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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州話的其他信息

化州位處粵西,南鄰雷州半島北接廣西,交通便利,地勢以丘陵為主,壹年四季溫暖如春,瓜果飄香。化州人民的生活並不富裕,生活來源多來自農作物和小生意,大多人外出打工。化州的經濟政治教育都不是我要說的,我想說的是化州的語言。

自從《外來媳婦本地郎》上映以來,化州開始為廣東人所知,確切來說,是壞了名聲,因為裏面那個自稱“來自化州鄉下”的阿嬌壹口壹個“做什麽的”壹口壹個“化骨龍:,夾生的口音以及她那似乎永遠也轉不過來的舌頭硬硬壞了化州話,化州的語言被阿嬌這個臭婆娘全敗壞了!粵人印象中,所以的化州人都是 像阿嬌這樣說話的。

其實,阿嬌是不是我的老鄉我沒做過考究,但我敢以壹個地道化州人的身份確定,阿嬌說的,絕不是化州話!充其量只能說是某些字的讀音和化州話相似。 很多聽過化州話的人都說化州話難讀難懂,讀時舌頭似乎在打卷,語速又快,讓人聽來如墜雲裏霧間。我說話時沒有留意自己的舌頭是否在打卷,但是語速快倒是真的,像在倒豆子。其實化州話和粵語有很多相通之處,像“飯”,我們也是說“飯”,不像潮汕那邊說BEN的,化州話和粵語最大的不同,應該是S讀音,像我們說“三,四,信息,死”等,舌頭真的是卷起來的,我的同學,學了N次,硬是說不準!

化州話說起來很“硬”,說好聽點,是很“鏗鏘”,就算是閑聊,聽起來也像在吵架,不像成都上海那些軟語,吵架聽起來也像在說情話。說話和人的性格是有很大關系的,化州的人,倒是很豪爽的,女子極其幹烈暴躁,當然也有像水那樣溫柔的。

作為土生土長的化州人,我自然是愛自己的語言的,在廣州街頭,聽到壹句化州話,忙上去搭訕,原本素昧平生的人,因為有相同的語言,在異鄉的街頭,壹下親近起來。在學校裏,開同鄉會是必到的,只為了可以隨心說隨意聽化州話。最鄙視那些還沒離開化州就已經忘記(其實是裝作忘記)化州話的化州人,同鄉會裏有個女孩,醜得不可方物,說話卻嗲得入骨,她在同鄉會中不是說普通話就是說廣州話,仿佛她壓根就不是化州的,她壹開口,我們全不做聲,只用眼色表示厭惡,男生則在旁起哄讓她住口。會畢,我們全恨恨的說:“現在化州話很失禮她嗎?!”在路上見到她,我就裝作不認識她,後來。漸漸的不見她來同鄉會了。 其實化州話是很易懂很形象的,試舉幾例:

玩——蕩或者聊或者LAN(讀第壹聲),蕩最形象了,聽起來就想到晃著膀子四處遊蕩,聊也是有道理的,吃完飯,去尋大樹下,小溪邊多人的地方,說說張三,道道李四,愜意得很。LAN就不知道應該怎麽解析了。

下雨——落水,雨不就是水嗎?下雨不就是水從天上落下來嗎?

上學——去書房,這個聽起來就有點文雅了,書房,多美好的地方啊,去上學仿佛也因此而變得美好,有時候,去上學,直接就說“書房”,名詞作動詞用了。

生病或者很難受——抵力,生病原本就是很耗力氣的事情,故說“抵力”。而有時候想表達很難受的感覺或者很看不慣(廣州人說“難頂”)也可以說抵力,比如:我見到巨就抵力(我見到他就難受)。

糞箕(秧)——咒罵小孩的話,相傳以前小孩夭折就用糞箕裝好拿去埋,所以罵人“糞箕”是很狠毒的,是咒人死。但是很多人都不知道“糞箕”的起源,罵“糞箕”其實不是真的恨到入骨非要咒人死,“糞箕”只是純粹壹句罵人的話。

做作,假裝——制,就像努力制造壹種姿態出來,都用來表示貶義的意思。

看——瞄/mju;/,這個瞄不讀第二聲,讀第四聲,很尖銳,而意思上似乎也比“看”要專註很多,其實化州人可不管專註不專註,看就是瞄。

早飯,午飯,晚飯——朝,晏,晚,煮飯是“煲朝,煲晏,煲晚”,吃飯就是“吃朝,吃晏,吃晚”。印象最深就是小時候傍晚夕陽光照在村頭的池塘上,媽媽的聲音傳來“快回來,吃晚嗲。”溫情得很。

親,疼愛——嗲DIE(第二聲),嗲在別的地方看來是對女子撒嬌的形容,而在化州人口中的“嗲”則是親的意思,還有就是很疼愛,小時候最喜歡就是聽到父母說“最嗲妳”,就喜歡聽男/女朋友說“嗲死妳”。另外“嗲”還有助詞的作用,讀第四聲了,這個等壹下會說到。

傻——憨,憨在別的地方是表示很老實的意思,化州人則說“憨”是很傻。

……還有很多,這裏壹時間想不起來。呵呵

另外,還有很多,我都不知道為什麽這樣叫的,像:累——HEN(第壹聲),討厭——WHERE,哪裏——聲處(壹試),找——跟,說大話——車大炮,吹水……

化州人表示否定說的是“矛”,和粵語的“吾”很不同,有人覺得“矛”是化州語言的特色,故將化州人稱為“化州貓”(他們將“矛”作“貓”了),其實,壹些客家話中也是說“矛”來表示否定的。

“嗲”是化州詞語中比較重要的壹個助詞,讀DIE第三聲,有“了”表示完成的意思,在化州街頭,常常會聽到“嗲,嗲,嗲”的,但是又並不嬌嗲。

化州話越來越受關註了,前段時間有首化州歌叫《矛DAY道(不知道)》的,將壹些化州的特色:如牛腩粉等都唱了出來,但是我覺得歌手有很多詞眼都咬得不像化州音了,除了“矛DAY道”就沒有什麽特別明顯的化州話在裏面了。

其實有很多的化州話都已經被粵語同化了,我們這壹輩和上壹輩人說的很多話都已經有了出入。無論怎樣,我都希望每壹個化州人不要覺得自己的語言難聽而對著自己的同鄉也說另外的沒有感情的語言,更不要因此而否認自己的家鄉,想壹下,多少年以後,如果我們的後代根本就不知道化州話怎麽說,是多麽悲哀的事情啊!而不了解化州的人,也請不要因為僅僅看了壹部電視就說我們的話難聽,事實上世界上沒有哪壹種語言是難聽的,語言這種最能夠表達感情的工具,妳怎麽可以說它難聽呢?

有關於上面的說法我覺得是壹個化州語言的寫照吧,但對於壹個化州.那麽大的市,特別是在北邊,北近高州,西邊近廣西,地方語言也不大相同,但化州口音始終沒變,但北邊多數講著壹種丫話與客家話有點相似,東邊近茂名和高州,有點茂名化語言出現.卻以化州音為主,西邊就是以中垌.官橋為主,言語也多數為丫話與客家話有點相似,南邊就是我們笪橋,楊梅,近吳川,廉江.南邊離化州市區最近,語言相似,但笪橋人有自己獨特的語言,與化州話根本差異極大,有點化吳口音了,其中笪橋的柑村話最為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