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社會背景使中國人缺乏想象力
人未出娘胎受娘肚皮限制,出生後由爹娘嚴加看管著。從小生活在這種環境之下,膽小怕事,對什麽都是想了也不敢說。因為爹娘是過來的人,在那個年代隨便說話,被戴上各種形形色色的帽子;有的因此而蹲了大牢;有的因此而喪失性命。所以爹娘接受這血的教訓和鐵的事實,也讓兒女不要想到什麽就說什麽,嘴是禍根。還有整個的社會教育,老師的教導,親戚的忠告,在童年時壹直把聽話視為做好孩子的唯壹標準。想的東西也受到了極端控制,不知道這個世界發展到什麽程度,哪些東西是可以展現的,哪些東西是可以議論的,個體思想壓力大,太多的教條已經框住了起碼的人性思維和基本的想象空間。嚴重的說教,使人逆來順受,百般忍讓,好像是中國人特有品質和性格,骨子裏生成的改變不了。對萬事萬物不能有反對的自主意見,只能使使之,不能使知之。現在大談教育抹殺孩子的天性,主要問題是社會給他們留空間了嗎?是不是言論完全自由啦,言語不犯罪。是不是到了可以想就可以說,可以說就可以做的地步。有個笑話,子虛同誌問:“中國海軍帽子的飄帶為什麽做兩條呢?”中國孩子不知道也不可能知道,不敢說也不敢胡亂說;外國孩子不同,很踴躍,不假思索回答:“因為做壹條太少吧,三條太多吧,所以做兩條。”且不說回答的對錯,但可肯定的是這些孩子敢說敢講,還很十分幽默,充分體現了孩子的天真活潑。西方教育與我們的根本不同在於:他們從小學就培養學生的問題意識與批判思維。壹位美國小學校長這樣說:“在教育中,我們應該重視科學觀而不是技術……經過教育,他們應對世界保持壹種健康的懷疑態度。他們應該會提出問題,而不只是接受。”怕惹是生非,使得道路以目,人人自危,這樣的背景教育出來的人求生活,求生存就足夠了,明哲保身但求無過,能讓人敢想敢做多少事呢?還有什麽想象力可言。
二、固定思維模式即使敢想也不敢說不敢做
中國人自古以來在三座大山的壓迫下不說,還要受種種清規戒律的捆綁,男人受什麽三綱五常,仁義禮智信的約束,女人有七出之條,三從四德的約束著。上幼兒園由阿姨管著;上學由老師教導著;工作了領導關懷著;死了變成壹把灰,還由骨灰盒箍著。除此以外還有,為了顯示積極向上,要求進步,在不同時期、不同階段、不同性別的各種組織、各種運動還要有參與意識。什麽鮮血染成的,什麽熱血換來的,都要十分珍惜著。死了,還要開個體面的追悼會,壹般的這才算演完戲,下了場。少高尚點的還要把骨灰撒在祖國的大江大海,才算謝幕。壹生少有自己的空間,處處得戴面具,穿著戲裝,連兒女都不露真相。說話不心由衷,做事不隨心欲。這是因為,能夠說“不”和敢於說“不”,不僅是壹個人獨立、尊嚴和自信的體現,更是壹種在各種社會活動中不可缺少的能力。自始至終是固定模式教育,就是有些人敢想也不敢說,想到也不敢做,因為說出來會有很大的壓力,總有壹個無形的手時時在卡著妳的喉嚨,連峨眉山的猴子都可以給他們貼告示。
三、養魚要有水,想象力要有大環境。
就是父母覺悟啦,不扼殺孩子的天性,可是又能怎麽樣,他們身邊還有龐大的力量在向妳回擊,社會不給妳寬松的環境,以致把妳的那點堅持擊跨,甚至發生暴力執法。可想而知,很多事壹兩個人覺悟了,身邊壹堆人沒覺悟,也是遲早把妳變成他們生產線上壹樣的商品。屈原怎麽了,世人皆醉,不醉也醉。政體是關鍵,制度是條件。防口如防川,要疏不要堵。對前人進行質疑,對當前人進行質疑,對後人進行質疑,以探求出能夠經受能否擺脫傳統觀念的束縛,往往這是壹個先決性的問題。愛因斯坦曾說:“想象力比知識更重要,因為知識是有限的,而想象力概括著世界上的壹切,推動著進步且是知識進步的泉。”可以說,敢於對權威、對傳統理論、對已有的結論、定論和規範進行質疑,對人們習慣的事物說“不”,是壹切創新、創造活動的前提。能夠說“不”和敢於說“不”,不僅是壹個人獨立、尊嚴和自信的體現,更是壹種在各種社會活動中不可缺少的能力。應當面對現實不斷提出問題,從問題中更多懷疑、考驗原則,對於任何事情,對於已經決定了的,或者是常規的、習慣的、多數人遵奉的東西,都敢於問壹聲“為什麽”,以促使我們的思想不斷地趨向真理,社會就前進了壹大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