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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轉秋風壹管蕭,柔絲百轉葉飄搖。清霜菊畔人何去,縤影依稀在謝橋。

——逸羽遊塵

去兮歸來,避世多時。這些個日子,愈發的素淡清和。壹件軟糯糯的棉衣,隔絕了氤氳於三九寒天的冷意,也恰逢其機的裹住了那壹段似水情緣。綠肥紅瘦,不知是不是花兒們用以躲避相思的借口,但我許早便深諳,知音陌路,紅塵遙望乃是才子佳人從亙古就寫好的宿命……解開強縛記憶的青色絲絳,密密匝匝的清秋印記昭然於這個月白風清夜。曇花飛落,壹念千年,我終究,未做到退隱紅塵拂衣而去。並非尋不到菩提樹下那方青石,佛語有言,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愛別離,怨長久,求不得,放不下。既然明知放不下,何苦違心造。吐納凝神,啜香茗壹口,咽去幾分苦澀,拂開那簾落了些許微塵的舊時幽夢,漫翻青箋、細梳過往,莞爾間深深憶起這個香凝汐塵,清縤婉柔的慧靜女子。

嘗矜絕代色,復恃傾城姿,猶記得去歲,人間芳菲盡的四月,春日遲遲,草長鶯飛,妳我曾於茫茫網海中有過驚鴻壹瞥。青箋薄字,稚嫩顏詞,不過是些為輔新詞強說的愁意罷了,妳留言相贈,驚嘆絕佇靈素,少回清真。末了筆鋒壹轉,三言兩語便直指心底說中了我隱於蓮子的心事。冶容多姿鬢,芳香已盈路,我尋香而往,瞧著了妳的鴛書錦詞,壹箋《傾城怨》墨香淋漓,蕩人心魄,讓人不由自主的跟著婉兒和秦玉桀之間的聚散離合揪心斷腸。許是怕自己生澀的筆觸惹了旁人笑話,故未著壹言翩然離去。妳瞧,舊時我曾也有那宛如水蓮花不勝涼風般的嬌羞,懷著滿腹的清邪嬌憨,帶著滿眼的好奇欽慕,小心翼翼的在這個有著漫漫古典情的世界溯洄從之,溯遊從之。那時的我定然預計不到,有朝壹日,如果可以,我寧願不要什麽詩不要什麽詞不要虛偽的畫作無情的書墨……

本來無壹物,何必惹塵埃。不要山水不要院落,不要相逢不要相思,我不要歌不要字不要樓閣,什麽都可以置之不理,唯有那青衫淡笑,放不下的唯壹。曾經以為古風,文字,花草,詩詞,小說,便是命中註定的蒹葭。而蒹葭,恰是離愛情最近的蔓草。如壹直不寫文字,做個錦心品墨,素手端湯的女子,閑看落花靜聽雪,許就不會憑空生了這些個惹人心疼的美麗哀愁吧!當然,更不會遇見那壹場該死的讓我心痛心酸心傷心碎心冷也讓我至今無悔的塵劫。我只是想念,想念舊時光裏那個被喚作蔓蔓喚作語恬的女孩。不寫清詞不寫詩,有那麽多的人疼她寵她呵護她寶貝她……那是多麽純粹的快樂呵,融融其樂,如今想來也是暖入肺腑。後來開始在壹紙青箋上描繪自己星子般的些許遐想,與風月談情,同草木說愛,何求有人折,梅花無論開在幾月何地,都不會如荷花與日般相映相親。

