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九）骷髏是怎麽喝水的

說完這個話，我很認真的看了看黑袍老者，然後又看了看呆在洞口的骷髏哥。 接下來我走到石桌旁邊，拿起桌子上面的杯子。 這個杯子是黑袍老者的。 我拿著杯子走到東面的石壁前面。 石壁上有壹口小的清泉。 我在泉水邊洗幹凈了杯子。 然後裝滿水，喝了壹口。 喝完把水倒掉，又接了壹杯水，走到洞口對骷髏哥說，“骷髏先生，妳現在要不要喝壹杯呢？” 骷髏哥目瞪口呆的看著我，眼睛裏面直冒火。 骷髏哥說：“妳幹什麽！欺負我身上全是骨頭，沒有肉，壹喝水就到處都漏，妳想故意看笑話？” 我說：“妳看妳說的，這都是什麽話啊！像妳這樣壹個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怪物，修為又這麽高，說出來的話倒像是個三歲小孩子。剛才妳不是還想抓住我，把我當成妳家廚房裏的蘿蔔，切成片扔到鍋裏面煮湯喝，現在又怎麽會反過來說是我想欺負妳呢？我看妳是當妖怪當的太久了，把腦子都當壞了。實話告訴妳，我把水遞給妳，是想和妳拉近壹點關系，消除壹下妳心中對我的敵視情緒。退壹萬步講，就算是我這個人有些好奇，做這個事情的真實目的是想看壹看妳到底是怎麽喝水的，這又怎麽扯得上什麽欺負不欺負呢？” 骷髏哥說：“這怎麽不是欺負了，妳還好意思說。我壹個骷髏，沒有胃，妳讓我把水喝到什麽地方去？古往今來，妳見過誰家的骷髏會喝水！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妳還好意思說是我腦子壞了，我看妳才是神經病！如果妳現在不是在山洞裏，而是在山洞外面，那我壹定會抓住妳，然後再想出壹萬種方法來折磨妳。是的，我最喜歡折磨人了，我真後悔剛才沒有抓住妳。” 聽到骷髏哥這樣說，我說，“哦，是嗎？妳說的很好，我做了這麽多不著調的事情，目的就是要妳這句話。妳說到關鍵處了，要知道人家當妖怪妳也當妖怪，妳看看人家是怎麽當的，想去什麽地方就去什麽地方，想娶誰家的媳婦就娶誰家的媳婦，再看看妳是怎麽當的，連個山洞都不敢進，妳還好意思在這裏和我YY，妳死了算了。” 聽了這個話，骷髏哥頓時有些惱羞成怒。 骷髏哥說，“妳不要這樣和我說話，因為我已經從白色的骷髏變成了金色的骷髏。妳知道金色的骷髏意味著什麽嗎？不知道是吧？不知道就對了。這說明妳並不是先知，這個世界也還有許多妳不了解的事情。因此，在這種情況下，我建議妳還是謙虛壹點的好。妳想不通我為什麽活的這麽窩囊，我也想不通妳為什麽會來到這個地方，所以我們對這個世界都有著同樣的困惑。大家在本質上都是壹樣的。既然是這樣的，那妳又為什麽會要我去死，而妳卻不去死呢？” 聽到骷髏哥說完，我哈哈大笑。 我說：“妳就不要再在這裏胡扯了，誰和妳是壹樣的。對於妳的事情，我已經了解的很清楚了。說實話，我和妳完全不壹樣。我是迷途的羔羊，而妳是自私自利的妖怪，這就是我們兩個人之間本質區別。問題是，在現在的情況下，我們來討論這個問題，沒有絲毫的意義。因為我們現在的當務之急是離開這裏。不要告訴我，妳們喜歡這個地方，現在已經沒有人再相信這樣的鬼話了。” 說完，我就不再搭理骷髏哥了，而是轉過頭去，冷冷的看著黑袍怪。 