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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個人的話劇劇本

《明天又是壹天》友誼的力量。

人物介紹:

洋洋:因為考不上美院而壹度墮落,心底卻執著著熱愛著藝術。

春天:洋洋的師兄,樂觀、開朗、幽默。四處采風,自由繪畫者。

樂樂:洋洋的妹妹。溫和。

(“那些花兒”響起來。漸輕。)

旁白:接下去,我給大家講的這個故事是壹個發生在我們身邊的故事,或許根本妳就是這個故事裏的男女主角,妳也曾經這樣歡笑過(“狗嘴裏吐不出象牙,我不是狗嘴,當然吐不出象牙。”——笑聲)、哭泣過(“姐,我很笨,沒畫畫的天賦。”哭泣。),妳也為了壹個夢想執著過(為了藝術,我頭可斷、血可流,壹個春天倒下了,千萬個春天又站起來了。)、放棄過(哐壹聲。“我不配,不配畫畫!”)。這樣的壹段日子,我們壹起度過。

(環境模仿迪吧。音樂震耳欲聾。可以聽到男男女女尖叫聲。以上這些都是發生在幕後,交待壹個背景環境。

迪吧音樂漸漸輕下來。同時手機的鈴聲漸響。

壹個穿著另類,但不暴露,發型誇張的女孩子拿著壹個手機從舞臺內側走出來。手機鈴聲正尖銳地響著。此時迪吧音樂不停,但轉為背景音樂,以手機鈴聲為主。)

洋洋:餵!誰啊?妳又怎麽了?知道了知道了,過兩天就回來。還死不了。沒事就掛了。

(嘀咕)煩死了。

幕後:洋洋電話接完沒有?

洋洋:來了!催命啊!哈哈……(笑得很誇張)大家盡情地叫、盡情地跳!哈哈……

邊笑邊跑出去

(音樂漸輕,至無。春天從舞臺壹邊背著畫板急匆匆走出來)春天:洋洋,妳快點兒。小妮子妳年方二六的,走得比我還慢。呵呵。(音樂響起,最好是“那些花兒”。以後只要有春天出場,就放這首歌曲。)洋洋,妳快點兒。

(洋洋背著畫板,跟著出來。)

洋洋:真像只八哥,壹路過來,妳的話就沒停過。呵呵呵。

春天:我們今天在哪裏“蹲點”?

洋洋:真吃不消妳,春天。“蹲點”?又不是偵查、監視。好好地出來采風被妳說成像特務間諜工作壹樣。

(春天就勢做出壹副賊頭賊腦的樣子。搞笑的那種。)

春天:和“蹲點”壹樣的性質!

就這兒吧。

(兩人開始擺放。)

春天:上次,我們在公園蹲點四個小時零四分,發生太多意想不到的事情。坐在長凳上的壹對戀人從親熱無極限360度轉變為抽妳耳光沒商量;有4個小孩子從我面前走過,還有壹個還沒走過來因為尿濕了褲子被媽媽像老鷹抓小雞壹樣揪回去了;還有壹位老大爺,在我前方的草地上壹圈壹圈地轉悠,終於走過來對我說:“小夥子,妳有沒有看到我的鑰匙?”

洋洋:哦,我怎麽就沒發現啊?我真懷疑妳是在畫畫還是在“蹲點”偵察,觀察那麽細致,呵呵,妳真夠不務正業的,春天。

春天:小丫頭片子,越來越不象話了。說過幾遍別“春天、春天”地叫,是“師兄”。

洋洋:春天怎麽了?藝術無國界,更沒有長幼之分。

春天:(舉起畫筆,敲洋洋的頭。)小丫頭片子!再不改口以後不帶妳出來采風了。

洋洋:(吐了吐舌頭。)

