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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海遍野青綠最動人的草原

青海草原牧區第章

青海的美可以滿足妳所有的想象。

雪山、草原、河流、沙洲?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在這裏創造了最豐富的地球奇觀!

但是,青海不止是美。在這裏,它是全球生態系統的調節器,是野生動物的資源庫;在這裏,它是不可或缺的生態安全屏障。冰雪孕育了三條人類母親河,長江、黃河、瀾滄江;衛祁連,阻斷茫茫大漠的東進之路,守衛河湟谷地肥沃的綠洲;可可西裏是藏羚羊來回遷徙的天堂;賽大峽谷,為雪豹提供了壹個繁榮的家園.

青海湖風光。張海東攝影/光明圖片

祁連山的底色又回來了。

連接青藏高原和黃土高原的祁連山,是守衛“中華水塔”、涵養河西走廊的重要生態屏障。同時,這裏還有豐富的礦產資源。

曾經,是礦產資源的過度開采給這裏帶來了嚴重的生態災難。——植被破壞,凍土斷裂,野生動物銳減,良田變成了黑土灘.

2020年,所有破壞祁連山生態環境的行為被責令停止。祁連山南麓青海地區798處“問題點”開始整治,修復受損土地6.92萬畝。從黑褐色到淺綠墨綠,祁連山應有的底色漸漸回來了。

“非法和非法開采礦產資源是壹個嚴重的問題。壹些水電設施是非法建設和運營的。周邊企業偷排放問題突出,突出生態環境問題整改不力。”2017年,中辦、國辦通報祁連山國家級自然保護區存在四大環境問題。

“‘問題圖斑’是衛星遙感上植被破壞嚴重、采掘工作面裸露的‘刺眼’地塊。”祁連縣草原站副站長任馬說:“20世紀70年代,祁連山地區出現了壹批礦區。僅祁連縣就有大型礦藏5處,各類礦山300多處.瘋狂的開采在地球上留下了觸目驚心的‘牛皮癬’!”

治愈大地是祁連山生態修復的壹道坎,西山梁多金屬礦是祁連縣123個“問題點”中最難啃的“骨頭”。

像大多數當地人壹樣,華藏曾經在礦山工作。礦主把爆破——的工作交給了他,用鋼釬鑿洞,填炸藥,炸出礦來.

“不要看現在的綠色。過去,山被炸,被砍,被伐,被草破壞。群山像‘破腸破肚’,寸草不生,連吹來的風都是黑灰色的。”此刻,華藏俯瞰著當年的礦區,正在哭泣。而他現在的身份是這裏的生態管理員。

“那時候環境差,生活成了問題!”華藏說起當年的情景。“在被破壞的山坡上,經常有碎石滾下來,壓死打傷牛羊。隨意傾倒的礦渣和石頭使河流變得泥濘,並“撕裂”了草原。要找到幹凈的牛羊水源,至少要走六七裏路!”

看著家園毀在自己手裏,華藏感到非常沮喪。2017年,他毅然辭去了礦上的工作。其實不只是中國和西藏,很多當地的人都感嘆——“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2020年8月,青海省啟動祁連山南麓生態環境綜合整治。西山梁多礦區難修!這裏海拔3700多米,近乎垂直的懸崖連沙子都留不住!

“山很陡。如果把道路延長到運輸機械上山,會造成二次破壞。”任馬說:“那時候,無論是覆土還是運草籽樹苗,都得背在背上。去年五六月份,大家連挖蟲草的機會都放棄了,都各盡其責。”

“不僅人,連羊都‘動員’了!”任卓瑪畫,“崖太陡,機械上不去,羊卻可以。他們可以把草籽踩進土壤裏。”聽壹只羊也能有所貢獻。紮馬石鄉河北村的牧民趕進了5000多只羊

更有甚者,祁連山南麓4萬多畝無主礦、礦得到系統恢復,礦石、礦渣堆積的地區又變成了草原、田野。

“牛皮癬”又披上了綠色的外衣。好風景,背!

“以前,我賺的是‘即期利潤’;今天,我吃“生態大米”。生態管理員的工資,加上租草地,做點小生意,壹年能有幾萬塊錢。再開始旅遊,收入就不錯了!”華藏說。

“今年上半年,祁連這個只有5萬居民的縣接待遊客78萬人次!老百姓不僅手裏有錢,主人翁意識也大大增強。以前過馬路誰看紅綠燈?現在,地上撿了壹張紙。”祁連縣委宣傳部副部長馬洪祥說:“大家真的把祁連當成自己的家了!”

