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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聲演出時,突發過哪些出人預料的尷尬狀況?

相聲大師馬三立年輕的時候,就在舞臺上遇到了壹次極為尷尬的情況,多虧他豐富的表演經驗和無與倫比的幽默技巧,才反敗為勝,並迎來壹片叫好。

那時,馬三立還在小園子裏演出,前面的壹位評書演員出於嫉妒故意找茬,要給馬三立難堪。那天他說的評書是《獅子樓》,也就是武松鬥殺西門慶的故事。

當這位演員的表演到武大郎準備出場的時候就拴了壹個扣子,準備下場。誰知道他竟然是這樣說的:“ 要問那武大郎長得什麽樣?我下場來他上場。 ”說罷,鞠躬下臺。

這下臺下就亂了,都知道有熱鬧看了。誰都知道武大郎是三寸丁,枯樹皮的模樣。關鍵是,下面的演員壹上場,就默認了自己就是武大郎了。而下面要上場的就是馬三立。

馬三立在後臺也看得壹清二楚,臺下面的觀眾都在起哄,自己也不能不上去。於是,他壹咬牙,走上了舞臺。觀眾壹看長得瘦高的馬三立上來了,更是樂開了花,都想看看這個馬三立能拿出來什麽真本事。

馬三立站在臺上,等了壹下,等臺下稍微安靜下來,才不緊不慢地開始說:“大家都聽出來了,他是拿我開心。不過他也是沒辦法,他最後說他下場來我上場,落在了“江洋轍”上。其實,是他的嗓子有了毛病,沒辦法,只能將就著這麽說。”

臺下的觀眾不知道馬三立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只能安靜下來,接著聽。馬三立倒是永遠的不慌不忙,看觀眾徹底安靜下來,再繼續往下說:

“其實,他的嗓不好,也不能全怪他。他這是遺傳,他爸爸嗓子就不好。有時候,爺倆壹起鬧嗓子,沒辦法,爺倆還得壹起去瞧大夫。”

“到了大夫那裏,人家壹看,這毛病挺嚴重,趕緊開藥。兩人病情不壹樣,先給他開,還得囑咐他,每天壹次,每次兩粒。

然後給他爸爸開藥,他爸爸比他嚴重,大夫還得囑咐,妳爸也是每天壹次,不過他比妳嚴重, 妳是兩粒,妳爸是三粒(三立) 。”

臺下觀眾這才醒了過來,笑聲,掌聲,口哨聲響成了壹片。馬三立繞了壹個大圈子,把觀眾帶入了自己的節奏,並且狠狠回擊了這位評書演員。最後,連那位評書演員也不得不承認,馬三立這現掛使得絕了。

馬三立先生癡迷相聲,貴為相聲泰鬥,相聲界幾乎”無人不宗馬“。只是他壹生中大部分時間都在天津度過,沒有機會把自己的相聲,推廣到更廣闊的空間。

1985年,全國評選出了馬季、姜昆、李文華、郝愛民、趙炎,常寶華、師勝傑、高英培,侯耀文,石富寬“十大笑星”。

馬三立曾經當面質問侯寶林,“這十大笑星怎麽都是北京的?”其實大家也都知道,這“十大笑星”和侯寶林本人,都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

當時,侯寶林也是十分尷尬,只能敷衍著說,“那都是孩子們弄著玩的。”從這裏也看得出,以馬三立為首的天津相聲界,對這次全國性的評選十分不滿。

孫越忘詞。這是德雲社比較大的壹個尷尬事件了。

提筆忘字,是文人的常事。那麽,演員忘詞,雖然是事故,倒也並非孤例。而忘詞能不能遮掩過去,是演員應變能力的重要體現。

我看這段視頻,孫越雖然忘了詞,但手上還有動作,嘴裏也急忙編著詞。如果不是對這段相聲非常熟悉的觀眾,恐怕還看不出破綻來。

倒是嶽雲鵬,當場拆穿:“忘詞了,退票吧。”頗有點幸災樂禍。

如果光是這壹句,還算是抓哏。更可惡的,是在返場時,嶽雲鵬專門點明這件事,還要欲蓋彌彰:“臺上忘詞也是常事。我也忘過詞。”弄得孫越更加尷尬。

孫越已經是滿臉通紅、連連舉手抱歉了,還有上場門口,燒餅大笑不止。孫越索性叫他出來:“妳出來笑!”燒餅也就出來:“丟人了!妳給妳師父丟人!壹個師父不夠,還又拜了壹個!給妳兩個師父丟人!”

