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繼續呼呼熟睡的他,覺得很可愛,像個待切的壽司。
然後用他的皮帶,攔腰把這個大卷卷系了壹圈後,就去上班了。
下午四點鐘回來,看見老公保持著早上待切的壽司造型,還躺在床上,只是角度有些不同,並用幽怨的眼光看著我。
他說:餓了壹天不是關鍵,我走的時候關了空調快把他熱死了不是關鍵,第二天怎麽沒去單位解釋沒上班而且不接電話也不是關鍵,關鍵是:床的正對面是穿衣鏡,他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覺得很好笑,大笑的時候沒有憋住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