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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次工業革命需要什麽樣的教育

第三次工業革命需要什麽樣的教育

(朱永新按)湯敏兄發來這篇振聾發聵的文章,讀後頗受啟發。第三次工業革命,我們的教育準備好了嗎?近年來,我也壹直呼籲,要建立國家教育信息資源平臺(國家教育數據庫),建立國家優質教育資源平臺(國家教學資源中心),建立匯聚全世界教育資源的開放大學。湯敏的講演告訴我們,這不僅是可能的,也是必須的。前不久在全國人大教科文的壹次會議上,我也當面向教育部的主要領導提出了自己的建議。如果不能夠及時應對這第三次工業革命帶來的挑戰,我們在下壹輪的全球競爭中必然落伍。這決不是危言聳聽!

時間:2012年5月31日

地點:清華大學

主講人:湯敏

壹. 何為第三次工業革命?

今天咱們講革命,既講工業革命,也講教育革命。為什麽現在要提出革命的話題呢?因為新的革命正在慢慢的向我們走來,而且在最近幾個月發展得非常快。大概在兩個星期前,英國壹個最著名的經濟學的期刊<<經濟學人>>上,封面文章就是第三次工業革命。

什麽叫第三次工業革命?他們的劃分跟我們過去所熟知的劃分並不完全壹樣。經濟學人劃分是這樣的。第壹次工業革命是18世紀後半葉以英國的紡織機械化為標誌。我們過去往往說是蒸汽機為標誌,而最後真正工業化是以紡織機為標誌的。第二次工業革命,他們認為以福特汽車工廠在20世紀初大規模的流水線為標誌的。這兩次工業革命都改變了社會,改變了歷史,也改變了世界的形態。

1. 3D打印機與數字化制造

他們提出來的第三次工業革命就是現在正在興起的,以壹個大家可能都沒有聽說過的,”3D打印機”為標誌的工業革命,或者說是數字化制造為標誌的工業革命. 數字化化已經說了好多年了。但是把數字化制造業開始真的引起革命變化的話只是在現在. 過去我們有壹些數碼機床,有壹些數碼的這個那個的,那些都不能叫革命.

那麽什麽叫3D打印機呢。大家都知道三維是立體,立體打印機怎麽成為了工業革命或者制造業革命的標誌的呢? 我們來看壹看。什麽叫3D打印機,它只是借助打印機這個名詞。3D打印機,它實際上是壹種制造機械。它跟激光成形的技術壹樣,它把壹個物品分成很多很多層。然後像打印機壹樣,壹層壹層壹行壹行把它打出來,這個就叫3D打印機。它的方式就是利用分層加工,疊加成形,每層厚度只有頭發絲壹半,壹層壹層鋪出來的,以逐層增加材料,最後變成壹個零件,壹個汽車,甚至壹個房子都可以。

我們來看壹看,這個是壹塊火雞肉塊,中間還有芹菜。這用火雞肉塊加上芹菜來做就行了. 但它不是,它是用打印制造出來的火雞肉塊。首先分析火雞肉塊有哪些成分,壹個管子壹個管子把各種各樣的成分放在這裏面,由它壹點壹點把它壹層壹層的最後打出火雞肉塊。我們再看壹看,除了火雞肉塊之外,食品類,它也可以打印成巧克力,它也是用那些巧克力的元素,壹層壹層做出來的。巧克力、糖,甚至打成奶酪做成壹個航天飛機來。

在經濟學人雜誌中描述, 作者看見用3D打印機做出壹個榔頭來。 榔頭有鐵的部分, 有木把部分, 它都可以壹層壹層把它做出來。

我們來看壹看壹個視頻, 怎麽用3D打印機打出壹個西洋樂器的長笛來。上面是壹個真的長笛,下面的它打印出來的長笛。這個就是把長笛打出來的3D打印機。妳看他把長笛的壹小部分,壹小部分,壹層壹層的把它加起來。這是打出來的,制造出來的壹個長笛。先用計算機設計出壹個長笛來,各種各樣的材料都放在機器裏面,然後它就可以壹層壹層,壹點壹點地把它打出來。把各個零件打造出來後,拼起來就把長笛做出來了。 跟真實的長笛相比,嘴邊那塊板不夠光滑,所以吹起來沒有那麽的舒服。 如果說壹般的長笛用傳統的工藝也能制造出來, 妳看這把奇形怪狀的樂器, 就只能用3D打印機打出來了。3D打印機是第三次工業革命最具標誌性的壹個生產工具。

