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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險的歷程有哪些?

1861年初夏,美國南北戰爭打響,炮火蔓(màn)延到密西西比河,所有的船只被迫停航,馬克·吐溫失了業。

“是擁護北部還是南部呢?”馬克·吐溫跟家鄉的許多人壹樣,不知道如何是好,他反對打仗,他的壹些朋友加入了北方軍隊,另壹些朋友加入了南方軍隊,正在自相殘殺,他為此而感到痛苦。他回到家裏。

壹天,馬克·吐溫正在屋子裏走來走去,思考著自己該幹些什麽,門外傳來了敲門聲,吐溫的母親小心翼翼地把門打開壹條縫,仔細地看了看門外的那人,然後讓他進了門。

來人正是吐溫童年時候的夥伴,他湊在吐溫的耳旁,壹個勁兒地說了些什麽,吐溫微微地點著頭。隨後,吐溫在家裏吃完飯,跟母親打了聲招呼就出去了。

夜裏,馬克·吐溫和14個小夥子在鎮上的壹個秘密地點集合,組成了壹支小部隊,發誓(shì)要和入侵之敵戰鬥到底。

壹群烏合之眾烏合之眾:指無組織紀律的壹群人。在夜幕的掩護下出發了,走了整整壹晚,終於來到壹個屬於南方軍隊的營地,那裏的人全都像吐溫這支部隊壹樣,是壹些稀裏糊塗的鄉鎮裏的小夥子。到達後,大夥兒早已疲(pí)憊(bèi)不堪(kān),壹坐下就開始拿來飯菜大吃,然後就在這裏駐紮下來。

開頭壹段時間,他們找當地的農民借了些馬和騾(luó)子,練習騎馬,日子過得挺快活。後來有壹天,幾個農民來報信,說是有股敵人正朝這兒挺進,消息壹傳出,隊伍裏就像炸了鍋壹樣熱鬧。

“快跑吧,我們打不過他們的。”有人驚恐萬狀地喊道。

“我們該朝哪兒撤退?天哪,我們肯定完蛋了。”隊伍中許多人不知怎麽辦才好。

吐溫大聲說道:“夥計們,靜壹靜,我們還沒有得到準確的消息,我們用不著馬上撤退,不要慌張。”

“妳留下來等死吧,我可是要走了。”隊伍中好幾人嚷(rānɡ)著要撤(chè)退,“早點走吧,到時就來不及了。”

於是,隊伍開始撤退,壹夥人慌慌張張地跑著,結果把壹些槍枝彈藥和借來的馬匹騾子全丟光了,他們來到壹個農場,停下來休息,聽人說敵人快來了,馬上拔腿又跑,壹直跑進樹林中,在樹底下縮成壹團,度過了壹個風雨交加的夜晚。

第二天,他們才知道這是壹場虛驚,但心裏還是害怕,只要壹聽說有敵情,撒腿就跑,每隔幾天就往後撤壹次,累得大夥嗷嗷(áo)直叫。最後他們決定不走了,先舒舒服服睡壹覺再說,於是找到壹戶有圍欄的農家,暫時住了下來。

可是到了夜裏,誰也睡不安穩,大家壹直沒有合眼。突然,遠處傳來壹陣沈悶的馬蹄(tí)聲,每個人都湧到圍欄邊,向外張望,搜索著朦朧月光下的人影。

壹個騎馬的人出現在前面的小路上,“敵人來了!”有人緊張地說道,從沒打過仗的小夥子們把他當作了大隊人馬,顫(chàn)抖著舉起槍開火了,“砰、砰……”壹***六聲槍響,那個騎馬人倒下馬來,死了。

大家端著槍準備繼續開火,可是沒有大隊人馬出現,過了很久,他們才小心翼翼小心翼翼(yì):原形容嚴肅虔敬的樣子,現用來形容舉動十分謹慎,絲毫不敢疏忽。地走出圍欄,來到那人身旁,發現他沒穿軍裝,也沒帶武器。他不是敵人,只是個過路的陌(mò)生人!

