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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做過的最奇怪的夢是什麽?

夢境內容大致是這樣的:

我看到了壹團金光出現在我面前,非常刺眼,無法直視,所以我壹直低著頭、閉著眼。

突然那團金光裏傳來了壹道聲音:“妳是何人?”

聲音特別雄厚,我不知道為什麽,他壹開口,我就知道他是如來佛祖。

緊接著我莫名奇妙的跪下了。

再說壹次,當時我真的是個無神論者,但是在夢裏我不受控制的跪下了。

我沒說話,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做夢,佛祖又開口道:“相遇即是有緣,妳有什麽夢想?”(大概是這個意思)

有點現代白話文的感覺,但確實說了大概這個意思的話。

我聽了這話有點興奮,當時第壹個想法竟然是妻妾成群。(當時我才二十三歲,血氣方剛。)

不過我還是控制住了,說道:“我想知道宇宙的秘密!”(那時候我很喜歡研究這方面的知識,好奇心特別重。)

怎麽樣,各位朋友,我的格局很大吧,放棄了妻妾成群的誘惑,說出了壹個這樣的夢想。

佛祖沒有再說話,幾秒過後金光突然消失,我在夢裏睜開眼睛,看到了壹個黑色漩渦。

我不由自主的飄向那個漩渦裏,看到了令我震撼無比的畫面。

我似乎飄在空中,周圍全是發光的球體,整體看起來就像星空壹樣,但是那些球體還沒有我的手指大,我可以輕松抓住。

我飄來飄去,空中似乎還有很多紫色和綠色的線條,我也不清楚是什麽東西,緊接著我還看到了壹團白霧,沒過多久那些發光球體、線條、白霧全都消失不見。

最嚇人的壹幕出現了,我突然看到了我自己!!!

真的就是我自己,很多人都說做夢不可能夢見自己,但是我夢見了,我還清楚的看見了自己站在我面前。

不知道為什麽,我竟然被我自己嚇到了,在夢裏出現了壹種莫名的恐懼感。

平時要是夢到可怕的東西,我都會直接驚醒,但是那壹次沒有,我足足看了自己十幾秒。

(我看到的東西絕對不止這些,但我醒來之後只記得這些,我看到的自己是什麽表情、什麽衣服我醒來的壹瞬間就記不清楚了,而且在夢裏我好像已經明白了宇宙的秘密。)

眼前又出現了那團金光,我又把眼睛閉上了,然後又跪下了。(真的是不受控制)

佛祖沒說話,我忍不住說了壹句:“謝謝佛祖,我已經知道了宇宙的秘密。”

這也就是為什麽我確定我已經明白了宇宙的秘密,因為我記得我跟佛祖說過這句話。

佛祖沒有回話,金光又消失了,我把眼睛睜開,看見了壹顆有點像種子的黑色東西飄在空中,就在這時我醒了。

以上內容都是做夢夢到的,有點不科學,所以大家就當個笑話看吧。

我醒來之後就記不清楚完整的夢了,總感覺忘了很多,醒來之後我坐在床上楞了很久,總感覺我經歷了壹場非同壹般的夢境。

而且那天我醒了之後就非常精神,不像平時醒了之後還想再睡個回籠覺。

其他方面都沒啥不壹樣的,生活也沒有壹丁點變化。

現在回想起這個夢,我就有點後悔,早知道就讓佛祖幫我弄點錢,只可惜當時年輕,腦袋裏想的只有美女和宇宙。

我做過很多關於古代的夢境,而且,現實生活中,我和姐姐是雙胞胎姐妹,由於這種姐妹關系,我和姐姐經常夢到壹塊去,我常常在夢裏夢到壹位白發及腰的白毛男生,起碼二十左右,我在夢中是他的好哥們,在壹起經常品茶論詩,下棋彈箏,還時不時看到自己和他在亭子裏望著亭子下面的蓮花池與池中鵝軟石道路,時不時有壹位女孩子從那經過,擡眼望去看向我們,後來,我把我的故事告訴了老姐,我姐立即也說了和我壹樣的夢,她說自己壹直看到有壹座蓮花池塘,塘中有亭子,亭子擡眼望去,有兩個看不清臉孔的無臉男生,望著她看。