春天:為了繪畫,我頭可斷、血可流,壹個春天倒下了,千萬個春天又站起來了。黑暗的主(zu,念成平舌音)啊,帶走我吧。……

洋洋:(接話,捏著嗓子說話。)暈啊,下面應該是“冬天過去了,春天還會遠嗎?”這句了。

春天:對!春天就在妳面前。嘿嘿,洋洋,我的臺詞妳怎麽全學會了?太不夠哥們了。

(可拍洋洋的肩膀。春天走到洋洋身後,指了指花板上畫。)

春天:色彩感覺不錯。這裏,這裏還可以把形調整壹下,素描關系是基礎,形沒打好,色彩關系再怎麽好都是白搭。當然有種人不用考慮素描關系而只註重色彩關系。(停頓。)大師!哥們,腳踏實地地畫吧,等到以後我們發達了,隨妳怎麽畫都成。但現在不行。

洋洋:知道了,春天。還有,我是(si,念成平舌音。)女生,春天。

春天:……越是不讓叫,越發叫得歡。等這幅畫畫完就送我吧。這幅畫給我的感覺很不錯。(固定成壹幅畫,下場還要用。)

洋洋:我的畫從來不送人的,我要保存起來。洋洋的繪畫成長記錄。呵呵。

春天:真夠臭美的,不過,對於我們這種未來的藝術家卻是壹個好習慣,以後出畫集會方便很多。

(音樂響起。建議“生命的希望不再失落”。)

洋洋:春天,妳為什麽會學畫畫?

春天:為什麽?就是喜歡唄。妳呢?

洋洋:壹樣。

春天:我以前也問過我的學長他為什麽來學畫畫,他也是這麽幹脆地回答我的。我想,大家都壹樣。妳知道嗎,我最大的希望就是成為壹名自由繪畫者,把全世界最美的東西搬到我的畫紙上。

洋洋:我想,我想能夠考上美院,然後繼續深造,成為壹名老師,使我的每壹名學生都像我壹樣熱愛繪畫藝術,愛到骨子裏去。

春天:真夠貪的呀妳!

洋洋:彼此彼此。呵呵。春天,妳說起話來像雀子?

(春天做狂噴血狀。)

春天:不像。(停頓。)倒像烏鴉。“咕哇,咕哇。”

洋洋:狗嘴裏吐不出象牙。好了好了,認真畫畫。就知道動嘴。

春天:Yes,woman!

報告,我還有壹句話說。

洋洋:又怎麽了,師兄(強調)?批準!

春天:剛才妳說:狗嘴裏吐不出象牙,我不是狗嘴,當然吐不出象牙。

(春天誇張地呲牙咧嘴。大家笑成壹團。)

(“那些花兒”漸漸響起來。再慢慢輕。)

旁白:有人說日子就像是流水,那他們的生活壹定是歡躍著、響著叮咚的溪流。快樂就像那些花兒,洋洋灑灑地開了壹地,燦爛地……

(“那些花兒”響起。所有人下。)

(舞臺布置成壹間畫室狀,零亂。畫室裏隨意地擺放著石膏像、吉他、花布滿地。

樂樂背著畫板壹臉沮喪地到舞臺中央,開始把繪畫工具擺放好。準備開始畫畫。)

洋洋:(巴掌拍門。)樂樂開門!大白天的把畫室門關得那麽嚴實幹嘛!樂樂!

樂樂:姐,妳回來啦。

洋洋:不是妳打電話讓我回來的嘛。

(坐到畫板前。)來,把最近畫的圖讓我瞧瞧。

樂樂:這是剛出門去公園畫的。

洋洋:這畫的是什麽東西,可以說是畫?

(樂樂趕緊跑到櫃子前,拿出壹沓畫紙遞給洋洋。)

洋洋:(翻看)壹堆垃圾。看看,看看,這裏把形調整壹下,素描關系是基礎,形沒打好,色彩關系再怎麽好都是白搭。(有春天的聲音響起來:色彩感覺不錯。這裏這裏還可以把形調整壹下,素描關系是基礎,形沒打好,色彩關系再怎麽好都是白搭。)

樂樂/洋洋:知道了,姐/春天。(說話音重疊。)

洋洋:這張把對比拉開,這幅的顏色太花了,水粉畫到像是國畫的大寫意,有創意啊,畫成這樣臉都不紅,還敢拿出來?壹點進步也沒有。妳到底在做些什麽!

