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名人名言大全網 - 笑話故事 - 我之前做過壹個夢~當時沒想太多~就當笑話講給朋友聽了~現在它就成真的了~是怎麽回事啊?

我之前做過壹個夢~當時沒想太多~就當笑話講給朋友聽了~現在它就成真的了~是怎麽回事啊?

精神感應的夢在本質上傾向預示有重大事件發生。然而夢研究史上也充斥許多不同的瑣碎事件,例如夢到壹根釣竿、預先知道會有陌生人前來喝壹個紅衣女郎的意向等——這些都和預示重大事情的夢同樣難以解釋。夢不但包括預知未來的夢,也包括可以見到看不見的事物、與未知事物溝通的透視夢、精神感應夢,兩個或兩個以上做夢者同時***有的夢,以及死者傳來信息的夢。

記錄中的心靈感應的夢最普通的就是預見未來的夢。有時候所看到的是幾小時或幾天後的事,有時是幾年後的事。這些預知性的夢描繪的往往是悲慘的情況。

不過大多數預見的夢牽涉的是人與事件,而這其中又以預見災禍為大多數。近代最令人嘖嘖稱奇的案例時英國赫爾市芭芭拉~格威爾(Barbara Garwell)夫人的夢。她是家族主婦,受過中等教育,育有4名子女,性格平和而樂觀,絲毫不像有心靈感應的那種人,不過她對很多事情頗迷信。

1981年3月初,格威爾活靈活現的夢到她和兩個身穿希特勒精銳沖鋒隊制服的人壹同乘坐壹輛車。壹輛大轎車迎面駛來並停下,車上走下壹個麻臉男人。格威爾醒來時,不甚肯定的說這個男人是演員特雷弗~霍華德(Trevor Howard)。那兩名沖鋒隊制服的人也下了車,其中壹人向霍華德開了幾槍,霍華德倒在地上。3星期後,即1981年3月30日,曾為電影明星的美國總統羅納德~裏根(Ronald Reagan) 在華府步下轎車時,小約翰~W~邢克雷(John W. hinckley Jr.)向他開槍,裏根受了傷。邢克雷在1978年加入壹個新納粹組織,可是因為主張太偏激而被開除。

將格威爾的夢與邢克雷的行刺企圖連載壹起需要壹番想象力(例如邢克雷與新納粹的曖昧關系),相當曲折的解釋(特雷弗~霍華德時裏根總統的替身)、不計較正當的地方(兩名刺客而不是壹個人

從科學角度調查與研究夢始於19世紀中葉,最早的理論家之壹是楊~埃凡基立斯塔~浦爾金尼(Jan Evangelista Purkingje)。它認為夢是壹種天然恢復劑,使心靈從白天工作的煩惱中得到解放。他在1846年說:“心靈不想繼續忍受日常生活中的種種緊張,要把他們消除。”因此每個向萬花筒的充滿幻想與感覺的夢,“創造出與日常生活完全相反的情況——它以愛與友誼治療憂傷,以勇氣與信心消除恐懼”。換句話說,夢等於是心靈的壹種逃避現實的藝術。

關於夢的預言力量的故事是否可信?我們似有許多傳聞軼事證明夢的確能成為啟發靈感的力量。哲學家、科學家、作家及音樂家的集體見證,有力地說明他們的夢境造成正面的沖擊。

被稱為現代哲學之父的17世紀法國數學家笛卡爾(Descartes),認為夢不是理智頭腦的功能,僅是幻想或未實現的願望。但是笛卡爾認為他年輕時所做的壹連串的夢激發了他終生的工作。

1619年冬,時年23的笛卡爾在德國居留。11月10日,他在法蘭克福參加皇帝的加冕儀式,回到住處當天晚上睡覺就做了三個夢,他認為這些夢非來自上天莫屬。頭兩個夢中盡是可怕的幽靈、狂風、雷和閃電;第三個夢他夢見自己發現並閱讀壹本字典和壹冊詩集。這三個夢他記得很清楚。他被第三個夢也是最後壹個夢深深感動,據他的傳記作者說:“他不但在睡眠中決定那是個夢,並且在睡醒以前闡釋它。”

對笛卡爾來說,這個夢是壹個啟示。他突然醒悟科學(字典所象征)和哲學(詩集所象征)應該結合。何不把要求以觀察或試驗證明的科學規律應用到哲學問題上?這個年輕的法國人受到夢境巨大的沖擊,通過兩三天才能復元。他後來拿起紙筆著述,文思與靈感有如泉湧。他終其壹生,致力規劃出後來的恒久改變了西方知識分子思考方式的壹門哲學。然而就在同壹著作中,他指出睡眠者的夢無非是幻想式的形象或未滿足的欲望,貶斥了那壹著作本身的靈感來源。誠如壹位作家所寫的,笛卡爾的夢是“將會最終結束做夢的那壹個夢”。

兩個多世紀後,在1869年,俄國化學家狄米垂~門得列夫(Dmitry Mendeleyev)也把解開壹個科學之謎歸功於夢。他是聖彼得堡技術學院化學教授,多年來壹直在尋找把化學元素按照原子量分類的方法,並希望就此發展出預測未知元素的方法。有壹天他工作整日毫無所得,晚上累極入睡,在夢中出現“壹個所有元素都各就其位的表”。他醒來後把它仔細記錄下來,那就是如今舉世熟知化學元素周期表。門得列夫“後來看出(這個表)只有壹個地方需要修正”。兩年後他用這個表預測出三種新元素的存在,並且說出他們的特性。15年後這些元素相繼發現了。

瓦格納在1865年開始寫的自傳《我的壹生》中敘述他在恍惚狀態中感受的幻覺:“我陷入壹種夢遊狀態,忽然覺得自己墜入湍急的流水中,潺潺的流水聲不久便化成降E大調和弦樂聲,不斷以分解和弦形式回蕩,這些自動化為變移越來越快的旋律音型,然而降E大調三和弦始終不變,而這種連續使我沈溺其中的基本要素具有無限意義。”瓦格納在幻覺中聽到的,後來成了極偉大的歌劇《尼伯龍根的指環》的主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