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不曾安靜的坐在桌前,只是簡單的和自己對話,與他人對話。某種層面來講,自己就是他人,他人也是自我,並無區別。自己和自己以外的人,就好比事物的兩面,都是相互轉換的壹個結果而已。
所以,作家張德芬就提出了,外面沒有別人,只有我們自己。如此看來,我們如果把自己和他人分的太清楚,就是壹定程度上的狹隘。如果過度計較個人利益得失,也是壹種對生命的限制和障礙。所以,自私的人,壹定是狹隘的,也是不夠自由的。他並不能理解,萬人皆是另壹個我。也因此,才會有,愛人如己這樣的人生高度,值得去攀登。
既然外面沒有別人,都是我們自己,為何我們會如此在乎那個所謂的”自己“的看法呢?因為,我們不自覺活在了”分離“的狀態裏。我們總是不停的制造對比,建立標準,把壹切的人事物都對立起來,形成了壹個二元對立的格局和狀態。
如此,便會有好、壞、對、錯的主觀對立區分,也會有各種層次的狀態比較,這種對立和比較帶來的最大結果便是”分離“。當我們分離的時候,便不能合壹,便有了無數的對立,所以,壹個簡單的自我,便開始離開自己的中心位置,遊離出來成為了”別人“。
這個”別人“便開始對自我懷疑,自我評判,這時真正的我也不再能安住當下,也不能全神貫註做好自己,卻總是擔心”別人“會怎麽看我,”別人“會不會笑話我、否定我。
停,停,停!”別人“怎麽看,與我有什麽關系?暫且先不說,那個”別人“是否真的存在,可能不在,我豈不是杞人憂天,庸人自擾,如若真的有”別人“,又與我何幹?
所以,我越發覺得,沒有對立,就沒有限制。沒有分別,才能合壹。沒有真正的失去,也沒有所謂的失去。失去時得到,得到也是失去。我們只是主動或被迫地選擇了事物的壹面,也就是當下最好的壹種選擇而已。與人合壹,與己合壹,放下對立,便有更多的慈悲和富足。
失去,是帶了面具的得,也是換了壹種方式來陪伴我們;得到,便註定了要失去另壹些可能性,所以也無需刻意對立起來。唯有換種心態,人生才有真正的高度和自由度。
追求所有壹切外在的有形物,無非是為了擴寬生命的維度,獲得無限的自由度,生命也因為它無限的自由度,值得我們唯壹去探尋和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