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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舒婷《光澤羽毛》原文

5月9日晚上,趁媽媽在輸液,我踏進離醫院不遠的壹家人頭攢動的網吧,驚喜地看到了丹戈爾德的《伊妹兒》,說是初夏去世的《耶魯美國研究》創刊號,裏面有我對《亞洲法案》這本書的評論。這個消息無疑使我激動和情緒激動。激動,因為這畢竟是我自己的文字,第壹次在英文雜誌上看到;感覺,是因為想起了去年七月流火的那壹天,在大洋彼岸沒日沒夜的苦讀,而類似的情況,舒婷也曾被遇見——她去德國“生活寫作壹年”,用自己多年的“孤獨生活”換來了壹本美麗別致的書《柏林,壹根不發光的羽毛》(花城出版社65438+7月6999)

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學術交流項目的參與者眾所周知,就像舒婷說的那樣,“既然我抵擋不住誘惑,就答應了別人支付的昂貴的國際機票,接受免費觀光。中國人講究禮尚往來,註意自己說的話,不要違背對世界的承諾……”(第233頁《與鳥共鳴》),妳必須答應對方不算過分的要求。我們的朦朧詩雖然久居德行,但精神並不輕松。她的家書很有感情,說“最重要最艱巨的任務是詩歌,而詩歌是最任性的,軟硬兼吃,需要機遇和等待。”“雖然寫長詩不能放松,但我得在三月底前把七篇短文交給德國之聲,壹篇* * *需要二十篇。他們已經把合同寄出去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265-273頁,《寫自閉癥:寫長詩《最後的挽歌》的通訊》)誰能在壓力下獨自在異國他鄉旅行?”總有做不完的事情,我壹直焦慮的無法放松。睡眠不好,盜汗,白天行動遲緩,午飯後喝茶可以伏案工作。“她在國外犯罪我也有同感,難得她不抱怨。女詩人在生活中比男同胞更能承受屈辱的重擔?忘不了,第三張專輯《孤獨,揚起妳的頭發?在《前爪》裏,那可不是鬧著玩的:壹個她很了解的詩人,壹個紳士,最後被邀請到歐洲,避難到壹個孤島別墅裏進行創作。第壹天,散步,遊泳,曬太陽;第二天,心裏空空的,慌慌的,睡累了;第三天早上,我期待著船,但我在著陸前就飛上了船:走,走,走!

舒婷身上沈重的壓力,不僅來自寫詩寫散文,還來自讀書打坐。她看的這本書,也許連妳我在家閉門造車,也未必敢奢望能讀到:“我帶了壹整箱哲學理論、宗教入門、文學作品”(第147頁,《光澤羽毛》)。看到有人從國外帶書回來,沒想到舒女士還出口到了國外。她被冤枉了,”...走進西方音樂史,中國古文化博覽會,滿腦子平時嚼不動的大骨頭。.....以至於在香港,行李超重34公斤,被罰款6000多港幣。以這樣的代價,我壹打開《佛性精粹》,大腦就劇烈麻痹,想逃到FM音樂臺正在播放的輕音樂裏去。”(第3頁,純黑流行色)她把自己比作壹片羽毛,但妳看到的不是輕羽毛。

也許讀書的成本是最高的,所以我覺得她寫得最好的是那組讀書筆記,如果不是那種與孤獨僵持的詩意與哲理,穿越到彼岸與光澤羽毛。因為,“我到了德國後,有了自己的房子,就像英國女作家伍爾夫呼籲的那樣。為此,我給自己制定了嚴格的作息時間和寫作計劃。”況且,只有張愛玲才是讀得最起勁最悠閑的人。有壹段表白為證:“我看了《公寓的有趣生活》,說‘六樓的蒼蠅快滅絕了,還有兩只蚊子。‘如果他們想象力豐富,飛到窗前往下看會不會暈倒?’我已經玩得很開心了,所以趕快把它蓋起來。我必須拯救它。來德國半年,雖然帶了幾百本書,但能養眼(美言美文)、養心(引用往事)、養心(興趣盎然)的長食,也不過壹兩耳。"

這本書《試壹個拼盤》的序言說,她“嘗試了壹種跨文體的寫作結構,把多種文體串在壹起,比如:嵌入父親病危的字跡、兒子在德國的作文、資料、文件、日記、詩歌,以及丈夫的“遙控我國”、“諄諄教誨”。這真的很有趣,很難忘,尤其是對她和她的家人來說。她有點像沃爾特·本雅明,他“最大的誌向是寫壹本完全由語錄組成的書”。在《本傑明:作品與肖像》(孫兵主編,文慧出版社,1999,1版,266頁,10.00元)中,壹位熟人翻譯,“本傑明有兩本簡短的回憶錄,……描述了他在柏林的童年和學生時代。但是詩人和哲學家不壹樣,他們有不同的想法。“我希望它不同於旅行指南(這類書越來越多)、留學生文學(也有很多)、交流報告、工作日記,或者是關於德國社會文化的研究論文。“她沒打算演記者的角色,但她享受了記者的優待,看了電影節。不難看出,那些不知所雲的影評和給媒體的故事,並不是在批判讀者所期待的。她好像沒聽見。半個世紀前,愛倫堡在北京說:“我是壹名作家,但我也是壹名記者。.....壹些國家的作家看不起記者,鄙視他們。這是錯誤的,因為做壹個好記者比做壹個糟糕的作家要好。然而,成為壹個優秀的作家不壹定是壹個更好的記者。"

中國讀書報2000年6月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