樂樂:姐,我很笨,沒畫畫的天賦。(開始哭泣。)我想了好幾天了,(停頓)我不想再畫下去了。我根本沒這個天賦。

洋洋:妳說什麽?

樂樂:(停頓,鼓足勇氣)姐,我不想再畫了。

洋洋:畫了那麽多年,說不畫就不畫了,真行啊妳,樂樂。

樂樂:姐,我覺得畫得太累了。我只是想休息壹段時間。

洋洋:休息,多輕巧的壹個詞。好啊,妳就是這麽對待它(指著花板),這麽對我的?(幾近於喊出來。)

樂樂:姐,真正該畫畫的人應該是妳!

洋洋:(壹震。)是我?不可能。再也不會去畫了。看看我的手,這雙手還能捏著筆畫畫嗎?笑話!

樂樂:怎麽不能?妳的天賦遠比我高。

(樂樂從櫃子裏翻出壹沓畫紙。又拿筆往洋洋手裏塞,洋推三阻四,後接下畫筆和那些畫。)

樂樂:姐,妳看看,妳以前的畫,畫得多好啊!姐,妳畫啊。

(洋洋拿畫筆的手顫抖厲害。突然像燙到了手,把筆扔到地上。)

洋洋:不再拿畫筆。

(樂樂走上前,靜靜地拾起筆。音樂漸漸想起來,建議王箏“糖紙”。)

樂樂:(很平靜地說)姐,妳是個膽小鬼。(喊)膽小鬼!不就是沒考上美院嘛,春天哥說,妳是因為發高燒才沒發揮好的。壹次考不上就下次再考,壹年不行那就十年。但妳卻因為這件事開始自暴自棄,去酒吧、去迪吧!快樂了吧妳!妳快樂嗎?妳把所有的期望投註在我身上,我不停地畫,想畫好點,想妳快樂點,姐,可不論我怎麽努力妳都不再是以前姐了。妳壹點也不快樂。我的畫還有什麽意義?而妳,明明熱愛它(指畫板)癡狂,卻放棄了,妳就是懦弱,妳走不出失敗,妳害怕再失敗。妳是個膽小鬼!

洋洋:別說下去了!(洋洋把畫板壹把推翻,很響的匝地板的轟隆聲。)我不配,不配畫畫!(拿起壹張自己的畫,停頓了壹下,撕了下去。)

樂樂:姐!(連忙上去奪其他的那些畫。)

洋洋:給我,撕了它我就徹底解脫了。

(兩個人爭奪。壹個不小心,所有的畫紙都被拋上天,散亂飛下。)

樂樂:妳撕,妳撕吧。撕完這些妳就真會死掉了。

(樂樂拾起壹張畫紙,遞給洋洋。木訥地接過,看了看畫,撕又停手,突然抱著那幅畫,蹲下來哭泣。樂樂扶起畫板,走到姐姐身邊,抱住她。)

(“我的畫我要保存起來。洋洋的繪畫成長記錄。”)

(音樂響起。“糖紙”音樂保持壹致。)

旁白:魚深情地對水說:我從不閉上眼睛,因為我想看著妳!水深情地對魚說:我始終在妳身旁流淌,因為我想擁抱妳。魚和水不會分離。

(“那些花兒”)

樂樂:姐,妳覺得我這幅畫怎麽樣?這裏,我覺得還要修改壹下。妳覺得呢?

(“姐,我很笨,沒畫畫的天賦。(開始哭泣。)我想了好幾天了,(停頓)我不想再畫下去了。”)

樂樂:姐,是春天哥的信,他在法國寄來的壹幅畫。太美了!

(“我最大的希望就是成為壹名自由繪畫者,把全世界最美的東西搬到我的畫紙上。”)

樂樂:姐,畫集!我在書店裏看到了妳新出版的畫集!