黑袍怪認真的思考了壹下。 然後說：“好吧，妳看不起骷髏哥，覺得他這個人人品不行，成天撒謊。說實話，這真的不能怪他，因為在我和骷髏哥之間，確實隱藏著許多驚人的秘密，而這個秘密也確實有壹些荒誕，說出來也確實不會有人相信。所以，他剛才才會和妳亂說的。要知道，他所做的這壹切全部都是逼不得已，要是我，我也會這樣。” 沒等黑袍怪說完，我的眼睛裏已經全部都是淚水了。 我眼淚汪汪的說，“哦，兄弟情深啊，真是感人的壹幕！妳們兩個妖怪，就在我的面前盡情的表演，從而達到相互包庇和遮掩的目的吧。原來妳們把我當成了在溫室裏長大的，沒有見過世面的小幼苗。” 看到我這個樣子，黑袍怪只好嘆氣說，“好吧，我承認我們兩個人確實是小看妳了，因為妳這個人看起來年齡不大，而且長得又好看，像是專門靠女人養活的小白臉，所以我們才錯誤的把妳當成從未經歷過風雨的白癡。既然妳的眼淚都已經流出來了，這說明妳已經被我們的表演成功的欺騙了。而欺騙妳，正是我們的目的。目的達到了，我們就應該說正事了。是的，我們兩個人確實不是什麽失散多年的親兄弟，在這個問題上妳的判斷是完全正確的。實際上，我和骷髏哥根本就是壹個人，我們是同壹個身體的兩部分。在我們生前，骷髏哥是這個人的肉身，而我是這個人的靈魂。壹直以來，我們在這個世界上生活，兩位壹體，從來都沒有發生過什麽問題。” “問題是什麽時候出現的？問題是在我們的本體死亡之後出現的，本體死亡之後，我們兩個人沒有了主心骨，所以當我們兩個人同時開啟靈智之後，面臨的第壹個問題就是我們都想取得對方的支配權，都想把對方吞噬掉。所以，壹直以來，我們兩個人在這個地方打架，除了打架我們再也想不出其它的可以做的事情來。我占據了山洞的內部，骷髏哥占據了山洞的外部。我們兩個人勢均力敵，誰也打不過誰。因此，我們兩個就在這種情況下壹直打壹直打，壹直打到妳出現在這個地方。這就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全部經歷。” 黑袍怪壹口氣說了這麽多，骷髏哥在壹邊聽得著急，壹個勁的沖著黑袍怪使眼色。 黑袍怪說完，我說話了。 我首先批判了骷髏哥。 我說，“妳壹個連人形都沒有的骷髏，在目前這種情況下，還想在我面前耍心眼，妳覺得有意思嗎？我看妳是不想從這個山洞裏出去了，是不是！妳不要看著我年輕，就覺得我這個人好欺騙。其實我這個人最聰明了，妳心裏想什麽，我心裏面壹清二楚。” 聽到我這樣說，骷髏哥說，“是的，妳說的很對。因為我確實覺得妳這個人不可信任，因為我們對妳根本就不了解。我受夠了被人欺騙的痛苦，在過去的日子裏，因為我是骷髏，所以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人都覺得我是傻帽，因此他們都想用欺騙的方式從我這裏得到好處。他們覺得我是大老虎，想把我丟到酒缸裏泡酒喝。要知道，人都是自私的，而這個世界上的所有人又全都是大壞蛋，因此我想象不出，妳憑什麽就比別人更加的善良。” 聽了這個話，我說：“恩，妳因為自己的單純，在過去的日子裏受盡了生活的苦，再也找不到可以相信的人了。因此，當我來到這個地方的時候，妳對我這個人充滿了警惕，與此同時還想趁機做壹些見不得人的事情。而這個事情是什麽，我也已經知道了，它是壹個陰謀。因為我已經知道了，所以妳的目的達不到。