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昨晚開始,壹直下著毛毛雨,刮著大風。晚上,電閃雷鳴,風大雨大。今天早上,我感覺風更大了,像野獸在嚎叫。現在,是雨夾雪。這種天氣讓人感覺恍惚,好像到了冬天,然後就什麽事都沒有了。好像馬上又要過年了。
在家的日子裏,我每天都穿家居服。我討厭鏡子裏的自己。花棉襖,我很喜歡。冬天和12月不怎麽穿,怕臟。我想留著它過新年。期間我也曬過幾次,讓它浸泡在陽光的氣息中。
朋友說大年初二回老家接父母,來武漢。我就在想,我就穿這件棉襖去她家玩,去看望兩位老人。老人很了解我父母,也很想聽聽。沒想到,壹切都是空的。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再有機會擁有這顆心。
那件碎花棉襖雖然幹凈陽光,但終究還是要洗的。前幾天陽光明媚的時候,我準備去清洗壹下,想著是不是會有變化,可以穿上讓它更值得洗。
兩天前,我不再關註病毒。加繆在《鼠疫》中說,再也沒有個人命運,只有集體對鼠疫的體驗和團結* * *,其中最強烈的是分離感和放逐感。這種放逐感導致人的麻木。
壹天到晚看手機,壹天到晚關註疫情,壹天到晚想著疫情,人對病毒已經麻木了。把病毒生活當成正常生活。任何需要時間和經驗的事情都會變得重要。我們應該提高警惕,讓自己抽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