(“我的畫從來不送人的,我要保存起來。洋洋的繪畫成長記錄。呵呵。”)

春天:在妳的畫集裏,看到那張“蹲點”時畫的畫,形把握地很準,感覺很不錯。不知道還願不願意送我?

(“色彩感覺不錯。這裏,這裏還可以把形調整壹下,素描關系是基礎,形沒打好,色彩關系再怎麽好都是白搭。等這幅畫畫完就送我吧。”)

洋洋:在很多人的鼓勵和支持下,特別是樂樂,她始終陪伴我左右,使我走過那段生命中黑暗的日子。站在原點上,我找回了自己,重新開始了新生活,堅定不移地朝著神聖的藝術殿堂,腳踏實地地邁進。我才知道,繪畫在我,如果沒有它,我將會很快死去。經歷了這場暴風雨,壹切都很順利地進行著。那段屬於我、樂樂,還有春天的激昂歲月,在我們生命的每個角落,留下青春的腳印。

平常壹樣,艾兒在草坪上等林潔,準備和她壹起上教室。突然,橫飛來壹個籃球,正好砸到了艾兒的左臂。男生A連忙跑過來,把球撿了起來,連說了幾聲“對不起”然後就跑了。艾兒用手捂住左臂,眉頭緊鎖。這壹幕剛剛好被遠處的林潔看到了,她急忙跑到艾兒身邊,

林 潔:沒事吧?有沒有傷著?

沒等艾兒回答,她立即男生A跑走的方向大喊:

餵!妳什麽東西啊?!!砸完人就跑。壹個大男生欺負壹個女孩子,算什麽嘛!回來,聽到沒有!!回來!!!(壹邊說,壹邊拳打腳踢的.)

誰知重心不穩,摔了下來。

潔:啊!

然後又爬起來,繼續罵。

艾 兒:好拉,潔。不要鬧了,我沒事啦。

林 潔:天哪!妳也太好欺負了吧!像他這種人,就是要這樣,懂不懂?!

艾 兒:對,我不懂!我不懂為什麽妳看起來明明就很可愛,很像壹個女孩子,壹說起話來,像個沒教養的男生壹樣。妳明明也可以很溫柔啊!

林 潔:走啦!其實還好啦!妳又不是不知道,我從被領養那天起,就這樣啦。其是我也不想,誰叫我只是我哥的替代品啊。我的壹切都是他的,就連名字都跟他的讀音壹樣。

艾 兒:妳媽也真是的,自己把兒子弄不見了,幹嘛要妳頂替啊而且妳是女孩啊,要找也找個男的嘛!

林 潔:聽說那個時候,我媽發瘋了,爸爸到處找人,想收養個孩子。為了解決危機,只好把我帶回來了。說起來也夠滑稽的,她真的把我當作她的兒子了。

艾 兒:都沒有看醫生嗎?

林 潔:當然有。可是根治不了,有時候還是會發瘋。要不然啊,我連僅有的這個像女孩子的外貌都沒了呢!

艾 兒:天啊!真是太作弄人了!

(已坐在教室裏)此時,走進來壹個很帥的男生。艾兒猛拍潔

的肩膀。

艾 兒:哎哎,潔,看那個男生,!!!(尖叫)

林潔仔細地看了看那個男生。

林 潔:切~帥個頭啊!

艾 兒:什麽啊?!妳看,他玉樹臨風,英俊瀟灑,風度翩翩,壹表人才,氣度不凡,面如冠玉,貌若處子,豬頭大耳!額……不對,沒有豬頭大耳。簡直是再世潘安!OH,mybaby!!!(陶醉)

林 潔:妳也太誇張了吧!!

男生走了過來,很自覺地坐在了潔的旁邊。艾兒依然陶醉地看著他。男生向艾兒報以壹個微笑,艾兒更是瘋了似的尖叫。男生又向潔笑了笑。潔也勉強地笑了壹下。

潔心想:哼!這個嬉皮笑臉的家夥,小白臉!仗著自己長得帥點,就把我們家艾兒迷得團團轉,看我怎麽修理妳!!

