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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求壹部大學生活話劇

天堂隔壁是瘋人院》無故事版,很多人當時看了以後都覺得很有深度!

角色:

吳 所:男,三十歲左右。職業不確定。(演員A)

顧 忌:男,三十歲左右。好象是精神病院醫生,咪咪男友。(演員B)

裏 白:男,三十歲左右。被稱作現代詩人。(演員C)

咪 咪:女,二十五歲左右。職業不確定,顧忌女友。(演員D)

周文天:女,二十五歲左右。純粹的精神病患者。(演員E)

時 間:某深夜零點至淩晨六點

地 點:瘋人院院長的辦公室

黑暗中,漆黑的舞臺上隱約可以看見院長披頭散發的坐在舞臺中間,演員ABCD背對觀眾站在周文天周圍,成梯形,隨著幾聲女人分娩時的嘶哭,壹聲嬰兒的啼哭悠然。啼哭聲中,女人柔聲地哄著孩子,孩子的啼哭聲漸止。

黑暗的空間,蕩漾著女人會心的笑聲。笑聲漸隱。

幾聲更梆由遠及近,敲得人心顫,旋即又漸漸遠去,只剩下死壹般的寂靜。

壹聲洞簫引出古曲《春江花月夜》,旋即又在壹陣煩雜的琵琶聲中悄然遁跡。寂靜成為空間的主宰。突然間,壹聲淒厲的嗩吶異峰突起,撕破了黑暗,奏起了歡快的《百鳥朝鳳》。而類似重金屬的音樂也開始慢慢地從中滋生出來,使得整個演出空間顯得煩燥而不安。稍頃,高亢的歌劇男聲天籟般介入,並逐漸成為主音,在舞臺空間裏回蕩。

歌聲漸弱,遁去,又逐漸地由小變大,然後變成都市的吵鬧聲、汽車嘶鳴聲、商販的叫賣聲、手機的鈴音、電腦啟動的聲音、上網的蜂鳴聲、敲打鍵盤的聲音、各種人聲四起--關於股票的爭辯聲、收音機裏播新聞的聲音、小孩的哭喊聲、大人的訓斥聲、電視裏動畫片的聲響、小菜場裏討價還價的聲音、流行歌曲的聲音……

所有聲音的目的似乎延續著壹個歷史的進程,從古到今,由中而外……

各種聲音越來越響,幾乎在令人不能忍受的最高處嘎然而止。鐘擺的聲音,不緊不慢,從容而機械……鐘擺聲使得舞臺空間變得更加沈寂,死壹般的沈寂。

演員A(背對觀眾用氣聲):這裏

演員B(背對觀眾用氣聲):這裏

演員C(背對觀眾用氣聲):這裏

演員D(背對觀眾用氣聲):這裏

演員E(背對觀眾用氣聲):這裏

演員A(背對觀眾用氣聲):這裏是瘋人院。

演員B(背對觀眾用氣聲):這裏是瘋人院。

演員C(背對觀眾用氣聲):這裏是瘋人院。

演員D(背對觀眾用氣聲):這裏是瘋人院。

演員E(背對觀眾用氣聲):這裏是瘋人院。

演員ABCDE:這裏是瘋人院。

(院長慢慢地站起來,無辜的看著周圍,投入的唱歌)

演員E:(無辜地、變聲地)小瘋子穿花衣,每天晚上來這裏,要問瘋子她為啥來,瘋子說,這裏的春天最美麗,歡迎妳夜夜來這裏……

(演員E轉身坐在積木後,音樂起《頭發亂了》,演員ABCD轉身壹起跳了起來,院長惶恐的看著周圍,轉身跪在積木上讀書,和舞臺成為極不和諧的效果,壹會兒,演員E大叫:80分,音樂停止,演員ABCD造型)

演員A:我是演員A!

演員B:我是演員B!

演員C:我是演員C!

演員D:我是演員D!

演員E:我是演員E!

演員A:我……

演員B:我是我!

演員C:我就是我!

演員D:我當然是我!

演員E:我壹定是我!