既然妳的目的達不到，那麽妳就必須改相應的變妳的策略。妳們兩個妖怪唯壹的出路，那就是和我合作，大家壹起想辦法從這個地方出去。在這個問題的認識上，妳真的比不上黑袍怪。” 聽到我這樣說，這只金色的大骷髏臉上青壹陣紫壹陣的，差壹點就要惱羞成怒了。 但是他認真地想了壹下，覺得我說的並不是完全沒有道理。 然後，骷髏哥說，“恩，妳說的很有道理，但是妳忽略了壹個最根本的問題，那就是妳這個人連頭發都是黃顏色的，壹看就不像是什麽好人，在這種情況下，我們又為什麽要相信妳！。” 聽見這個話，我就笑了。 我說：“恩，妳說的很好，現在的問題是，除了相信我，妳們還有別的選擇嗎？有的時候，人生就像是壹場賭博，我們做出壹些決定並不需要什麽太多的理由，如果將來的事實證明，今天妳們真的被我騙了，那麽，到時候我還做我的古惑仔，妳還做妳的骷髏，大家誰也不惹誰，壹起被困在這個鳥不生蛋的空間裏，不是就可以了。但是，與此同時，妳們還應該從另外壹個角度來思考這個問題，那就是如果我這個人人品確實不錯，不想把妳扔到酒缸裏泡酒，大家團結起來，會產生什麽樣的後果呢？後果就是，我們所有人都將因此獲得壹個離開這裏的機會，而這壹點，對於我們所有人來說，是不是很有誘惑力呢？妳認真想壹下，為了得到這個機會，究竟值不值得妳們賭壹下呢？不要以為妳是妖怪就了不起了，即使是當妖怪，關鍵時刻也是需要壹些魄力的。” 我在說這些話的時候，黑袍怪壹直在旁邊聽著。 聽到這裏，黑袍怪說話了。 黑袍怪說：“好了，話說到這裏，我覺得大家已經把問題討論的非常清楚了，沒有必要再說了。這個大骷髏，因為全是骨頭，腦殼裏沒有腦子，所以想問題比較困難。妳和他說這麽多沒有用！這個問題還是由我來說的好。是的，我承認和妳們這些修士比比起來，我們這些當妖怪的在人品上確實比較的單純，思想也不像社會上的某些人那樣復雜。所以，在過去的日子裏，我們才會被人欺騙，最終落得個這個樣的下場。是的，事情正如妳所分析的那樣，除了相信妳，我們別無選擇，但是這並不代表我們不需要對妳有所防範。” 聽到黑袍怪這樣說，我想了壹下，然後說，“好吧，我們在壹起坦誠的說了這麽多話，對於整個事件的來龍去脈我也已經弄清楚了。感謝妳們讓我了解事情的真相，妳們要防範我就防範我吧。我不會在意的。不過，說實話，我真的覺得妳們兩個人對生活的態度實在是太悲觀了。我覺得這樣不好。既然在這個空間外面的那個黑熊怪，它曾經是妳們的最喜歡的本命靈獸，但是在修煉的過程中，為了擺脫妳們的控制，突然暗算了妳們，把妳們困在了這個禁制空間裏。妳們就應該出去找它，和它好好的講道理，先讓他認識到自己的錯誤，然後再讓它承擔相應的懲處。而黑熊怪這個人，也是我的敵人，因為他曾經想取走我的腎，既然在我們之間有著***同的敵人黑熊怪，黑熊怪就是妳們相信我的理由。我這樣說，妳們還不肯相信我嗎？說實話，我覺得，妳們兩個人過去就是因為不懂得團結，只知道親痛仇快的內耗，所以妳們才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黑熊怪在外面自在逍遙。今天，我來了，這是妳們的機會，因為這壹切真的應該改變了。” 我說完以後，黑袍怪沒有什麽表示，而是看著骷髏哥。 因為在現場的所有人裏面，骷髏哥是腦子最笨的。 