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德的生平資料有哪些?
生平經歷歌德1749年8月28日出生於法蘭克福鎮(位於現在的黑森州)的壹個富裕的市民家庭,先後在萊比錫大學和斯特拉斯堡大學學習法律,也曾短時期當過律師。他年輕時夢想成為著名畫家,在繪畫的同時他也開始了文學創作。但是在他看到意大利著名畫家的作品時,覺得自己無論如何努力都不可能與那些大師相提並論,於是開始專註於文學創作。1775--1786年他為改良現實社會,應聘到魏瑪公國做官,卻壹事無成。1786年6月他前往歌德\x0d\意大利,專心研究自然科學。從事繪畫和文學創作,1788年回到魏瑪後任劇院監督。歌德是德國狂飆運動的主將。他的作品充滿了狂飆突進運動的反叛精神。在詩歌、戲劇、散文等方面都有較高的成就;主要作品有劇本《葛茲·馮·伯裏欣根》、中篇小說《少年維特之煩惱》、未完成的詩劇《普羅米修斯》和詩劇《浮士德》的雛形《原》,此外還寫了許多抒情詩和評論文章。歌德在魏瑪市的最初十年,歌德埋頭事務,很少創作。到意大利後,他陸續完成了早已開始的壹些作品,寫出了《在陶裏斯的伊菲格尼亞》和《哀格蒙特》等作品,也寫了《塔索》和《浮士德》部分章節。歌德晚年的創作極其豐富,重要的如自傳性作品《詩與真》、《意大利遊記》、長篇小說《親和力》和《威廉·麥斯特的漫遊時代》,抒情詩集《西方和東方的合集》,逝世前不久,又完成了《浮士德》第二部。這些作品表現了歌德重視實踐、肯定為人類幸福而勞動的思想,說明他思想中的積極因素比前壹時期有所增長。《浮士德》第二部的完成尤其突出的表現了歌德晚年思想上和藝術上的新發展。1832年3月22日,歌德病逝。他的臨終遺言是:“給我更多的燈吧。”,這體現了他作為大文豪的樂觀精神。歌德是德國民族文學的最傑出的代表,他的創作把德國文學提高到全歐的先進水平,並對歐洲文學的發展作出了巨大的貢獻。\x0d\童年家庭經歷\x0d\在歌德的心目中,父親是嚴厲的,嚴肅的。歌德的母親用不同於父親的那種溫柔體貼的母愛安撫、保護、激勵著歌德,促使他愉快地、始終如壹地對學習懷有濃厚的興趣,並竭力培養歌德掌握對於文學的正確理解能力。歌德小時候,母親常常把他放在自己的膝頭,講述各種各樣有趣的故事給他聽。母親的語言表達能力很強,語匯也十分豐富。歌德常常聽得如醉如癡。也許正是繼承了母親的這種才能,歌德在自己的朋友中間,總是以知曉各種趣味橫生的笑話而著名。歌德成年以後,母親仍是他與之***同探討創作的夥伴。同時,母親還起著激發他創作熱情的作用。對於兒子的作品,母親是凡有必讀,並總能給予恰如其分的評論。歌德深有感觸地說:“從父親那裏,我得到壹付強壯的體魄和做壹個正直人的人生觀,從母親那兒,則繼承了她樂觀的性格和對於語言的表達能力。”\x0d\“美麗的怪物”\x0d\早在萊比錫求學期間,歌德就接觸到了莎士比亞。他最早接觸的是《莎翁選粹》,歌德後來壹直認為這是他生平最快樂的時期。莎士比亞的劇作,使歌德的精神視野大為展開,它讓他感到有壹個重大的題材要寫,而且這題材又不能在狹隘的舞臺上以及只適合於壹出簡單戲劇的短暫時間中演出。在閱讀了出版於1731年的《葛茲自傳》之後,他在這個騎士身上找到了自己的理想人物。他決定將有關材料重新作歷史性的處理,同時又欲充分發揮個人的藝術想象力,從而使戲劇在形式上能夠超越舞臺的限制,且力求使情節生動鮮活起來。《葛茲》完成後,歌德找到好友默爾克,讓他看了看稿子。