潔咳了幾聲,站起來,故意把桌子上的書碰掉在那個男生的腳下。

林 潔:啊,對不起!不好意思!!

男 生:沒關系,我幫妳撿吧。

林 潔: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好了。

男 生:真的不用嗎?

林 潔:嗯。妳忙妳的吧。

男生點了點頭,潔蹲下身子,壹邊撿書,壹邊小心翼翼地解開男

生的鞋帶,綁在桌腳上。潔想:看妳怎麽辦?哈哈哈哈!

她捧著書,站起來,恭敬地向男生鞠了個躬,男生笑了笑。

(鈴響)政治範(班主任)走了進來,頭上頂著壹只青蛙。

政治範:HI,同學們,大家好!

同學們:老師好好好………………!!

政治範:啊!(扭屁股)同學們真是太熱情啦!(吻壹個)

全班同學也回吻了壹個。

男生B:老師!有青蛙耶!

政治範:啊那位帥哥,妳說什麽?

男生B:老師妳頭上有青蛙拉!

政治範:啊我有吃青瓜?呵呵,妳好聰明哦(蘭花指),妳怎麽知道我剛剛有吃青瓜?難道……妳……暗戀我?!

男生B:天哪!士可忍,孰不可忍!(抓狂)

政治範:額……妳……在幹嗎?咳咳,好了,相信大家都已經看到了坐在那邊的男生。他就是我們班的轉學生,長得很帥是不是(化肥式)?

同學們:是!!!

政治範:好,那就請他上來自我介紹壹下,掌聲!!

全班響起了熱烈的掌聲。林傑站起來,剛邁開第壹步,“啪啦”

壹聲,連桌帶人壹起摔了下來。哄堂大笑,潔笑得特別厲害。

政治範:看來,妳的魅力半徑已經打入男性市場啦。有男同學嫉妒咯。呵呵(很DIE的那種)不要緊,起來吧!

林傑站起來,解開繩子,壹瘸壹拐地走向講臺。此時,政治範的

手機響了(鈴聲待定)

政治範:啊,不好意思,我接個電話,帥哥(放壹下電),妳先自我介紹吧。

政治範走到壹邊,接電話。

林 傑:大家好,我叫……

政治範:Hi,darling,is that you?

林傑看了看政治範,又繼續講。

林 傑:我……

政治範:嗯哼,嗯哼,But I am not allowed (Miss Gan式)to go shopping now.

林 傑:額……老師?

政治範掉過頭。

政治範:嗯哼?什麽事?

林 傑:妳可不可以把音量調小壹點?

政治範:Oh,sorry!那我出去聽,OK?(下臺)

林 傑:大家好,我叫林傑。林是林俊傑的林,傑是林俊傑的傑。請大家多多關照。

掌聲伴隨著討論的聲音(鼓掌聲,口哨聲),林傑走回座位。政治範又回來。

政治範:Boys and girls,just listen to me carefully。抱歉,老師要去尋找我的羅密歐了,下節課就改成自習吧。(吻)拜拜!

同學們:(吻)拜拜!耶!

班 長:好了,安靜,自習。

林潔奇怪地看看林傑,悄聲問道。

林 潔:誒,妳真的叫林傑啊?

林 傑:嗯。

林 潔:那我問妳哦,妳是不是妳現在的爸媽親生的?

林傑奇怪地看了看潔。

林 傑:妳這人怎麽問這種問題啊?

林 潔:兇什麽啊?就問壹下啊!切~不說就算了!沒品!

林 傑:我沒品,我看妳才……

班 長:安靜,這是自習堂,有什麽事下課再聊。

林 潔:哼!什麽啊?什麽亂七八糟的自我介紹啊,居然還敢把自己跟JJ拉得那麽近!明明就是壹個超級沒品的家夥。

過了不久……

林 潔“啊,鋼筆怎麽又沒水啦,上節課才吸的啊。

說著,把筆套摘下來,手不住地捏著筆囊。不經意,她的身子轉

向林傑,突然間,筆頭噴出了墨水,射到了林傑臉上。

林 潔:太好了,有了,呵!

