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說我認識妳的時間長短。
首先,我認識SN的時間最長(其實齊應該是年齡最大的人,但是我們的關系從上小學就開始疏遠了)。他在我童年的所有記憶中。嗯(表示躊躇等)...我們認識大約十年了,對嗎?我不記得了,我想也沒人記得了。我和他已經是七年的同學了。我們就不說小時候的關系了。那時候我們幾個人幾乎每天都在壹起玩。曾經,我把他放在我心中男生的最高位置。他是我唯壹確信是朋友的男孩。曾經,過去式。十年來最長的冷戰後,我變了。是的,我也變了。他對我不再重要了。有時候在學校看到會開玩笑,但我覺得沒什麽好說的。從第三學期開始,即使遇到他,我也幾乎裝作沒看見,快速走過,甚至沒有笑容。上帝為我作證,我不怕面對他。看到SN的時候沒有任何情緒。可能是不想耽誤時間,也不想浪費表情。我自己也不知道。很多時候,因為我的朋友,我甚至記不起他的存在。我對他們很滿意。他們離我很近,他離我很遠。我確信SN不再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男朋友了。他只活在我童年的記憶裏。
另壹個是朱曉,我小學四年的同學。我們是朋友也是對手,他是我數學上的勁敵。平時很平和,到了考試就拼個妳死我活。我贏了,我驕傲;他贏了,他嘲笑我。所以當我輸了的時候,我會踩到他的痛處:妳語文打了我幾次?頓時殺了他的傲氣。我們經常就壹個話題爭論很久,然後去找老師談。想想我們那時有多可愛。我六年級的時候,寫過壹篇同學記錄。他自稱“天才朱”,我壹直想把那個“朱”改名為“豬”。我拿到某中學的優秀錄取通知書後,給他打電話,問他去不去。他說不知道,妳呢?我說我不知道。我說,朱曉,讓我們去壹所中學,進入另壹個班,我們將繼續競爭。我說過,妳永遠是我的學習對手。他在電話那頭笑了笑,答應了。然而這個約定沒有實現,我們去了另壹所學校,失去了聯系。初二的時候,我每天不知從哪裏得到朱曉的QQ,把他加到我創建的小學生群中。我非常興奮,我們又聯系上了。還記得那次我問他,妳長高了嗎?我忘了說朱曉不高。我說他頭腦發達,四肢簡單。沈默了很久,最後他罵了壹句:...我操。然後他又做了個鬼臉。我笑了。貶低他很有趣。那段時間,我們經常通電話,有時候寫信,邀請其他人壹起出去玩……很開心。第三天,我們又忙起來了,很少聯系。我和他約定在二中參加奧林匹克運動會。我不知道他是否會遵守協議。不管怎樣,我們壹起工作過。
然後就是我們初中三年的班長福滿。他身材高大,走路喜歡彎腰,因此得到了“鴕鳥”的綽號。壹年級的時候,老師把他從我後面調到我這邊,成了同桌。福滿是壹個幽默的男孩,我總是被他逗樂。初二,分開,又坐在壹起。福滿寫作業的時候總是“吼”幾首。有段時間他總是唱快樂崇拜,讓我對著坐在前面的甜甜發誓再也不聽這首歌了。初二下學期又分開了,又開始懷念福滿的歌聲和幽默。三年級的聖誕節我給他寄了壹張賀卡,寫了很多字,很用心。中考快到了,老黃又把他調到了我這邊,於是在初中剩下的兩個月裏,我們又在課堂上有說有笑。真的希望在我們畢業之前,福滿能再給我唱壹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