默爾克很贊賞,給予了較高的評價。年底,歌德又把它寄給了赫爾德,後者給他提出了壹些較苛刻的意見。於是,歌德又對劇作進行了修改(基本上是重寫壹遍),改寫本於1733年完成。改寫本《葛茲》更為深刻地揭示出了劇中主要人物的內心沖突,著重刻畫了騎士葛茲的自救者形象,而不是像初稿那樣著重描寫被壓迫農民自發的強大鬥爭。這部作品壹面世,立即轟動了德國,成為文壇上的壹件大小,並引起廣泛而巨大的反響。魏蘭特則撰文說它是壹個“美麗的怪物,”進而指出:“要是我們有更多這樣的怪物就好了。”\x0d\《浮士德》\x0d\《浮士德》是壹部長達壹萬二千壹百壹十壹行的詩劇。它是歌德的主要代表作,初稿始於1768年,第壹部問世於1808年,第二部問世於1832年,為完成它前後***花了60年的時間。歌德說過,他壹生的創作只是“壹部巨大的自白的壹個個片段”,《浮士德》無意識這些片段中最典型和最重要的壹個。全劇沒有首尾連貫的情節,而是以浮士德思想的發展變化為線索。這部不朽的詩劇,以德國民間傳說為題材,浮士德\x0d\以文藝復興以來的德國和歐洲社會為背景,寫壹個新興資產階級先進知識分子不滿現實,竭力探索人生意義和社會理想的生活道路。是壹部現實主義和浪漫主義結合得十分完好的詩劇。詩劇主要講述了主人翁浮士德為了尋求新生活,和魔鬼墨菲斯托簽約,把自己的靈魂抵押給魔鬼,而魔鬼要滿足浮士德的壹切要求。如果有壹天浮士德認為自己得到了滿足,那麽他的靈魂就將歸魔鬼所有。於是墨菲斯托使用魔法,讓浮士德有了壹番奇特的經歷,他嘗過了愛情的歡樂與辛酸。在治理國家中顯過身手,在沙場上立過奇功,又想在壹片沙灘上建立起人間樂園……就在他沈醉在對美好未來的憧憬中時,他不由自主地說,那時自己將得到滿足。這樣,魔鬼就將收去他靈魂,就在這時,天使趕來,挽救了浮士德的靈魂。《浮士德》構思宏偉,內容復雜,結構龐大,風格多變,融現實主義與浪漫主義於壹爐,將真實的描寫與奔放的想象、當代的生活與古代的神話傳說雜糅壹處,善於運用矛盾對比之法安排場面、配置人物、時莊時諧、有諷有頌、形式多樣、色彩斑駁,達到了極高的藝術境界。\x0d\《少年維特的煩惱》\x0d\1774年2月初到3月份的四個星期之內,歌德壹氣呵成地完成了《少年維特的煩惱》這部書信體小說。《少年維特的煩惱》充滿著壹個處在德國“狂飆突進”時代的青年人的愛和恨,對美好生活的向往和對腐朽社會的控訴。書中的維特是壹個能詩善畫、純潔多情、熱愛自然的青年。他來到了壹個僻靜的鄉村,完全沈浸於大自然的生命中,就像壹只蝴蝶,在香海裏遨遊。少年維特的煩惱\x0d\與小孩兒和平民的接觸,更使他和悅天真。不久他在壹次舞會上認識了壹位年輕活潑的姑娘綠蒂,對她壹見傾心。可是綠蒂已經訂了婚,不能把愛情獻給維特。7月,綠蒂的未婚夫回來了,維特終於從甜夢中驚醒,他想就此離開;於是,維特自己哄自己,徘徊流連不忍離去。但是,他以前純真的天趣,已不復存在了;心胸裏開始矛盾了,情感與理智開始沖突了。他認識到自己矛盾的現狀,卻沒有力量超脫,他已經想到了自殺……。作者在這裏描繪了壹個叛逆者的掙脫時代的壹切束縛的必然的生活感情。進步的知識分子由此受到了鼓舞,因為書中描寫的就是他們中間的壹員。《少年維特的煩惱》出版後,歌德成為全世界稱贊的文學家。\x0d\《賽森海姆之歌》\x0d\歌德從赫爾德那兒得到的教誨是深刻的。正是這位赫爾德,給他揭示了詩歌領域壹個新的世界——民歌。赫爾德曾廣泛搜集、發掘民間文學寶庫,並於1778年和1779年出版了《各民族人民的聲音》壹書。