這六槍中,也有馬克·吐溫的壹槍,他彎下腰,撫摸著死者冰涼的額頭,恨不能使他起死回生。

“每天夜裏,壹想起他,我心裏就非常痛苦,這件殺害無辜的事太殘暴。這件事仿佛就是戰爭的縮影,壹切戰爭都是這樣,素不相識的人互相殘殺,並不是因為彼此有什麽仇恨。”多年以後,馬克·吐溫還是無法忘記這件事,無法驅(qū)除那種犯罪的感覺。

馬克·吐溫再也不願打這種荒唐的戰爭了。他和幾個夥伴壹起回了家。

回到家,吐溫得到壹個令人吃驚的好消息,由於壹個朋友幫忙,哥哥歐利恩就要到另外壹個州去當行政長官,打算帶吐溫去做他的私人秘書。“妳願不願去啊?那裏挺艱苦的。”哥哥征求吐溫的意見。

“只要不打仗,我哪兒都願去!”馬克·吐溫高興地回答說。

1861年8月,馬克·吐溫兄弟倆出發了,坐著壹輛六匹馬拉的老式馬車,晝(zhòu)夜不停地趕路。

馬車經過美國西部的荒涼的印第安人區時,車裏的人都緊張起來,馬克·吐溫坐在壹大堆郵袋上,腰上別著壹支手槍,老是往馬車後面張望。

壹天夜裏,壹名郵差騎著快馬從馬車旁跑過,突然壹聲槍響打破了四周的寂靜,郵差被不知從什麽地方射來的子彈擊中了。他忍住傷痛,壹陣風似地奔向遠方。

大家都很驚慌。馬車夫安慰(wèi)他們說:“這不算什麽,夥計們,前面的路段才可怕呢。我吃得挺飽,可是我寧願餓死在那兒,因為印第安人打得我滿肚子都是彈孔,吃下的東西全都掉出來了。”說完他哈哈地笑了起來。

第二天,馬車進入山高林密地帶。到了晚上,周圍壹片漆黑,只聽見風的呼嘯聲和雨點拍打車頂的聲音。馬克·吐溫把車窗關上,把手槍放在身旁,躺在郵袋上想要睡覺,突然,夜空中傳來壹陣淒慘淒慘:悲涼,悲慘。的叫聲:

“救命啊!救命啊!”

接著是兩聲槍響和壹陣棍棒打在人身上的聲音,吐溫正想把車窗打開看看情況,馬車壹陣疾(jí)駛,很快離開了出事的地方。

到了白天,吐溫才知道,原來是行駛在他們前面的壹輛馬車遭到歹(dǎi)徒伏擊,那名馬車夫沒帶手槍,被活活打死,車上的物品被洗劫壹空。

“那些歹徒是些什麽人?”吐溫問道。

“嗨,十有八九是斯萊德那夥人幹的,”吐溫車上的車夫說道,“他們已經害了二十幾條人命了。要是妳打噴嚏(tì)打得不是地方,得罪了斯萊德的話,妳的性命就連壹只破馬掌也不如。有時候斯萊德討厭別人悶笑,那麽這人就沒有第二次機會悶笑了,因為他已經斷氣了。”

說道“斯萊德”這幾個字時,車夫的聲音輕得像耳語,生怕別人聽見。斯萊德可是西部地區最可怕的人物啊。

馬車壹連走了8天,停在山上的壹個小站,乘客們下車吃飯。飯館裏盡是壹些樣子很野蠻的漢子,腰間都別著家夥,馬克·吐溫來到壹位樣子挺和善可親的陌生人身邊坐下來,這人說起話來也挺斯文,吐溫覺得坐在他旁邊還比較安全。這頓飯吃得很舒服,尤其是喝上了這些天來難得喝到的咖啡,吐溫幾大口就把咖啡喝光了。

那個面目挺和善的陌生人也在喝咖啡,這時,旁邊壹個長得兇神惡煞(shà)似的壯漢走過來獻殷(yīn)勤:“我再給您拿點咖啡來,斯萊德先生。”

“不用了,”坐在吐溫身旁的那人彬(bīn)彬有禮地說:“壺裏還有點兒。”

