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60年莫紮特4歲時已經開始嘗試著作曲.
1762年莫紮特隨姐姐和父親到歐洲各國巡演。
1764年4月到達倫敦,他最早的三首交響曲即作於此。
1767年 做歌劇《假傻大姐》
1768年 做歌劇《巴斯欽與巴斯提安》。
1770年 12月,歌劇《本都國王米特裏達特》在米蘭首演,造成轟動。
1780年 做歌劇《克裏特王伊多梅尼歐》,1781年1月在慕尼黑上演。
1782年 8月,歌劇《後宮誘逃》首演。
1785年 將所作的六首弦樂四重奏題獻給海頓。動筆寫《費加羅婚禮》。
1786年 《費加羅婚禮》在維也納首演。
1787年 D大調第三十八號交響曲(K.504)在布拉格首演,受到極大歡迎。
1787年 完成歌劇《唐喬瓦尼》,完成兩首弦樂五重奏和《G大調弦樂小夜曲》。
1788年 5月,動筆寫最後三首交響曲,於8月10日全部完成。
1789年秋,莫紮特開始寫歌劇《女人心》
1791年莫紮特開始寫歌劇《魔笛》,7月份完成。這時距離他離開人世僅有四個多月了。
1791年 改編歌劇《狄托的仁慈》,之後開始寫《安魂曲》
1791年 12月5日去世。其《安魂曲》 當時還未作完就離開了人世,正如莫紮特自己所說這是給自己所寫的《安魂曲》,這首生命絕唱、絕世佳作《安魂曲》後來由其學生蘇斯邁爾完成。
他說:“神總是在我眼前,我認識到他的全能,我敬畏他的憤怒;但我也認識到他對受造之物的慈愛,憐憫和溫柔。”
羅馬教皇合唱團在耶穌受難周演出是如此的出色,以至讓敬拜者在虔誠的贊美中幾乎忘記了呼吸。在其中有個前來訪問梵蒂岡的小夥子滿懷期待地傾向前,音樂讓他激動不已。他認真聽著合唱團表演壹年壹度深受喜愛的彌撒樂。這是壹首被教皇條令保護的樂曲。根據法律、這部作品不能在除此之外的任何其它地方上演,唯壹的手稿也被梵蒂岡嚴密地保存著。任何人若企圖復制將被立即給予逐出教府的嚴厲懲罰。
看完演出後,這位年輕的奧地利男孩回到自己住處的書房旁——憑著記憶——寫出了他剛剛聽到的精致復雜的彌撒曲所有的音樂。關於這份復制品的消息很快傳到教皇耳裏,整個梵蒂岡議論紛紛,猜測著將要臨到這個小男孩的是什麽。然而,他不僅沒有因非凡的天才逐出教會,教皇還頒給年輕的瓦夫綱?阿曼都斯?莫紮特壹次特殊的梵蒂岡榮譽:眾人艷羨的“金馬刺十字勛章”。
1756年生於奧地利薩斯堡的喬安?克裏索斯特姆?瓦爾夫綱?阿曼都斯?莫紮的似乎與“天才兒童”這個詞密不可分。三歲時他就能在鍵盤上自娛自樂。四歲起開始接受正規訓練,不到壹年他就能即興創作小步舞曲。長到六歲,慈愛且野心勃勃的父親安排了他的第壹次巡回演出,拉開了以後多次旅行音樂會的序幕,小瓦爾夫綱為那些喜歡他的歐洲宮廷貴族表演。
莫紮特壹次童年演出的海報吸引許許多多好奇的旁觀者:“他將用小提琴演奏協奏曲;用大鍵琴演奏交響樂——鍵盤上蓋著壹塊布——卻像看到琴鍵壹樣的熟練”。“他能立即辯認出這處響起的任何音符,無論是歌聲、弦樂、大鍵琴,或是其它樂器鈴鐺、玻璃、鐘表。最後他會按要求的長度即興創作,可以用任何壹個主題,在大鍵琴和風琴上演奏。”
