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去海拉爾》,斷斷續續我翻了壹個星期,說它雞零狗碎,是因為這本書太過自娛自樂,無非就是壹群人的壹次次酒肉狂歡,穿插壹些貧嘴笑話及若有若無的“圈內”隱私,它有點像我們大學時代的班刊,個人雞零狗碎的事都往裏面填,“圈內”人看得津津有味,“圈外”讀得不知所雲。
其實,張弛的文字我挺喜歡,只是有點懷疑他如此“制作”長篇小說的誠意。對我來說,張弛就適合寫寫署名為狗子的內容為雞毛蒜皮主要精神為逗樂子的專欄。《我們都去海拉爾》有好幾段文字接就是他發表的專欄文章,原封不動地湊數上去,於是讓我懷疑狗子是不是在拿“長篇小說”這個體裁開蒜,開蒜的還有小說裏的主人公的名字,“楊老頹獨占楊葵”對應楊葵,“黃色可以燎原”對應黃燎原,唐大年叫成“唐大粘糖”,石康叫成“石老康有為”,我在想啊,如果將這些個個拖拖拉拉的名字改成正常的兩三個字,我看這長篇小說要縮水成中篇了。
還好,在千篇壹律的長篇小說裏,我還能看到《我們都去海拉爾》與其他小說的細微的“差異”,那是壹種豐富長篇小說的可能性,生活裏的段子生活裏的雞零狗碎積少成多,也是壹部皇皇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