吐溫壹下子嚇呆了,原來他就是殺人不眨眼的斯萊德!嘴裏壹片面包,已經嚼(jiáo)了幾口,現在停在那兒不動了。

“小夥子,咖啡很香,是不是?來,我給妳倒點兒。”斯萊德把頭轉向吐溫,同樣彬彬有禮地說道。

“不,謝謝,先生,謝謝啦,您自己慢用吧。”吐溫小心翼翼地謝絕了,他很擔心,也許這個殺人魔(mó)王今天早晨還沒有殺過人呢。

斯萊德再三要把咖啡讓給吐溫,硬是倒進了他的杯裏,吐溫也就喝了。

回到車上,吐溫講起剛才的經歷,車夫嚇得臉色發白,趕緊駕車走了。

在壹個緩坡上,他們遇到了壹串移民車隊,男男女女都爬得氣喘(chuǎn)籲籲,他們已經這樣走了壹兩個月了。路邊還有死去的騾(luó)子和牛的累累白骨,還有壹些用木板和石頭堆起來的新墳,這是先前的移民留下的。看到這樣的情景,馬克·吐溫覺得坐在馬車裏舒服多了。

在壹個峽谷口,吐溫看到了壹支60人的軍隊,剛剛作戰歸來。前壹天,他們同400名印第安人發生了壹場小小的遭遇戰。印第安人消失在群山中,現在大概還隱蔽(bì)在這壹地區,隨時可能襲擊過往的白人車輛。

旅途充滿了艱辛和危險,但也有難得的樂趣。有時候,快到晚餐時,車夫把車子停在壹個隱蔽(bì)的地方,舉槍打中壹只橫穿道路的野兔,然後在路邊生起壹堆篝(ɡōu)火。烤野兔的味道鮮美極了,吐溫認為這是長大以來吃的最可口的佳肴。野餐過後,接著宿營,也是妙不可言。吐溫可以伸展四肢,在地上躺壹兩小時,觀望天上的繁星,享受著篝火的暖意,然後爬到車裏睡個好覺。

經過二十天的艱難旅程,越過無數山區和平原,馬克·吐溫和哥哥歐利恩終於到達了目的地。

兄弟倆來到的地方是壹個西部小城,這裏正在掀(xiān)起壹股淘金熱,人人都想在地裏挖出銀礦發大財,馬克·吐溫壹來,也受到這種氣氛的影響,渴望著壹下子發大財。

1861年12月,他和兩個年輕人以及60歲的巴魯組成了壹個勘探小組,買了壹輛馬車,裝上食物、工具,到離小城很遠的地方去探礦。四個人在冰天雪地裏艱苦跋(bá)涉,走了半個月才到目的地。

他們翻山越嶺,在當過鐵匠(jiànɡ)的老巴魯的指點下仔細探尋,學會辨認銀礦石,用炸藥爆破堅硬的巖層。幾個星期過去了,雖說勘探到了幾處礦脈,但由於礦石埋藏較深,區區四個人毫無辦法,加上帶去的食物也快吃完,於是,他們只得把壹大堆礦石扔在臨時工棚裏,回家去了。

馬克·吐溫、巴魯和壹個礦工騎馬返回小城途中,遇上洪水爆發,他們趕緊躲進河邊壹個驛(yì)站兩層樓的木板房裏,房間裏早已擠進了30來個人。

周圍壹片汪洋,地勢較高的驛站成了壹座孤島,他們被洪水圍困了八個晝夜。房間裏幾十個人擠得無法動彈,經常有人吵鬧不休,空氣中彌(mí)漫著各種難聞的氣味,馬克·吐溫感到日子真難熬(áo)。等到洪水稍稍減退,他和巴魯、礦工三人迫不及待地離開木板房,騎馬涉(shè)水趕路。

