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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謝禦史文言文翻澤

1. 《書謝禦史》的翻譯文

書謝禦史 清 吳敏樹 謝禦史者,吾楚湘鄉謝薌泉先生也。

當乾隆末,宰相和珅用事,權焰張。有寵奴常乘珅車以出,人避之,莫敢詰。

先生為禦史,巡城遇之,怒,命卒曵下奴,笞之。奴曰:“敢笞我!我乘我主車,汝敢笞我!”先生益大怒,痛笞奴,遂焚燒其車。

曰:“此車豈復堪宰相坐耶!”九衢中,人聚觀,歡呼曰:“此真好禦史矣!”和珅恨之,假他事削其籍以歸。先生文章名壹時,喜山水,乃遍遊江浙,所至,人士爭奉筇屐迎。

飲酒賦詩,名益高,天下之人,皆傳稱“燒車禦史”。和珅誅,復官部郎以卒。

及道光癸巳之歲,河南裕州知州謝興峣,以卓異薦入都。裕州,禦史之子,由翰林改官也。

引見時,唱陳名貫畢,皇上問曰:“汝湖南人,作京語何也?”興峣對言:“臣父謝振定,歷官翰林禦史,臣生長京師。”上悟曰:“爾乃燒和珅車謝禦史之子耶?”因褒獎興峣家世,勉以職事。

明日,上語閣臣:“朕少時聞謝禦史燒車事,心壯之。昨見其子來,甚喜。”

未幾,命擢興峣敘州府知府。方裕州入見時吾鄉人士在京師者盛傳天語以為謝氏父子之至榮也又幸薌泉先生之生於其鄉而以相誇耀也。

敏樹得知其本末如此雲。敏樹又記在都時,有郎官當推禦史者,語次,因舉薌泉先生之事。

郎官謂曰:“薌泉負學問文章,又彼時清議尚重,故去官而名益高,身且便。今我等人材既弗如,而時所重者,獨官祿耳,禦史言事,輕則友人笑,重則恐觸罪,壹朝跌足,誰肯相顧盼耶?且家口數十,安所賴耶?”余無以進之。

嗟呼!昔之士風人情,猶之今也。以裕州今日家世之榮,孰不欣羨而願其有是?孰知當薌泉先生罷官時,同朝行輩中,必有相侮笑者,譏毀者,畏罪累而不敢附和者。

其家人居室,必不如在官之樂者。且使先生官不罷,其進取抑未可量,壹遭斥逐,終以不振,獨氣節重江湖間耳。

然則先生之燒車之時,亦可謂計慮之不詳盡者耶? 譯文 謝禦史就是我們湖南湘鄉的謝薌泉先生。在乾隆末年,宰相和珅掌權,權勢很大。

有壹個得寵的奴仆常常乘坐和珅的車馬出門,人們都躲著他,沒有人敢質問他。謝薌泉先生擔任禦史,巡查京城時遇到了他,非常生氣,命令士兵將這個奴仆從車上拖了下來,鞭打他。

這個奴仆說道:“敢鞭打我!我乘坐我主子的車,妳敢鞭打我!”謝先生更加憤怒,將這個奴仆痛打壹頓,最後將他坐的車燒掉。謝先生說:“這輛車怎麽還能夠讓宰相乘坐呢!”大街上,人們圍聚在壹起觀看,歡呼道:“這真是好禦史啊!”和珅很恨他,借別的事情免去他的官職讓他回到家鄉。

謝先生的文章在當時很聞名,他喜歡山水,於是遍遊江浙壹帶,他所到的地方,人們爭著送上竹杖和登山鞋迎接。謝先生喝酒作詩,名氣愈來愈大,全天下的人都傳揚稱道“燒車禦史”的名號。

和珅被誅殺後,他恢復郎官職務壹直到去世。到了道光十三年,河南裕州知州謝興峣因為政績優異被舉薦來到京城。

這個裕洲知州,就是謝禦史的兒子,是由翰林改任現職。謝興峣被引見給皇帝的時候,高聲報告姓名籍貫完畢之後,皇上問道:“妳是湖南人,卻說京城話,為什麽呢?”謝興峣回答說:“我的父親謝振定,擔任過翰林、禦史,我在京城出生長大。”