此時的林潔完全沒有察覺到,戰爭就要爆發了。林傑用手抹抹自

己的臉,看到壹手的黑墨,火冒三丈。他突然之間站起來。

林 傑:同學!

林潔奇怪地轉過頭,看了看面前這個家夥。頓了壹下。

林 潔:啊哈哈……妳…妳是誰啊,滿臉黑的,笑死人了。

林 傑:妳還好意思說,不都是妳啊,修鋼筆就修鋼筆啊,幹嘛把我弄得壹臉黑的!!!

林 潔:哦?那……包公恕罪,恕罪。草民再也不敢了。

林 傑:還笑……不要再笑啦!

盡管林傑是多麽的惱火,潔還是笑個不停。

班 長:好了,不要吵了,現在是自習堂。那個,林俊傑,妳到洗手間清理清理吧。

林傑怒火沖天地走出教室。下課鈴隨即響了。

第二幕:

今天是林潔的生日,準確的說應該是他那個失蹤的哥哥的生日。沒有人知道林潔的生日究竟是什麽時候,但媽媽總是把兒子的生日套在林潔頭上。林潔從小到大都不喜歡這天,因為只要這天壹到,媽媽的病肯定會發作。晚上,壹家人坐在壹起慶生。像往年壹樣,林潔許完願後,媽媽就把蛋糕捧回冰箱。

林媽媽:要把蛋糕放好了,晚上12點的時候,我的寶貝兒子就

會回來吃了。(臉帶笑容)

10年來,每到這時,媽媽總是重復著這個動作,重復著這句話。

林潔很傷心,為什麽媽媽始終不能走出陰影,始終都把自己當成

哥哥。看著媽媽的樣子,她真的好渴望得到母愛。她哭了,眼淚

不斷地往下掉。媽媽回過頭來,看到她哭了,慌忙地跑過來,跪

在地上,雙手捧著潔的臉。

林媽媽:怎麽啦,我的乖兒子?怎麽哭了呢?今天是妳生日啊,

乖,不哭,啊?不哭……

林 潔:媽,妳不要這樣好不好,哥已經不見了,他不見了。我

是妳的女兒,不是兒子。

媽媽用手緊緊地抓住潔的雙臂,瞪大了眼睛,不停地搖著潔。

林媽媽:妳在胡說什麽啊?妳是我兒子啊,妳是不是受到什麽驚

嚇了。(又抱住潔)乖兒子,我的乖兒子……

第三幕:

教室裏,林潔孤獨地坐在座位上,眼淚不住地流。林傑和幾

個男同學在後面聊天。突然看到林潔傷心的樣子,他走了過來。

他用手敲了敲潔的桌子。

林 傑:誒,怎麽啦。幹嗎悶悶不樂的?

林潔看看他。

林 潔:要妳多管閑事啊!走開啦!

林 傑:好啦,以前的事是我不對,我跟妳道歉。可是,有什麽

事總不能憋在心裏吧,不介意的話,講出來,也許我能

幫妳呢。

林潔看了看傑。

林 潔:我問妳哦,如果妳不是妳現在的媽媽親生的,妳會怎麽

做?

林 傑:(猶豫了壹下)嗯……能怎麽做?就這樣啊,畢竟都壹

起生活了那麽多年,感情應該很深了。所以,裝作不知

道吧,順其自然咯。妳怎麽了?突然問這種問題?

林 潔:我……是被領養的。可是……我媽壹直把我當作她失蹤

的兒子。所以……

林 傑:原來是這樣啊,怪不得我剛來那天,妳跑來問我是不是

父母親生的。妳在懷疑我是妳父母的親生兒子,對不對?

林潔點點頭。

林 傑:好了,不要哭了,我講個笑話給妳聽吧。……

林潔撲哧壹聲笑了。

林 潔:妳怎麽那麽俗啊?都什麽年代了,還講這種笑話。

兩人都笑了。

林 傑:誒?要不然這樣吧,我來當妳哥,怎

麽樣?

