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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文儀的人物軼事

鄧文儀是黃埔軍校壹期的所謂蔣介石的“十三太保”之壹,曾是蔣介石的紅人。早在30年代蔣在江西“剿***”時期,鄧即任蔣的主任侍從副官,任何要人想和蔣見面都要事前通過他不可,其權勢之大,炙手可熱。蔣介石的侍衛張毓中也說:“當時的鄧文儀先生,寵信之專,權勢之高,少有出其右者,我常在機場、車站和重要場合中,看到黨政軍要員見到他,無不畢恭畢敬,行禮問候。”

據特務處幹部李邦勛回憶說:“原鄧文儀掌握的南昌行營調查課,也是蔣介石的特務組織之壹,在1934年前同徐恩曾掌握的特工總部(中統前身)和戴笠掌握的特務處是鼎足而立,分道揚鑣進行反***反人民罪惡活動的,其分支機構亦遍布全國各都市。因為l934年7月南昌飛機場飛機被火焚毀,蔣介石以鄧文儀不能徹查據實報告,認為對他不忠,即於同年8月撤掉他的調查課課長職務,交由戴笠接替。”

張毓中則說:“據我們所知,領袖在秘密地準備對日抵抗,正設法增強軍力,尤其是空軍軍力,故命曾在德國留學深造、受德國統帥興登堡將軍所推崇的徐培根先生出任航空署長,凡重要航空事宜,因怕日人知悉,對我不利,都采偽裝或掩護手法,以避日人耳目。而這次起火,事出蹊蹺,領袖懷疑是日本間諜收買漢奸,縱火燒毀,以致損失慘重,嚴重的影響了我空軍戰力。誰知調查課調查的結果是意外失火,並無人為因素。領袖不信,命再認真徹查,結果仍如前查,領袖始終懷疑不信,就另命戴先生復查。戴先生果真不愧為特種工作奇才,竟於短期內查出失火真相,找到人證物證,證明是人為縱火,拘捕了有關人犯。領袖極為震怒,扣押了徐署長和鄧課長議處,並發表戴先生兼調查課長。”失掉南昌行營調查科並被監禁,對於鄧文儀來講,並不是災難。不久被放出來,派任國民政府駐蘇聯大使館武館,1936年回國,並被選為復興社書記。 然而,1936年西安事變後,蔣對鄧則視若仇敵,不但不願見他,就是有人提鄧之名,蔣也會大發脾氣。

因為,在西安事變中,壹些蔣的親信怕被扣於西安的蔣投降,使政局發生變化,便主張炸平西安,犧牲蔣介石,另推何應欽為領袖,而鄧文儀即是其主謀者之壹,待蔣被釋放回南京後,宋美齡向蔣言明此內幕;平時恨鄧之人,也對鄧落井下石。至此,蔣就把鄧當成眼中釘了。

鄧失去蔣的信任後如喪家之犬,東奔西竄,毫無辦法。他的心腹朋友賀衷寒、袁守謙、蕭贊育等也愛莫能助,不敢在蔣面前為他說情。 盧溝橋事變後,政訓處成立了抗敵宣傳委員會,聘請100多名委員,其中也有如郭沫若、葉淺予等民主進步人士。此會是社會組織,不是由蔣官方任命委員,而是由政訓處處長聘請,所以賀衷寒得以指定鄧為主任委員。

1937年冬,抗敵宣傳委員會遷至武昌美術專科學校後,很快便在無形中解散了。此時,國民黨政府又在武昌成立了壹個訓練團,招收壹批青年和幹部受訓,故須任命壹上校政治總教官。對這壹清苦的職務,多人不願赴任,惟鄧毛遂自薦,到處奔走托人找關系,壹心想當總教官。壹天,我問他,妳去擔任訓練團的總教官,恐怕不太適宜吧?鄧說,只有這種起碼的工作,我在老頭子(即蔣介石)方面也許才能通得過。我如今和別人不同,只要有事做,總不愁將來沒辦法。後來,蔣知道了鄧的任命很有些不快,好在朋友們替他說情,說他願意痛改前非,戴罪立功,蔣也就沒說什麽。

鄧在訓練團任上校總教官,只穿軍服,見了將軍們就得行禮。團政治部主任孫伯騫原是鄧的部下,如今鄧要向孫“立正”、“報告”。同事們見後,在背後都笑話他。由於鄧的忍氣吞聲,守規矩,既勤快又無架子,再加上有賀衷寒等人的暗中支持,大家對鄧的印象逐漸好起來。

1938年,經賀等人的舉薦,鄧任中央軍校政治部主任。蔣未加反對。鄧上任後,招攬了不少名流學者;編輯出版了《黃埔周刊》、《黃埔季刊》、《黃埔叢刊》,自以為又可以為所欲為了。豈不知蔣對他余恨未了,在壹次活動中故意讓他當眾出醜:同年秋,中央軍校十五期第壹總隊在成都舉行畢業典禮後,蔣親自主持,蔣在大操場邊走邊巡視,鄧也跟在後邊。蔣驟然回頭對鄧說:“妳處處跟著我走,是否覺得漂亮些?我不願意看到妳這副嘴臉,妳給我滾下去!”當時鄧在全校師生和眾多來賓面前受到如此奇恥大辱,真是無地自容,待典禮壹完便立即氣沖沖地跑回家去了。

鄧的家在成都少城三條巷,妻子李白堅正因難產住院(幾天後就去世了),鄧因要陪蔣參加典禮而未與妻子見面,卻未料到蔣給他當頭壹棒。鄧意外受辱,惱羞成怒,回家後痛哭流涕,決心用“軍人魂”劍自殺。恰巧當晚軍校教官袁覲賢邀我去看他,見此情形,百般勸說:校長不是別人,他對妳愛極恨深,總有壹天會回心轉意的。鄧氣憤地高聲說,我連王八都不如,還做什麽人!他呻吟了很久,氣也逐漸消了。次日,鄧照常到校辦公,壹點牢騷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