演員B:我……我知道壹個人叫吳所,就是沒人理他。

演員C:我……我知道壹個人叫顧忌,他膽小如鼠。

演員D:我……我知道壹個人叫裏白,人們都叫他詩人。

演員E:我……我知道壹個人叫咪咪,她性感十足。

演員A:我……我知道壹個人叫周文天,他是個書呆子。

演員A:那我就吳所,可為什麽就沒有人跟我說話,孤獨就象是壹把生了銹的鎖,鎖住了我冠狀動脈以下部分的心田。

演員B:那我就是顧忌,我太膽小如鼠,我為什麽總是膽小如鼠呢?我總是懷疑那部分沒有進化成人類的猴子,責任在我……

演員C:如果,我是裏白,那他們就叫我詩人,可他們為什麽非得叫我詩人呢?我不想被世事浸襲,所以我只說道理,勸人為善,知道我肩負的重任嗎?如果地球是由中子構成,那它只能算是我鎖骨後三分之壹所承擔的份量。

演員D:他們叫我咪咪,生下來的時候我就在考慮壹個問題,我為什麽這麽性感?他們叫我咪咪,因為我風情萬種。那天我走在街上,突然有兩車相撞,知道為什麽嗎?因為我向紅燈使了個媚眼,可東南西北的燈卻全變綠了。

演員E:我叫周文天,周扒皮的周,劉文彩的文,南霸天的天。家裏省吃儉用供我讀書,我先後考了八次,前七次都落榜了,第八次我考了個全省第壹,卻被壹個比我低八十分的高幹子弟給頂了,八十分呀!

第十二點的敲鐘聲。誇大的鐘擺聲弱變強。

演員A:都十二點了……

演員B:都十二點了……

演員C:都十二點了……

演員E:都十二點了……(起音樂)

演員D:都十二點了……接下來就應該是十三點了,那就從我開始吧,從那個叫咪咪的女人開始吧!

光暗。

(咪咪風情萬種的唱《女人花》,停止後,此時的咪咪顯得有些百無聊賴,他性感的坐在舞臺中央的臺子上,她雙臂環胸,壹只手優雅地夾著香煙,在慘白的燈光下,她猛吸了壹口煙,又連吐了幾個煙圈,然後,她優雅地擡起腳,並來回地擺弄幾下吊在腳尖上的黑色高跟鞋,心不在焉地看著,壹副蠻不在乎的樣子。這時候,她似乎發現有人走過來,便慌忙而無用地用手指尖理了理頭發,然後用手掌又輕輕地按了按。)

(音樂起,無所唱《卡門》走上舞臺,邊唱邊跳,回身看見咪咪,對視,無所突然不唱了,音樂繼續延續,吳所怔怔的看著咪咪,音樂漸弱,咪咪無聊的看著吳所,向吳所吐煙圈,吳所走向咪咪)

吳 所:憋得慌,想找個人說說話……昨天妳收了我二十塊,今天我還可以給妳二十,條件妳是知道的……為什麽所有的人都不願意和我說話?(把頭伸到咪咪面前)妳看,妳看,我是不是已經夠慈祥的了?

咪 咪:他們…他們說妳是殺人犯。

吳 所:我媽她是自殺。

咪 咪:他們說妳是瘋子。

吳 所:因為他們找不出證據。

咪 咪:他們說妳毀滅了證據,所以他們不和妳說話。

吳 所:那他們就是殺人犯,知道嗎?我很有錢,我舅公把它的所有錢都給了我和他的那只貓,雖然我們沒有見過面。(指臺下)就和他們壹樣,不認識,妳看,這街上的人,他們相互之間也不認識,但是妳註意到了沒有,他們的目標是***同的。妳竟然沒註意。那是錢。妳看,這街上,這迷迷茫茫的人群,在壹種失落的洪流中湧動,每個人都脹紅了臉,都在喘著粗氣地叫嚷著!小巷裏的幾個女人打扮得跟猴似的,把供養了幾十年的靈魂挑在手上廉價地兜售,不時晃動的肥臀就象壹條條色彩斑瀾的熱帶魚在無精打采地遊動,(掏出錢)喏,這是二十塊,算妳今天陪我說話的錢。

咪 咪:(接過錢,鄙夷地看了看)就這點兒?

吳 所:錢乃身外之物,重要的是妳我之間的友誼。

咪 咪:算了吧!裝得跟個處女似的,友誼,多少錢壹兩?

吳 所:再添壹百,怎麽樣?

咪 咪:壹百?妳也能說得出口,妳敢說,昨晚上,在妳那張骯臟潮濕的床上,妳就沒有想過我?

吳 所:壹百五?