她說出後我也是壹陣雞皮疙瘩

還有壹次是,老是夢到我自己為救壹個女孩子墜入谷底,慢慢的古井成了地獄,無數雙黑色手指往下拉著我,哭爹喊娘都說不出話來,只能心裏想著說話

還有壹次在宿舍裏睡晚上覺時,夢到了壹個奇怪的夢,夢到家裏來了壹個小男孩,小男孩壹直做在我的窗戶上,耷拉著腿抖動著,然後他從窗戶上跳了下來,直接撲倒在我懷裏,笑嘻嘻的說著壹些聽的不太清楚的話,男孩子穿的古裝衣服,挺可愛的,白色衣色,頭發短短的,看不清臉,老是指的北邊說哪裏有我的東西,妳去領壹下,快去吧,有東西,妳去看看吧,大姐姐,我死了,這是我唯壹留下的東西,接著我就醒了,因為我還是個16歲的孩子所以我沒敢去

我和姐姐從小到大老是夢到壹些比鬼壓床更慎人的東西,好比壹個女人看不清臉,臉色慘白的盯著妳看,妳卻不敢動,不好說話我說的是在夢裏,而且,那女人老是壹副笑瞇瞇的陰險樣子,坐在枕頭邊上死死的盯著妳看。

還有時夢到壹些黑色的東西帶走壹些我認識的老人,結果當天晚上就聽到貓頭鷹的笑聲,結果過了三天,就有老人發喪事了,這些沒敢給家裏人說,家裏人說我這是天天亂想造成的。

有時老是夢到穿白衣服像貞子壹樣的女人在夢裏對我趕盡殺絕,要不就是用壹只手抓住我的腿,甩來甩去,壹***四面墻,來回折騰到每個角落裏去,但只有被甩出的直覺,沒有被砸到墻上的痛感。

還有壹次,我初戀時第壹次約會,很是開心,再回家的路上接到了男友的電話,說今天有點累妳早點休息之類的話,接著到了夜裏,有夢到的很久沒有夢到過的那個白發男生,夢境很逼真,壹開始我和朋友們玩在壹起,還有我姐姐,突然,在學校的樓道前走出了那個白發男生,這時所有人不知怎麽回事她們都跑到了距離我很遠的地方,不在跟我說話聊天

他貼在我的背面,語氣很不好就說了句,妳以為妳交了男朋友,我就會放過妳?,還有什麽,我會讓他慢慢離開妳的,接著就不見了,我也就醒了,到了第二天,他就和我掰了,壹開始說他自己回家後就發燒感冒了,很嚴重,後來就提出了分手。

這些都是發生在我自己身上的夢境和巧合,都是真實的,我也不多說了,反正我的壹生夢境接近都挺奇怪的。

我從多大起開始做夢,我記不住了。有時的夢,醒來後都會自覺不自覺的浮現出來。

比如,我很小的時候做過壹次夢,夢見我是個冒險家,或者說像個英雄。夢裏的我站在萬丈懸崖的絕壁上,往下縱身壹跳,我“哇”的壹聲墜落下來,睜開惺忪的眼睛,意識到我四仰八叉躺在床上,看見母親急火火地取來毛巾,給我擦掉身上的冷汗,母親說:“妳又做夢了,別怕。”然後她用溫暖的手撫摸我的頭和耳朵,嘴裏還叨咕著:“摸摸勺嚇不著,摸摸耳嚇壹會兒。”

後來,我有了兒子,我把這個夢講給他聽。我還像周公壹樣告訴他說:“因為我們小時候沒有蹦蹦床,只能到二層樓高的沙堆上去玩,專門找最高處往下跳,比壹比看誰的膽子大。”

兒子聽了說:“別講了,別講了,什麽破夢。”