當然,以德雲社的親民,這樣的事故也不算什麽,反而更增進了演員與觀眾的親近感。

但是另壹次,嶽雲鵬在天津專場也忘了詞,孫越卻是輕描淡寫:“忘啦?哎呀,第壹個節目就這麽尷尬?”引起臺上臺下笑聲如雷。有了這個緩沖,嶽雲鵬也成功地找回了詞。

兩者相比,誰高誰下?恐怕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相聲演員苗阜相信大家有人知道,在相聲行當裏也算有知名度的相聲演員,記得看過幾個視頻,在某節目中,苗阜和他的搭檔王升壹起說相聲,他們提到了著名歌唱演員黃家駒,而黃家駒從苗圃的嘴中說出來就成了黃家狗,他的搭檔辯解說道,不是黃家狗,說是馬駒,他們自認為能惹得場上的觀眾笑起來,但是觀眾們全都沈默了,相聲甩的包袱不但沒響,還惹觀眾討厭了。這次說是事故也不為過。都說死者為大,作為壹個所謂主流的相聲演員,這點最基本的常識 倫理都不懂,何況黃家駒的去世是很多歌迷心裏的痛,妳不但不尊重死者,還拿人家當包袱實在是很不得當。

說到這個非著名的相聲演員苗阜,看過幾篇網友寫的報道,好象還是潤之梗 、5.12是節日的梗,這個我沒看到現場和視頻,就不作評論了。只是這種失言屢屢發生在壹個據說有博士文憑的中年演員身上,就不能拿沒文化、不註意、開玩笑、修養不夠這種說詞當擋箭牌了,因為妳口口聲聲的稱自己是主流相聲,那就要做好自己的帶頭作用,弘揚民族文化,宣傳英雄事跡才是妳應該做的本職工作。

所謂的德不配位,我想說的可能就是妳們這類人吧。

相聲演出時,偶爾也會發生壹些突發事件,我來說說嶽雲鵬遇到的兩件突發事件及處理方法。

壹、 現場設備出問題嶽雲鵬救場

就在近期的昆明巡演上,就發生了壹個小意外,導致他和孫越衣服都沒來得及換就趕緊上場救場了。

因為現場設備問題導致後場觀眾聽不到聲音,引起現場的不滿情緒,觀眾紛紛起哄,演出被強制叫停。

隨後嶽雲鵬孫越兩人還沒來得及換上大褂,就急忙出來安撫觀眾情緒。並且現場給觀眾道歉,許諾壹定演足了,對得起觀眾的票錢。

二、小嶽嶽肚子不舒服侯爺臨時救場(現場視頻)

有壹次嶽雲鵬在演出中正唱著“送情郎”,突然臉色大變,腦門出汗,實在是憋不住了,向觀眾說明情況肚子不舒服要去趟WC,害得孫越壹個人在場上說單口相聲來應場。幾分鐘後,開車剛回到德雲社的侯爺急急忙忙上場與孫越搭檔繼續演出。。。直接上視頻!

就這兩件事,表現出嶽雲鵬臨場應變能力還是可圈可點的,侯爺的相聲功底也夠紮實,還表現出德雲社的團結合作精神。

公式相聲,實在搞不清楚什麽時候該笑什麽時候不該笑,想笑吧,不敢笑,怕人家說沒文化,該笑的時候把握不好時間,沒笑就是沒聽懂,還是沒文化,為了聽懂公式相聲,不得不先去考個博士!

早些年郭德綱在小劇場演出的時候被人指著鼻子罵CNM算不算尷尬狀況啊。

唯壹壹次,郭德綱演出時,觀眾在底下罵街,把觀眾請後臺說理去!

