說:“昨天夜裏聽到您在屋裏說‘壹首’,不壹會兒又說‘壹首’,難道那 不是詩嗎?” 那人聽了,不覺啞然失笑:“您誤會啦。昨夜我肚子不好,每瀉壹次,夜裏找不到手 紙,於是就用手揩。

壹夜腹瀉不止,差不多汙了六七次手。我說的‘手’,不是詩篇之 ‘首’。”

艾子聽了,羞慚不已。 ——舊題宋·蘇軾《艾子雜說》 文字遊戲 蘇東坡聽說王荊公的《字說》剛完成,前去荊公處祝賀,並戲言道:“大作中說:以 ‘竹’鞭‘馬’為‘篤’。

但我還有個疑問:“不知以‘竹’鞭‘犬’,又有什麽可‘笑’ 的?”荊公笑而不答,卻反問道:“‘鳩’字以‘九’從‘鳥’,難道也有什麽證據嗎?” 東坡立即作答:“《詩經》上說:‘屍鳩在桑,其子七兮’,加上它們的爹娘,恰好是 九個。” 王荊公聽了,欣然點頭應允。

時間長了,才知道蘇東坡又跟他開了個大玩笑。 ——宋·蘇軾語明·王世貞次《調謔編》 三分詩,七分讀 秦少章曾經講過這樣壹個故事: 詩人郭祥正有壹次路過杭州,把自己寫的壹卷詩送給蘇東坡鑒賞。

未等東坡看詩,他自 己先有聲有色地吟詠起來,直讀得感情四溢,聲聞左右。吟完詩,征詢東坡的意見:“祥正 這些詩能評幾分?” 東坡不假思索地說:“十分。”

郭祥正大喜,又問何以能有十分。東坡笑著答道: “妳剛才吟詩,七分來自讀,三分來自詩,不是十分又是幾分?” ——宋·蘇軾語明·王世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