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宮是邯鄲這座旅遊不發達的古城為數不多的5A景區之壹。它位於邯鄲市歙縣,壹個遠離市區的小鎮。瓦宮經常在各種城市宣傳片中扮演封面的角色,我也很向往這次訪問。
從我們的酒店步行到汽車站,我們經過了名為康德的舊購物中心。不知道和德國哲學家有沒有關系,但是邯鄲作為二十年前的經濟中心,沒有壹個邯鄲人不知道這件事,尤其是司機們,因為康德周圍的道路出奇的堵。
康德黃色的墻壁和粗大的柱子上廣泛地貼滿了各種不太知名的商家的大幅海報,仿佛壹個即將沒落的老人在竭盡全力地寫故事吸引年輕人。而邯鄲的萬達廣場和奇跡城分流了大部分年輕人,大部分中年來到康德。換句話說,他們都是開車來的,所以路上全是車。
大排檔把油煙抹到空氣中,拎著貂皮包的中年人和阿奧特acted的時尚少年充當了大多數人的角色。小吃車和人群中有各種電動車,“迪”成了壹片。只有路邊的垃圾桶老老實實地站著,嘴裏叼著壹根滿滿的竹簽。
到了汽車站,我們上了車,向西走了兩個小時。伴隨著司機壹路上的低俗玩笑,我們到了歙縣。
歙縣城已經有很多年了。這是壹輛只有兩條車道的車,正好趕上小年吃午飯。雖然是山城,但也充斥著各種車輛。可憐的小路好像五壹的時候擠滿了遊客的長城,誰也擠不進去。沒想到這裏13公裏只有五個紅綠燈,所以道路被委托給絕對自由。
不久後,我們騎行在縣城外的環城公路上,到達了瓦宮景區。就外觀而言,是邯鄲景點中最發達的壹個。對了,網上訂兩人票和纜車票要134元,而歙縣本地人只收10元。如果妳想去,不妨打電話給當地的朋友。
乍壹看女媧的宣傳很大,但不好的點在於大。我猜大概是女媧作為母系氏族首領,她的部落所在的地方,但即便如此,這樣的地方真的能找到嗎?其實女媧在這裏造人之地的傳說在康熙年才興起。
瓦宮是壹座懸在懸崖上的宮殿。我們坐纜車去了山上。那是第壹次乍暖還寒的時候。滿眼的荒山禿樹還未發芽,蕭瑟之意就傳遍了山林。拐了幾個彎,擦了幾個山麓,聞到了煙火味,到了正殿。
這時,我追上了壹個中年大媽。我可以看到她臉上因歲月而造成的磨損。她也是壹個勤奮的人。她笑著說我們兩個男生走得太快了,都追不上,然後邀請我們壹起去廟裏拜“奶奶”。
瓦宮是北齊時期的古建築。我們的初衷是保護文物,所以就不上臺了。但是,看到阿姨追了我們很久,那麽熱情,不好拒絕。簡單的自我介紹後,三人開始上臺。
臺灣有個三層閣樓,臺階很陡,幾乎俯上俯下。用於攀爬的桿子被人的手弄得又圓又光滑。我姑姑說我們來的不是時候,大年初壹的時候人特別多。總是有人爬上如此陡峭的臺階。壹想到那座有著1500多年歷史的建築還在使用,我就感到壹陣酸,我害怕其他地方已經祭出了同齡的古跡,而我自己就在臺上,沒有資格說。
阿姨很善良,很虔誠。雖然每層樓都是女媧,但當地人都叫它“奶奶”、“二奶奶”、“三奶奶”。還有就是分工。姑姑帶著濃重的口音祈禱,朋友們卻聽不懂。但我在每壹層都聽到了她的祈禱,為我們倆祈禱。我很感動。我想這是壹個虔誠的人最高的仁慈,所以我在“三奶奶”面前跪拜了壹次,不是出於信仰,只是為了把禮物還給姑姑。其實我從來不拜佛。
壹起燒香後,我們分頭下山。太陽已經西沈,我們還在山上,有點焦慮,但同時也深深感受到深山裏夕陽的美麗。這是我們第壹次,也可能是最後壹次在平原城市。
旅程就這樣結束了。
古有趙烈風,然余莽。
乍暖還寒,處處荒涼。
藺相如為廉頗入車於此,高楊學佛雕壁於此,元山受脅於此,勇士蘭陵葬於此。
如今邯鄲老城已湮沒在曠野中,但那種貼墻摸柱的彪悍民風還在。
其他的事情就不壹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