受著赫爾德的影響和鼓勵,歌德也開始在斯特拉斯堡周圍壹帶進行民歌搜集活動。同民歌的接觸,使歌德這壹時期的詩歌創作發生了根本性的變化,特別是這壹時期的抒情詩的創作為他日後成為壹個偉大的德國詩人奠定了堅實的基礎。其中最為突出的便是賽森海姆之遊與《賽森海姆之歌》。在詩中,他打破慣例,直接向讀者直抒胸臆;他用的是階梯式結構:在贊美了春天、生機勃勃繁花似錦的大自然之後,詩人祈求愛情,它作為至高無上的法則,證明了大自然“自強不息”。他針對德國市民的戀愛生活和婚姻生活的那種由經濟基礎決定的不合時代潮流的準則發出了愛情至上的呼聲,宣布相愛者在道德上是平等的,同時指出了這種戀愛關系的社會意義。把頌詩的結構和民歌的形式融合成壹種新的抒情詩體,這種情況在德國詩歌中還從未有過。編輯本段歌德的友誼與席勒的友誼\x0d\1794年7月下旬的壹天,歌德和席勒作了壹次坦率的交談,氣氛友好、活躍,消除了雙方的壹些誤會和心理障礙,相互間有了壹股吸引的力量。歌德開始承認:“席勒的吸引力是巨大的,他把靠近他的壹切人都把握得緊緊的。”壹周以後,兩位詩人再次在耶拿晤面交談。這次談的不再是自然科學,而是文學藝術——兩人各就自己的創作、理論以及德國文學現狀等交換了意見,他們的見解竟然很壹致,這使席勒大為驚訝。在這次暢談之後,席勒寫了壹封信給歌德。在這封信中以犀利的眼光精辟地分析了歌德的精神歷程,而當時還沒有任何壹個人像他那樣深刻而準確地對歌德作出評價。在信中,他也談到自己的弱點。最後,席勒闡述了雙方觀點上可能壹致的地方,並指出了歌德為他主持的新雜誌撰稿的可能性。歌德在復信中說:“在這壹周裏有我的生日,而對於我的生日來說,沒有任何禮物能比您的來信使我更感快慰的了。”緊接著,他也表達了今後兩人合作的願望:“……我們雙方彼此清楚了我們目前達到的地方,這樣我們就更能不間斷地***同合作。”此後,歌德盛情邀請席勒來魏瑪家中做客,***同擬定了——個旨在繁榮民族文化的合作計劃。於是,兩位詩人果實累累的合作年代開始了,這壹合作為歌德帶來了“壹個新的春天”,更為德國文學帶來了壹個新的繁榮時代。\x0d\歌德與貝多芬\x0d\德國天才的音樂家路德維希·萬·貝多芬比歌德小21歲,青年時代他就曾讀過歌德的《葛茲》和《少年維特的煩惱》,歌德的抒情詩更壹再激起他的創作欲望,1810年,貝多芬為歌德的《埃格蒙特》譜寫了音樂。1811年4月12日,貝多芬給歌德寫了壹封信。信中傾述了對詩人的景仰之情,並希望聽取對《埃格蒙特》音樂的意見。6月25日,歌德回了壹封信,表示希望在魏瑪能上演這部由貝多芬譜曲的悲劇,並相信它會給自己和貝多芬的崇拜者帶來歡愉。1812年夏天,貝多芬和歌德雙雙來到卡爾巴特的特普利策。歌德到達時,貝多芬已到了壹周了,但他並不知道歌德來了。歌德便主動去看貝多芬,於是兩位偉人見面了。當晚,歌德寫信給他妻子說:“在我見過的藝術家當中,沒有誰比他更專註、更有毅力和更誠摯可親的了。”老年的歌德尊重貝多芬的為人和才能,但是對貝多芬憤世嫉俗的革命精神卻理解不了。對貝多芬來說,歌德卻使他感到有些失望。這位詩人,只是壹個極留意禮節的社交家,溫文爾雅,從不肯盡情傾吐。貝多芬期望的美的批評、理性的批評,歌德卻壹句也沒有。他覺得這次見到的歌德,與他想象中的《少年維特的煩惱》、《葛茲》的作者相距甚遠。[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