皇上明白過來,問道:“妳就是燒掉和珅車子的謝禦史的兒子嗎?”於是贊揚謝興峣的家世,勉勵他勤於職事。第二天,皇上對內閣大臣說:“我年青時聽說謝禦史燒車的事情,心裏認為那是很豪壯的事。

昨天看到他的兒子到來,非常高興。”沒多久,命令提拔謝興峣為敘州府知府。

當謝興峣入京面見皇上時,我們家鄉在京城的人,盛傳皇上的話,把它看作是謝家父子最大的榮耀,又因謝薌泉先生生在自己的家鄉而感到榮幸,而且拿來向別人誇耀。我知道的情況就是這樣。

我又記起在京城的時候,有壹個正被推舉為禦史的郎官,在和他交談中間,我順便提起謝薌泉先生的事跡。這位郎官說:“薌泉先生很有學問,文章又好,再加上那時候清議還被很盛行,所以他被免官後名聲愈來愈大,自己也活得很舒適。

現在我們這種人才能方面已經比不上他了,而現時人們所看重的,只有官位俸祿罷了,壹個禦史議論政事,說輕了朋友會笑話,說重了又害怕獲罪,如果有壹天栽了跟鬥,誰願意看妳壹眼呢?況且家中幾十號人口,又依靠誰呢?”我無話可說。唉!過去那些官場風氣,依然傳到了現在啊。

憑著謝裕州今天家世的榮耀,誰不高興羨慕而且希望他有這樣的結局?”誰又知道當薌泉先生被罷官的時候,同朝為官地位相同的人中間,壹定有侮辱嘲笑他的人,有諷刺詆毀他的人,有畏懼受到連累而不敢幫他說話的人。他家裏人在家中,壹定比不上他做官時快樂,況且假如謝先生官職不被罷免,他升職的前景或許不可估量,但壹朝遭到罷免,到最後都因此而不能重振局面,只是氣節被普天下看重罷了。

既然這樣,那麽謝先生在燒車的時候,也可以說是考慮得不仔細全面嗎?。

2. 書謝禦史字詞翻譯~詳細

妳的字詞呢 ?

應該是這個吧

[1]謝禦史:謝振定,字壹之,號薌泉,湖南湘鄉人,乾隆年間進士,嘉慶初官禦史。著有《知恥堂集》。禦史:清代行使糾察的官吏。

[2]楚:湖南古屬楚國。

[3]和珅:清滿洲正紅旗人,姓鈕祜祿,字致齋。乾隆時由侍衛遷戶部侍郎兼軍機大臣,執政二十余年,累官至文華殿大學士,封壹等公。乾隆晚年對他極為倚重。任職期間結黨營私招權納賄,嘉慶繼位後抄沒家產,責令自殺。清代大學士實際行使宰相之權,故文中稱他為“宰相”。

[4]九衢:通衢大道。

[5]削籍:除去官籍名姓,即革職。

[6]筇(qióng):竹杖。屐(jī):登山用鞋的壹種。筇和屐都是遊歷山水的用具。部郎:郎中,舊時 *** 各部尚書、侍郎、丞以下的高級部員。

[7]癸巳:1833年(道光十三年)。

[8]裕州:州名。治所在今河南省方城縣。

[9]唱陳名貫:高聲報告姓名、籍貫。

[10]敘州府:治所在今四川省宜賓市,轄四川省大涼山及雷波縣以東,富縣以南,隆昌、興文等縣以西。

[11]當推禦史者:正推舉為禦史的人。語次:說話中間。次:中間。

[12]行輩:輩分,這裏指地位相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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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文言文《文彥博》翻譯

出自《宋史卷三百壹十三列傳第七十二》 原文 文彥博,字寬夫,汾州介休人。

其先本敬氏,以避晉高祖及宋翼祖諱改焉。少與張昪、高若訥從潁昌史炤學,炤母異之,曰:“貴人也。”

