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妻子聽不懂他這文縐縐的話,搞不清“而已”是什麽意思,便問婢女和仆人。婢女和
仆人們也不懂,有的認為“已”就是尾,可能就是指的家裏所養的大羊吧。於是他妻子便宰
羊,擺上豐盛的酒宴款待了同鄉。
同鄉走後,文官回家,問是怎麽招待的,妻子把情況壹說,文官嘆道:“這是無端的浪
費。”壹連幾天悶悶不樂。從此以後,他只要出外,就囑咐家裏人說:“今後如來客人,只
用‘菜酒’二字,切不可用‘而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