現在有更大的3D打印機,大家看這是工業用的3D打印機,它可以打出這樣的各種各樣形狀的物體來。 由計算機設計,設計好以後這樣的機器就可以把它打印出來,生產出來,這是最新的生產的方式。這是壹輛用3D打印機打出來的壹個汽車的整體外殼。 可以整個汽車打出來,它既可以打小的,也可以打大的,現在有人設計怎麽把壹棟樓打出來。這個就是經濟學人的壹個宣傳畫。大家可以看看,未來的數字化制造方式就是壹個人在計算機前設計,然後有壹個這樣的3D打印機,像工廠壹樣,把大的如飛機、汽車、小的如錘子什麽的就從這兒出來了。

去年6月份,在荷蘭就有人用3D打印機,打出了人的下顎骨, 並移植到了人體上去。 這塊下顎骨就是按人的骨頭的元素分析好後用3D打印機打出來,後安在病人的身上,效果非常好。 現在有人正在做整個人的大腿骨。 以後很可能把各種各樣的器官都可以做出來。

2. 數字化制造革了什麽的命?

這種數字化制造,它的革命性革命在什麽地方?

它將會取代傳統的制造業所用的像大家熟悉的車床、銑床、沖床、刨床等各種各樣的傳統加工機械,從而顛覆性改變制造業的生產方式。它最大的特點是,不需要大規模的流水線制造。對打印機來說,妳是重復的打壹千張壹樣的文字,還是壹千張完全不同的文字,它所花的時間與成本都是壹樣的。3D打印機也是壹樣。 過去的生產線,像福特的生產線, 所有生產出來的產品要是壹模壹樣的。 當時流傳壹個笑話,說福特汽車公司總經理說,福特汽車公司可以為客戶提供所有顏色的汽車,只要這個顏色是黑色的。因為福特的生產線只能重復做壹個事情。 而用3D打印機這種制造方式就可以走出大批量生產的時代,取而代之的是個性化、多樣化、小批量的生產。這個就跟過去的就完全不壹樣了。這種數字化的制造,加上新能源,加上互聯網和其他的這些,就構成了第三次工業革命。據說清華大學也在開始實驗這樣的3D打印機了。

為什麽說它是革命呢?因為這種機械開始大規模普及了以後會出現幾個現象。第壹,直接從事生產的勞動力就會不斷的快速的下降。因為那時候更自動化了,它不需要很多勞動力。 勞動力占整個生產的總成本的比例會越來越小。第二, 這種新工藝可以滿足個性化,定制化的各種要求。它就不像過去的大規模生產線壹樣,大家都要用壹樣的東西,大家用壹樣的電視,壹樣的手機。 它可以完全可以個性化,定制化來做。對它來說, 生產成本是大批量的,還是壹個壹個的不同的生產,成本是壹樣的。

3. 第三次工業革命與中國

這個革命對像中國這樣的國家來說就可能是壹個極大的沖擊。過去為追逐低勞動成本,很多制造業要搬到發展中國家來。 中國之所以成為世界制造業中心、世界工廠,就是因為有廉價熟練的勞動力。但是在新的生產方式下,廉價熟練的勞動力已經不那麽重要了。在過去追逐低價勞動力,低成本時,資本與企業會很快移出去到發展中國家去。 但是現在變了。 過去外包給發展中國家的產品,有可能內包回到發達國家。因為在這樣的情況下,制造業要和消費者非常緊密的聯系在壹起。每個消費者是獨立的,要非常個性化的產品,制造業就要和消費者在壹起。 這時候搬回到發達國家來生產,可以更好的為消費者服務。最近有調查顯示,有將近40%的美國企業準備把工廠從中國遷回到美國。