待之甚厚。及進士第,知翼城縣,通判絳州,為監察禦史,轉殿中侍禦史。

西方用兵,偏校有監陳先退、望敵不進者,大將守著令皆申覆。彥博言:“此可施之平居無事時爾。

今擁兵數十萬,而將權不專,兵法不峻,將何以濟?”仁宗嘉納之。黃德和之誣劉平降虜也,以金帶賂平奴,使附己說以證。

平家二百口皆械系。詔彥博置獄於河中,鞫治得實。

德和黨援盛,謀翻其獄,至遣他禦史來。彥博拒不納,曰:“朝廷慮獄不就,故遣君。

今案具矣,宜亟還,事或弗成,彥博執其咎。”德和並奴卒就誅。

以直史館為河東轉運副使。麟州餉道回遠,銀城河外有唐時故道,廢弗治,彥博父洎為轉運使日,將復之,未及而卒。

彥博嗣成父誌,益儲粟。元昊來寇,圍城十日,知有備,解去。

遷天章閣待制、都轉運使,連進龍圖閣、樞密直學士、知秦州,改益州。嘗擊球鈐轄廨,聞外喧甚,乃卒長杖壹卒,不伏。

呼入問狀,令引出與杖,又不受,復呼入斬之,竟球乃歸。召拜樞密副使、參知政事。

貝州王則反,明鎬討之,久不克。彥博請行,命為宣撫使,旬日賊潰,檻則送京師。

拜同中書門下平章事、集賢殿大學士。薦張環、韓維、王安石等恬退守道,乞褒勸以厲風俗。

與樞密使龐籍議省兵,凡汰為民及給半廩者合八萬,論者紛然,謂必聚為盜,帝亦疑焉。彥博曰:“今公私困竭,正坐兵冗。

脫有難,臣請死之。”其策訖行,歸兵亦無事。

進昭文館大學士。禦史唐介劾其在蜀日以奇錦結宮掖,因之登用。

介既貶,彥博亦罷為觀文殿大學士、知許州,改忠武軍節度使、知永興軍。至和二年,復以吏部尚書同中書門下平章事、昭文館大學士,與富弼同拜,士大夫皆以得人為慶,語見《弼傳》。

三年正月,帝方受朝,疾暴作,扶入禁中。彥博呼內侍史誌聰問狀,對曰:“禁密不敢漏言。”

彥博叱之曰:“爾曹出入禁闥,不令宰相如天子起居,欲何為邪?自今疾勢增損必以告,不爾,當行軍法。”又與同列劉沆、富弼謀啟醮大慶殿,因留宿殿廬。

誌聰曰:“無故事。”彥博曰:“此豈論故事時邪?”知開封府王素夜叩宮門上變,不使入;明旦言,有禁卒告都虞候欲為亂。

沆欲捕治,彥博召都指揮使許懷德,問都虞候何如人,懷德稱其願可保。彥博曰:“然則卒有怨,誣之耳。

當亟誅之以靖眾。”乃請沆判狀尾,斬於軍門。

先是,弼用朝士李仲昌策,自澶州商胡河穿六漯渠,入橫壟故道。北京留守賈昌朝素惡弼,陰約內侍武繼隆,令司天官二人俟執政聚時,於殿庭抗言國家不當穿河於北方,致上體不安。

彥博知其意有所在,然未有以制之,後數日,二人又上言,請皇後同聽政,亦繼隆所教也。史誌聰以其狀白執政。

彥博視而懷之,不以示同列,而有喜色,徐召二人詰之曰:“汝今日有所言乎?”曰:“然。” 彥博曰:“天文變異,汝職所當言也。

何得輒預國家大事?汝罪當族!”二人懼,色變。彥博曰:“觀汝直狂愚耳,未忍治汝罪,自今無得復然。”

二人退,乃出狀示同列。同列皆憤怒曰:“奴敢爾僣言,何不斬之?”彥博曰:“斬之,則事 彰灼,於中宮不安。”

眾皆曰:“善。”既而議遣司天官定六漯方位,復使二人往。

繼隆白請留之,彥博曰:“彼本不敢妄言,有教之者耳。”繼隆默不敢對。

二人至六漯,恐治前罪,更言六漯在東北,非正北也。帝疾愈,彥博等始歸第。

當是時,京師業業,賴彥博、弼持重,眾心以安。沆密白帝曰:“陛下違豫時,彥博擅斬告反者。”

