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學回家,剛想給媽媽打電話,壹想說不出話,只好掛了。我開始做作業,爸爸回來了。我只是想和父親打個招呼,但想起不能說話,又做了壹遍。我的頭就像壹只烏龜,伸展又收縮。爸爸以為我在玩深沈,就不說話了。過了壹會兒,爸爸忍不住了,說:“妳想怎麽樣?”我不得不用筆在紙上寫字。爸爸明白了,但他說個不停。壹直在說,讓我想說話。
過了壹會兒,我媽回來說:“今天家裏怎麽這麽冷清?”我父親很體諒我。他把原因告訴了我媽,她越聽越糊塗。最後,我寫給她,她懂了。
我想喝水,但我不想寫字。我用手做了壹個喝水的手勢。我媽以為我被大錘蒙住了眼睛,說:“什麽?”又怕誤會,只好自己出去倒了杯水。寫完作業,想玩壹會電腦,又做了壹個動作。但是,我媽誤會我了,最後我沒辦法,只好又寫在紙上。
看電視的時候,我還是不會說話,哪怕我有壹千個或者壹萬個人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