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視主持人問了很多人這個問題。壹個小女孩說:“兩個月,因為妳會被沖昏頭腦,妳會得到很多愛和關懷。”
另壹個孩子回答:“3歲,因為不用上學。”妳幾乎可以做任何妳想做的事情,或者妳可以繼續玩。"
壹個少年說:“18歲,因為妳高中畢業了,妳想去哪就去哪。”
壹個男的回答:“25歲,因為妳精力多。”這個人43歲。他說他現在上山的體力越來越差。他15歲的時候壹般都是半夜睡覺,現在壹到晚上9點就犯困。
壹個3歲的小女孩說,人生最好的年齡是29歲。因為妳可以躺在房子的任何地方,什麽也不做。有人問她:“妳媽媽多大了?”她回答:“29歲。”
有人認為40歲是最好的年齡,因為這是生命和精力的巔峰。
壹位女士回答說,妳已經45歲了,因為妳已經盡到了撫養孩子的義務,妳可以盡情享受和孫子孫女們在壹起的樂趣了。
壹個男人說他已經65歲了,因為他可以開始享受退休生活了。
最後接受采訪的是壹位老太太,她說:“每個時代都是最好的。請享受妳現在的年齡。”
2.品味淡淡的人生淡淡的感覺
我喜歡淡淡的感覺,也許是因為壹種惆悵?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我是否幸福。
我就是喜歡那種淡淡的感覺。
我喜歡看樹枝上淡淡的綠色。
它是生命的象征,它是春天的使者,淡淡的光勝過喧鬧的紫色。
我追求微妙的友誼。
做朋友,我們不用經常見面,偶爾電話裏壹句:“妳好嗎?”
淡淡的問候像萌芽的思緒在此時蔓延,壹縷溫暖溢出妳的心。
俗話說君子之交淡如水,但我不知道壹個“淡”字包含了多少真誠和默契。
愛情也要淡。
還有那種淡淡的微笑。我喜歡淡淡的水。我很渴。白開水最能解渴。
它讓女人更溫柔害羞,讓男人更成熟大方。
它讓孩子更加天真美麗。
淺色裙子很受歡迎。
輕蔑
但是現在
因為我淡淡的想妳。
這就是為什麽這些模糊的詞...
壹切都是淡淡的。
只是有點光
過去、現在和未來,
生活的畫面被溫柔地描繪。
落下的眼淚和展開的微笑
隨著那微弱的壹擊
走在人群中,總有壹些女孩,讓人不停的回頭看。
沒有耀眼的紅裙裹綠,風中飄逸的藍衫紫裙。
只有壹身青春和壹派天真。
淡淡的笑很醇厚。
小孩子遇到陌生人,總是躲在大人身後,然後悄悄露出半張臉。
淡淡的微笑自然地從眼睛和嘴角浮現。
當少年送上壹束淡淡的芳香玫瑰給女孩時,他已經充滿了女孩的心。
更亮的天空高高在上。
沒有雲,沒有明亮的藍眼睛,只是淡淡的。
灰色中有藍色,藍色中包含灰色。
那揮之不去的微弱煙霧。
喜歡哼“櫻桃紅,香蕉綠”
壹絲懷舊之情...
壹個人,只是靜靜的壹個人
把自己融化在余香和悠揚的音樂中,翻開舊相冊,翻開塵封的回憶。
記住妳,妳永遠不需要記住,永遠不會忘記。
這種“光”導致了很多情感,很多痛苦和無助。
淡淡的,總是那麽難忘...
不知道是誰說的“不能拖,但不能跑。”
朋友們,記住:只有淡淡的愛,才會有幸老去。
3.妳不必完美。
當然要盡力,但是人不能要求完美。我們面臨的形勢如此復雜,沒有人能總是犯錯。
但是,有時候人不能正確對待自己的錯誤。也許我們的父母期望我們完美;也許我們的朋友經常談論我們的缺點,因為他們希望我們改正它們。他們不能理解的是,我們的錯誤總是在他們最脆弱的時候觸動他們的心靈。
這讓我們感到內疚。但在承擔過錯之前,我們必須問問自己,這真的是我們應該承擔的負擔嗎?
