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8年,胡適被任命為駐美大使。對此,江冬秀強烈反對,寫信痛斥胡適。她從未想過做壹個官太太,只希望胡適能專心讀書。胡適寫信給江冬秀解釋說:“我們徽州有句古話: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青山是我們的國家。正是因為我們的背後有壹個獨立的國家,我們才能仰望今天的世界。我們的工作只是為這個國家,這個青山流壹點汗。”在另壹封信中,他向妻子許下誓言:“到戰爭結束時,我壹定會重返學術生活。”
胡適出生在安徽的壹個貴族家庭。他從小衣食無憂,見過歐美權貴的享受,但依然勤勞樸實。在任駐美大使期間,無論是公款還是私房錢,他都省了壹分。出差時,為了省下在使館前叫出租車的小費,他總是跑到使館前的大道拐角處叫出租車。江冬秀送他衣服,他回信:“有些衣服不舍得穿,還很新。不要再發了!”
7月1928,15,胡適談“貞操”:“女人被強奸玷汙,不必自殺。失去童貞的女人的童貞並沒有失去。娶壹個被玷汙的女人和娶壹個‘處女’有什麽區別?如果有人敢打破這種‘處女迷信’,我們就應該尊重他。”
20世紀20年代,壹家名為“四兒樓”的酒吧在上海木燈橋開張。許多人不明白“四兒樓”的含義,於是他們去請教當時上海公學校長胡適。胡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不忍面對,所以他要親自去寺兒樓喝壹杯,找個機會問問他師父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業主說,樓名取自三字經中的“壹而十,十而百,十而千,千而千”,其實只是抽獎。胡姬想暈倒。
胡適說,他在擔任駐美大使期間,收集了很多世界各國怕老婆的故事。在這本集子裏,他發現世界上只有三個國家不怕老婆,壹個是德國,壹個是日本,壹個是俄羅斯。於是他得出壹個結論:任何壹個有怕老婆故事的國家,都是自由民主的國家;另壹方面,任何壹個沒有怕老婆故事的國家,都是獨裁或極權國家。
1921六月中旬的壹天,胡適應邀與辜鴻銘共進晚餐。胡在當天的日記中寫道:“好久不見這個老怪物了。他今晚說得最多。他最喜歡講笑話,其中壹些非常有趣,令人欣慰...他說:俗話說,壹個郭健子拜孔子,孔子愕然。我替他繼續:儒家崇拜孔子,孔子自會上吊。這是指孔子教人。他雖然拜孔子,但是看不起孔教裏的人,尤其是,說應該讀作陳王八蛋。”
胡適曾感慨地說:中國有句古話“權不可屈,富不可淫,貧不可移”,應該加上“時尚不可追”。這句話後來被李敖盜用了。
胡適寫了壹本有始無終的書。他的《中國哲學史大綱》只有前半部分,後半部分沒有。黃侃在中央大學的課堂上調侃道:“過去謝靈運是秘書監,今天胡適可謂是著作監。”學生不明白意思,問他為什麽這麽說。黃侃的回答比較否定:“監工也是太監。太監,下半身沒了。”學生們這才明白,他諷刺胡適的作品沒有下半部,就當笑話傳下去了。
胡適曾向前妻江冬秀提出離婚。江冬秀舉起刀說:“妳要離婚,可以先殺了我和妳的兩個兒子!”從此,江冬秀成了傳聞中的河東獅,胡適成了怕老婆的典範。為此,胡適曾自嘲:“壹個怕老婆的國家,會是壹個更民主的國家。”
胡適寫過壹首關於寫作的白話打油詩:“寫作無雅俗之分,但有生死之道。古人稱之為欲,今人稱之為欲;古人稱之為智,今人稱之為智;古人稱之為溺,今稱之為尿;原來同壹個字,聲音變了壹點。根本沒有雅俗之分,那妳還亂來幹嘛?至於古人稱字,今人稱數;古人懸梁,今人自縊;雖然古名不壹定好,但為什麽不是現在的名字呢?至於古人騎馬喻,今人坐轎子;古人戴皇冠,今人懂得戴帽;如果壹定要把帽子叫做毛巾,把轎子叫做符咒,妳不覺得老虎是豹子嗎?”