不巧,天降大雪,三個人迷了路,遊蕩了壹整天,又回到了原先躲避洪水的驛站,看見不少馬車正在涉水渡河,於是,馬克·吐溫他們決定跟在馬車屁(pì)股後面走。

到了夜裏,又是壹場大雪,把前面馬車走過的轍印全部掩埋了,馬車也不知去向。他們垂頭喪氣,只好決定露宿壹夜,打算生壹堆篝火取暖,也讓馬得到休息。巴魯有四根火柴,點壹根熄滅壹根,全部點完了也沒點燃篝火。“我來點。”這當兒吐溫著急地叫道,結果手壹松,韁(jiānɡ)繩掉在地上,馬兒趁機溜了,不知去向。

他們在這人跡罕(hǎn)至的荒野上,無處棲(qī)身,面臨絕境。三人精疲力竭(jié),只要壹倒在雪地裏,很容易從昏迷變成永世長眠(mián)。馬克·吐溫多次聽人們描述過這種可怕的情景,他拼命保持著頭腦的清醒,還千方百計地不讓別人睡。可是他們的腳步越來越沈重,那個礦工倒下了,巴魯也倒下了,雪壹層層地把他們掩蓋起來,最後吐溫也堅持不住了,慢慢地倒在雪地裏。

幾個小時過去了,馬克·吐溫被壹陣陣叫喊聲驚醒,原來三人還沒被完全凍僵(jiānɡ),巴魯先醒過來了,叫醒他倆,巴魯全身都是白雪,活像壹只白枕頭,他的手指著前方,可憐巴巴地說道:

“妳們哪位行行好,從後面給我踢(tī)壹腳吧!”他實在是走不動了。

十幾米外,壹座驛站的木板房在黎明的晨光中挺立著。原以為死定了,沒想到溫暖的避(bì)難所就在眼前等待著他們呢,連他們那跑掉的馬兒,也在牲口棚裏站著,像是知道他們要來壹樣。

馬克·吐溫想找到銀礦發大財,可是折騰了壹年多,還是兩手空空,從家裏帶來的錢早已花個精花,後來,他只得去壹家礦場當苦力,每天起早貪黑地幹活,壹個星期只有10元工資。

“發大財當然不錯,但我是那塊料嗎?這裏有成千上萬的人在做發財夢,但真正成功了的還不到50個,算了吧。”馬克·吐溫對挖礦失去了興趣。他想起了家鄉,想起了過去那些快樂的日子,突然他產生了壹個念頭,過去他曾給《企業報》寫過幾篇通讀,得到發表,“還是到報社幹老本行去!”他拿定了主意。

於是,他提筆給哥哥寫了封信,讓他向《企業報》的編輯先生轉告壹聲,說自己願意給他們寫稿件,每周能拿10元稿費就成,以解燃眉之急。

過了幾天,《企業報》回信了,說報社有個記者回去探親,要離開3個月,問馬克·吐溫願不願到弗吉尼亞城去頂他的工作,每星期工資25元。吐溫高興極了,覺得自己走對了路,找銀礦吃了許多苦頭什麽也沒得到,進報社卻壹試就準。他當即接受了這份工作,動身到弗吉尼亞城去了。

馬克·吐溫寫了壹些針砭時弊針砭時弊(biānbì):比喻發現或指出錯誤。的文章,筆鋒直指形形色色的騙子,戳穿他們的醜惡嘴臉,在讀者中的影響越來越大。

為了吸引讀者,馬克·吐溫還寫壹些笑話和趣聞。在壹篇幽默小品裏,他為旅館擬定了壹個可笑的“旅客須知”,其中規定每位旅客必須脫下鞋子才可以上床睡覺;如果旅客照辦的話,還可以廉價出租惡夢。馬克·吐溫的這類文章也很受歡迎。

馬克·吐溫是個認真負責的記者,幹得很不錯,報社把他的薪(xīn)水加到了每星期四十元。他成了小城有聲望的人物,當官的對他另眼相看,礦山老板拼命跟他攀交情,送股票,使他壹天到晚忙個不停。

兩年時間匆匆而過,到了1864年4月,報社的老板出外度假,讓馬克·吐溫在這期間代理主編。主編的任務之壹是寫社論,馬克·吐溫對此興趣不大,苦於沒有題材可寫,於是采取老辦法,向社論裏經常相互打筆墨官司的老對手、另壹家報社的老板列爾德進行攻擊,列爾德也進行反擊,說馬克·吐溫是個撒謊者。

