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嗜酒如命。他喝多了，他的笑話經常讓人目瞪口呆。有壹天，司馬曜早上起來覺得特別涼爽，就命令大臣們中午在延壽堂設宴。司馬曜高興，酒喝得有點多，舌頭也有點多，但這並沒有耽誤他的興致。他站起來，舉起酒杯說：“親愛的青，告訴我，我該如何治理國家？”
對於這類問題，大臣中壹些阿諛奉承的高手，通常都不知道復習了多少遍。他們見機會來了，喜出望外，忙不叠地回答說：“只有我主能治國，才能超越泰山，超越五嶽。”司馬曜很幫忙，但似乎並不滿意，就笑著啟發說：“我能比得上哪個古代皇帝嗎？”
因為酒的碰撞，古代優秀的皇帝不少，壹時間不知道誰更合皇帝的胃口，頓時沒人回答，熱鬧的酒席有些沈默。好在青州刺史聰明，瞄準了機會，像彈簧壹樣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他大聲回答說：“陛下足智多謀，天下無雙，史無前例，後無來者。光武帝劉秀只配做妳的徒弟，漢高祖劉邦只能看著妳的腦子嘆氣。”
司馬曜聽了，喜笑顏開，立即宣布：給青州幾千畝良田和幾千匹絲綢。聽到這裏，王子們震驚了。誰能想到壹句奉承的話會得到這麽多的回報？大臣們捶胸頓足，後悔自己嘴巴太慢，言語沒有及時跟上，耽誤了壹大筆收入。
青州刺史聽了皇帝的話，也是驚呆了，傻了。他做夢也沒想到皇帝這麽大方，趕緊雙膝跪地，蒜頭般磕頭：“謝謝龍恩大人，謝謝龍恩大人！”
不料，司馬曜見此情景，哈哈大笑：“不用謝，艾青。我剛才是在開玩笑。我雖然喝多了，但是心裏明鏡似的。今天，大臣們歡聚壹堂，艾青用謊言贊揚了我，所以我也用謊言回報了艾青。這叫禮尚往來，我和艾青玩得開心。”
司馬曜說罷，全班頓時哄堂大笑，弄得青州刺史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哭笑不得。司馬曜常常滿足於自己在不同場合開玩笑的創意，卻不知道自己的命運悲劇已經在他的玩笑中悄然降臨。
公元396年9月庚申日，司馬曜與心愛的張貴仁在宮中避暑殿飲酒，請張貴仁陪飲。張貴仁忍不住喝酒，極力婉言謝絕，司馬曜臉色陰沈。他開玩笑地說：“妳要是敢違抗命令，今天不跟妳喝酒，我就判妳有罪！”張貴仁壹時生氣，起身反駁說：“我就是不喝酒。看陛下判我什麽罪！”司馬曜酩酊大醉，起身冷笑道：“妳是因為美貌才被封為貴族的。如今妳年近三十，美貌不如從前，白白占據了壹個高貴的位置。明天，我將廢除妳，選擇另壹個新人。”說到這裏，他又吐了，把張貴仁噴了壹腦袋。隨後，張貴仁急忙把司馬曜扶進臥室，讓他上床睡覺。
司馬曜說的話只是壹句玩笑話，對張貴仁來說卻是晴天霹靂。想到自己的容貌會下降，司馬曜壹直被拒絕，壹時間又氣又恨，突然變成了殺手。洗完臉，換好衣服，招了壹個心腹宮女，偷偷溜進臥室，看到司馬曜正呼呼大睡，用被子蒙住他的臉，在他身上搬了壹個很重的重物。司馬曜奮力掙紮，最後被活活悶死。妳是世界第壹，妳也可以稱得上年輕有為，但是妳被壹個笑話害死了。妳死時只有35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