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克·吐溫在壹次酒會上答記者問時說:“某些國會議員是狗娘養的。”
記者將他的話公諸於眾,華盛頓的議員們壹定要馬克·吐溫在報上登個其實,賠禮道歉。於是,馬克·吐溫寫了這樣壹張啟事:“以前鄙人在酒席上發言,說某些國會議員是是狗娘養的,我再三考慮,覺得此言不妥,而且不合事實,特登報聲明,把我的話修改成:某些國會議員不是狗娘養的。
壹次偶然的機會,馬克·吐溫與雄辯家瓊西·M·得彪應邀參加同壹晚宴。
席上演講開始了,瓊西·M·得彪滔滔不絕,情感豐富他講了20分鐘,贏得了壹片熱烈的掌聲。然後輪到馬克·吐溫演講。
馬克·吐溫站起來,面有難色地說:“諸位,實在抱歉,會前瓊西·M·得彪先生約我互換演講稿,所以諸位剛才聽到的是我的演講,衷心感謝諸位認真的傾聽及熱情的捧場。然而,不知何故,我找不到瓊西·M·得彪先生的講稿,因此我無法替他講了。請諸位原諒我坐下。”
法國名人波蓋取笑美國人歷史太短,說:“美國人沒事的時候,往往喜歡懷念祖宗,可是壹想到祖父壹代,就不能不打住了。”
馬克·吐溫回敬說:“法國人沒事的時候,總是想弄清他們的父親是誰,可是很難弄清楚。”
當馬克·吐溫還是壹個不大知名的作家時,有人把他介紹給格蘭特將軍。
兩人握過手後,馬克·吐溫想不出壹句可講的話,而格蘭特也保持平日的那種緘默態度。最後還是馬克·吐溫結結巴巴地說了壹句:“將軍,我感到很尷尬,妳呢?”
馬克·吐溫外出乘車。當列車員檢查車票時,他翻遍了每個衣袋,也沒有找到自己的車票。剛好這個列 車員認識他,於是就安慰馬克·吐溫說:“沒關系,如果您實在找不到車票,那也不礙事。” “咳!怎麽不礙事,我必須找到那張該死的車票,不然的話,我 怎麽知道自己要到哪兒去呢?”
馬克·吐溫常常向人說起他小時候的壹段傷心往事。據說,馬克·吐溫出生時是雙胞胎,他和他的雙胞胎兄弟兩人長得壹模壹樣,連他們的母親也分辨不出來。
有壹天,保姆為他們洗澡時,其中壹個不小心跌入浴缸淹死了,沒有人知道淹死的究竟是雙胞胎中的哪壹個。
“最叫人傷心的就在這裏。”馬克·吐溫說,“每個人都以為我是那個活下來的人,其實我不是。活下來的是我弟弟。那個淹死的人是我。”
馬克·吐溫有壹次到某地旅店投宿,別人事前告知他此地蚊子特別厲害。
他在服務臺登記房間時,壹只蚊子正好飛來。馬克·吐溫對服務員說:“早聽說貴地蚊子十分聰明,果如其然,它竟會預先來看我登記的房間號碼,以便晚上對號光臨,飽餐壹頓。”
服務員聽後不禁大笑。結果那壹夜馬克·吐溫睡得很好,因為服務員也記住了房間號碼,提前進房做好滅蚊防蚊的工作。
曾有壹位專門喜歡在細節上吹毛求疵的批評家指責馬克·吐溫說謊。馬克·吐溫回答說:假如妳自己不會說謊,沒有說謊的本領,對謊話是怎樣說的壹點知識都沒有,妳是怎樣判斷我是說謊呢?只有在這方面經驗豐富的人,才有權這樣明目張膽地武斷指責。”
壹次馬克吐溫應邀赴宴。
席間,他對壹位貴婦說:“夫人,妳太美麗了!”不料那婦人卻說:“先生,可是遺憾得很,我不能用同樣的話回答妳。” 頭腦靈敏,言辭犀利的馬克·吐溫笑著回答:“那沒關系,妳也可以像我壹樣說假話。”
有壹次,別人問馬克·吐溫,是否記得他第壹次是怎樣掙到錢的。
他想了很久,然後說:“對,我還記得很清楚,那是我在小學讀書的時候。那時,小學生們都不尊重自己的老師,而且不愛惜學校的財產,經常弄壞桌椅。於是我們學校就訂出壹條規則,凡是有哪個學生用鉛筆或小刀弄壞了桌椅,那麽他就將在全校學生面前受到挨打處分,或者罰款伍元。壹天,我弄壞了我的書桌,只好對父親說,我犯了校規,要麽罰伍元,要麽在全校學生面前受到挨打處分。父親說當著全校學生的面挨打真是太丟臉了,他答應給我五塊錢,讓我交給學校。但是在給我這五塊錢之前,他把我帶到樓上,狠狠地揍了我壹頓。我想,我既然已經挨過壹頓打,於是決定當著全校學生的面再挨壹頓,以便把那五塊錢保存下來。我真的這樣做了,那就是我第壹次掙到的錢。”
馬克·吐溫在著名畫家惠斯勒的畫室參觀時,伸手去摸了壹下壹幅油畫。
惠斯勒裝著生氣地喊道:“當心!難道妳看不出這幅畫還沒幹嗎?”
“啊,沒關系,反正我戴著手套。”馬克·吐溫答道。
馬克·吐溫愛上了頭發烏黑,美貌驚人的莉薇小姐,他們在1870年2月2日舉行婚禮。婚後不久,馬克·吐溫給友人寫信,在信中,他不 無幽默感地說:“如果壹個人結婚後的全部生活都和他們壹樣幸福的話,那麽我算是白白浪費了30年的時光,假如壹切能從頭開始,那麽我將會 在呀呀學語的嬰兒時期就結婚,而不會把時間荒廢在磨牙和打碎瓶瓶罐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