佛言不雨花猶落,無風絮自飛,若是有緣,人生何處不相聚呢,譬如妳我,婉柔清縤,梅晗清顏。許因塵緣未到,匆匆壹訪,再見,已然是雪塑冰封的十壹月。應友人相約,涉足於清塵雅居,去後方才知曉,此處的主人,竟然是妳,那個壹面之緣後令我寤寐思服的幽然女子。如今想來,仍有些許遺憾,因為這次的相遇,依舊猶如壹道浮光掠影。不可否認,人淡如菊心似水的程英式女子我素來欽慕。但也不願掩耳盜鈴,那種骨子裏的從容淡定是古靈精怪的我學不來的。我是貪心,若是相戀,便要寫作長相守兩不疑;若是相惜,定也要若相惜拂我棄。且,定爭朝夕。霜華染白衣,從妳的清居盈盈路過,黯然低眉心事掩,霧濃雲深偏殊途。壹轉眼,便飄渺了彼此的清蹤。但我堅信,數次擦肩,都只為後來更為雋永的相聚相知相惜相憐相伴。

窮思回想,妳我真個結緣,乃是時隔初見壹年後的今春。不是疏於回顧,而是每回念及此處,都禁不住靨漾桃紅,羞不自勝的“奪路而逃”。“壹遇公子終身誤,不遇公子誤終身”洛清塵與許承逸,終究是,這樣,結束了。山未無棱,江水未竭,天地未和,也未鬧得驚天動地,也未吵得海枯石爛,只是從此相見做不識罷了。洛清塵,許承逸。逸,許諾清塵,承諾清塵;墨漓,漓塵。莫離塵。任時光輕擦,霍然驚覺,原來許承逸也可寫作許成憶,此情只可作追憶,只因當時皆惘然。傷而不哀,哀而不慟。壹切自知,壹切心知,說不上終身誤或者誤終身,雪花戀上梅花,再抵死相愛,也逃不過逆不了雪融花殘的天命。只是心底,終究做不到釋然。盡管,自己也說不出壹個所以然。嘔心瀝血,換不回挖不去壹個曾經。物是人非事事休,本就是最尋常不過的交替更換。

初見如夢,午後暖陽照過素裳,映襯著白玉般的素顏,偷偷爬上屋外的欄桿,草色青青柳色黃,籬笆外的桃花或濃或淡,開的正好,幾聲鳥鳴,壹盞清茶,靜謐而美好。就是這樣壹個清朗無垠的下午,壹縷余暉染紅了臉顏,第壹次主動同妳說話,隱秘婉約的話語,吞吞吐吐的道盡了女兒家迂回百折的小小心思。小心翼翼的告訴妳,我喜歡上了壹個男子,壹個卓爾不凡的男子。且那人與妳私交甚篤,極為熟稔。我不是長袖善舞的女子,壹向生人勿近。拙劣的用清傲孤冷掩飾著自己的自卑,與妳的初次交談,卻是酣暢淋漓,沒有壹絲陌生與隔閡。許是神交已久吧,況且我的好友中也不乏妳的故交,皆為性情中人吧。不知妳是故作不解,還是明知故問啦,反正妳欣然追問了啦,不許辯解啦,妳看人家都丟盔棄甲,繳械投降,被逼無奈,最後老老實實從實招來了啦。

雙清女子,壹朝相聚便不離。踏花拾錦年,我慶幸遇著妳,今生來世,姊妹情不變,可好?墨碾紫玉浣秋裳,漓水扶濱映海棠,妳見證了我這壹生中,最醉人最純粹最美好最清然最詩意最無奈最糾結,最柔腸百結最纏綿悱惻最刻骨銘心的天旋壹夢。無奈故人日已遠,窗下塵滿琴。坐對壹樽酒,恨多無力斟。沈月說,“妳看,我愛妳的這些年,青春正好年華無限。可惜作為那個棋逢對手的人,妳卻早已是湮沒在時光深處遍尋不見”那麽我是不是該合指慶幸,他不在的這些個失了顏色的日子,曾陪伴我們半路走來的妳還在身邊。其實是該寫作我和他的,畢竟我們早已不再是我們。我仍是不相信會真的生分至此,他很好我也很好,我們不好。也許不是不相信,是心有不甘吧。他的淡漠我的清傲,素來優柔寡斷瞻前顧後的清顏女子何時可以學會釋諾淡定的微笑……

