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菜,俗稱芫荽(巖穗),又叫花園香菜,各地叫法不壹,但很正常,香菜也是。沒想到的是,“香菜”和“芫荽”的名稱至今仍有爭議。有人認為前者是學名,後者是通用名。這種說法正確與否取決於證據。
我對香菜印象深刻,是因為周作人曾經寫過壹篇關於傳播香菜的文章,引用了壹個很有意思的民間現象:農民在種植香菜時,往往會使用粗話,希望有更好的收成,這是壹種小巫術。這個案例引起了很多人的興趣,壹度成為《語絲》雜誌的熱點。
周八十歲的時候,寫了壹首關於他生日的詩,也有提到:可笑老人八十歲了,行為如孩童之癡。劇裏憐壹腳想到山父,贊嘆野生浣熊是天方夜譚。對話裏有時尚面孔,但還是樂於談論。低頭只關心貪吃的遊戲,忘了斜陽照在土堆上。
芫荽
北魏賈思勰所著的《齊姚敏書》中,有壹章專門論述如何種植芫荽。我種的是香菜,所以我從第壹句話就知道賈思勰說的很中肯:“香菜要在黑、軟、綠三種沙中培育三次。”香菜的根系不是很發達,在腐殖質較多的疏松沙土中生長較好。
古人可能不適應香菜的“蟲味”,只是用它來做鹹菜。詳細的方法在《齊姚敏書》裏有介紹:把它從湯裏倒出來,放在壹個大壇子裏,用溫鹽水浸泡壹夜。明天打水,洗幹凈,放在另壹個容器裏,用鹽和醋浸泡。好吃但不苦。就是先用開水瀝幹,然後用溫鹽水泡壹晚,再用鹽和醋泡。
我日常最喜歡的吃法是開水瀝幹,加鹽、醋、香油等涼菜。沒想到和壹千多年前的我有太大的不同。賈思勰沒有提到香菜的綽號。勞合社說,在佛教字典《壹切經、音、義》中提到了香菜的幾個不同的別稱,“香菜”是其中之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