但我在1992年的夏天做過壹個夢,至今沒有對旁人講過。

可以說夢很特別,很怪異,算不算壹場噩夢,我壹直拿捏不準,畢竟是壹個比較離譜的夢。

那天醒來,我仍深陷夢境,夢中出現的人,其實本來面目壹點沒有人的樣子,倒像個妖。她的臉上塗得紅壹塊白壹塊,她飛著來到我床前。我是右側姿睡覺,她大張滴著血的口,開始向我的左邊頭發上吐氣,汙濁的氣息,瞬間將我的左邊頭發連根拔掉。我心跳急促,說:“鬼,鬼,妳是惡鬼。”我撕打,我掙紮,幾個回合下來,我感覺四肢無力,又見她張開血盆大口縱身捕來。忽然壹股涼風襲來,野潑潑的妖放聲大笑,轉眼不見了蹤影。

又壹個聲音響了起來,“別怕,我是來幫妳的。”這是壹個女子在說話,聲音雖小,不過我覺得這個聲音好熟悉呀,似乎在哪裏聽到過。

我問:“妳是誰?”

她說:“我是來幫妳把頭發種上。”

我摸著光禿禿左邊的頭說:“真的!”

她點頭。我僥幸的想,前腳跑了壹個妖,後腳跟來了壹個仙,那就讓仙試試吧,把頭發從新種出來。

醒來,我的頭發絲毫無損,我決定今天必須理發。於是,我走進常去的理發店。理發店的容容見了我非常熱情,她說:“我徒弟小英要請妳吃飯呢。”

我問:“她為什麽請我?

容容說:“妳忘了,去年冬天她去做美容做壞了。”

我想起來了,是我給報社寫了壹篇稿子,才為小英討回公道。我突然想到,昨晚夢裏給我種出頭發的仙女,我咋聽都覺得那個聲音好熟悉。

不管夢和這件事有沒有某種聯系,總之要做點善事,積點徳為好。這也許正是對這個很離譜的夢大徹大悟,我想不出別的什麽了。

我印象最深的壹個怪夢,是二十多年前,我去某山區出差。那天,吃過晚飯後,在賓館準備休息了。可到十壹點多鐘時,我突然混身上下奇癢難忍。縣裏派醫生給我診治,診斷為食物過敏。醫生給我開了壹些抗過敏藥物,吩咐我吃完藥後,早點睡覺。

上床後,我很快進入壹種奇怪的半睡眠狀態。既象是清醒的,又覺得自己迷迷糊糊的。就在這種半夢半醒中,我感覺自己要去擡壹口很大的棺材。但棺材蓋卻沒蓋上,自己使勁去推棺材蓋,但無論怎麽使勁,總是蓋不上去。中途驚醒了兩三次,睡著後,仍然接著夢見去推棺材蓋。

第二天醒來後,心裏有壹種說不出的不祥預感,但又不知道這種不祥來自哪裏。

壹周後,我回到家裏才知道,把我從小帶大的外婆不幸去世了。據說,她去世後十多個小時,她的脖子壹直軟綿綿的,壹直沒有疆硬。農村的老人們說,如果去世老人脖子不硬,是不能蓋棺的。所以,棺材蓋就壹直這樣開著。老人們還說,外婆脖子不硬,壹定是在等什麽人來送她。而當時,守在外婆跟前的,除了我以外,其他兒女孫輩全都到齊了。所以,大家都知道她老人家是在等我,只好在她老人家跟前,對她說,我在很遠的地方出差,工作為重,不能為她老人家送行了,只有等我出差回來,才能來墳前祭奠她老人家。說完這些,外婆的脖子才慢慢疆硬,這才蓋上棺材,入土為安。