草畜平衡成為新常態

青海有廣闊的草原,但由於過度放牧,出現了大面積的草原退化。牛羊吃不飽賣不上價,牧民就會不斷擴大養殖數量,造成惡性循環。

隨著輪牧種草養畜的實施,草畜平衡成為新常態。如今,草原綜合植被覆蓋率已從2012年的54.2%提高到2021年的57.8%。每年通過禁牧休養生息約2.45億畝草地,通過草畜平衡合理利用2.29億畝草地。“草木茂盛,牛羊吃草滋養”的場景又回來了。

玉樹巴塘草原美景。葛攝/光明影業

與冬季常住不同,夏季牧民以草為生。壹個夏天要換地方,氈制的房子往往很簡陋。但是我面前的這個完全不壹樣。3354不僅外面有光伏發電,裏面還有冰箱、爐竈、衣櫃、桌椅,地面鋪著防潮墊.

“以前我自己的夏季牧場只夠牛羊吃壹個月。不僅要買草料,還要租別人的牧場,肯定是遊牧。現在牛羊養的少了,自家的牧場夠吃兩個半月到三個月,基本上能度過壹整個夏天。沒有頻繁的轉換,這個氈房就成了固定的‘夏季辦公室’,各種家居使用自然要齊全。”32歲的仁慶東珠是阿柔鄉青陽溝村的牧民。他陽光又健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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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羊養的少了?”

“對!”仁青東珠指了指對面草坡上的羊群,“10年前,大概有600多只羊,70多頭牛。現在麽,有300只羊,40多頭牛。”

“哎喲,少了將近壹半啊!”

“那收入?”

“沒少,還增加了!”仁青東珠掰著指頭給我們細數,“牛羊少了,但出欄率高了。10年前,我家壹年出欄幾十只羊,現在是120多只,加上牛羊越來越壯,賣價也翻了番。我們祁連羊肉在全國名頭可是響當當的!不僅如此,每年,還能從政府拿到禁牧和草畜平衡補貼款壹萬多塊!”

“這都是媳婦用的!”仁青東珠憨憨地笑道,“以前,在咱牧區,能用個棒棒油就了不得啦,現在,城裏人有的,她都用上了!”

青海湖的清醒留白

青海,因青海湖得名。過去10年,青海湖水體面積增加了近220平方公裏,相當於34個杭州西湖。

然而,壹段時間以來,環湖私搭亂建成為壹大公害,不僅破壞景觀,更危及生態。整治經營亂象、拆除環湖違建、鳥島閉門謝客?成為近年來青海堅持生態保護優先不動搖的清醒留白。

青海土族婦女“繡”出好生活。張海東攝/光明圖片

我們來到青海湖畔甲乙村的時候,正是油菜花怒放的時節。滿眼翠綠的葉、金黃的花,從腳下壹直鋪展到湖畔,碧玉壹樣的湖面在微風下泛著粼粼波光,湖天壹色的盡頭有朵朵白雲點綴,更襯托出青藍色水面的奇幻莫測?不必專業相機,手機隨手壹拍,每張都是精美大片。

“早幾年,可拍不出這效果!”與我們同行的倒淌河鎮副鎮長華旦才讓禁不住感嘆,“那時候,拍照得‘找景’——稍不留神,湖邊破破爛爛的‘野房子’、遍地汙水和垃圾就進了鏡頭!”

“野房子?”

“湖景很美,大家爭著往前擠——湖邊亂糟糟的,都是些簡易帳篷、臨時搭起的餐館。垃圾遍地沒人管,汙水端直排到草場上、流到湖水裏。有牦牛莫名地死掉,剖開肚子壹看,胃裏盡是垃圾?”華旦才讓滿臉凝重,“看到遊客興沖沖來,打完卡捂著鼻子就走。大家心裏很不是滋味,誰想生活在壹個大垃圾場裏呢?!雖然收入多了,但村民臉上卻沒了笑容?”

2016年前後,甲乙村痛下決心,徹底清除湖畔違建。

“壹開始大家也有這樣的顧慮。可事實證明,砸的是泥飯碗、抱的是金疙瘩!湖畔整治,讓旅遊大火!遊客來了就不想走。村民的收入不用說,光村集體收入,壹年就有2700萬元!連這再尋常不過的油菜地,‘身價’也不壹樣了!”

沿著花間小徑往湖邊走,不經意間,我們發現,幾個身影在齊腰高的油菜花叢中時隱時現。

“他們在幹什麽?”