彥博聞之,以沆判呈,帝意乃解。禦史吳中復乞召還唐介。

彥博因言,介頃為禦史,言臣事多中臣病,其間雖有風聞之誤,然當時責之太深,請如中復奏。時以彥博為厚德。

久之,以河陽三城節度使同平章事、判河南府,封潞國公,改鎮保平、判大名府。又改鎮成德,遷尚書左仆射、判太原府。

俄復鎮保平、判河南。丁母憂,英宗即位,起復成德軍節度使,三上表乞終喪,許之。

初,仁宗之不豫也,彥博與富弼等乞立儲嗣。仁宗許焉,而後宮將有就館者,故其事緩。

已而彥博去位,其後弼亦以憂去。彥博既服闋,復以故官判河南,有詔入覲。

英宗曰:“朕之立,卿之力也。”彥博竦然對曰:“陛下入繼大統,乃先帝聖意,皇太後協贊之力,臣何聞力之有?兼陛下登儲纂極之時,臣方在外,皆韓琦等承聖誌受顧命,臣無與焉。”

帝曰:“備聞始議,卿於朕有恩。”彥博遜避不敢當。

帝曰:“暫煩西行,即召還矣。”尋除侍中,徙鎮淮南、判永興軍,入為樞密使、劍南西川節度使。

熙寧二年,相陳升之,詔:“彥博朝廷宗臣,其令升之位彥博下,以稱遇賢之意。”彥博曰:“國朝樞密使,無位宰相上者,獨曹利用嘗在王曾、張知白上。

臣忝知禮義,不敢效利用所為,以紊朝著。”固辭乃止。

夏人犯大順,慶帥李復圭以陳圖方略授鈐轄李信等,趣使出戰。及敗,乃妄奏信罪。

彥博暴其非,宰相王安石曲誅信等,秦人冤之。慶州兵亂,彥博言於帝曰:“朝廷行事,務合人心,宜兼采眾論,以靜重為先。

陛下厲精求治,。

4. 文言文明史,傅珪傳的翻澤成現代漢語

傅珪,字邦瑞,清苑人。

成化二十三年進士。改任庶吉士。

弘治年中,授予編修壹職,不久兼任司經局校書。參與編修《大明會典》完成,遷任左中允。

武宗即位,因為東宮恩賜,升任左諭德,充當為皇帝經筵進講的官員,編修《孝宗實錄》。當時文學侍從不攀附劉瑾,劉瑾很憎恨他們,說《大明會典》在劉健等人手中完成,耗費很多,要求削減參與編修者的官職,降傅珪為修撰。

不久因為《孝宗實錄》編成,傅珪升任左中允,再升翰林學士,歷任吏部左、右侍郎,正德六年代替費宏擔任禮部尚書。禮部的事務與其它各部比較相對簡單,但從傅珪開始多次直言規勸,章奏就多了起來。

皇帝喜好佛,自稱大慶法王。西域僧人求百頃田地作法王下院,皇帝的親筆命令下到部裏,說大慶法王的命令與聖旨等同。

傅珪假裝不知道,執意上奏說:“誰是大慶法王,敢與皇帝並列,是對皇帝大不敬。”皇帝下詔不過問,求田之事也最終停止。

傅珪閑居時類似木訥不會說話的人,到擔當大事時,毅然固執地堅持自己的意見,他人不能改變,最終因為這忤逆權貴佞臣而離職。教坊司樂官臧賢請求換牙牌,式樣要做得像朝廷官員的壹樣,又請求重新鑄造他自己的方印,傅珪阻止沒有做成。

臧賢經常在閹黨面前指責傅珪,盼望著除去傅珪。禦史張羽奏報雲南災情,傅珪趁此竭力陳說四方災害可怕。

正德八年五月,再次奏報四月災情,傅珪於是進言說:“春秋二百四十二年,災害六十九次。現今從去年秋天以來,地震雷鳴,天降冰雹,辰星墜落,龍虎出現,地裂山崩,總***四十二次,加之水澇旱災不斷,災害沒有像這樣嚴重的。”

極力奏陳其時社會弊病十件事,話語多指斥受寵的權貴,權貴愈加痛恨他。恰逢戶部尚書孫交也因為恪守正道被欺淩,閹黨就假托帝王詔命令二人退休。

長安和洛陽監官和諫官交互向皇帝上書請求二人留任,皇帝不聽。傅珪歸家三年,禦史盧雍稱贊傅珪在位有古大臣風範,家裏沒有積蓄,每天為吃飯發愁,乞求發放每月的祿米和仆人每年的食米,以表示朝廷對官員的優待。

又認為傅珪剛正忠實,敢於直言,應當起用,吏部按照盧雍的話上奏,沒有回復。傅珪去世,終年五十七歲。

嘉靖元年錄入先朝守正大臣,追贈太子少保,謚號文毅。

5. 文言文翻譯翻譯,在線等,,快昂..

