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營部的手指放在車上,開始拐進奧特河的西岸。我心裏很難說在顛簸的車上有什麽喜悅。美國人是如何探測到我軍陣地的確切位置的?普約爾上尉會被命令撤離嗎?壹連串的問題讓我頭大如鬥,壹種不切實際的情緒時刻困擾著我。
天空中突然傳來壹聲悶雷般的巨響。我仔細聽著。不是雷聲,而是美軍重炮轟鳴,覆蓋了我軍過河的前陣地。我啞然壹笑,對身邊的人說:“哈哈~ ~看到了嗎?我做出了正確的決定……”
我的話音未落,刺耳的叫聲劃過了空氣。“隱藏!長官,敵人開火了!”我的警衛慌忙推開我,壹顆手榴彈落在離我不到20米的土堆上。“轟”的壹聲巨響,壹棵碗口粗的枯樹被炸成了幾截。這只是壹枚試射炸彈。剛才還在轟擊對方的炮火帶著淒厲的慘叫和死亡向我們頭頂襲來。由於防禦工事是倉促修建的,我們遭受的損失比以前更加慘重。我躺在戰壕裏,炮彈揚起塵土,把我蓋了起來。這壹刻,我不禁深深後悔自己的決定。也許我們呆在原地更安全。
.....人們聚集在地圖前。就在這時,指揮車突然晃了壹下,我眼前壹片漆黑。指揮車被撞毀,車上大部分人當場死亡。我沒有立即死亡,而是被炸成碎片,血肉模糊。我昏迷了很短的時間,但我的大腦有壹種清醒。我清楚地聽到了飛機刺耳的汽笛聲。原來是壹架美國飛機撞了我們。
柏林郊區戰鬥的鏡頭:
.....毫無頭緒的俄國卡車高速逃離,我和蓋斯勒用兩挺機槍互相射擊。第壹輛卡車像篩子壹樣千瘡百孔。第二輛軍車撞上第壹輛軍車,傷亡過半;第三輛車轉向壹邊,停了下來。俄國人下車前,彭的88毫米炮彈已經準確撕碎,只有幾個人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