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行動的策劃書裏沒有去敬老院慰問老人的計劃。但是,沒辦法,誌願者,走到哪裏都會有養老院和孤兒院,於是19日上午9點,在隊長和副隊長的帶領下,除了班裏的6個人,我們9個人,加上壹個青梅帶路,10個人,壹起向養老院出發了。之後?墳墓之路?消費?奈何橋?我穿過木材加工廠,來到了有點樹蔭的神秘老人之家。
養老院的大門上寫著上帥福利院,大門緊鎖。喊了幾次也沒人回應我們,以為沒人了。我請梅清給我們拍了壹些照片。本以為什麽都不用做就能拍幾張照片,還說廣東技術師範學院的大學生誌願者暑期社會實踐去了上帥敬老院。當我們轉身離開時,壹位七十多歲的老爺爺拿著掃帚掃地。在童年的問候之後,我們進入了養老院。首先,我們壹起工作,掃地,拖地,擦窗戶等等。我想在這裏說說剛進門的感覺。剛進門,迎接我的是桌上盆子裏的剩菜,好像放了好幾天了。壹群蒼蠅在上面跳來跳去,旁邊是壹個爬滿蒼蠅的蒼蠅貼,旁邊是壹個對灰塵不滿的懶人電飯煲。地面又臟又濕。整個房間散發著潮濕的黴味,尿的味道,還有吸了幾十年的香煙的酸臭味,有點嗆人,但我們不能退縮,工作還在繼續。
大掃除結束後,大家和老人們聊了起來。在聊天中了解到,這個敬老院有七個人,都是無兒無女的孤寡老人,而且都是男的。最小的57歲,最大的84歲。最老的爺爺壹邊走壹邊顫抖著疑惑的看著我們。他的眼神告訴我們,他不開心,孤獨,想和我們聊天。可惜他根本聽不到我們的聲音,就壹直坐在門口看我們和另壹個老爺爺聊天。誰最年輕?我覺得我不應該叫他爺爺,因為他比我爸媽大幾歲。我應該叫他叔叔。57歲的大叔很少和我們說話,壹直坐在樓梯間看我們說話,笑的很傻。頭發淩亂剩下的幾顆大黃牙和那笑聲有點嚇人。我不敢看他,但心裏更多的是同情。我想和他多聊聊,但妳會覺得我不知道該說什麽。所以基本上整個過程中,我們都在和壹個不到74歲的老人交談。壹位73歲的老爺爺坐在角落裏看著我們,眼神陰沈。他渴望與我們交談。他好像幾十年沒見過這麽多人在他面前了。好像幾十年都沒有人和他安靜的坐在壹起過!在同情心的驅使下,我在他旁邊坐下,看著他抿了壹口自己的煙,看著白煙在空氣中慢慢散去。我問他的年齡,但不幸的是老人太老了,耳朵也聾了,聽不見我說的話。他只是茫然的看著我,用我聽不懂的語言回答他聽不懂或者聽不到的問題。七十四歲的老爺爺告訴我們,他已經七十三歲了,在這裏住了十八年。他是聾子,聽不見!天啊,很難想象我是怎麽在這裏度過這十八年的。
在和74歲的爺爺聊天中,我們了解到了他們的大致生活狀況。他們壹天三塊錢的夥食費,壹個月十塊錢的生活費用來買洗衣粉、油、鹽等生活必需品。當然我們知道這十塊錢遠遠不夠,那麽不夠怎麽辦呢?如果我們不做,那就完了。如果我們沒有石油,我們就不需要石油。如果我們沒有鹽,我們就不需要鹽來做飯。政府會給他們送大米,自己種菜。爺爺告訴我們,他們都自己種菜,自己做飯。他們面前的壹大片空地是他們的菜園,那油麥菜是我74歲的爺爺的。意思是74歲了。
爺爺每天的菜都是油麥菜,不知道有沒有油鹽。當我問他為什麽7個人不仲裁,壹起吃住,這樣菜就多了。爺爺說剛開始是這樣的,但是有的人什麽都不做,後來就分開了,每壹種食物都是分開吃的。懶人沒飯吃就吃了醬油飯。有人問有沒有過節的菜。個人認為這是壹個沒有意義的問題。既然平時解決不了溫飽問題,怎麽會有菜呢?政府壹年回來兩次,就是過年和中秋節。每兩年都會有壹套冬裝,但是沒有夏裝。那麽他們從哪裏得到他們的衣服呢?有沒有衣服都是問題!
他們每個人都有壹個房間,二樓有壹臺電視。對了,樓梯間沒有燈。如果房間裏的燈壞了,妳應該自己買衣服。天啊,壹個七八十歲的老人自己裝燈。如果他摔倒了怎麽辦?後果不堪設想!我們在菜園的角落裏找到了壹個棚子。爺爺說那是私人廁所,因為沒有化肥,我們就建了壹個廁所。
既然老人沒有孩子,政府不應該做點什麽嗎?問他有沒有要求政府增加補貼,爺爺說肯定有,但是反映也沒用,就這樣。也許妳會問老人們吃飯後下棋聽廣播嗎?不對。上面說只有壹臺電視,沒有其他娛樂工具。老年人的生活極其單調和孤獨。他們壹般八九點睡覺,早上六七點起床,吃完飯在街上慢慢移動,這就叫走路,從街上走到街尾再搬回家,如此循環壹天。
雖然我們都很難過,想為老人們做點什麽,有人說我們會給他們錢,但是我們給的那壹點錢是沒有用的。我們不能長期供給他們,後天就要離開這裏了,他們的生活還是那樣。我覺得可以做的是建議中小學每個月組織壹次去敬老院的活動,建議政府增加補貼等等。不幸的是,我們沒有做到這壹切。最後,我覺得這壹代,下壹代,男女比例這麽不平衡,都能找到自己的另壹半,要好好珍惜,好好相處。反正至少他們老了會有人陪著,有孩子孝敬他們,這樣他們在敬老院就不會孤獨寂寞了。
我慎重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