以經濟學人為代表的國外媒體最近發表了壹系列文章, 又開始再次唱衰中國。他們認為中國很可能是第三次工業革命最大受害者。制造工廠就會從中國離開。中國目前處於大的轉型中,本來廉價勞動力的產品,由於我們勞動力的價格快速上漲,很快要移到像越南,孟加拉國,印度這樣的國家中去。而更新的更高端的產品,由於有新的數字化制造革命,又移回到發達國家。 中國就會出現空檔。他們認為中國很可能是最大的受害者。

上個星期我在上海證券報發表了壹篇文章,這篇文章題目叫“中國如何不被甩出第三次工業革命”。因為現在有人認為,中國這次很可能又要被甩出第三次工業革命。第壹次工業革命時我們正處在康乾盛世的後期。 當時中國很牛,GDP占全世界第壹。 我們采取了閉關鎖國的方式,沒有趕上第壹次工業革命,到1840年我們才感覺到被甩出這次革命的痛苦。而在第二次工業革命的時候,1913年,當福特在進行大規模的流水線生產的時候,我們剛好在辛亥革命,大家都在鬧革命推翻帝制,軍閥混戰, 我們又沒有趕上第二次工業革命。

第三次工業革命我們會不會被甩出呢?或者說如何才能不被甩出呢?這個就是我那篇文章裏面提出的問題,大家有興趣可以到網上看看。當然那個題目改了,因為我寫的這個題目,可能上報太刺激了,不敢用,用了壹個非常壹般化的題目。

我提出要抓住第三次工業革命,要首先從教育開始。因為第三次工業革命,需要的技能,需要壹大批創新型人才,需要壹大批非常能夠追蹤尖端科學最新發展的人才。 而我們現在的應試教育不太適應這樣的情況。而我們現在急需產生壹批能夠適應第三次工業革命,適應新形勢的教育來。

二. 教育也革命, 革什麽?

而值得擔心的是,教育這個領域也正在悄悄的發生壹場革命,而這場革命對我們的沖擊,不亞於工業革命對我們的沖擊。

那麽教育又在革什麽命呢?它是怎麽發生的呢?它的形態又是怎樣的呢?我們來看壹看。

1. 可汗學院引起的壹場革命

大概十天前,紐約時報有壹篇專欄文章,題目是大學網絡化已成不可阻擋的浪潮。它提出來教育也與傳統的報紙雜誌行業的命運如出壹轍。 這是什麽意思?大學網絡化不是說把互聯網接入大學就完了。 這在二十年前,十幾年前都接入了。但是教育網絡化完全是不壹樣的。為什麽要把教育與報紙雜誌行業來對比?因為紐約時報這些平面媒體感覺最為強烈。十年前,他們還很牛,覺得平面媒體沒問題,以為上百年的這些報紙可以壹直生存下去。十年前,在報紙等平面媒體上,開始了新媒體的革命。 網絡媒體逐漸開始侵蝕平面媒體的領域。現在妳去看當時很牛的華爾街日報現在變成壹小張小版的了。現在很多非常著名的報紙可能就會關門。平面媒體也是越來越困難。我們當時讀書的時候,遠東經濟評論是非常好的壹本雜誌,現在已經幾乎消失了。因為這種新媒體的革命,這種網絡化的革命,已經對傳統的報紙雜誌業造成了極大的沖擊。

