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聽村裏壹位老人說起過龍柏崖的來歷。傳說很久以前,天下大旱,太上老君帶著柏木龍頭以老人的身份來到陳露家,受到陳露家的熱情接待。老人極為感動,便將水龍頭轉向東南方向,在微風中轉身離去。老人走後,昔日陳露鎮光禿禿的石板上突然出現壹簇簇灌木,形成壹片森林,枝葉鮮綠,就是今天的柏芽。後來在這幾年嚴重缺糧的春荒時期,龍柏亞救了很多人的命,所以她對他們心存感激。
我已經在這座城市工作了幾十年,但當我還是個孩子的時候,我和我的鄰居每年都會撫摸蘆筍芽,我母親制作蘆筍芽的過程仍然歷歷在目,令人難忘。
我們帶了饅頭和玉米面水,背了壹個小籠子和壹個大袋子。天亮了,我們有說有笑地分組上山去捋龍柏的嫩芽。山坡上,柏樹灌木伴隨著馬等雜草。我們在荊棘叢中壹高壹低地走來走去。如果我們不小心,我們的衣服和鞋子會被荊棘掛起來,有時我們的手會被刺傷流血。壹天下來,我渴得喉嚨冒煙,人也筋疲力盡,直到太陽快要落山,我們才提著裝滿柏芽的袋子從山上回家。
回到家,我趕緊把那袋蘆筍芽拿出來,倒在屋裏的土地上晾曬。剛剛落地的蘆筍芽還熱乎乎的。
母親摘下金雀花花蕾,用開水焯壹下,然後用冷水泡壹天壹夜。期間,她換了幾次水,拉出了原來的苦味。把泡好的蘆筍芽從水裏擠出來,切碎,放幾個幹紅辣椒,澆上辣椒油,拌上鹽、醋、調料和蒜泥。它成為全家人享用的壹道大菜。味道鮮美,回味無窮。小時候的記憶裏,在家吃的少,穿的短,生活壹直很拮據。我媽把當時取之不盡的柏樹芽焯水曬幹儲存,冬天或者二三月份用來包包子和餃子充饑。
如今,曾經樸實無華的龍柏鴨已經成為當地的特色野菜。在銅川的農家店甚至各大酒店裏,龍柏鴨都算是它的招牌菜之壹,價格還很低。這些餐廳的廚師用和其他涼菜壹樣的方式混合的蘆筍芽,自然掩蓋了它的原味,讓人找不到陳露家那種溫馨舒適的氛圍。
近年來,壹些公司還將蘆筍芽制作成特色保健品、調味菜肴、茶葉等。據媒體報道,銅川陜西壹品青蓮商貿有限公司研發的“龍柏芽茯茶”產品,在第23屆楊淩農業高交會上獲得侯記特等獎。
參加工作幾十年了,沒時間回老家捋龍柏芽。幾年前,我和家人應鄉黨的邀請,和他們壹起回陳路東山長期撫松柏芽。山還是當年的山,我們還是以前的累。壹天下來,我們頭頂烈日,塵土飛揚,壹個個筋疲力盡。雖然我們沒有撫摸多少柏芽,但這也是壹種享受和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