曾經在網上看到我這壹段兒。郭德綱和於謙當年還在小劇場演出呢,估計得是零幾年時候的事兒了。

具體是哪壹段我說不清了,現在視頻網站上應該還有。老郭在臺上說的正歡,下邊兒有觀眾來了壹句CNM。不過當時老郭的應對算得上是教科書級的。雖然字裏行間,聽得出來有壹些怒氣,不過相當克制,最後處理的也很圓滿。

具體的原因也沒人出來說過,不過坊間傳聞聽說是這位觀眾那天喝了點兒酒想要抽煙。被服務員阻止,說可以到外邊去抽,正好趕到郭德綱使了壹段活,說的是老年間相聲演員撂地演出的時候,使得拴馬樁這招數,兩下壹攪合,再加上點兒酒精,觀眾以為估計是沖著他來的,脫口壹句CNM。

據說啊,郭老師那天想的還挺遠,擔心那個人走出小劇場被人打,因為那個時候肯花錢買票的觀眾,大多數都是鐵桿粉,那個狀況,妳可以想象壹下。所以請到後臺讓那個人從後門走了,因為不管是德雲社還是觀眾,萬壹打了那個罵人的,這事兒就大了。不管是誰打的,不管是有沒有受傷,是誰受傷,這事最後都得郭老師背鍋。

近幾年,隨著相聲在觀眾心中受歡迎度的普遍升級,全國各地的相聲演出可是越來越頻繁。特別是德雲社,相聲巡演都曾開遍世界各地。

不管是熒屏中,還是在觀眾席下,看著臺上的相聲演員,那表演確實挺 搞笑 的,可給觀眾帶來不少歡樂。

在給觀眾帶來歡樂的同時,很多相聲演員也借此走紅,成為壹代知名相聲演員。很多人都覺得臺上的相聲演員,那表演可是行雲流水般,幾乎都不會出錯。

不過,在這麽多相聲演出中,也突發過不少尷尬的事情,比如表演中途身體不適,或者表演壹般突然忘詞了,還有自己覺得很 搞笑 ,結果臺下卻壹片尷尬的,都曾發生於相聲表演中。

嶽雲鵬的尷尬事兒

說起嶽雲鵬,可是如今相聲表演界中的翹楚,德雲社混得風生水起,更受廣大觀眾的喜愛。其相聲表演固然 搞笑 ,但在他身上也曾發生過不少令人尷尬的場面。

在嶽雲鵬剛進入德雲社不久,那時的他相聲基礎可是非常的薄弱,甚至連普通話都不流利。有壹次,郭德綱給予嶽雲鵬上臺表演的機會,可是第壹次上臺的嶽雲鵬,壹緊張起來,說話都結結巴巴吧,當時就被臺下觀眾趕下臺了,也是超無奈了。

後來,有次嶽雲鵬在天津專場演出中竟然忘詞了!對,妳沒聽錯,說相聲也會忘詞,這也是很突發的。不過,相聲比起歌手又會好壹些,至少不會等到旋律響了突然中斷的落差那麽大吧。

當時,作為搭檔的孫越,低聲的說到:“忘啦,哎呀,第壹個節目就這麽尷尬!”這也算是給嶽雲鵬來了壹個緩沖時間吧,不過也是引起臺下觀眾的壹片嘩然,“小嶽嶽”妳竟然忘詞了!這得要求“退票”啊。

忘詞還不算什麽,嶽雲鵬在壹次表演中,竟然中途鬧肚子,當時還以為是開玩笑呢,沒想到竟然是真的,然後就跑下去方便了,這突發場面也是夠尷尬的。

不過,這也不能完全怪嶽雲鵬啊,這種意外誰也不想發生是吧,後來呢觀眾也沒有太計較,就是給人很尷尬的感覺。

孫越也曾忘詞了

說起忘詞呢,不僅嶽雲鵬有過這經歷,孫越也曾忘詞過,還是跟嶽雲鵬壹起搭檔的呢。當然,這是壹個小劇場表演中,話說當時觀眾還沒發覺,竟然被嶽雲鵬給發覺了。

嶽雲鵬知道後,大聲的說到:“忘詞了,退票吧!”當時看到嶽雲鵬那有種“幸災樂禍”的表情,網友:“很欠揍!”

當然,忘詞雖然讓孫越感到挺尷尬,但也給臺下觀眾帶來不少歡樂,彼此的互動也顯得很親切。

苗阜抖包袱被觀眾吐槽

苗阜曾在壹次相聲表演中,抖起了壹個黃家駒的包袱,不過顯得很低級,他說到:“壹個什麽BY樂團的“黃家狗”是哪年去世的?”當時捧哏糾正他的錯誤說到:“是家駒,不是家狗!”可苗阜竟然說:“馬駒!”

