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制報】打架時發生意外(2008.09.11)總導讀:單車與公交車發生爭執。騎自行車的人從公共汽車上掉下來，被這樣壹推就摔倒了。摔倒後後腦勺砰的壹聲。我根本沒有那個意識。我推下去又有什麽關系？勸架的人被指責是肇事者，還是冤枉了他，是真的嗎？導讀:路上的小摩擦最終會導致什麽嚴重後果？真的是意外嗎？主持人:街上經常有好心人。比如有人遇到困難，會有熱心人上來勸架，但有時候好心未必能做好事。比如武漢的張先生就遇到過這樣的事情。2006年8月20日晚，19:00多，湖北省武漢市長青路發生壹起事故。壹個騎自行車的人以為壹輛公交車離開了他，然後騎自行車的人跑到公交車上，和司機發生了爭執。這時，車上壹名乘客上前勸說，不料，騎車人突然從車上摔了下來，倒在了馬路上。事故現場復興村附近很多人聽說過，但沒有人目擊。據了解，騎車人摔倒後公交車上的壹名乘客報了警，那麽騎車人是怎麽掉進車裏的呢？出事的公交車是武漢公交集團第四分公司所屬的585路公交車。當時司機康師傅講了這個故事。在顛簸的道路上，汽車自然會搖晃。康師傅說他是正常開車，沒註意到自行車。騎車人名叫杜福林，當時正和壹個同事騎車去上夜班。杜福林的同事老李說，他看到公交車不是杜福林的自行車，但公交車沒有停。老李說，當時很生氣的杜福林就去追公交車，老李也跟著追。585路公交車停在復興村站時，杜福林第壹個追上來，從前門上車，開始拉正在開車的康師傅。康師傅說，他發現騎車人杜福林喝了酒，沒理他。這時，車上壹名乘客走過來，向杜福林伸手。這個叫張佑琪的人走過來安慰他。張佑琪說，他看到杜福林突然從前門摔下來，頭撞到馬路上。那麽杜福林是怎麽倒下的呢？張佑琪說，杜福林喝酒後滑倒了。該車司機康師傅也證明，杜福林當時喝了很多酒，意識不清，行為有點失控，但沒有看到杜福林是怎麽摔倒的。杜福林的同事老李說，他看到張佑琪把杜福林推出車外。老李說，騎自行車追上公交車時，杜福林已經站在公交車門口了，他正好看到杜福林被推倒。老李的說法讓張佑琪很生氣。張佑琪說自己從來沒有推過杜福林，只是輕輕拍了拍。兩人在為小事打架的時候，張佑琪說要勸架而不是打架，他連把杜推出車外的想法都沒有。張佑琪還質疑老李的證人。騎自行車的杜福林站在車門內側，而已經停止打鬥的張佑琪站在車廂內側。老李從車後面追，被視線限制。不可能看到車內的情況。老李說他是從人行道騎自行車過來的，位置和公交車前門差不多，剛好能看到，而張友啟說事故發生時的585路公交車是老式公交車，前門到第壹個窗口的距離將近1米。當時張佑琪就站在這個位置，所以老李就算能看到杜福林站在門口，也看不到張佑琪站在裏面。張佑琪的律師畫了壹張圖來說明問題。車廂前門與車廂第壹扇窗約80 cm。律師說，這是前門，司機在這裏，喝了酒的杜福林在這裏，去勸架的張佑琪也站在這裏，所以老李在車外的視線正好被車廂板擋住，不可能看到張佑琪。張佑琪還說，事故發生時天已經黑了。老李在七八米外，從人行道上應該看不到車內情況。老李說，事發時585路公交車是否開燈的細節他已經記不清了，但如果沒有開燈，有可能是天黑了從車外看不清楚，這也讓張友啟懷疑老李故意說推了杜福林。根據幾個人的不同敘述，杜福林是如何從車裏掉出來的還不能確定。事發後，110民警迅速來到現場，杜福林在老李的攙扶下起身。警方分別詢問了康師傅、杜福林和張佑琪。警方當時的報警清單結果顯示，杜福林是“醉酒摔倒”的。說完，公交車走了，杜福林回了自己家。本報記者之所以花這麽大力氣調查杜福林墜樓的全過程，是因為當時看著沒事，杜福林回家也沒想到會引發並發癥。在家呆了兩天，杜福林突然覺得自己有問題，頭疼得厲害。如果接下來真的發生了什麽？杜福林的妻子說，杜福林每天喝壹點酒，酒量還不錯。摔跤那天他沒怎麽喝酒。妻子帶著頭疼得厲害的杜福林匆匆趕到醫院，壹檢查才知道是腦疝。腦疝是由外部沖擊引起的嚴重腦水腫。