長大以後,莫紮特在作曲上的聲譽很快超過了在鍵盤演奏上的聲譽。他創作了大量的作品:交響樂、歌劇、室內樂、協奏曲、彌撒曲、歌曲,所有這些都是好像毫不費力地從筆尖誦流而出。他通常是在腦海中構思出作品的細節,然後以令人驚奇的速度記錄下這些音符。他理發師甚至抱怨給莫紮特理發有多麽難:作曲家不斷地捕捉到靈感並沖向鍵盤,理發師只能在後面急急忙忙地追趕。談到他巨大的藝術能量時莫紮特的回答很簡短:“做其它任何事比作曲更讓人疲勞。”
莫紮特的天才吸引了整個歐洲的註意力。這使許多嫉妒的競爭者想盡壹切辦法來損害他的名譽。同時,這也為他贏學許多朋友,最著名的是來來自以斯特赫茲的海頓。聽了幾首莫紮特的弦樂四重奏,海頓向作曲家自豪的父親驚呼:“作為壹個高尚正直的人,我在上帝面前向妳保證,妳的孩子是我認識或聽說過的最偉大的作曲家。”這些優美的四重奏後來被莫紮特獻給“Caro amico海頓”。
莫紮特也能敏銳地洞察他人的天才。當壹位名叫貝多芬的性情急躁又默默無聞的年輕音樂家堅持要為著名的莫紮特演出時,給演奏者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轉向旁邊的朋友預言道:“請註視著他,有壹天他將要震驚世界。”數年以後,貝多芬回報了他的這壹贊美,在1826年寫道:“我壹直認為自己屬於最崇拜莫紮特的那群人,並且到生命的最後壹刻仍將如此。”
這位偉大的奧地利作曲家屬靈的生活常常被忽略。盡管幾個現代作家和電影制片人作了壹些臭名昭著的描繪,但他的真實面貌出現在幾百封保留著的私人信件中;出現在認識他的人的回憶中;出現在嚴肅音樂史學家的著作中。莫紮特有著不同尋常的、多側面的個性,這些與當代對他的滑稽描繪甚少相似之處。
在他短暫的壹生中,莫紮特始終象個孩子無憂無慮,充滿信心,他喜歡遊戲,跳舞和假面舞會。他幾乎沒有金錢這方面的概念。當壹個作曲的朋友因疾病無法完成任務並危及薪水時,莫紮特在維也納的大街上被乞丐纏住了,當時手邊沒有錢施舍,他便把那人帶到咖啡屋,飛快地寫下壹首小步舞曲三重奏,和壹封信壹起交給他,並告訴他到出版商那裏去。 這個驚訝的淘金者很快便得了五先令。
莫紮特在壹生的多數時候,表現現高尚的道德和對神的堅定信心。費雷德裏克?克斯特,作曲家的壹個信件整理編輯說道:“莫紮特有著深深的宗教天性……莫紮特與神之間的關系就好像壹個小孩完全信任他的父親壹樣。”
莫紮特的父母都是虔誠的天主教徒,他們的兒子也與基督建立了真摯的、個人的關系。即使後來遭到腐化的教會人員的攻擊,莫紮特的信心也從不動搖。最臭名昭著的例子是薩斯堡的大主教,他蔑視莫紮特,他損害他的工作直至有壹天將音樂家排擠出了大教堂。
莫紮特的大部分信件都是輕松愉快妙趣橫生的,確實有壹些寫給年輕表兄的信流於粗鄙,這只是少數的例外,但卻被世人廣泛地利用了。幾十封信中,有幾封是作曲家寫給父親的。信中詳細地描述他對屬靈事物的敏感和對神的依靠。他說道:“父親不要擔心,因為神總是在我眼前,我認識到他的全能,敬畏他的憤怒;但我也認識到他對受造之物的慈愛,憐憫和溫柔。他永遠不會背棄他自己的計劃。如果是出自他的意願,也讓它成為我的意願吧。這樣壹切都會好的,我只需要平安和喜樂。”