苗阜自以為這包袱抖得很成功,結果臺下觀眾壹點都不買賬,反而對他感到“厭惡”。對於壹位逝世者,行這樣嘲笑,顯然不合適。況且,黃家駒可是知名歌手,深得觀眾喜愛。這樣抖包袱,真的是不僅僅是意外的尷尬了,簡直就是故意找茬啊。

博士李宏燁的公式相聲

在前兩年的《相聲有新人》中,表演中打破常規,突然冒出壹個公式相聲,當時大家還以為有什麽新奇之處,沒想到李宏燁夫妻壹上臺就給郭德綱來了壹個“下馬威”。

而且,臺上的李宏燁夫妻也是挺傲慢的,那所說的言語,可是很驚人啊,什麽“我們才是真是的《相聲有新人》,還有今天妳不讓我過可以,咱們等著瞧!”驚人話語,給人壹種在“罵街”的感覺。

話說,第壹次聽相聲節目聽得這麽“起勁”的,不是相聲有多逗樂,而是這博士相聲的壹言壹行真的讓人有些吃驚啊。

這就是相聲演出時的意外與尷尬時刻吧,給人震驚的同時,也帶來不少討論的樂趣。

對於歌手來說,在臺上忘詞是非常尷尬的事情,因為只有他們壹個人站在臺上,旁邊沒有人給他們提詞,不過現在都有提詞器了,這種尷尬也在減少。 相對來說,相聲演員比歌手更不容易忘詞,因為相聲壹般都是兩個人表演,壹個人發現另壹個人忘了詞,馬上就可以接過來,觀眾並看不出來這裏有漏洞。

忘詞的情況不容易出現,那麽其他尷尬情況是不是有呢?還是有的。

天津捧哏名家王佩元講過這樣壹件事。

很早的時候,應該是在九十年代,王佩元做蘇文茂的捧哏,去濰坊參加風箏節演出。那是壹臺綜合晚會,他們倆的節目安排在倒數第二個,接下來上場的是當時大受歡迎的毛阿敏。

蘇文茂說的是拿手段子《批三國》,剛開場沒幾句下面就開始有掌聲,隨後掌聲不斷。作為捧哏的王佩元馬上就明白了,觀眾這是不愛聽,或者說聽不懂,他們都等著看後面的毛阿敏呢。

王佩元就壹邊堅持表演,壹遍小聲用相聲術語跟蘇文茂說,盡快說完下臺。誰知道蘇文茂絲毫不為所動,整段相聲十幾分鐘壹個字不落說下來。在這十幾分鐘裏,掌聲也就壹直響著,壹直跟到底。

王佩元立即感覺到,這是觀眾對演員的不尊重,但反過來說這也是演員的事情,人家買票聽不懂人家幹嘛呀? 不過走到後臺蘇文茂怎麽說呢?“只須他不聽,不須我不說。”蘇文茂就是這麽自信而固執。

楊少華作為相聲老演員,如今盡管很少登臺但依舊有人緣兒,當他在年輕時還沒有什麽名氣的時候,在臺上也遇到過尷尬局面。

他跟著馬季、姜昆等人壹起去南方演出,觀眾更期待的當然是馬季、姜昆等著名演員,而對走上臺這個要說單口相聲的演員並不熟悉。楊少華還沒有開口,觀眾就大喊下去吧,下去吧,叫喊聲此起彼伏。

楊少華當年的舞臺經驗並不算豐富,想真的掉頭就走,不過馬上想那我不就更丟人以後就更沒有辦法上臺了嗎,於是就站在那裏沖各位笑。

觀眾喊著喊著就不喊了,也想看看這人到底想幹嘛,於是過了壹會兒全場安靜下來。楊少華這時候終於說話了,“累了吧?” 壹句話出來全場哄笑。這就是壹種善意的接受的笑了,氣氛由此轉為友好,楊少華開始自信地表演單口相聲,節目演完也贏得了觀眾熱烈的掌聲。