樓上直接復制的,翻譯的不是樓主的原文,而且漏了壹段。

宗澤,字汝霖,婺州義烏人。宗澤從小就豪爽有大誌.

靖康元年,被任命為磁曰州知州。當時太原失守,在兩河地區任職的官員全都借故推諉不肯前往。宗澤說:“食國家俸祿卻躲避國難,這不行啊。”當天就獨自騎馬赴任,只帶了十多個瘦弱的士兵。到達後,開始作固守不動的打算。皇上嘉獎他,任命他為河北義兵都總管。

靖康二年正月,宗澤到達開德,接連是三場戰事全部獲得勝利。

宗澤領兵到達衛南,考慮到將孤兵寡,不深入敵營不能成功。先頭部隊回報說前面有敵人軍營,宗澤就率軍向前直奔敵營,與敵戰鬥,打敗了敵人。宗澤領兵轉戰東進,可是敵人增援的生力軍到了,王孝忠戰死,前後都是敵人的營盤。宗澤下令說:“今天進與退同樣都是死,我們不能不從死中求生。”士兵知道總是壹死,無不以壹當百,殺敵幾千人。金兵大敗,潰退幾十裏。

宗澤前前後後向朝廷上呈了二十多份奏折請求回京,但都被潛善等小人私自扣押,未能呈上,他終日憂愁憤慨,終染上疾病,在背上生了瘡。宗澤嘆息說:“出師未捷身先死,長使英雄淚滿襟!”。第二天,狂風大作,雨下了壹整個白天和夜晚,宗澤沒有提及自己家中的任何事,只是連著呼喊了三聲“過河!”,然後就逝世了。

6. 劉基 郁離子 翻譯

《郁離子》簡介 作者劉基 《郁離子》,郁,有文采的樣子;離,八卦之壹,代表火;郁離,就是文明的意思,其謂天下後世若用斯言,必可抵文明之治。

“郁離子”是劉伯溫的托稱,劉寫作《郁離子》的時候,是在他47—50歲,壹生中最鼎盛之際,此前的半生他郁郁不得誌,不能施展抱負,後來被奪去兵權,遂棄官歸隱家鄉青田山中,發憤而著《郁離子》。書成不久,他即出山離家,成為朱元璋的親信謀士,協助朱元璋建立了統壹的明王朝。

《郁離子》不僅集中反應了作為政治家的劉伯溫治國安民的主張,也反映了他的人才觀、哲學思想、經濟思想、文學成就、道德為人以及淵博學識。在寫作《郁離子》的過程中,劉伯溫的整個思想體系,尤其是對社會政治方面的看法及主張更加成熟,也更加系統。

[編輯本段]吳從善《郁離子》序 古之君子,學足以開物成務,道足以經綸大經,必思任天下之重而不私以善其身。故其得君措於用也,秩之為禮,宣之為樂,布之為法度,施之為政刑,文明之治洽乎四海,流澤被於無窮。

此奚特假言以自見哉!及其後也,雖孔子之聖可大有為,而猶不免述怍以傳道,況其下乎。然則必假夫文以自見者,蓋君子不得已焉耳矣!君子以為學既不獲措諸設施,道不行於天下,其所抱負經畫可以文明治世者,獨得筆之方冊,垂示千百載之蔔。

知而好者,或得以行,是亦吾澤所及,其誌豈不為可尚矣夫?然自秦漢而降,能言之士何限,非不欲如前所雲也。率多淫於異端,失於偽巧,詭而不正,駁而不純,弗畔夫道固鮮。

人茍用之以求致治,殆猶適燕而南其轅乎。闡天地之隱,發物理之微,究人事之變,喻焉而當,辯焉而彰,簡而嚴,博而切,反覆以盡乎古今,懇到以中乎要會,不襲履陳腐,而於聖賢之道若合符節,無壹不可宜於行,近世以來未有如《郁離子》之善者也。

