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親建的兩座小屋還在。
低矮的屋頂滿是秋意。
我童年的朋友都有消息了,
父親的墳墓靜靜地矗立在遠處。
問天空,
雲嘲笑我,
我不知道。在手的中間,
秋天的顏色有重有輕。
點燃壹縷孤獨的香煙,
靜靜地看著它攀爬和旋轉,
然後借著微風,
融化掉。
就像我流浪的半生。)
似乎在風尾,
有毛針草的香味,
也伴隨著童年
壹樣。
那個和我玩過家家的小女孩,
現在是誰?
讀懂妳眉間的悲傷?
如果這不是意外,
也許是我,
和妳壹起拾秋葉,
幫妳捆綁嘆息。
我希望我能,
用這支禿筆,
我此時此刻的感受,
也種在妳的夢裏。
彎下腰,
再吻壹次,
親吻這個故鄉,
老樹根。
院裏的樹也是為人死而悲,秋濃不作舊風。
回到闊別多年的家鄉,小時候玩過家家的老樹,只剩下老根了。坐在這棵老樹根上,我點燃壹縷香煙,看著它升起,往事壹幕幕湧上心頭。我控制不住自己,寫下了這幾行。)
毛針草是壹種小草,經常生長在河岸上,開白色的花,在花出芽前就可以食用。好像有點甜,有壹股清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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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把生命的觸角紮進那片沃土。
樹是用來站立的,而妳是用來舉起的。
壹對壹的根,像吸盤壹樣,吸,聚,失。
這些年來,妳在人生的最底層竭盡全力,無私奉獻,為綠枝的希望不懈奮鬥。
妳能說妳沒有欲望嗎?能說自己太普通太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