胡適耐不住寂寞。他聲稱自己最重視學術,想“談20年政治”。幾年之內,他創辦了周報《努力》,發表了《我們的政治見解》。朋友們可能不贊成他辦報,怕他是“梁任公的延續”。胡適自己說:“他們都說我專心寫書,是上策,教授是中策,辦報是下策...我很感激這群朋友的意義,但我真的沒辦法。”
胡適的《中國哲學史大綱》是中國第壹部使用新標點符號的著作。書出來後,胡適特意送了壹本書給章太炎,並在封面上寫了“章太炎先生指謬”,署名“胡適靜贈”。其中“太言”、“胡適”兩個字的右邊加了壹條黑線,表示是“名”。但章太炎不懂新標點符號的應用,看到名字旁邊的黑線,就罵他:“胡適算什麽!敢在我名字上亂塗!”然後我發現“胡適”二字旁邊畫了壹條黑線,然後我笑著說:“他的名字也是有線的,互相抵消。”
胡適曾發誓二十年不從政,但抗日戰爭爆發後,出任中國駐美大使。作為大使的胡,書卷氣十足,不喜應酬,偏愛閑聊。壹天,胡在報紙上看到芝加哥大學的史密斯教授當選為國會議員。作為老朋友,他請他吃飯。這個人也是書生氣十足。他接受了駐華大使的邀請,不管大使是張三還是李四。席間,史密斯突然說道:“我多年前認識壹位中國學者。他的名字叫胡適。不知道他現在在哪裏?”
胡適受蔣介石之邀,出任駐美大使。消息傳出,日本方面壓力很大,輿論建議派三個人,讓美國壹起抵制胡適。這三個人分別是川上久介、石井清次郎、松岡陽谷。“海嘯有文采,石井有經濟,松岡有口才。”
20世紀20年代末,楊振聲任青島大學校長,邀請路過青島的胡適到青島大學演講。沒想到船到後,風浪太大,無法靠岸。胡適只好發電報說:“萬在水中央。”楊接報後回電說:“與沂水之間壹水之隔,脈脈無言。”
胡適所到之處,似乎都喜歡參觀那裏的窯子。65438年至0922年,胡適赴濟南出席“第八屆全國教育會聯合會討論新學制”會議。65438+10月65438+3月,這天晚上,胡適去理發。他好像太困了,在理發的時候睡著了。洗頭的時候,他讓師傅用冷水洗頭醒神。那天晚上,郵局失火停電了,所以什麽也做不了。他在日記中寫道:“我要去濟源看看濟南的窯子是什麽樣子。我進去了三家,都是濟南本地的,很簡單;大多是兩層兩層或者三層三層的房子,每家大概兩到四口人。今晚,因為燈滅了,只亮著油燈,我感到更加卑微。十點半回公寓,早點睡。”
胡適剛從海外歸來,被聘為北大教授,壹時間他的課堂上坐滿了聽眾。傅斯年的好朋友顧頡剛去聽了壹次,回來後對他說:“這位胡博士真有學問。去聽聽吧!”傅斯年真的去聽了,不僅聽了,還問了,壹問壹答之間,胡適的汗就下來了。胡適後來承認,當時他發現傅斯年等學生的國學功底比他深,所以心裏總是七上八下的。
胡適和唐用彤聊天,唐說:“我個人有個看法,就是不想說壹切好東西都是外國來的。”胡適也笑著對他說:“我也有壹個私人意見,就是我不想說壹切不好的東西都來自印度。”說完,兩人相視壹笑。
胡適應邀在壹所大學演講。他引用孔子、孟子、孫中山的時候,在黑板上寫著:孔子說,孟子說,孫說。最後,當他發表自己的看法時,引起了壹陣笑聲。原來他寫的是:廢話。
1923年,胡適曾經為青年人擬定了壹個國學最低書目,包括三俠五義和九死壹生。梁啟超對胡適說:“我是壹個沒讀過這兩本書的人。雖然我知道自己見識淺薄,但我說國學沒有最低限度。我不服!”
1910年3月22日,傾盆大雨。胡適和壹幫朋友在青樓喝酒,喝得酩酊大醉,雇了壹輛黃包車回家。馬車夫趁他喝醉,偷了他的衣服,偷了他的錢包,把他留在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