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天涯海角”就在高速公路旁邊,相隔二三十步。當然有海,就在巖石旁邊,但是沒有“角”。至於天涯,我可以想象幾千年前古人給它命名的原因,但今天環島主幹道直通那裏,旁邊還有鹽場、鐵礦等等:天涯在哪裏?
令我驚訝的是,這個“海角”有這麽大壹塊奇怪的巖石;我們看到兩塊高大的巖石相互靠著,海浪和風吹著,石頭表面相當光滑。兩塊石頭之間的空隙足夠容納人,並用細沙鋪好地面。幾英尺外,藍色的海浪輕輕拍打著巖石根部。我們當時就講過笑話:可惜我們都老了,不然壹定要在這個縫隙裏坐下來,聊很久的愛情故事。
這些奇怪的石頭使我想起蘇東坡的壹首五言絕句,題為“象耳山”:
壹個突兀的關隘空空如也,其他的山總是不如。妳看路邊的石頭,上面全是補天遺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