“撿垃圾。”

“油菜地裏還有人專門撿垃圾?”

話音未落,壹個頭頂氈帽、戴著茶鏡的精壯漢子直起身子,左手拿著編織袋、右手壹副長夾子,走了過來,黑黝黝的臉上掛著汗珠。

“我們是自發的,每周來兩天。”蘭科加的正式身份,是甲乙村八社社長,“剛才,有遊客把西瓜皮扔地裏了,我們把它撿出來。”

“不光地裏、湖邊,還有後面山上?壹天下來,要走幾十裏路。大家堅持好幾年了。”邊說,蘭科加邊打開手機裏的“青海湖環保誌願者”微信群,“35個人,都是八社的,有幾個以前還是湖邊違建的‘業主’。妳看,現在環境好了,像我這樣,種青稞、油菜,養牦牛、綿羊,加上遊客湖邊拍照、騎馬觀光,壹年下來收入起碼壹二十萬元。社裏還成立了旅遊協會,集中開發的旅遊項目每年能賺30萬元,大家都有分成。”

“誰不想在這樣的美景裏賺錢?所以,大家對環境可珍惜哩,爭著來保護!”蘭科加笑著和我們告別,“妳們繼續拍著,我們還要上山巡壹遍。別忘了,多介紹幾個朋友來這裏看看啊?”

從“沙進人退”到“綠進沙退”

莽莽沙漠,對外來旅遊者,可能是嘖嘖稱嘆的曠世奇景;但對世代生活在這裏的人們,則是重壓在心頭的陰霾禍患。

青海,曾有六分之壹的土地沙化嚴重,超過四成人口的生活受到風沙困擾。而如今,青海實現了從“沙進人退”到“綠進沙退”的歷史性轉變。2021年底公布的全國第六次荒漠化和沙化土地監測顯示,與2014年底第五次監測狀況相比,青海沙化土地面積減少10.6萬公頃、荒漠化土地面積減少8.8萬公頃。

同在***和縣,沙珠玉與倒淌河鎮甲乙村的直線距離只有50公裏,但橫亙其間的重重大山,阻隔了兩地交通,也塑造了不同的景象。

“說起沙珠玉人娶媳婦,有個尷尬的故事——新人剛到村口,突然起了風。風沙過後,老丈人死活不讓送親隊伍再往前走:‘這地方著實嚇人!刮起風來,整個村子都看不見!閨女嫁到這兒,別說過好日子,怕是風把人刮跑了,都不曉得!’”坐在自家寬敞明亮的堂屋裏,沙珠玉鄉珠玉村64歲的老支書程峰諞起往事,邊上幾個尕娃聽得笑出聲來。

“娃娃們已經把它當笑話聽啦!但其實,沙珠玉遠離沙塵暴,也就是這壹二十年的事。早些年的風啊,能從正月裏刮到六七月,揚沙滾滾,昏天黑地,面對面都看不到人?風壹過,能從屋裏掃出四五背篼沙子。”程峰對往事記憶猶新,“種地就更難了,剛下種,要麽轉眼被風卷走,要麽就被浪過來的沙丘埋到下頭。壹年種上三四次,也不見得有收成。總是想,啥時候能吃上飽飯,就好了?”

沙珠玉,位於青海省海南州***和縣中部、塔拉灘沙漠邊緣,距離西寧只有180多公裏,卻曾是黃河上遊風沙危害最嚴重的地區之壹。

“這裏旱得很!年均蒸發量是降水量的7倍!過去風大、沙多,百姓日子苦,靠砍挖‘砍巴’和‘莢莢草’的根須當柴火,這些固沙植物越來越少,更加劇了生態惡化。”***和縣林業站林業工程師郭增鴻介紹,“20世紀50年代,沙珠玉九成草場已沙漠化。最多壹年,沙丘向居民點推進了47米!”

退無可退,20世紀五六十年代,沙珠玉人開始絕地反擊。對他們來說,造林治沙,是壹場用性命與風沙所做的生死搏鬥。

60多年來,沙珠玉人營造起18道防風林,層層疊疊的樹木,硬生生將狂風頂住、逼沙丘後退。到2020年底,沙珠玉鄉***培育公益林17.9萬畝,沙漠化土地面積占比從90%以上降到12.3%!