提及個人的道德,莫紮特寫道:“我不可能和大多數年輕人壹樣生活。首先,我有著強烈的宗教感;其次,我對朋友有太多的愛,有太強的榮譽感……”他向焦慮的父親保證:“我太強的宗教感,因此我絕不會做壹件不能公開地在全世界面前做的事情。”有壹次他取消了和兩個名聲不好的音樂家的旅行,他說:“沒有信仰的朋友是不可靠的。”
作為十四歲的少年,莫紮特說自己每天都禱告,並且還請求周圍的基督徒為他禱告。以至他的壹些作品,例如:《C大調彌撒》和《戴維的悔改》,都成了他和神私下誓約的結果。
禱告是莫紮特生活的主要部分。當他的父親對他即將來臨的婚姻表示關註時,他回答說他與康斯擔絲在屬錄上有特殊的和諧,他堅持道:“我發現自己從未如此衷心禱告,如此敬虔地懺悔和交通,這是因神在我身邊,他也有相同的感受。”
莫紮特夫婦有著相愛而且穩固的婚姻,以足夠堅強的力量,以至可以經受住莫紮特在維也納批評刻意地攻擊,惡意誹謗莫紮特女子氣的故事早就不可相信了。康斯坦絲盡管和莫紮特壹樣不不善管理錢財,但在他工作時是個忠實的助手。許多個深夜,莫紮特在燭光下沈思他的樂譜,布康斯坦絲在壹旁默默地陪伴。在他作曲時,他就調制他最愛喝的飲料,並講故事和笑話逗他開心,用來幫助他保持清醒。
晚年時,莫紮特加入了維也納的“自由***濟會”。值得註意的是現代的***濟會綱領,堅持認為莫紮特“作為***濟會成員又是基督徒不會”。音樂史學家阿費裏德?愛因斯坦甚至暗示莫紮特之所以受“***濟會”吸引主要是出於社會原因。他寫道:“也許他加入這個團體是由於藝術家感到深深地寂寞,並迫切需要毫無保留的友誼。”
莫紮特的信仰非常特別,帶有羅馬天主教的印記,也深受新教的影響,還帶有16世紀啟蒙思想和自由運動的痕跡,但他是真正的基督教徒。他真實的信心建立在自己的基督之間的個人關系上。
在莫紮特的信仰信件中處處可見對神的信心和贊美,還有對身邊屬靈生活的關註,“這會帶給我無比的歡樂,當我聽到親愛的父親的親愛的姐姐堅定而順從地完全順服於神的旨意時。因不他們把全部的信心都放在上帝的身上,深信他會讓壹切成為最好。”
1777年,莫紮特期著從先舉人卡爾?斯奧多那麽接受壹項任命,他寫道:“讓該來的來吧,只要是神的旨意就不會有什麽壞處,我每天都為此禱告。”接下來的壹年,他談到壹部新的交響樂的成功時,“我向神祈求他的憐憫,讓壹切都順利,是為了他更大的榮耀,然後我才開始寫這部交響樂。”
當壹位朋友病重時,莫紮特安慰朋友的母親和妹妹說:“妳們不要發出如此深切的悲衷,因為神的意願總是好的。神知道什麽樣理更好,是留在這個世界上還是去另壹個世界。”莫紮特的母親去世後,他寫道:“在神的特別恩典下我堅毅而平靜地承受了這壹切。在她的病情日益危重時,我只禱告兩件事——讓我母親快樂地離開,並添加我承受這壹痛苦的力量和勇氣,在神的慈愛和良善中垂聽了我的禱告,把這兩項恩惠大大地傾在我的身上。”
他在生命和死亡的信心上表明了他堅定的順服:“我相信,並且沒有什麽能說服或改變,不管是人還是意外都不能給予或奪取生命;這種權柄只在於神。”
在三十壹歲時,莫紮特似乎已經預感到自己生命的短暫,他在這個年紀的相法,表明了壹個成熟基督徒的信念:“我從來不只會躺在床上而不想到年輕的我,可能不會活著見到下壹天,但認識我的人中沒有人會說我消沈或郁悶。因為我每天都感謝造物主賜我的祝福,並從心底希望他人也有同樣感受。”