浮生未歇,思緒如蝶,回憶不止。有人告訴我,魚的記憶只有7秒,7秒之後它就不記得過去的事情,壹切又都變成新的。那麽我寧願是條魚,7秒壹過就什麽都忘記,曾經遇到的人,曾經做過的事,都可以煙消雲散。可我不是魚,無法忘記我愛的人,無法忘記牽掛的苦,無法忘記相思的痛。壹樣極喜清字,壹樣多情又無情,壹樣的“胡思亂想”,壹樣的心如琉璃,壹樣的敏感細膩,壹樣的易傷任性,壹樣的癡傻執著,還愛上了,壹樣的男子,淡泊出塵,清逸拔俗。真個只是壹個緣字作解麽?相逢何必曾相識,但使相逢便相知,他常言妳我二人心性如出壹轍,而舊時光裏妳也曾將哥哥與他誤做壹人。他二人的言談舉止,就是如今的清顏,仍是辨不出孰是孰不是。怎能忘卻,浮華瞬變,妳與哥哥的相望不得執手,我與他的相惜輕辭做陌路,這,皆為天道麽?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真個是,多言數窮,不如守中嗎?愛已成殤,不堪回首,偏又忍不住頻頻顧望,如燕兒之言“那種感覺好像是,我們給自己建了壹個牢,逼迫自己永不見天日。”心是壹扇結滿蛛網的雕花窗子,憑借網隙間擠透出來的壹罅微光,讀著人間的溫暖。愴然回首,於他而言,這或許不過是壹段無關痛癢抽身即忘的曾經,於我則是竭力躲避又避無可避的塵劫壹場,是我此生最美好的遇見。殊途同歸,最溫暖可心的相遇,是遇見妳們,妳,竹子,小燕兒,沈月,還有醉清樓的許多仙妖神魔人。請原諒,我沒有用妳這個字。我們不是彼此的唯壹又承載著彼此的唯壹美麗,這種感覺,妳懂。適才看著安心紫蝶寫給妳歡言摯語,無聲凝噎,熱淚盈眶,有感動有釋然有艷羨更深的是欣喜。為妳這個傻丫頭欣喜著,有如此知心解意,樂天靈慧的姐妹伴著,多愁哀婉如妳,定會等來壹個屬於自己的晴天。

琴聲遍屋裏,書卷滿床頭,別無他事,便裊裊行至書架,取下被束之高閣的《詩經》散漫翻閱。安說,詩經如彼岸花,就算無法摘取,也壹直存活於心。對於安的許多言論不敢茍同,唯此句,深得我心。情如飲水,甘苦自知,讀至鄭風《野有蔓草》篇時再度念起這個如煙如月如詩如夢的姑娘。忍不住以指擊築輕聲吟哦,“野有蔓草,零露漙兮。有美壹人,清揚婉兮。邂逅相遇,適我願兮。野有蔓草,零露瀼瀼。有美壹人,婉如清揚。邂逅相遇,與子偕臧。”恍惚間似見綠野風煙外壹女子廣袖紫衣,抱琴而來,催弦拂柱與君飲,看朱成碧眼始紅……不由喟嘆,清縤,出水青蓮,絕塵女子,有哪個男子,能有幸得此佳人?清縤,情深似海,無怨無悔,有哪個男子,能承擔這樣的癡情?人世間最美的事莫過於在自己最美的年華與那個人邂逅相遇,且能“適我願兮”最終“與子偕臧”吧。

只因情字太苦,情深的人,容易錯足。笑我壹卷在手,卻攏不來壹寸物我兩忘的清幽。深了會洇散,淡了不知足,“情深不壽,慧極必傷”我不要也定不會讓這八字讖語於妳我身上應證。婉約如妳,清然如我,從未懼怕千瘡百孔瘡痍滿目疤,唯舍不得心心念念的那個人傷了分毫。偏生情到深處難自抑,不惜以劍先傷自己七分,再傷他人七分……若癡語恬言皆過往,伴我揀壹處幽僻的去處,***殘蓮壹道,守著卑微的壹泓微溫,可好?指尖微涼,想起幼時不甚明了的壹首歌,“我們都是好孩子,異想天開的孩子……”澀然壹笑,紛雜塵世,何處靜謐幽絕之地?只我相信終有壹天我們能學會平靜地接受現實,學會對自己說聲順其自然,學會坦然地面對厄運,學會積極地看待人生,學會凡事都往好處想。這樣,陽光就會流進心裏來,驅走恐懼驅走黑暗驅走所有,清淺從容的走過這婆娑紅塵。