咪 咪:我男朋友他……

吳 所:那壹百八,算妳男朋友在內,不能再加了。(稍停)只是說話,又不是幹別的。

咪 咪:說話!那妳怎麽不和別人說去呀?說話,誰會理妳,躲還來不及呢!(委屈地)我算是傻到底了,壹個處女,卻經常讓妳這樣不正經的男人開玩笑…

吳 所:算了,看看妳的臉,就跟隔了夜的油條似的。(咪咪開始不理他,有些急)怎麽了?

咪 咪:算了,要不是我已經有了男朋友,今晚上我就把妳那死豬般的歡叫提高到壹百三十分貝。知道壹百三十分貝的感覺嗎?

吳 所:不知道。

咪 咪:就是等於噴氣式飛機在離妳不到五米的地方開動起來。(興奮地)妳會汗流浹背,全身抽搐,眼結膜充血,進入徹底耳聾狀態。願意試試嗎?(吳所搖了搖頭)準是個沒用的廢物。

吳 所:這能怪我?香煙殺死精子,可樂使人不育,鹿茸彌足珍貴,虎鞭千金難求,連壯陽的麻雀都蔫了吧嘰,這醫學發展了幾千年,現在倒落個自慰器暢銷不衰,上帝,妳就不能救救男人嗎!

咪 咪:餵,上帝也是男的。現在想起上帝了,活該!

吳 所:今天晚上我做夢,妳來嗎?

(吳所定住,顧忌上《性格舞》,咪咪轉變人物性格,迎上)

咪咪:親愛的,妳來了。

顧 忌:(小心地)有沒有警察?(他小心地看了壹眼吳所)

咪 咪:沒有,親愛的。

顧 忌:(委屈地)今天發生了壹件極其可怕的事情。中午,中午……

咪 咪:(哄著)不著急,說慢點兒。

顧 忌:中午,我去食堂打飯,因為去得晚,排在最後,可不知是怎麽的,後面有人壹擠,我腳下壹滑,壹下子就滑到最前面了,等我好不易容站穩腳,那個眼疾手快的阿姨早就把我的飯菜打好了。妳知道,她是從來不問我吃什麽的,自從我第壹天上班開始,她就給我吃土豆燉白菜,以後就再也沒改變過,她天天給我吃土豆燉白菜,壹年四季,從不改花樣,哪壹天,我去晚了,菜不夠了,她肯定會專門給我留著的。為了買白菜,她幾乎每天早上都要翻十幾裏的山路,到法蘭克福的壹家農舍裏去買。

咪 咪:怪不得,醫生說妳媽年紀輕輕得了老年癡呆癥的主要原因是她想不通妳為什麽再也不吃土豆和白菜了!敢情是這樣!那妳不能讓她給妳換壹種菜?

顧 忌:妳知道,她本是我們醫院的壹個病人,後來病治好了,才留院工作的。她得的是強迫癥。

咪 咪:難怪。這沒什麽好怕的?幾年不都熬過來了嗎?妳看,滑壹跤就排到第壹,這壹跤不是幫了妳大忙了嗎!

顧 忌:可……可我壹回頭,發現排在最後面的壹個人他正瞪著我,其他的人都笑了,可就他沒笑,他瞪著我,沒笑。

顧 忌:可……可我壹回頭,發現排在最後面的壹個人他正瞪著我,其他的人都笑了,可就他沒笑,他瞪著我,沒笑。

咪 咪:這有什麽關系?那後來呢?

顧 忌:天啊!太可怕了!(自我地搭了壹下脈,摸了摸額頭)咪咪,我血壓升高,脈搏加快,內分泌紊亂,白細胞減少,精神分裂癥前期。我調查過了,他叫楊仁,是我們院從美國聘來的律師,他的叔叔是我們主任二姨媽表侄的女兒!(絕望地)這下子我完了,妳知道我雖然很不甘心,可是我依然完了。

(咪咪定住,裏白上,裏白《性格舞》,顧忌迎上)

顧 忌:我們院長?周文天?她馬上就來。

裏 白:其形如何?

顧 忌:妳見了就知道了!

裏 白:姓甚名誰?

顧 忌:壹見面,他自己就會告訴妳。

裏 白:他咬人乎?

顧 忌:誰說的?

裏 白:人常言:瘋子愛咬人。

顧 忌:人們?……他們才是瘋子呢?

