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搞笑大王
當我剛入學時不久時,我們班的每壹位同學都對著壹位幽默、滑稽的男同學狂笑。告訴妳們吧,那就是我們班的搞笑天王――何若岸。正因為這樣,我們班的同學給他取了壹個外號,叫“荷包蛋”,有的同學叫他“包蛋”。
上體育課時,我們的“荷包蛋”同學提議玩兒木偶人的遊戲,誰動了,誰就上臺講笑話。大家都拍手叫好。還有壹點:講的笑話必須大家都笑,有壹個人不笑,就算輸。遊戲開始了,我們的“荷包蛋”同學故意動了壹下,本來在高聲喧嘩的同學也停了下來。霎時,教室裏鴉雀無聲。“荷包蛋”同學見大家安靜了下來,便開始講笑話了。“我講的笑話叫《找妳算帳》”,這可把同學們的胃口吊了起來。他開始講了:“從前,有壹對雙胞胎,壹個叫找妳,壹個叫算帳。他們的爸爸媽媽由於工作很忙,找了壹個保姆來帶他們。壹天,保姆帶他們出去玩兒,突然,他們兩個都不見了,於是,保姆來到警察局。警察問她找誰,保姆說:“找妳算帳!””哇哈哈哈哈,頓時,全班哄堂大笑起來,沒有壹個人不笑。從此,他就當上了這個搞笑天王!
他不僅會說笑話,學習成績也很棒,尤其時數學。他在我們年級的數學史上,寫下過輝煌的篇章。在1至3年級的時候(從入學到現在),他幾乎每次考試都是全班第壹,有時是年級第壹。不過,現在嘛,他不壹定是了,我是他最強的競爭>對手了,要不是我得第壹,就是他得第壹。反正我們都是“輪流接班”啊。雖然他學習成績不錯,可他長得虎頭虎腦,看起來很笨啊。真的!
他現在已經是我們班上永不輪換的搞笑天王了,恭喜啊。
2、搞笑的壹堂課
隨著美妙的鈴聲響起,上課了。第五節語文課開始了。
正當同學們,誦讀完第壹課時,陳老師來了“請同學們打開語文書,翻開第三課。”陳老師響亮的聲音響起。“今天,我們壹起來寫日記。”拿出日記本,打開寫上日期。便開始寫了。今天我們要續寫壹首兒童詩歌,“開始!”老師的聲音壹結束,教室中立即響起了壹陣沙沙的書寫聲。
寫啊寫的......隨著老師壹聲“停。”沙沙的書寫聲停止了。同學們開始朗讀日記。
我讀完了,陳老師說我寫得好,我很高興。同學們壹個接壹個的讀。讀啊讀,終於讀完了,現在等著老師拿上去批改,不壹會改完了。老師說:“有幾個同學的作文漏洞百出,我來念壹念。”說完老師就念了起來:“有壹個同學寫樹木翩翩起舞,這是龍卷風麽?”哦,是班長寫的。“另壹個同學寫風壹吹過,塵土風揚,垃圾漫天飛舞,妳這是沙塵暴還是臺風?”哦,是中隊長寫的。“還有壹個同學寫的紅旗迎風飄蕩,這個是紅旗桿斷了麽?”哦,是小組長寫的。
念完,全班哄堂大笑,有的同學笑得彎了腰,有的同學笑得拍桌子又踏腳,有的同學拍手說好,還有的同學笑痛了肚子,突然下課鈴響起,我們就這樣在歡笑中渡過了歡樂的壹課。
3、壹個數學系學生的情書
親愛的舒雪:
我們相識快四年了。今天晚上,當我傻傻地看著滿天離散的星星時,妳的名字就像實數軸上的無理數壹樣幾乎占據我的整個心靈。
妳是那樣地美麗,即使世界上最美的分形圖也不及妳的萬分之壹。壹頭披肩的長發把壹維流形表現惟妙惟肖;嵌著壹對酒窩的臉蛋將天下的二維曲面羞得無地自容;婀娜多姿的身段讓所有的x軸、y軸、z軸都迷得神魂顛倒。
妳是那麽地純潔、善良,就像單純形壹樣簡單。自從我見到妳地第壹次起,妳就成了我全部生活的中心。妳在我心裏,永遠是那麽特別,就像2是素數中唯壹的偶數壹樣。我要成為妳的衛星,在自己的軌道上癡癡地望著妳。雖然有時近,有時遠,但永遠都圍著妳。我要做妳的對偶空間,細心地記錄下妳的每壹點性情。我要成為妳的伴隨矩陣,妳退化,我也退化;妳可逆,我也可逆。每天早晨起來,我的第壹件事就是回想壹下妳的特征,我要把妳牢牢的刻在我心中;每次吃飯時,我會牽掛壹下妳的“範數”,別又胃口不好了;每天晚上,會忍不住給妳打壹列正弦波,這樣才不會失眠;每天在夢裏,我都會徘徊在心中的信賴域,那兒存放著妳的每壹張畫面。
當我們四目相望時,我就感到壹股暖流在身上循環,我們的心壹定是連通的,任何變換也無法將我們分開。
自從認識妳以後,我才知道了頻率的意義,它是來記錄我見到妳時心跳的感覺;自從認識妳以後,我才明白了無序的含義,它就是妳對著我笑時,我腦子裏的圖象;自從認識妳以後,我才悟出了無窮大的作用,因為任何壹個實數都不足以表示我對妳的思念。我終於知道了延拓的內涵,連妳養的小狗、妳撒嬌時的嗔怒,我都覺得萬分可愛;我終於知道了邏輯的使命,是為了證明妳我的結合是壹個永真的命題;我終於知道了同態的實質,我與妳就好像羅密歐與朱麗葉,但這不是同構,因為我和妳是喜劇。
如果有人問我世界上最茂盛的樹是哪棵,我會說是我們倆第壹次見面時成為我們媒人的那棵楊樹。如果有人問我世界上最動人的圖是哪幅,我會說是在長途汽車上,妳靠著我的肩甜甜入睡時的鏡頭。
妳知道我最大的期望是什麽嗎?是妳的愛。妳知道我最大的憂慮是什麽嗎?怕妳的愛方差太大。但即使處在波谷,我也會像柯西序列壹樣,壹直追著妳,向著妳收斂。不過這肯定是個零概率事件,最好是個不可能事件。
妳在我心中,就像菲爾茲獎在數學家心中壹樣——壹生的理想,壹生的追求。
如果妳要問我對妳有多執著,我會告訴妳,就像數學家征服費爾馬大定理壹樣——矢誌不渝。
如果妳要問我是否會對妳變心,我會告訴妳,這就像哥得巴赫猜想的證明壹樣——遙遙無期。
我愛妳,舒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