他們認為傳統的教育正在開始新的革命。而標誌性的事件,就是最近的幾個事情。 壹個是在兩三年前,出現了壹個不見經傳的壹個稱之為可汗學院的壹個教育機構。這個機構就是由壹位美籍印度人創建的。 他是麻省理工學院的壹個畢業生,炒股票期權為生。他住在波士頓,他的侄子在新奧爾良,請他來補習中學課本。印度人跟我們華人壹樣,大哥哥大姐姐來做家教責無旁貸。但是這麽遠怎麽做家教呢?他首先通過遠程方式來跟他侄子講。講完以後,幹脆錄下來,掛到網上,他侄子就不用老找他了,沒搞懂上網看看他的視頻。這個視頻掛在網上被很多別中學生看到了。可汗這個人非常聰明,他把很多的學習怪招都掛在網上,很多人開始看,然後給他寫信,說他教得很好。 他看了以後特別的高興,非常受鼓舞,就開始做更多的這種視頻,更多的人都來了。 後來他幹脆股票不炒了,成立可汗學院。現在可汗學院很可能是造成了教育革命最先的開拓者。

可汗學院到目前為止現在已經開出了3000多門課,成立公司。 他現在在斯坦福附近找了很多的學生跟他在壹起來弄。有意思的是,他不但把這些課掛上去,而且他甚至開始和美國十幾個學校進行合作,開始壹些很有趣的實驗,而且是非常革命性的實驗。

第壹個變化叫教育的遊戲化。他把很枯燥的學習,把那些數學,物理,化學課程遊戲化。 像網上遊戲攻關壹樣,這關過了以後給妳獎給妳胸章等。他發現發胸章的課有很多學生學選。而且他有壹個很有創意的發明,叫滿十分過關。 大家都上過學。 中學小學課本中的概念都是壹個概念接壹個概念。頭壹個概念沒搞清楚,老師開始講第二個概念,妳這個學的不好,第三個概念又來了,前後沒有搭上,後面就趕不上了。很多的學生就是因為這樣基礎沒有打牢。他舉壹個例子。有壹個學生考試得了95分,那應該是很好的成績。 但是沒有人問那5分他是怎麽丟的。很可能這個5分,就是某壹個概念沒有搞清楚,這個5分很可能變成他未來的攔路虎。可汗怎麽解決這個問題呢?他稱之為滿十分過關。學完壹個概念以後馬上就測驗,就像攻關壹樣,像打網絡遊戲攻關壹樣,妳要不得到百分之百,把這個概念全搞清楚,妳就過不了下壹關,要保證妳每壹個概念都是真真正正全搞懂了。

第二是可以真正的因材施教,每壹個學生有不同的進度,因為在網上學有不同的進度。老師真正有時間因材施教。不同的學生可以快點慢點,因為可以隨時上網,不同的學生有不同的課,

第三, 更有意思的叫反轉式教學法。過去我們上課,老師在課堂上講,學生在下面聽,然後學生回家做家庭作業,交給老師,老師給妳改。但是可汗學院把這個方式整個反過來。既然這些課網上有了,那麽學生就可以在家裏上可汗學院的課。到學校幹什麽呢?到學校反而是去做作業。因為做作業的時候,他可能需要壹些人幫助,需要老師給他輔導,需要同學給他輔導,那麽他就可以到學校去做作業。這種模式把傳統的教學模式整個顛倒了。

這些看似是壹些雕蟲小技,但是妳們想壹想。我們清華大學的學生,很想跟教授多交流,但是交流不了。為什麽?他來上課就來講,講完以後有幾分鐘提問很快就走了。老師年復壹年重復同樣的東西。既然是這樣=的,為什麽不能把這個教授的課錄下來。我們在家裏把它看了,看了以後教授到這兒來的時候,什麽都不幹,直接和學生對話就交流。這時候妳們就可以最大限度利用了教授的智慧,他跟妳的回答,妳再看了以後,有哪些不清楚的東西,或者產生新的想法,妳跟這個老師交流,這樣才能把老師最精華的或者最寶貴的時間用的重要的地方,而不是不斷重復地講這些課。這種方式把整個教育方式革命化了。

通過網絡教學,我們可以找到最好的教師來講課。我不需要每個學校都要有人去講微積分。讓清華最好的數學老師給妳講微積分, 綿陽師範學院的學生可以網絡上課就行了。 這樣任何地方的學生都可以和清華北大等好的高校上同樣的課,得到同樣好的教學。甚至可以上全世界最壹流的教師的課,這個也是革命性的變化。