這個事情，不論我和黑袍怪說的怎麽好，不得到骷髏哥的同意，都沒有辦法實行。 果然，骷髏哥說話了。 骷髏哥說，“妳們壹唱壹和的，全都給我滾蛋！對於這個人類修士所說的話，每壹句我都不相信！要知道，我雖然是骷髏，腦殼子裏面沒有腦子，但是我也不是大傻帽。我在大蟒蛇的肚子裏呆了這麽多年，雖然生活很枯燥，但是修煉的歲月還是讓我感覺到非常的充實。我不想就此結束我的修煉之路。” 聽到骷髏哥這樣說，黑袍怪看著我，壹副“怎麽樣，我的判斷沒有問題吧”的表情。 但是我並不氣餒。 因為我知道，骷髏哥所說的話，真正的意思在什麽地方。 他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自從他被外面的黑熊怪給暗算了之後，就再也不輕易的相信人了。 更何況，在過去的歲月裏，他壹直和黑袍怪打架，兩個人積怨太深，想要壹下子消除彼此之間的隔閡，那也不是壹件容易的事情。 而剛才，我和黑袍怪之間說的又這麽投機，也難怪骷髏哥會對我們之間的計劃心存疑慮。 看來對這個人的思想工作，還是要費壹些周章才行。 然後我說，“妳知道個屁！壹個腦子都沒有的大骷髏，還想把自己當做智者和先知，妳吃屎吃多了！沒腦子就是沒腦子，做人要謙虛，做妖怪也要謙虛！不謙虛妳怎麽進步？妳不想修成正果？準備壹輩子在大蟒蛇的肚子裏當妖怪？” 我的話深深的震撼了骷髏哥的靈魂，同時在他的內心引起了壹絲小小的波瀾。 但是這也只是壹瞬間的事情，因為波瀾過後他立刻就清醒了。 他覺得我根本就是在胡說，和外面的黑熊怪是壹夥的，是黑熊怪故意派進來算計他們的。 因此，聽了我的話以後，他只是壹個勁的冷笑。 說實話，作為本書的作者，我個人認為，骷髏能夠在內心深處產生波瀾，這個事情本身並不好理解。 對於壹個純粹的骷髏來說，他的內心究竟會在什麽地方，這個問題確實不好回答。 我本人在寫這個故事的時候，也和所有的讀者壹樣對此感到非常困惑，也不知道骷髏哥是怎麽做到的，他怎麽會有壹個困惑內心呢？ 難道說，我遇到了壹只多愁善感的骷髏？ 如果有讀者朋友看到這裏，了解真實的情況，能夠在書評區告訴我的話，那當然更好壹些。 不過這是題外話。 因為當時的情況是，我正在大蟒蛇的肚子裏，沒有精力來思考這些問題。 我只是看到什麽，就如實的告訴妳們什麽。 問題是黑袍怪並不這樣想。 黑袍怪說，“妳這樣寫是不對的，因為這個事情不符合科學。為什麽這樣說？因為現在這個故事剛剛開始，有很多事情妳都還沒有說明白，絕大多數的讀者現在腦子裏都還是壹團漿糊，妳把這樣的問題丟給他們，確實有點過於深奧。如果我是妳，我就會丟出壹個簡單壹些的問題，譬如說骷髏哥在年輕的時候，曾經碰到過壹個小甜甜，這個小甜甜究竟是誰？妳這樣設置問題，就比較科學了。” 聽到黑袍怪這樣說，我說，“哦，是嗎？妳壹個來歷不明的妖怪，也敢小瞧我的讀者嗎？妳是不相信他們的智商，還是對這個故事的未來沒有信心？不管妳是出於什麽樣的動機來說這樣的話，我都必須說，妳說的不對！為什麽？因為我所寫的作品，雖然是小眾的作品，但是如果我的讀者壹旦接受並且喜歡上這種風格，那麽他們的忠誠度壹定會很高。我的讀者壹個頂壹個，都是死忠的粉絲。” 說完以後，我像終結者壹樣看著黑袍怪，目光像刀鋒壹樣穿透了他的靈魂。 我看見黑袍怪在我的面前壹個勁的哆嗦，像是賣火柴的小女孩那樣，在寒風中瑟瑟發抖。 