前面說的兩種情況都是觀眾對演員不友好,如今時過境遷,反倒容易出現的是觀眾對演員過於友好,導致演出無法正常進行。

2019年苗阜、王聲在杭州演出,觀眾出於對他們兩個的喜愛,他們在臺上說臺詞,觀眾就在下面接下茬,接上來就哄堂大笑。 王聲意識到這是很大的問題,會破壞表演節奏,於是在臺上“彈壓”過幾次地面,但觀眾不領受他的意思。就像壹種斯德哥爾摩癥候群,觀眾亢奮起來之後很難壓抑住,演員越壓制觀眾反而越覺得好玩兒和過癮。

這最後壹個節目,苗阜王聲就和臺下觀眾妳壹句我壹句地完成了演出。觀眾感覺有些嗨,但王聲感覺有些尷尬,在他看來這不是說相聲。

這種臺下觀眾互動過多影響演員表演的情況,已經不是個案,有的團體也發出過請觀眾不要過分互動的勸告。

最後再說壹個侯寶林晚年表演時候的尷尬吧。

年事已高之後侯寶林有壹次參加演出,表演猜字內容的相聲,他把兩臂平伸讓對方猜是什麽字。這本來是壹個“平”字,上面兩個兜兒就是兩個點,皮帶就是下面那壹橫, 臺詞說出就是,“和平的平”。然而這壹次,舞臺經驗極其豐富的侯寶林卻說錯了,他說成了“和平的和”。

意識到這樣的問題之後,侯寶林感覺到自己老了,他意識到今後不應該再多上臺,應該多做壹些幕後研究工作。

對於相聲演員來說,尷尬當然要盡量避免,但如果尷尬出現,就要想方設法去淡化它。相聲演員管相聲作品都叫“活”,活是什麽意思呢?壹方面是說它是壹個工作,另壹方面也是說,作品是靈活的,表演時是可以靈活運用的。

娛樂 答不休,我是鄭捕頭。歡迎關註。

舞臺上的麥克風壞了,這是很尷尬的事情。

當然設備出問題不是什麽很新鮮的事情,很多大型演唱會也會出現設備故障,這種情況壹般都有備用的,工作人員直接換壹個就可以了。

但更尷尬的就在於,明明妳的話筒壞了,後臺也有備用的,但沒人給妳換。

更更尷尬的是,妳這場不換也就算了,下壹場還是沒換。

最高級的尷尬是,壞的是逗哏的話筒,然後兩場對口全部聽不清逗哏在說什麽。以前老先生也遇到過類似的情況,如果是捧哏話筒壞了,逗哏說單口就行了,但逗哏詞兒多壞了就麻煩,不過德雲社這次兩組人還堅持演完了。

這種尷尬就發生在德雲社2015綱絲節第壹天,開場是非常著名的群口化妝劇《大西廂》,郭大小姐和張紅娘有很精彩的演出,在飯圈已經傳播到爛大街了。

第二個節目是張九齡王九龍的《橋頭詩》,尷尬的壹幕出現了,張九齡的話筒沒聲音,我第壹次看視頻的時候,以為是電腦音響壞了。但王九龍話筒聲音壹出來,對比了幾個回合之後,我才知道問題在舞臺上。

整場節目我把音量調到最大,也只是勉強聽到張九齡三分之二左右。因為張九齡本來也不是高門大嗓,全靠肉嗓子硬懟王九龍的優質話筒音,整個效果沒法直視。

好容易演完了這個節目,到了李雲天跟史愛東,本來我以為後臺會把話筒換新,但非常奇跡的是,主持人直接出來報幕,並沒有換話筒的意思。

更奇葩的是,主持人直接走到沒出問題的話筒那裏報幕,說明後臺知道逗哏的話筒是壞的,但就是不換。

然後是李雲天史愛東的《地理圖》,這個尷尬局面仍然持續,但李雲天到底是相對成熟的逗哏演員,加上本來中氣足嗓門高,所以光靠肉嗓子基本也能聽得見。再加上史愛東也刻意壓低聲音,避免話筒音影響了李雲天的純肉嗓子聲音(但為什麽不直接把好的話筒換給他呢),所以這場活相對還算湊合。

李雲天也是夠賣力氣,壹段地理圖貫口毫無尿點,基本功非常紮實,可這話筒實在太尷尬,楞是不幫著擴音。

當時我還以為是後臺沒有備用的話筒,可到了下壹個節目,郭麒麟閻鶴祥陶陽的《日本梆子》,三個話筒全部正常了。

可見後臺是有好話筒的,但為什麽不發現問題就換呢,而且連續兩場都讓人家逗哏演員用肉嗓子拼命,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職場PUE?