“沙珠玉人吃夠了風沙的苦。當年,成活的樹苗比金子還貴重,誰敢把牛羊趕到林子裏,就要全縣通報、重罰。直到現在,這根弦也沒松,村裏每人每年至少要種10棵樹,黨員幹部還要帶頭多種。大家心裏亮堂著呢,沒有好生態,哪有今天好日子!”說起這些轉變,珠玉村黨支部書記韋強很有感觸。

韋強帶我們來到他家的蠶豆地:“風沙消停了,這裏日照長、沙土特殊的優勢就顯出來了。妳看,這是‘青蠶25號’,青海農科院幫我們專門培育的!做豆瓣醬美得很咧!已成了村裏的‘致富豆’。我們家16畝地種的都是它,每年能賺兩萬多元。現在,村裏的蠶豆、小麥合作社,藏系羊繁育場辦得紅火!大家收入翻了幾番。”

“‘大風壹起不見家,朝為莊廓夕為沙’的沙珠玉,真的看到了‘點沙成玉’‘育樹為珠’的希望。如今,不僅村裏的毛坯房換成了磚混房,很多外出打工的年輕人也都回來了。”韋強說,“風沙不見了,生活更有奔頭!”

珍稀瀕危動物重歸家園

滴滴冰川水,匯入淙淙溪?長江、黃河、瀾滄江由此開啟壹場穿山越嶺、惠澤大地的旅程。三江源,不僅是生命之河的起點,也是珍稀瀕危野生動物難得的棲息地。

隨著青海生態保護力度的加大,三江源地區野生動物數量越來越多——藏羚羊由20世紀80年代不足2萬只恢復到如今7萬多只;斑頭雁從不到1000只增加到3000多只;三江源核心區域雪豹頻現;各大水域花斑裸鯉等50種高原“土著”魚類資源明顯恢復?

“哦呀,是巖羊!”藏族小夥子才改壹聲低呼,跳下車,抄起望遠鏡,往山上瞄。我們從沙石路的顛簸中壹下子醒過神來。順著才改張望的方向,眼光掃過峭壁、碎石、灌木?看到啦,是巖羊!它們深褐色的皮毛與黃色巖體錯雜壹處,不仔細分辨根本發現不了。果然名不虛傳,自幼與野生動物做伴的當地牧民,都有壹雙“火眼金睛”。

才改是此行的向導,他將帶著我們找尋雪豹。

雪豹,全國僅有5000只,稀有程度堪比大熊貓。玉樹州雜多縣是瀾滄江的發源地。而位於這裏的昂賽大峽谷,平均海拔4000米,是世界上雪豹密度最高、種群生存狀況最好的區域,被親切地稱為“大貓谷”。

“別緊張。”才改從後備廂取出單反相機,長焦鏡頭很是專業,“我小的時候,雪豹數量沒現在這麽多,想在峽谷發現雪豹蹤跡,可不是容易的事。”

神秘幽深的昂賽大峽谷,除當地牧民,少見人跡。隨著保護力度不斷加大,峽谷裏雪豹數量明顯增多,吸引不少“大貓”愛好者探訪拍攝。2019年,昂賽鄉獲三江源國家公園授權,開展自然體驗特許經營。

都說野生動物是生態環境的風向標,在才改看來,生態環境也是他們幸福生活的風向標。

產業加快向綠色有機轉型

千百年來,青海牧區壹直保持著傳統的勞作方式——牛羊放牧基本靠天,畜牧產品主要是自家消費,牛羊養到終老也很少出欄?

而今,積極的變化正在發生。從逐草而居,到以草定畜;從分散的每戶單獨養殖,向專業合作社標準化養殖轉變,牛羊出欄率大幅提高,畜牧產品深加工方興未艾?

“企業 合作社 農戶”,成為青海鄉村振興的“點睛之筆”。現在,青海農牧民合作社數量已破萬,合作社中生產機械化率近100%,對農牧民人均增收貢獻率超30%。

野牛溝,“隱藏”在祁連山脈深處的壹片狹長谷地。這裏,平均海拔接近4000米,周圍高山聳立、雪峰連綿、水源充沛,國內第二大內陸河黑河就發源於此。

獨特的地理位置和生態環境,讓這裏成為與外界相對隔絕的畜牧天堂,擁有超過35萬公頃的草場,是青海海北州面積最大的牧區,也是高原牦牛和白藏羊的理想棲息地。

“我們的牦牛,吃的是蟲草,喝的是山泉,品質無可挑剔,但過去都是賣活牛活羊。”和祖祖輩輩壹樣,顏軍沒覺得有什麽需要改變。

直到2012年,29歲的他走出大山,到西寧壹家食品公司工作,這個蒙古族小夥才發現,壹只羊,經過屠宰加工後,輕輕松松就比賣活羊多賺100多塊。“按部位精細分割的牛肉價格更高,就連牛奶加工成酸奶,價格也噌噌往上漲!”這個從小放牧的“老”牧民,壹下子意識到,這些年“虧大了”。