僅僅四年後,三十五歲的莫紮特去世了。壹直脆弱的健康最終摧毀了他,當時他正在窘迫中寫作最後傑出篇章——《安魂曲》。
傳記者奧托?喬恩寫到莫紮特的《安魂曲》時說:“《安魂曲》是莫紮特藝術天性最淋漓盡致地表達,是經久不衰的豐功偉業。”莫紮特的同代人寫道:“莫紮特在這部神聖的作品中流露了自己全部內心感受,誰能不被其中湧流而出的熱誠敬虔和聖潔喜悅所打動呢?他的《安魂曲》無疑是獻給基督教敬拜的優秀的現代藝術作品。”作曲家對古老的拉丁文本那富有表現力的處理,清楚地揭示了他對“贖罪的神羔羊”堅定的信念。有壹段時間,莫紮特向妻子康斯坦絲表示,他相信死亡已經臨近,並且他在為自己寫作《安魂曲》。臨終時在床上忍受著疼痛的折磨,莫紮特在朋友的環繞中非正式地排練了未完的作品中的男高音部分,唱到“淚經”樂章時,莫紮特突然哭了,最後的壹次排練嘎然而止。第壹天壹大早他就去世了,那是1791年的12月5日。他最後的壹個動作是模仿《安魂曲》中的銅鼓。
莫紮特給這個世界上留下來的不僅僅是壹筆無可以擬的音樂財富,同樣也是壹份十八世紀信心的記錄。他在壹封信中寫道:“讓我們完全地信靠神,並在這樣的想法中得到安慰—如果符合全能者的旨意壹切都會好的,因為他最明白什麽對我們世俗的快樂和永恒的救贖最有益處。”
莫紮特的壹些思考:熱情
經常有人說,成功者和失敗者之間的差異並不在於所遇到困難的多少,面在於事實上成功者采取了多少行動來克服困難。莫紮特是壹個實幹而熱情的人。他大量的作品告訴人們,他花了三十五年來獲取最後的成功,而不是滿足地棲息在童年輝煌的桂冠上。
莫紮特曾是轟動壹時的神童,但逐漸長大後的他總是被令人沮喪的不幸纏繞.那些使他成功的天賦在激烈的競爭中遭到尖銳的嫉妒,有些人甚至公開努力地來準備毀滅他.他從未得到能與之相配得的高薪職位。他生命的最後十年在持續不斷地與貧困博鬥渡過,為他自己,也為他深愛的家人。如果他在這些困難面前稍稍屈服,他的苦惱足以使音樂創作的源泉枯竭。然而,他的反映與之相反,在理財不當帶來壓力難以抗拒時,莫紮特會勇入直前地向壹部部才華橫溢的新作沖鋒。當他看見其它作曲家贏得了公眾的心並指責他的作品時,他會重新寫出讓人耳目壹新的東西,最終讓競爭者全部的努力黯然失色。別人可能會任憑想象力被窘迫的處境扼余,但莫紮特即使在日漸衰弱的最後歲月裏都依然保持著旺盛的工作熱情。
最後,壹代又壹代人從莫紮特成千上萬的作品中受益無窮,都是因為他壹直拒絕成為周轉環境的奴隸,接到壹項任務時,他會迅速地滿足要求。但即使沒有任何激勵,他也會繼續創作出傑出的篇章,例如他最後壹部偉大的交響樂,寫作時沒有人委托,甚至沒有得到公演的指望。他作品的驚人數目證明行動是對付沮喪的最佳方法。只要他還能寫作,就望遠不會絕望。他不屈不撓的精神,在他還是個神童時就已養成。這壹切教會他尋求內在的動力,而不在乎有沒有毛病和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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