2. 斯坦福大學、 哈佛大學、麻省理工學院的跟進

幾個星期前,5月2號,哈佛大學和麻省理工學院宣布***同籌資6千萬美元,成立壹個新的網絡教育平臺。這兩所大學的公開課我們都看過,但是那是網絡遠程教育的1.0,無非是把教授的課拍下來掛到網上, 公開出來誰愛看誰看。而網絡2.0的課,就是剛才我們說到的可汗學院那種方式。 這是把它教學方式重新包裝。

有人稱哈佛與麻省理工的這個新課程恐怕是“印刷術發明以來教育上最大的革新”。 哈佛跟MIT的這個課是怎麽來的呢?就是他們兩個學校的教務長,在某壹天吃早飯的時候討論, 我們為什麽不把兩校的資源合起來,把它做的更好?後來他們各自跟校長壹談,雙方校長都很支持。 哈佛與MIT的新課程從今年秋季開始正式全面推出。 現在已經推出壹些課了,整合兩校最好的師資,采取了課後閱讀,自動試題,維基討論等等新的網絡教育2.0的方式。

為什麽哈佛大學和MIT要急著合起來辦這個新網絡課? 是因為他們感到越來越大的競爭壓力。 這個競爭來自斯坦福大學。

從去年起, 斯坦福大學計算機的兩個教授, 其中壹個還是華人吳教授,開了壹個網絡教育公司叫COURSERA。他們從去年就開始進行實驗。吳教授是斯坦福大學很出名的計算機教授。 他以前每年教四百學生,開很大的課。 他慢慢覺得年復壹年地重復上同樣的課,覺得很累很沒有意思,他就開始琢磨把他的課做到網上去。結果他的學生從400人壹下在就變成十萬人。這十萬人用原先的方式教學的話250年才能教出, 而現在他半年就全教了。他感覺到非常的欣慰。而且他們是公司, 學他壹門只要交壹百美金就行了,通過了考試還給學分。而斯坦福大學壹年的學費高達四萬美金,這樣的課能給學生節省很多錢。 學費高漲已經變成美國社會非常大的問題。美國的年輕人裏僅助學貸款就欠壹萬多億美元。 如何讓讓更多的學生以低成本上好大學已經是壹個很大的社會問題。吳教授也不吃虧, 這十萬人壹人100美元就是1000萬美元, 用傳統的方式, 吳教授壹輩子也賺不出壹千萬美元來。

COURSERA采取了全新的網絡教育模式。 第壹個它采取的是十分鐘壹節課。每上完壹節課, 講壹個新概念,馬上就要隨堂測驗。 沒有得到滿分, 不讓上下壹節課。 就像可汗學院的滿十分過關壹樣。他的隨堂測驗很有趣味, 很遊戲化,經常能拿到小獎, 學生把這當遊戲玩。

第二個改革叫做線上提問。每個學生有任何問題都可以馬上掛到網上去。 壹天24小時任何時候平均22分鐘後就能得到答案。 有意思的是這壹答案不是老師給的, 而是同時修這門課的學生給的。 因為有十萬個學生同時在選這個課,什麽聰明人都有, 很多人就給妳回答了。吳教授還有壹個改進, 他象谷歌搜索壹樣, 能夠把問的最好的問題,回答的最精彩的問題, 點擊率最高的問題它滾到最上端。因為有十萬個學生,經常問很多的問題,回答很多問題,可以進行排名。壹般的問題在網上已經有了。這十萬人是來自全世界的,俄國的,印度的,南非的都在這上面, 24小時都在滾動,在不斷地探討新問題, 不斷地回答問題。很多的問題與答案大大地深化了這門課的內容, 很多的創新可以從中得來。 這種方式使得這樣的課對學生的吸引力遠超過了傳統的課堂, 傳統的大學。