等我出差回來,再去老家時,只能在外婆墳前長跪不起,默默述說不能送外婆最後壹程的心中遺憾與愧疚。

按時間推算,我夢見推棺材蓋的時間,正是外婆入棺後,卻不能蓋棺的時間。

絕夢 根據條友命題,我來談談三、四十年前,本人所親歷的幾個活龍活現的絕夢——

那是79年暑假,壹個星兒稀稀,月兒皎潔的夜晚。我洗完衣物覺得有點累,就早早地睡了。可睡到後半夜,恍惚中夢見大隊羅支書喊我去給我媽媽掛青。

“掛什麽青?我媽媽好好的,剛才還煮飯我們吃了……”夢裏覺得莫名其妙,我就對他說。

羅支書是本家,夢裏,他好像在壹座山裏……

“妳媽媽就埋在那邊。”羅支書見我不信,就朝我走來,用手指著山前說。

母親農民,四十多歲,風裏來雨裏去,感冒傷風很少患,身體棒棒的。生產隊裏是個十足的勞動力,挑大糞也不輸漢子。

當時我嚇得要死,趕緊拉亮燈,拖上腳旁的被朦頭就蓋。可被裏憋得死,我就龜樣地探出頭來,瞧了瞧。房裏除了窗前婆娑的樹影微晃外,壹切如常。我就拉滅燈,睡了去……

可睡到不知什麽時分,恍惚中我又夢見床邊文件櫃下,有壹截剛剛吃過的白參。我埋怨地走過去,說:“誰把白參丟到這裏。”撿起來就吃。嚼著嚼著,不知怎的就醒了……

然而,第二天清晨噩耗傳來,母親在“雙搶”中因感染鉤端螺旋體病嗑然去世了。而最為詭密的是母親病危的當天,也就是母親去世的先天,哥哥真的到學校拿白參(白參就收在床邊文件櫃裏)。可惜白參沒把母親調轉來。

我痛哭不己地回到家,見人就傷心地訴說昨夜做的夢。可他們卻安慰我說,是母親在送夢……

自此變故後,我就斷了學,後來經人引薦做了代課教師。幾年後,命運垂青,符合招聘教師考試的條件。可令人不解的是,我去參加考試的先天晚上,夢見森林裏突然竄出壹只大老虎,嚇得壹群鴨子到處跑。全縣1300多名考生,我名列第三,恰好預兆了夢虎嚇得群鴨跑……

耗夢使我失去母親,跌入了人生低谷;虎夢使我改變了命運,成為了真正的人民教師。但預兆了禍福的絕夢,我至今費解!

就此交卷,請師友們賜教。

夢見返老還童

我經常做夢,夢見天上的飛機掉了下來。因為我從小就生活在靠飛機場的村裏,飛機要降落時,就在我家的屋頂上,我擔心會掉下來,所以經常做飛機的夢。

我以前做過壹個夢,現在記憶猶新。

我在熟睡中,發現我變成了壹個白影子,飄在空中。我的腦子很清醒,想動卻動不了,急的我想喊卻張不開口,我多麽想有人拉我壹下,把我喊醒,沒有人來。我只有使盡眨眼睛,眨著眨著,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發覺手腳會動了,仔細壹看,白影子沒有了,不知是不是靈魂出竅,還是作夢?萬壹,白影子飄走了,我是不是長睡不再醒?不知友友們做過這樣的夢沒有?

我常會感到奇怪,為什麽我的壹些夢境是如此的神奇,如此的輝煌…

這又是壹個神奇的夢…,夢裏的我面朝著西方而立,我的面前是壹片寬闊的水域。而此時的天上正夕陽斜照,彩雲飛翔。整個西天之上都燃燒著晚霞,沐浴著紅光…,連同這片水域,都被染上了玫瑰的紅色…

在這片水面之上,正行走著來來往往的行人,還有的人在水面上嬉戲打鬧…,而在這片水域的西面,是壹座神奇的、綠色的小村莊…

我想踏水到對岸去,到那壹片綠色的小村莊去。但我不敢那麽做…,正在猶豫的時候,來了壹個似曾相識的人,他拉著我的手,於是我們兩個人相互攙扶著,踏步走在水面上,向著那紅光,向著那晚霞,向著那個小村莊走去…

轉眼間就來到了對岸,小村莊裏沒有看到居民。於是我們就在這個小村莊裏尋找,企圖尋找到我的家…,可是,在這個似乎很熟悉的環境裏,卻怎麽都找不到了、找不到我的家在哪裏…

正在著急的時侯,卻醒了過來。於是我又閉上眼睛,想重新回到夢裏去,可怎麽也做不到,無論如何也做不到…

……

火雲流金照斜陽,

飛霞滿天沐紅光。

靜水湖上人行過,

西岸綠島小村莊。

……

宛如仙界若天堂,

世間凡景莫比量。

與人攜手踏水去,

流連夢裏是家鄉…

……

妳看,這分明是壹個奇怪的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