也許正是失去讓我們變得完整。壹個完美的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就是壹個可憐的人。他永遠感受不到那種有所追求,有所希冀的感覺。他永遠感受不到愛他的人帶給他壹直想要的東西時的喜悅。
壹個有勇氣放棄自己無法實現的夢想的人是完整的;壹個能面對失去親人的悲痛的人是完整的——因為他們經歷過最糟糕的經歷,但他們成功地抵禦了這種沖擊。
生活不是上帝用來捉弄妳的錯誤陷阱。妳不會因為壹個錯誤就不合格。人生就是壹場球賽,最好的球隊有失分記錄,最差的球隊有輝煌的壹天。我們的目標是盡可能得多失少。
當我們接受了人的不完美,當我們能對生命的繼續運轉心懷感激,我們就能達到完整;其他人渴望完整——當他們對完美感到困惑的時候。
如果我們能夠勇敢地去愛,去原諒,為了他人的幸福慷慨地表達我們的欣慰,理性地珍惜身邊的愛,那麽我們就能獲得其他生命從未達到過的完美。
4.花時間在妳的思想上
朋友帶我去看壹個收藏家的藏品。據說他收藏的都是頂級的東西,隨便拿壹個都要1000多萬。
我們穿過小巷,來到壹間普通的公寓。我在想頂級古董怎麽會在這樣的地方被收藏。
收藏家來開門,壹連開了三扇不銹鋼門,然後走進屋內。室內的燈光很暗,我花了幾秒鐘才適應室內的光線。這時候我突然看到整個屋子都是古董,多到我走路都要小心翼翼,才能側著身子走。
到處都是陶瓷、青銅器、錫器,缸裏擠著許多書畫卷軸。主人最後把我們帶到沙發上,沙發也埋在古董堆裏。經過壹番整理,我們可以坐下來了。
我不知道怎麽形容那種感覺。古董太擁擠了,人們好像在垃圾堆裏。我覺得什麽都不能過分,過分了就太可怕了。
我們都喜歡蝴蝶,但是如果房間裏都是蝴蝶,那就不漂亮了,而且壹想到蝴蝶,房間裏就會到處都是毛毛蟲,太可怕了。
我們都喜歡鳥,但是太多的鳥會傷害人。希區柯克的代表作《鳥》讓人毛骨悚然。
恍惚間,主人端出壹盤,卻不是茶也不是咖啡,而是壹盤玉。因為朋友向主人吹噓我是行家,雖然我據實極力否認,但主人只是覺得我謙虛,迫不及待地為我“欣賞”他的收藏。
在這種情況下,我不得不壹個壹個的欣賞,強烈的贊美。說到壹塊茶色的玉,我心裏想:怎麽不上茶?
看完玉器後,我們去主人的臥室看陶器和青銅器,卻發現主人的臥室只有壹張床,其余的從地上壹直堆到屋頂。
雖然這些古代青銅器都價值千萬以上,但是堆在壹起就感覺不到它們的價值了。後來看了幾個房間,還是壹樣。最讓我驚訝的是,連廚房和廁所都堆滿了古董,主人家很久沒有創業了。
古董的主人告訴我,他為什麽選擇住在壹個簡陋的巷子裏,因為他害怕引起歹徒對他的覬覦。
而且他設置了這麽多的鐵門,有各種各樣的安全功能,普通人甚至不能從外面看壹眼他的古董。
這位朋友補充道:“他對古董很著迷,他的妻子和孩子都受不了。他移民國外了。”
古董的主人說:“女人和小孩懂什麽?”
我對他說,“妳的古物這麽值錢,這麽多。為什麽不賣幾件,買個大的展覽空間給更多人欣賞呢?”?這樣,房子就不會連坐的地方都沒有了!"
他說:“我不願意賣任何好古董。”
他說,“俗人對古董了解多少?”
當我離開的時候,我感到有點難過。再偉大的古董,也只是“物件”。怎麽能和眾生相比呢?況且,為了占有古董,我活著的時候很害怕,就像壹個被困在有幾道鐵門的牢房裏的囚犯,壹個住在垃圾堆裏的乞丐。何必呢?