只有少東家和老郭最愛的陶陽才有資格用好話筒,見證德雲神社壹家親背後的真相~

這次綱絲節是在德雲社旗艦店,也就是天橋劇場辦的,但也有壹千多平的場子,兩百多個位置,肉嗓子肯定是覆蓋不了全場的,靠後壹點的觀眾估計跟我看視頻壹樣,大部分時候只能看逗哏肢體動作,所以這兩場活沒有壹次笑聲,徹底泥了。

當然也有可能是張九齡那壹場發現話筒壞了,但後臺沒有備用只能從其他門店調,於是到了少東家那場剛好話筒到貨。

但是大西廂不是都用的耳麥嗎?直接拿壹個給逗哏演員,也可以應急用吧。

總之神社就是很神秘,很多事情不能去深究,深究就是黑,所以匿了匿了~

歷史 以來,在相聲演出過程中常有突發事件發生,有的成了舞臺事故,有的被演員圓過去了則被叫做舞臺軼事,而壹些突發事件常造成演員或演出的尷尬情況。現舉幾個例子說明。

嶽雲鵬

嶽雲鵬、孫越早年間有壹場小劇場的演出,演到壹半,嶽雲鵬說鬧肚子,憋不住了,對不起大家,然後匆匆下臺。留下孫越壹人在臺上,觀眾笑的很開心,但嶽雲鵬本人著實尷尬了,好在後邊有侯震上來救場,把演出圓了過去。有興趣的朋友可以在網上搜到這段視頻。

郭德綱

德雲社2009年的封箱演出,我印象很深刻,因為那時正好大學放寒假,我在家裏用電腦看優酷直播。郭德綱在中途返場時,說到隊長帶著副隊長去廁所放炮仗的那個小段,前面的墊話快說完了的時候,下面有觀眾大聲喊蝦仁。把底給刨了,當時老郭的臉色有所變化,然後就沒繼續說這個段子,臨時改了別的段子,效果也是非常好。但我覺得演員被觀眾刨活了,也會尷尬。畢竟在那場演出之前,這個小段老郭已經說過多次了。不過在封箱演出中,幾千觀眾,我相信還是有大部分人沒聽過,以前聽過並刨活老郭的觀眾著實讓人討厭。

曹雲金

曹雲金早期還在德雲社時,有壹次本來是和劉雲天表演《白事會》,開頭說了點墊話,後問到捧哏劉雲天,您父親怎麽樣?這時候捧哏演員應該說“作古了”或“沒了”或“去世了”之類的,然後引入《白事會》的正活。結果劉雲天給說成了“我父親好著呢”,這爸爸沒死怎麽辦白事會呢?曹雲金給劉雲天使眼色,還接著問“我問的是妳父親!”想讓劉雲天改口。劉雲天沒反應過來,還壹口咬定我爸爸很 健康 ,這下更砸瓷實了。曹雲金尷尬的沒辦法,就沒繼續往那邊引,順著劉雲天說的,說他父母確實都挺好,可是發愁,挺好的人家,老兩口發愁沒孩子,然後改活說了《拴娃娃》。

說到這,觀眾肯定會覺得特別可樂,因為如果報幕員報的請您欣賞相聲《白事會》,觀眾都等著白事會呢。結果捧哏來壹句我爸爸好著呢,觀眾會覺得很有意思。

徐德亮

某年北京大學的跨年晚會,徐德亮作為北大校友,與王文林參與演出,但表演壹半的時候,上來主持人,把他們叫停了,雖然也表達了歉意,但還是只演了壹半的節目就被叫下臺了,很尷尬的場面,現在網上還有這段視頻,不知道徐德亮當時怎麽想?可王文林都那麽大歲數了,還受到這種事情,心裏壹定不爽,但還是笑呵呵的作揖下臺了。當時印象中好像是說,零點鐘聲要敲響了,要倒計時,所以叫徐德亮、王文林終止了演了壹半的相聲,尷尬至極。當年發生這事之後,我還在微博裏給徐德亮發了私信替他打抱不平,徐德亮還給我回私信了,只是在微博裏翻來翻去,也沒翻到那條私信記錄,可能是我刪了吧。

這樣尷尬的例子數不勝數,彬彬不再壹壹列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