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那些看似“正常”的情侶,其實距離很遠。
作家廖壹梅說:生活中遇到愛和性並不罕見,而是遇到理解。生活在同壹個屋檐下的兩個人,似乎都知道對方的脾氣和生活習慣。但實際上,我們可能並不了解伴侶的內心。
他們表面上是夫妻,實質上是陌生人。他們睡在同壹張床上,有壹個孩子,支撐著壹個家庭。這些事實是真的,但他們之間的關系是壹種真正親密的“偽親密關系”。是兩個人之間的情感聯系,深度溝通,相互理解,相互信任。
而假親密是最低級的連接,把感情當不作為,不操作。沒有交流,沒有深深的關心,沒有安全感,沒有性生活,是怎樣的“伴侶”?結了婚,有了愛人,卻沒有人來“陪伴”我們。
二、生活太忙沒時間“談戀愛”
生活太瑣碎,我們需要做的事情太多。談論和愛撫我們的伴侶聽起來很奢侈。《齊帕的故事》中的楚音教授說,孩子上小學後,他和妻子的關系迅速激化。兩個人沒時間交流,沒時間溝通。
壹個在屋裏輔導作業,壹個在外面靜靜坐著。周末不能去看電影,只好送孩子去輔導班。大多數夫妻也是如此。談兒童音樂教育和老人健康就夠了。夠了。晚上,每個人都筋疲力盡。誰還有精力說話,誰還有精力互相安慰,誰還有心情過婚姻生活?睡在壹張床上,卻像兩個世界的人。
《我只想和妳好好過日子》這本書裏說:中國情侶最大的問題就是不夠親密。壹段感情走到最後,不是妳不愛了,也不是誰有罪。也許只是因為我們沒有走進彼此,看到彼此孤獨而虔誠的靈魂。
第三,不敢親密的我們怕什麽?
偽親密是在親密中回避親密,用表面的“在壹起”回避真正的在壹起。每個人都渴望真正的親密,但為什麽我們不敢觸碰這種幸福?每個人都有盔甲和弱點。真正的親密是,我們應該敞開自己的盔甲,暴露自己的弱點,讓對方溫柔地撫摸我們。
換句話說,我們要把自己最脆弱的壹面展現給對方。這種展示本身就是對安全感的威脅。
“他能理解我嗎?”
“他過去常常嘲笑我。為什麽我又要主動?”
可能是過去碰壁的經歷吧。我們被傷害過,出於自我保護的潛意識,在心裏豎起了壹堵高墻。在以後的日子裏,每當我們想表達自己的時候,那堵高墻都會讓我們想起自己的痛苦。只有當人們感到安全,環境穩定時,他們才會“講述整個故事”。
“假自我”來自嬰兒期。如果孩子的需求能夠得到滿足,那麽他們長大後就會清楚地認識到自己。但如果嬰兒需要服從母親的喜好,不能表達自己的不滿,那麽他們的自我就會受到抑制。過去被拒絕的經歷,加上害怕直視自己的內心,讓親密關系變得更糟。
也許我們期待有人主動走進我們的內心,輕輕叩門,但那個人總會帶給我們失望。時間久了,對彼此也就沒有了期待。
第四,好的婚姻不應該孤獨。
日劇《我老婆的壹切》中,竇憲和任真處於七年之癢的厭惡期。竇憲很討厭他的妻子,總是說些雞毛蒜皮的事。但他不敢和妻子表達自己的想法,也不想做壹個主動離開的“壞人”。於是,他想到了壹個“餿主意”——讓妻子去電視臺當主播,安排壹個帥哥去“勾引”她。
最後真仁成為了當紅主播,她真的如她所願出軌了。竇憲問她是不是動心了。她說:我動心了。那個人知道我喜歡什麽,認真聽我說。就這麽簡單。有人聽到妳的心聲,有人會讓妳失望。“假裝”在壹起的情侶,就像室友壹樣。以親密的名義,做著疏遠的事。
《虛假的親密》壹書中提到,為了避免沖突,伴侶會小心翼翼地回避壹些重要或敏感的話題。兩個人之間的相互理解、接納和信任,並不是隨著交往的時間增加而增加的,相處只取決於習慣、義務和責任。
我們的婚姻沒有死,只是病了。只是我們不懂得親密,渴望親密。不要讓婚姻寂寞,建立真正的親密關系,可以從這幾個方面入手。
“此時此地”的坦誠“就是這樣,妳說的都是對的”“我不想和妳爭論這個話題”有時候,為了避免讓我們的關系變得更糟,爭論的話題總會被終止。但越是這個時候,我們越應該表達自己當下的想法:我此時的心情是怎樣的?我之所以想和妳聊這個話題,是因為我在乎妳的感受。
2.在“無所不談”的氛圍中,我們有壹個習慣,就是在溝通中證明我是對的。正是這種批判性思維,讓對方害怕被批判,幹脆不說。那些沒有說出來的話,成了彼此之間的隔閡。在溝通中,壹定要做壹個合格的傾聽者,這樣談話的氣氛才和諧,沒有是非之爭。
3.“推倒墻”的雅量,從小沒有建立起足夠安全感的人,心裏都有壹堵墻。每當我們的情緒波動時,我們會本能地躲在那堵墻後面。妳為什麽不試著推倒那堵墻,告訴自己:讓我出去,外面很安全。當我們心連心地把自己交給對方,對方也能把自己交給我們。
親密是壹門學問,需要足夠的信任和關心。我們曾經相愛過,所以我們可以再次相愛。嘗試真正的親密關系不會有什麽損失。失敗壹次就失敗兩次,失敗兩次就失敗三次。當我們改變自己的時候,周圍的壹切都會變得更好。學會管理親密關系是我們壹生都要學的東西。不管嫁給誰,不管結沒結婚,最後遇到的都是真實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