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人道主義超越了狹隘的民族主義,把這個世界上壹切美好的東西都看成是全人類的* * *了,珍惜任何壹個國家都如同珍惜財富壹樣。任何人的生命和尊嚴都不應該在民族文明中被踐踏,哪怕這壹切能為他的國家帶來巨大的財富。他唾棄這種野蠻的盜匪行為,並對圓明園的毀滅感到遺憾。“每個人都沒見過,但每個人都夢想過。它是壹部震撼的、不為人知的傑作,在難以形容的黎明中隱約可見,就像歐洲文明地平線上瞥見的亞洲文明的剪影。這個奇跡已經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