醫生也很擔心這種情況。醫院根據病情進行了緊急救治措施，隨後建議他轉院到上級醫院治療。當時家裏人拒絕去上級醫院治療。醫院表示，患者腦疝加重，病情危重，隨時有生命危險。患者家屬強烈要求仍在醫院治療，拒絕進壹步檢查治療。她自願承擔風險的壹切後果，醫院出示了陳桂花的簽名。那麽為什麽杜福林的妻子會采取消極的對待態度呢？杜福林家是低保戶。全家就靠杜福林每月幾百元的工資。由於妻子拒絕進壹步治療，杜福林壹周後因病情急劇惡化去世。主持人:杜福林壹死，就成了大事。警方隨後介入調查，杜福林同事老李的證詞被警方重視。於是，警方以涉嫌過失致人死亡罪將張佑琪拘留，隨後將其逮捕。那麽應該如何判斷張佑琪的行為呢？在法律意義上，此次事件中所謂的過失致人死亡能否成立？接下來，我們請主任幫我們接通中國政法大學的洪道德教授。洪先生，應該說無論是從證據上，還是從法律規定上，應該說非常不願意將其歸為過失致人死亡。洪道德:被害人(杜福林)當時摔倒的事實，可能和被告人(張友啟)的推搡行為有直接的因果關系，但是後來的死亡應該說缺乏刑法所要求的因果關系，再加上杜福林當時處於醉酒狀態，然後醉酒的人可能精神不穩定。這個也要考慮。這個要從司機和現在的被告兩方面說。也就是說，妳考慮到他站在這麽危險的地方，他是個醉鬼。意識不是特別清醒的人可能會發生這樣的危險事件。這種情況下，盡量把他拉到比較安全的地方。有備註，但這不構成犯罪的構成要件。主持人:妳認為構成過失致人死亡罪嗎？洪道德:這要看證據是否充分，是否能形成合理的證據鏈。但此時，張佑琪已經被拘留，在被拘留1年零3個月後，終於迎來了法院的判決。法院認定，張佑琪確實推了杜福林，但其行為與杜福林在10天後死亡沒有必然聯系，故不構成過失致人死亡罪。法院認為，杜福林的死亡屬於刑法上的意外事故。但張佑琪的行為畢竟客觀上造成了杜福林的死亡，所以要承擔民事責任。最終，法院判決張佑琪無罪但需為杜福林承擔民事賠償44000余元，公交公司需承擔民事賠償11000余元。張佑琪的家人和公交公司都對這壹判決不服，提出上訴。張佑琪認為，既然自己無罪，那就無罪。為什麽要我出4萬多？公交公司在本次事故中沒有故意行為，也沒有做出其他應當承擔法律責任的行為，與死者死亡的結果之間不存在因果關系。官司還會繼續，最終走出看守所對張佑琪來說至關重要。目前，此案民事賠償仍在二審中。各方都相信法院最終會給出壹個公正的結果。武漢很多市民都聽說過張佑琪在公交車上打架的事。大家都認為張佑琪的出發點是應該提倡和保護的，以維護正義。公交公司表示，司機有時會感到孤立無援，尤其是遇到壹些不合理的行為。這時候如果乘客或者公眾能伸出援手，我們也很感謝他。從車上摔下來的杜福林的死畢竟是壹個不幸的事件，但這僅僅是壹個意外嗎？據了解，585路公交車在武漢的起點和終點附近的路況是這樣的。路面狹窄，沒有快慢車道和人行道的區分，也沒有明確的交通標誌。壹些公交車也在路上隨意停車載客。在這起事件中，自行車與585路公交車相撞的道路上，有5輛公交車經過這裏，這種人車混雜的交通方式讓原本就不寬的道路更加擁擠，自行車和行人的空間也變得更加擁擠。目前，張佑琪壹家和婆婆住在壹起。張佑琪2002年從原單位下崗，現在在壹家餐館工作。雖然案件壹度影響了全家人的生活，但他的生活終究要繼續下去。主持人:其實張佑琪當時的行為，雖然有人說他多管閑事，但是從另壹個角度來說，如果他當時不管這個多管閑事就離開現場發展，現場的情況可能會比較混亂，比較危險，需要救助，所以我們不能對緊急情況下幫助別人的人要求太高。如果這個案件被立案，每個人都可以在和諧理念的指導下，尋求各方利益的最大化，進行最有效的調解。感謝您收看今天的節目。明天同壹時間法律報道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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