林潔疑惑地看著他,不做聲,只是看。

林 傑:誒,妳幹嗎這樣看我?多少女生求都求不來咧,還挑咧。

林潔噗哧壹聲笑了。

林 潔:我發現妳真的很幽默誒。

林 傑:謝謝愛妹誇獎,我林傑對天發誓,今後壹定好好照顧我的林妹妹,讓她過得比豬還幸福。

林潔看著這個平常很討厭的家夥,突然覺得他還蠻可愛的。

林 潔:好吧。既然妳強烈要求,那我也只好勉強答應咯。

說著,兩個人都笑了。

艾兒站在門口,看著整個事情的經過,非常嫉妒。

林 傑:好啦,開心點!

說完,就走回自己的座位,和男生們聊天。艾兒走了過來。

艾 兒:潔,妳知道為什麽他要來安慰妳嗎?

林 潔:大概是看見我哭的那麽傷心,就來安慰我

咯。其實他人還滿好的誒。呵呵……

艾 兒:我說壹件事,妳不要生氣哦。

林 潔:傻瓜,我什麽時候生過妳的氣啊。

艾 兒:我剛剛在後門聽到,林傑跟那些男生打賭說,他壹定會

讓妳認他做哥。而且賭得很大哦。

林潔臉色立即變了。

林 潔:怎麽可能啊,他剛剛明明很有誠意的啊。

艾 兒:可是我也有親耳聽到他們說啊。

林 潔:艾兒?妳……不是很喜歡他的嗎?現在幹嗎這樣說他啊?

艾 兒:額……哎呀,比起妳來,他算什麽。我是為了妳好。妳

要相信我啊,我可是親耳聽到的誒。

林潔想了想。突然憤怒起來!

林 潔:太過分了,怎麽可以這樣!

林潔氣沖沖地走到林傑面前。

林 傑:怎麽了,我的好妹妹。那麽快就想我啦?

林 潔:想妳個大頭鬼!

林 傑:又怎麽了嘛,剛剛還好好的啊。妳到底有什麽問題啊?

林 潔:我看妳才有問題吧。妳現在應該很高興吧,錢包鼓鼓的

了,是吧!

林 傑:妳在胡說些什麽啊!

林 潔:什麽叫我胡說?難道不是嗎?妳跟那些該死的男生打賭

說,肯定會讓我認妳做哥。現在好啦,妳真的做到啦,

高興了吧!

林 傑:妳聽誰說的啊!我沒有!妳要相信我啊!

林 潔:相信妳?!艾兒是我從小到大的好朋友,而妳,只是壹

個剛認識不久的同學。如果是妳,妳會相信誰?

林 傑:說來說去,妳就是不肯相信我?

潔調了頭,不理傑。

林 傑:好!就是像妳所說得那樣!我現在高興得很,興奮得很!

要不要我今天中午請妳吃大餐?!

林潔憤怒地看著他,扇了他壹個耳光,哭著跑回座位。艾兒跟著

過去,安慰她。不久,上課鈴響了,老師走了進來。

老 師:同學們,拿出語文課本,翻開第4頁……

(黑幕……亮燈)

下課鈴響了。

老 師:好,今天的課就上到這。放學後兩位林潔(傑)留下來,

幫老師點忙。

他們倆同時舉手:老師!

老 師:怎麽了?

他們看了看對方。

林 潔:能不能不要跟她壹起留下來?

老 師:為什麽?妳們兩個成績都很好啊,鬧矛盾啦,同學之間

要互相謙讓,啊?好啦,下課!

同學們都走了,教室裏就剩下他們兩個,他們壹直沈默著。但誰

也不知道,危險已經靠近。

第四幕

放學過後,教室裏只剩下傑和潔兩個人。

潔:妳……妳想幹嘛?

傑:拜托是妳先看過來的。

潔:我……妳以為妳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