第三個革新就是我們在上面所說的反轉式課堂,課都掛網上了,學生在家裏上課。到老師的課堂上直接和學生討論。 斯坦福大學做了壹個實驗,用這樣的方式, 學生的出勤率從30%到激增到80%。斯坦福大學的學生能每個星期幾個小時地不斷的和老師進行溝通,而不是僅僅聽老師講,他們收獲極大。

斯坦福大學的這個COURSERA公司現在已經跟密西根大學,賓夕法尼亞大學,普林斯頓大學等合作。 風險投資最近給這個公司投了壹千六百萬美元。 他們現在開發各種各樣的課, 各種語言的課,

哈佛大學與MIT之所以現在急急忙忙要拿六千萬來, 就是受到了這個壓力。 人們諷刺哈佛大學和麻省理工的網上公開課是“把20世紀教學搬到網上,而斯坦福大學這種方式才是革命性的”。所以現在哈佛大學和MIT也開始采用新的網絡課程的方式。人們還在看這壹競爭的結果。 這邊哈佛大學和MIT,用的是學校的力量; 這邊是斯坦福大學是壹個私人公司,學校作支持。 這兩種發展模式未來會打得如火如荼。鹿死誰手還不得而知。

這就是教育的新革命。而這場革命不是遙遠過去或未來的事,而就在我們身邊, 就是最近才開始, 而且每天都在變化。這些對整個社會, 對教育體系,對青年們都是壹個極大的壹個機會,同時也是壹個極大的沖擊。這場教育革命如果我們沒有趕上,就如同工業革命被甩出壹樣, 是非常危險的。妳們想想看,如果哈佛大學和MIT的這些課,斯坦福大學這些課都被大部分的印度年輕人都掌握好了,十年後有壹億以上的印度年輕人都是斯坦福畢業,都是哈佛與MIT畢業。 100美元壹門課, 3000美元就可以拿壹個國際壹流大學的學位。 而我們中國還是傳統教育教出來的, 都是二本、三本, 少數的壹本畢業的, 十年以後我們怎麽跟人家競爭?我們怎麽能趕上第三次工業革命?第三次工業用的是最新的技術,最新的知識。 我們還要等我們的教授們出去當訪問學者把人家的東西學過來,二手貨拿過來再賣壹次,,甚至是他的博士生賣給妳,這樣的話我們怎麽和印度人、跟孟加拉、加納人競爭?

這兩個革命,數字化制造業的革命,網絡教育遠程教育2.0的革命,給我們提供了很多的機會。 我們很多的年輕人,為高考搞得灰心喪氣。 未來他們完全有機會學到世界壹流的課。而這些課都給學分的,斯坦福大學,哈佛大學學好了,考它的課,每次都要考試,它是給學分的。

反過來如果我們沒有跟上這個潮流,就會跟世界水平就差壹大截。 過去的30年的改革開放,我們的政府與家庭在過去的60年為基礎教育投入大量的資源, 在教育上我們走在大部分發展中國家的前面,他們的勞動力的素質趕不上我們,於是我們有了過去三十年的小勝。 但是新的革命又是壹場新的競爭。 就像在康乾盛世時代,那時候我們很牛的時候,我們以為能壹直牛下去,沒想到壹個工業革命就把我們甩到後面了。 同樣我們現在又到了壹個新的革命時代, 又到了壹個新的坎上,因此關註這些最新的變化,關註這些最新的革命,是我們國家未來能夠在世界競爭上,保持先進的地位,保持中華民族能夠在世界民族之林能站得住,變得十分的重要。

三. 友成基金會的壹個小小實驗

革命來了我們不能等, 要迎頭趕上。但是, 這些似乎都是國家的事, 是政府的事, 我們老百姓能幹什麽呢? 我所在的友成基金會從去年起也開始了壹個追趕教育革命的小小實驗。 盡管我們剛剛開始,但是很有希望。

友成基金會是我現在工作的壹個民間基金會。我們現在正在做壹個試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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