(裏白定住,周文天上,周文天《性格舞》)

裏白:楊柳散和風,青山淡吾慮!:(許久,終於)之…乎…者…也!(他有些語無倫次)

周文天:(突然爆發地大聲地叫起來)不是之,不是乎,不是者,是我也。列寧在壹九壹八時曾經說過,牛奶會有的,面包會有的,什麽都會有的,來吧,妳,對,妳們就是我的左膀右臂。

裏白:甚感榮幸。

周文天:妳知道嗎?馬克思是猶太人,愛因斯坦是猶太人,弗洛依德也是猶太人,可是他們都是德國人,妳知道這是為什麽嗎?

裏 白:子曰: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止,是知也,小弟不知之。

周文天:周文天:因為他們的父母是德國人。希特勒是德國人,希特勒的父母肯定是德國人。這話對嗎?不對,命題不成立,那麽,那麽馬克思為什麽是德國人呢?為什麽呢?(她煩燥地來回走著,猛然若有所悟)噢,對了,1914年爆發第壹次世界大戰,1956年爆發第二次中東戰爭,(煩燥地)不知道,不知道,那壹年的國民生產總值比前壹年增長了百分之十三點三七,噢,對,沒錯,我答對了,九十二分,對,我考了九十二分。(突然對裏白怒吼道)那妳現在知道了馬克思為什麽是德國人了嗎?

裏 白:不,不知之!

周文天:不知道,為什麽?

裏 白:人非生而知之者,孰能無惑!我......

周文天:(得意地)哈,我就知道妳不知道,妳害怕,妳知道妳怕什麽嗎?因為現在,我是上級,妳的領導,全世界的主宰。正因為這壹點,人們要服從我,我可以為所欲為。(周文天瘋跑下)

(裏白被剛才壹幕嚇壞了,定了定神,走上臺中心)

裏白:平平平仄仄,仄仄仄平平,平平仄仄平,仄仄平平仄。暮投石壕村... ...

周文天:(背書似的)暮投石壕村,有吏夜捉人,老翁逾墻走……

裏 白:周文天,真的是妳?

周文天:我有話要說。

裏 白:什麽話?妳說吧!

周文天:(猛地走到裏白面前,雙手抓起裏白的雙手,深情地)兄弟,保重,作為妳的領導,如果那邊妳實在呆不下去,就進來,這裏有我們!有我們!後會有期!(說完,轉過身去,淚如雨下,又猛地跑了進去,裏白不解地看著他跑下去的方向。)

裏 白:我就是妳的烏騅馬,我是妳的戰劍,我就是妳的八千子弟。

(裏白和周文天也定住,舞臺上定住的幾個人成為壹個完美的雕塑)

(燈光漸弱,復明,每個人表現自己的人物性格,互相交流,舞臺亂作壹團,壹個重金屬的音效有小至大,與演員的聲音混作壹團,變成噪音,隨著吳所壹聲大叫之後,音樂和說話聲嘎然而止,大家都站在舞臺上定住,吳所變做演員A慢慢走向舞臺身後背對觀眾,周文天變做演員D坐在舞臺中間,同開場時壹樣)

演員D:(突然笑著)我們?(走向觀眾,對著觀眾說)

演員C:(冷笑著)我們?(走向觀眾,對著觀眾說)

演員B:(冷笑著)我們是誰?(走向觀眾,對著觀眾說)

演員ABC站在壹排

演員BCD:(大笑不止地)是呀,我們是誰?

沈默。三人發現沒人應答,壹齊看著天空,似乎在思索著。

這時候,音樂《歡樂頌》的童聲合唱響起。

(演員A轉身走向觀眾)

演員A:(待安靜下來)我們是誰?

演員D:(看著演員A)是誰?

演員A:(做個停止的手勢)真的想知道?那我就告訴妳們吧,我們是瘋子。

演員BCD:(驚訝得看著演員A)瘋子?

演員A:對,真正的瘋子。噓--妳們聽,瘋子唱歌了。

演員E起身

演員E:(無辜地、變聲地)小瘋子穿花衣,每天晚上來這裏,要問瘋子她為啥來,瘋子說,這裏的春天最美麗,歡迎妳夜夜來這裏……

(在演員E演唱時,其余的演員也唱起來,音樂和諧而統壹)

謝幕

pany.woku.com/article/995465.html

我當時導演的時候!大概加上舞蹈和音樂25分鐘!

有喜劇元素,更有深刻的道理,並且看懂以後會很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