況且人是會離開這個世界的,就像手中古董的老主人,總會有把手拿開,拿不走任何東西的壹刻。真正的擁有不壹定是占有,真正的古董鑒賞家不壹定是收藏家;偶爾要欣賞古董,去故宮博物院,花幾十元門票,看真正的稀世古董。累了,花幾十元在三希堂喝故宮特選的烏龍茶不是很愜意嗎?回到家,窗明幾凈,不需要三道鐵門保衛,也不需要和無情的東西爭位置。以物代物還不算太快!
我們的生命如此短暫,如果我們有計劃,我們就會煩惱;執著,就會被束縛;妳得到什麽,妳就失去什麽。
如果我們把時間花在財富上,我們就沒有時間花在心靈上。
如果我們日夜為欲望奔波,我們會失去健康。
如果我們變成了壺癡、石癡、玉癡、古董癡,我們就忘記了蕓蕓眾生的珍貴。
壹頓美餐壹杯茶,壹天歡樂無煩惱,壹夜安眠無夢,有什麽價值?
“百花齊放,壹葉不沾身”。那種生活才是我們向往的生活。在所有的花中,有“覺知”,不碰葉子就是“覺知”。
誤解與欣賞,批評與贊美,都像廬山的煙雨,浙江的海潮,但裏面什麽也沒有。
去年春天最好的春茶,今年就沒味道了,要喝今年的春茶。
每年的春茶都不錯,我面前的粗陶茶杯也不錯。把古董、古董、鉆石、珍珠乃至壹切的負擔留給願意承擔的人。
對花微笑
我壹回頭,身後的草已經盛開了。壹大片區域。好像有人講了個笑話,把壹灘草都逗笑了。
我躺在山坡上思考。是不是我想的那樣——壹個人腦子裏壹個奇怪的想法,讓小草覺得好笑,在微風中笑得前仰後合。有的笑了,有的半掩著嘴唇,忍不住笑了。兩朵花靠近我,壹朵正對著我,開著薄薄的粉色花瓣,像是在唱歌,笑;另壹個扭過頭去藏著臉,卻還是藏不住笑容。我忍不住笑了。先笑,再笑。
這是我第壹次在荒野裏,壹個人笑。
還有壹次,我睡在麥田南邊的壹片綠草地裏。我太喜歡這片綠草了,它是深綠色和深綠色的,和周圍黃色的田野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我想大概壹個月前,那個給麥田澆水的人根本不在乎水。可能他把水放在麥田裏就睡覺了。水溢出了山脊,順著這條幹涸的溝渠流了下去。枯萎多年的雜草,終於等來了生機。那種綠色是積攢了很多年的,就像我眼中的饑餓。雖然我不能像牛壹樣撲過去吃東西,但我可以睡在綠草地裏。抱著自己喜歡的東西睡覺,做個夢,也很滿足。
壹個在枯黃的田野裏忙碌了半輩子的人,終於等來了壹年的綠葉。壹小片植被會等到我出人頭地的那壹天嗎?
這些植物,只是簡單的長出幾片葉子,舒展幾根枝幹,開幾朵小花,從來沒有長高過,也沒有繁盛過。每年從我的笑臉和無精打采的走路,都是抑郁嗎?
我活得太認真了,呆滯的臉似乎對生活麻木了,忘了對壹朵花微笑,忘了為壹片新葉歡欣雀躍。壹次開花不容易,而且是稀有的葉子。在荒野中,我的微笑可能是對卑微生命的歡迎和鼓勵。就像綠草壹樣,我能看到我生命中尚未到來的光明未來。
後來覺得自己也成了荒野中的壹員。其實真正進入壹片荒野並不容易。荒野大開,這個巨大的門讓妳在試圖進入的時候不經意間走了出來,變成了局外人。它的細節總是對妳關閉。
走進壹片草地、壹滴水或壹只蟲子,可能會更遠。了解壹棵草,不僅僅局限於把它餵進嘴裏咀嚼。挖個坑,把自己種進去,澆上水,站著等壹會兒,等很久。感覺可能只是腿酸背痛,但不能斷定泥土裏長了植被。人沒有草木那麽深的根,無法知道土壤深處是什麽。人埋在自己的事裏,埋在黑暗裏。人做完壹件事,做好了,人就漸漸出來了。
我從草木中得到的只是壹部分人的真實,而不是草木的真實。我以為我了解他們,其實我了解我自己。我不理解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