今年夏末,妳俟我於車如流水馬如龍的合肥。淺碧衣裳,柔絲垂肩,神情清和,眉眼溫婉,只是那瘦削的雙肩讓我看了忍不住心疼,妳壹向明事曉理,嬌小的身軀承載了多少不願啟齒的委屈酸楚?少了烏篷落了梨花沒了星鬥,炎炎烈日壹樣把妳懷擁百合顧盼流離的模樣深深烙在我心上,用清揚婉兮巧笑倩兮來形容壹點也不足為過。我們,可以說得上是壹見如故吧。可笑見面的前夜我還憑白的擔憂了許多。妳看妳看,不知何時起我就成了這樣壹個流於世俗謹言慎行的姑娘。“廬州月光、灑在心上,月下的妳不復當年模樣。”廬州,既合肥。許嵩歌裏那個乘壹葉扁舟隨風入景的地方。壹樣的地點,不壹樣的心情。許嵩唱“太多的傷、難訴衷腸,嘆壹句當時只道是尋常。”而妳我則是有太多的知心話,時間太短,來不及訴盡衷腸,火車已經吹響了告別的笙歌。

揮壹揮手,作別彼此,看著妳的素影漸漸隱沒於熙攘的人潮,淚水盈上眼瞼,最終什麽都看不到。拂卻煙塵,帶著滿心的歡喜以及未能盡興的遺憾奔赴著回家的路程。紅塵多婆娑,婆娑,既是遺憾吧,現在想來,那日那時,那時那情,那情那景,都仿若昨日,歷歷在目,觸手可得。是自己太自以為是麽?當壹個人背負著兩個人的回憶活著,連路過的風景,都自行為他而賞。很多我以為昨天才發生的事情,原來已經過去了那麽久;很多我以為還會再見的人,原來已經消失不見;很多我以為還有轉機的事情,原來都成了鏡花水月。挽起地長發,淡雅地妝容,還有對著鏡子演練了千百次的微笑……對自己說,妳已不是孩子,再抗拒還是會長大。必須具有敏銳開闊地視覺,清晰睿智地思緒,清然從容地處理人情世事。責任,義務,良知,恩怨,糾葛……摒棄哀絕幽郁,留壹顆善良之心煢然十丈紅塵。

只是還是忍不住的質疑,曾經對上的瞬間,難道是壹種錯覺,那些流逝了的就永遠都不會復現?許嵩在素顏中淺唱低吟,“當年素面朝天要多純潔就有多純潔,我懷念,別懷念,懷念也回不到從前。”支離了,破碎了,美好銘心,遺憾刻骨,任我再努力也挽不住銘心刻骨的那壹天。種如是因,收如是果,壹切唯心造呵。想當日的妳我笑語清談,約素挽袖,同遊逍遙。妳車馬勞頓,只為頃刻的相見。我風塵仆仆,赴壹場佳人之約。碧水藍天,紫陌紅花,電話裏的淺怒薄嗔掩藏不了唇角眉稍的盈盈笑意,沈浸於妳與他給予的寵溺之中,顛倒神魂。以為接下來的日子會順理成章的豐盛甜美,不然為何那日連蒼穹之上壹向遊移無依的白雲都幻化成了可愛的棉花糖模樣。我以為,下壹次再見,壹定是我們四個人的,青衫碧裳,白衣紫衫,西子湖畔,黃鶴樓旁……