夫郁郁,文也;明兩,離也;郁離者文明之謂也。非所以自號,其意謂天下後世若用斯言,必可底文明之治耳!嗚呼,此寧虛語哉?從善步嘗受讀,嘆其義趣幽賾,岐緒浩穰,或引而不發,或指近而歸近,懵乎莫測其所以然,逮閱之之久,觸類而求,然後稍得窺夫涯涘。

竊譬諸醫師之寵,壹藥必治壹病,玉石、草木、禽獸之屬皆可以已疾延年,無長物也。此其為書所以深得古君子立言之旨,使其得君而措於用,其文明之治益天下後世為不薄,詎止度越諸子而已耶?是書為誠意伯劉先生所著,先生嘗自任以天下之重。

於經綸之道,開物成務之學,素所蓄有,曾有以其概翊當今之運,輔大明之業,昭昭矣存諸方冊者。故禦史中丞龍泉章公雖已刊置鄉塾,然未盛行於世。

先生之子仲璟與其兄之於薦謀重刻以傳。嗟呼,茲豈壹家得而私之者哉!僭為敘其大略,俾貽方來雲爾。

翰林國史院編修官諸生吳從善序。 [編輯本段]原文(部分) 原文 1: 郁離子居山①,夜,有貍②取雞,追之弗及③。

明日,從者④擭其入之所以雞⑤,貍來而縶焉⑥。身縲⑦而口足猶在雞⑧,且掠且奪之⑨,至死弗肯舍⑩也。

郁離子嘆曰:“人之死貨利者⑾,其亦猶是也⑿!” 註釋:①居山:即“居於山”,在山中居住。②貍:亦稱“貍子”、“貍貓”,善伏之獸,棲息於森林、草叢間,常出沒於城市近郊。

以鳥類、鼠、蛇、蛙等為食,常盜食家禽。③弗及:沒有追上。

弗,不,沒有;④從者:仆人。⑤擭(huò)其入之所以雞: 擭,裝有機關的捕獸木籠,這裏作動詞。

句意是把雞放在擭中,再在貍進入的地方設置上這件擭。⑥縶(zhì)焉:拘囚在擭裏。

焉,兼詞“於之”指“在……裏”。 ⑦縲(léì):本為捆綁犯人的繩索。

這裏是“拘禁”的意思。⑧口足猶在雞:(貍)嘴還咬著雞,腳爪還抓著雞。

猶,尚且、還。⑨且掠且奪之:壹邊使勁地咬,壹邊用爪強奪那死命掙紮的雞。

且……且……,壹邊……壹邊……。⑩舍:放開。

⑾人之死貨利者:即“死於貨利的人”。“之”是定語後置的標誌。

“死貨利”是“人”的定語,後置。⑿其亦猶是也:大概也像這樣吧!其,大概,表推測語氣;亦,也;猶,像是。

是,這,代詞。 翻譯文 郁離子居住在山上,夜間有只野貍子偷他家的雞,起來追趕,但沒追上。

第二天,仆人在它鉆進來的地方安置了捕捉工具,並用雞作誘餌。就在當天晚上捉住了那只野貍子。

(野貓)的身子雖然被縛住了,但嘴和爪子仍然緊緊的抓住雞。仆人壹邊打壹邊奪,(野貍子)到死也不肯把雞放下。

郁離子嘆了壹口氣說:“為錢財利祿而死的人們大概也象這只野貓吧!” 原文2: 濟陰之賈人,渡河而亡其舟,棲於浮苴之上,號焉。有漁者以舟往救之,未至,賈人急號曰:"我濟陰之巨室也,能救我,予爾百金!"漁者載而升諸陸,則予十金。

漁者曰:"向許百金,而今予十金,無乃不可乎!"賈人勃然作色曰:"若,漁者也,壹日能獲幾何?而驟得十金,猶為不足乎?"漁者黯然而退。他日,賈人浮呂梁而下,舟薄於石又覆,而漁者在焉。

人曰:"盍救諸?"漁者曰:"是許金不酬者也。"立而觀之,遂沒。

註釋: 1.賈人:商人 2.浮苴(jū):水中浮草 3.薄:靠近。這裏指沖撞,觸擊。

4.盍:何不 5.濟:濟水。 6.巨室:世家大族。

7亡:沈,沈落。8.賈(gǔ)人:商人。

9.棲:停留。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