2015年,見了世面的顏軍和村裏另外5個夥伴商量好,歸攏起1200多頭牦牛,成立了壹家合作社。

“牧民自制的酸奶品質特別好,但以前都是自家吃,不賣錢。”嗅到商機的顏軍,把牦牛酸奶作為合作社的主打產品,“我們在城裏有兩個銷售點,到了夏天,每天能賣出500多斤,很多老顧客只認咱的酸奶。”

“以前靠放牧,我每年收入三四萬元。現在合作社壹年光賣酸奶就能掙60多萬元。除了自己養殖的牦牛提供奶源外,我們還向其他牧民收購牛奶,每年也能讓他們多賺5萬元!”顏軍說,通過對牦牛肉的深加工,合作社收入頗豐——壹頭牦牛變成十幾種產品,牦牛肉最高能賣到每公斤500元。在牧民眼裏,這簡直是個奇跡。

“我們正準備建加工廠,發展現代畜牧業。”顏軍眼裏的“現代”,就是通過全程標準化生產,加快向綠色有機轉型。

良好生態反哺旅遊發展

在青海山區,貧困大多與生態問題交織在壹起。綠色發展,是實現鄉村振興的必由之路。近年來,青海以大規模綠化作為促進鄉村經濟高質量發展的契機;以良好的生態環境反哺旅遊發展,讓鄉村振興成色更足、底色更亮。

如今,青海“中國美麗休閑鄉村”的數量達37個,僅2021年,青海休閑農業和鄉村旅遊營業收入就超過19億元。

金銀灘幸福的牧民。張海東攝/光明圖片

剛到村口,那誘人的肉香就飄進了車窗。窗外,鋪在草地的毯子上擺滿了瓜果點心、奶茶美酒,孩子嬉鬧玩耍,老人引茶喚友,姑娘伴著花兒翩翩起舞?

“這是我們當地習俗——‘浪山’,就是周末約上三五好友,攜家帶口在鄉野山間休閑暢遊。”祁連縣八寶鎮白楊溝村第壹書記秦海榛說,別看這裏距離縣城不到4公裏,可過去,城裏人肯定不會把“浪山”選在白楊溝。

“這每家每戶的花園比房子面積都大,他們為啥不願來?”

“這花花草草的地方,以前都是牛欄羊舍。”秦海榛用手壹指,“那時候各戶的牛羊都養在自家房前屋後,三五只數量不多,可那個味兒啊?”

“牛羊現在去哪兒了?”

“在村子外集中放養著呢。我們在鎮上第壹個搞人畜分離,村裏只住人。牛羊出院樹進院,家家有羊養、家家不養羊。”秦海榛像是在說繞口令。村民壹旁打趣:“不然現在聞到的就不是草木花香了,哪個會來我們這‘浪山’!”

“我們家的農家樂,現在正是旺季,提前三天打電話都約不上!”村民馬占倉接過話頭。

“這麽火?不少掙呀?”

“我們有‘靠山’!”馬占倉指著不遠處那座雲霧繚繞的青山說,“那是卓爾山,5A級景區。那裏的雲,永遠像展開的哈達,歡迎著四方遊客。‘浪山’,‘浪’的不就是綠水青山麽!”

“以前村裏的土路坑坑窪窪,壹下雨,赭紅色的泥點子踩得四處亂濺。‘泥巴墻、泥巴凳,除了泥巴沒家當’,說的就是白楊溝。都不用看臉,看腿和鞋就知道妳是不是白楊溝的人。”馬占倉擺了擺手,“以前外地遊客路過我們村,都得繞道走。”

“現在,村容村貌好了,來的遊客也多起來,全村12家農家賓館,壹到旺季,‘客滿’的牌子都摘不下來。連村裏的產業結構也跟著變。”秦海榛介紹,以前村民收入主要靠種地、養牛羊,現在是鄉村旅遊,村裏三產占到40%以上。

“這也讓我們深入思考,人居環境改善和生態旅遊開發如何相互助力。”秦海榛笑道,“有‘顏值’,才能有‘發展’麽!”

綠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

惟其在心,其誌益篤。

《光明日報》( 2023年10月08日01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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