我知道他已經被我那深刻無比的言辭所擊敗，再也沒有了反抗之力。 看到這種情況，骷髏哥終於又忍不住了。 骷髏哥對黑袍怪說，“妳這個豬頭，妳又被他給騙了。他現在和我們壹樣，都是這個故事裏的人物，如果我們現在把他給吃了，然後由我們自己來寫這個故事，那麽我們就可以掌控我們自己的命運。這是壹個非常簡單的問題，他故意東拉西扯的胡說，目的就是把我們繞暈。” 聽到骷髏哥這樣說，我就笑了。 我看著骷髏哥說，“哦，是嗎？妳是這樣看問題的嗎？妳這麽自信，那麽我問妳吃了我以後，會怎麽樣呢？妳上過學嗎？會用電腦嗎？妳不認識字啊，到現在，妳都還沒有抓住問題的要點，要我說妳什麽好呢？” 骷髏哥說，“拉倒吧，妳少在這裏騙人了！既然妳認為我沒有抓住問題的要點，那妳倒是說說看，問題的要點是什麽呢？坦率的講，我是這樣想的：如果妳說得有理，我就把妳掛起來風幹了當臘肉吃，如果說的不對，我就把妳放到手掌裏，用力壹拍，拍熟了當蝦米吃。妳覺得我的想法是不是很科學呢？” 我說，“問題的要點很簡單，那就是我們要先想辦法出去，等我們出去以後我再教妳們認字，等妳們認識字以後，妳們想幹什麽再幹什麽！實話告訴妳，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想在大蟒蛇的肚子裏呆壹輩子。我希望從現在開始妳可以端正態度，不要再和我唧唧歪歪的了。要知道我天生就是屬唐僧的，在我面前妳最好老實壹點。和妳扯了這麽久，我現在已經有些煩了，妳們不要把我惹急了，如果把我惹急了，我天天和妳講大道理。實話告訴妳們，妳們不要以為自己是妖怪就了不起，可以自甘墮落了，要知道妖怪也是應該有上進的精神的。” 聽了這個話，骷髏哥就火了。 骷髏哥說，“我勒個去，哥，妳越說越離譜了！我壹個大骷髏、連人形都不具備的妖怪，呆在這個鬼地方不知道多少萬年了，妳現在剛壹到這個地方就跟我談人生，還要求我要有理想、要上進！老天爺，我死了算了！” 我說，“我就不明白了，我這全都是為了妳好才和妳講道理的，這怎麽就談得到死呢？就算妳真的是豬頭，那又能怎麽樣？妳見過誰家的豬頭會像妳這樣自閉、成天呆在家裏連社會都不敢接觸的？哦賣糕的，難道妳真的沒想過，像妳現在這樣的生活和精神狀態，是沒有前途和非常扯淡的嗎？難道說，妳真的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多麽的美好嗎？” 聽了這個話，骷髏哥哈哈大笑。 骷髏哥說，“金毛輝，妳真壞！又想在這裏忽悠人了，我再說壹遍，妳說什麽我都不會聽的！我雖然是骷髏，但是這並不代表我是大傻冒。現在的社會裏，沒有傻帽，因為傻帽全部都已經被塔利班給吃了，所以妳和我說這些根本就沒有用。妳想讓大家團結起來，壹起跑出去，然後再反過來吃掉大蟒蛇，吃掉大蟒蛇以後再吃掉黑熊怪。這樣的想法妳都會有，我真是服了妳了。不要以為大蟒蛇的嘴已經張開了，它合不上，妳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看到骷髏哥是如此的頑強，他的花崗巖腦袋竟然會在我的諄諄教誨面前滴水不進，在萬般無奈之下，我只好使用絕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