按照當時的風氣,壹個人受到攻擊和侮辱後要提出決鬥,來保全體面。馬克·吐溫倒不想決鬥,說這是視生命為兒戲,毫不值得。但報社的兩個年輕的編輯(jí)卻堅決要搞決鬥,其中壹個以馬克·吐溫的名義寫信給列爾德,提出要進行決鬥。列爾德本來是小城裏有名的優秀射手,他也不願意決鬥,但挑戰書已下,也就勉強同意應戰。

這下可把馬克·吐溫坑了,要知道,他的槍法很糟(zāo)糕(ɡāo),根本不是列爾德的對手。

決鬥的日子到了,清晨4點鐘,馬克·吐溫的助手斯蒂夫領著他來到壹個空曠(kuànɡ)的峽谷,耐心地教他怎樣使用左輪手槍,還叫他瞄(miáo)準對方的小腿開槍,他說:

“千萬別打死他,把他打成殘廢,讓他媽去照顧他吧。這樣妳就算勝利了。”

吐溫握著手槍,身子不由自主地發抖(dǒu),他的心更是跳得厲害。他對著20多米外的壹個倉庫大門練槍法,可是他只能打中山坡,不能打中大門。這時列爾德也在峽谷裏作打靶(bǎ)射擊。

“妳連大門都打不中,怎麽去進行決鬥啊?”斯蒂夫有些著急,對吐溫說道:“看我。應該這樣打。”

斯蒂夫把自己的手槍往上壹舉,砰(pēnɡ)地壹聲,遠處的壹只山雀應聲倒下,馬克·吐溫和他跑過去撿山雀,碰巧列爾德和他助手從山崗那邊跑過來。

“這是誰打的?”列爾德見那只山雀的腦袋被打得稀爛,嚇得臉都白了,趕緊問斯蒂夫。

“馬克·吐溫。”斯蒂夫撒了個謊,他想從心理上壓倒對方。

“啊……不錯,隔多遠打的?”

“不算遠,大概30米左右吧。”

“原來是個神槍手!我還以為他連壹座房子都打不中呢。”列爾德說。

這時,列爾德的助手走到他跟著,低聲說道:“絕對不要跟這種人決鬥,這豈不是等於自殺嗎?”

“再見。”列爾德和他的助手轉身走了,謝絕同馬克·吐溫決鬥。

按照新法令,提出決鬥的人要被逮(dài)捕入獄,於是馬克·吐溫和斯蒂夫在第二天淩晨坐上班車,逃出了小城。

馬克·吐溫和斯蒂夫逃到了舊金山,住在壹家旅館裏,兩人形影不離,像兄弟壹樣親密無間。為了生活,吐溫找了壹家報社當記者。

壹天夜晚,斯蒂夫跟人鬥毆(ōu),把酒館老板打成重傷,當即被以犯有殺人未遂(suì)罪而逮捕。馬克·吐溫為朋友到警察局擔保。但斯蒂夫獲得假釋後又逃跑了,沒有到法庭去受審,警察局就追究擔保人馬克·吐溫的法律責任,於是他也被迫逃出舊金山。

斯蒂夫的哥哥詹(zhān)姆(mǔ)斯是壹個老淘金人,他在深山老林裏修建了壹座木板房,他聽說總愛惹事生非惹事生非:引起麻煩或爭端。的弟弟弄得馬克·吐溫受到牽連,沒地方可去,就再三邀請他到木板房去躲避壹段時間,馬克·吐溫只好答應了。

1865年4月,南北戰爭結束,馬克·吐溫離開深山老林,回到了舊金山。這時,斯蒂夫的案子已經得到妥(tuǒ)善調解,馬克·吐溫不再有麻煩了。

第二年初,馬克·吐溫被壹家報社聘(pìn)為特約記者,到太平洋中部的夏威夷(yí)群島采訪,要求每月寫4篇通訊,每篇通訊的稿酬(chóu)是20元。他在那兒遊覽了4個多月,欣賞了美麗的自然風光,看到了世界上最大的活火山噴發熔(rónɡ)巖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