問世間情為何物,不過壹物降壹物。也許不遇見他,這壹生我都會冷清自持的活著,在合適的年紀遇著壹個合適的人安放感情。是安放,不是身受。不管是不是內心歡悅裏外明澈。但是遇著了他,我願意轟轟烈烈壹次,沒有其他過多的理由,只因,我願意。冬雪未落,心已凝了壹層薄薄冷霜。不足致命,只是教人生死徘徊解脫不得。想我待旁人也是倨傲矜貴的女子,如何落了此般田地?反思溯求,想要找回那個嬌憨娃娃或是那個清邪的清塵女子,奈何是所走甚遠,前塵路迷。答應寫給妳的字,也由於工作及瑣碎雜事耽擱至今。我有太多的以為與自以為是。比如我以為我們會理所應當的兩心相契***白頭,執君之手同黃發。在此後的細水長流中如他欣然允諾的那般我看小說他翻頁我吃蘋果他吃皮。輕裘溫酒,醉偎橋頭看煙火,江水靜流數雪飄……

千裏相隔,壹心相系,思緒走了太遠太遠,席卷了太多前塵舊夢。悲歡相錯,回腸九曲,離那寵辱不驚四字始終是棋差壹著而失之千裏。順其自然,各循天道,理所當然的讓人無所適從偏偏又找不到壹絲挽留的借口。請原諒,未能寫出那壹段純粹的關於妳我的灩瀲回憶。念及妳,腦子裏浮現的,總是泛著淡淡青色的三個人時光。這篇耽擱再三的文字,雖未想過斟酌修葺,臨近結束時真個是不盡人意。擱筆輕嘆,有微微的惋惜,屬於妳的那壹段在我筆下搖曳生姿令我筆墨生香的時光就這樣錯落於世情俗事。不蔓不枝,香遠益清,妳是如蓮壹般的女子,誰能走進妳的心房,采下壹朵蓮,讀懂妳風幹於唐詩宋詞上的那些蓮的心事?今夜,心情幽微,妳著紫衣娉婷而來。有鐲,為靈犀。我緩緩褪下壹只,戴與妳手。輕輕撫平妳眉尖最後壹蹙愁痕,擡眸,倚於門扉,窗外清風朗月,竹林碧黑,我知,我們壹樣,所思在遠道……

月下落梅勝雪,遠遠有蕭音幽幽落下,淡遠寂寞,盤旋繚繞,傳入耳畔,濕了臉頰。仔細聽來,得此壹句,風雨如晦。雞鳴不已。既見君子,雲胡不喜……大雨將至,誰是予她蓑衣之人,為她添壹件夢的衣裳?山寺桃花空自老,江亭翠柳枉長春,聽說,她始終帶著二分傲然,三分落寞、五分蕭索,七分眷戀地睥睨這紅塵……

番外:溯世而書

小織鶯說,清姐姐,我終於能體會妳為什麽會對某人那樣久久無法忘懷了,他應該也是壹個光風霽月的謫仙人吧!像歐陽明日壹樣俊朗秀逸………清然壹笑,迷迷蒙蒙中似又瞅見那公子青袂微揚,面若冷霜,長身玉立,杖藜行歌:我本忘名,人皆易號,喚作蓑衣客。遙望的目光經業火灼炎穿越此生的哀絕,度過了弱水忘川奈何黃泉幽冥,瞧見大片大片的紫情花似開未開,香風襲過,宛如壹只只靈巧紫蝶上下翩飛。月色淡雅,竹影班駁,宛如夢幻,有青衫白衣的兩男子坐對幽篁,談笑自若,執子對弈,月光灑在兩人身上,恍若神祗。壹旁的碧裳女子笑意灩灩,神情慵懶,意態嬌憨,時而托腮測觀,時而取茶添水,不多時便有裊裊茶香從女子手下的朱砂壺中傳出,清馥淡馠。“三個懶人,吃飯啦。”壹聲嬌呼傳來,聲音柔美,亦嗔亦喜,煞是動聽。旋即壹只雪白瑩澈的玉手挽起了水晶珠簾,只此壹手,便比眾人所見過的所有女子都要美上千分萬分,壹抹曼妙紫影宛若驚鴻翩然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