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外表是個好女孩,我的生活真的很好。直到現在,老公壹直認為我不能喝酒。其實他不知道我不僅能喝,還能喝。
我高中畢業去了深圳工作。當時廠裏很多貴州同事,貴州姑娘真的很能喝。和他們在壹起,我也學會了喝酒,但我不想喝太多,不想喝醉,不想放縱自己,只想去上班。我有壹個最好的朋友,他是我的家鄉。我們都住在宿舍,但不是壹個房間。我對感情很謹慎,不想被騙,因為廠裏的同事,不管相隔多遠,都會相處,都會相處,所以我壹直小心翼翼。我不知道我是不幸的。壹個老家的男生來工廠追了我幾個月。我壹開始沒答應,後來看他真的很真誠,又是老家人,就答應了。結果人家甩了我,雖然。壹個人喝到很晚才回宿舍,在我閨蜜的床上睡了壹夜。他說了很多傷心的話,還打電話給那個男生罵他。他罵了很多平時想都不敢想的話。其實他真的很清醒,只是借酒澆愁,還嚇唬我室友說我壹夜沒回家。不知道是不是在街上被歹徒騙走了。
在我人生的二十年裏,唯壹壹次喝醉,據說喝完酒就說實話。酒能壯膽,醉翁之意不在酒是真的!
我壹直是個好女孩,但其實我喜歡喝酒,啤酒紅酒都可以。不是很能喝,但也不是很差。但是男朋友壹直以為我是不會喝酒的人。
我也不準喝酒,但我其實是摩羯座,男人秀裏的那種。哈哈。
所以我真的希望我能通過喝酒來做壹些我不敢做的事情。比如撒個水花。賣萌。妖中之妖的那種,哈哈。通常我都很尷尬。很多時候,人們可能認為妳喝醉了,但妳沒有。妳的大腦非常清晰。只是喝壹杯。希望有人在妳有困難的時候照顧妳,溫柔的那種。
我覺得我是想做什麽就做什麽的時候喝醉了,所以這些平時的反常行為都是正常的。然後來壹場驚天動地的性愛。
啊,希望沒有熟人看到。哈哈。
我覺得女人喝醉了,不知道自己想幹什麽,沒有邏輯思維。妳說的時候她喝酒,妳說唱的時候她唱歌。我是東北女人,特別能喝。我年輕的時候喝白酒不喝啤酒。我不知道喝醉是什麽意思。記得有壹次,單位幾個人去喝酒,坐到桌邊說,誰喝多了誰買單。90年那時候,我在糧庫工作。當時沒人願意買單,就喝了吧。四兩杯酒下肚,我都沒做好。然後蘇打水和白酒混在壹起,然後白酒和啤酒混在壹起。那時候雪山飛狐很時尚,就是把蛋放在啤酒裏,幾個也放在壹起。我當時年輕,拒絕接受。我當時覺得自己很傻。反正我沒買單。我不知道怎麽回家。我回家後。沙發上蓋著被子,看起來像壹只病貓。我已經兩天沒去上班了。我年輕,為了錢舍命,喝得爛醉如泥。腦子壹片空白,什麽都不想。
我覺得女生清醒的時候會做自己想做的事,但是不敢做。這件事發生在大學。雖然結果很痛苦很尷尬,但他們無怨無悔。
朋友都說我喝醉了很可愛,和平時的自己有點不壹樣。醒來後,我會忘記自己喝醉時的樣子,但會依稀記得發生了什麽。也許只有真的醉了,我才是最真實的自己。
那天晚上,室友生日,為了慶祝生日,室友請我們吃飯。壹開始大家都說不喝,但是吃到壹半,不喝總覺得少了點激情,於是大家決定拿五瓶來幫忙。
不喝酒也沒什麽。喝個沒完沒了,我們宿舍六個人喝了十幾瓶酒。南方女生不能像平時壹樣喝那麽多,我們都覺得醉了,尤其是我。期間喝了很多酒,整個人迷迷糊糊的。
晚上十點半,我們正走回宿舍,六個人壹起大聲唱歌,完全無視周圍人輕蔑的目光。
正要回宿舍的時候,壹個奇怪的想法突然湧上心頭,我跑到喜歡的男生宿舍大喊:張XR,我喜歡妳。喊了幾聲,全樓男生都跑到陽臺上看熱鬧,室友趕緊拉我回宿舍。
第二天醒來,依稀記得發生了什麽,但還是很模糊。室友說起這件事,嘲笑了我好幾天。
雖然以後有點尷尬,但不後悔。我只做了喝醉了不敢做的事。
我覺得女生既然喝酒,肯定有不舒服的地方。沒有多少女生會無緣無故喝酒。反正我記得有壹次喝多了,打電話給前男友,罵了他壹頓。後來,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後來才聽室友說,從沒見過我那樣。
其實有時候女生的委屈是說不出來的,所以壓力也會隨之而來。俗話說,壹醉解千愁,但只有喝過酒的人才知道不是。就像男生抽煙,那時候只是放松,不是抽完之後,所以喝酒抽煙解決不了問題,實際問題還是要解決。
如果妳在壹段感情中,不管壹個女生之前有沒有用心,她最後壹定會用心,所以最後受傷的壹定是那個女生。但是我之前看到的幾句話,女生分手後覺得難受,男生分手後覺得輕松。過了幾天,男生覺得不舒服,女生就出來了。
我每次喝醉都會哭。哭的很傷心,很林黛玉,委屈又傷心。我不知道我在哭什麽,但我就是不能停止哭泣。
如果妳哭得足夠控制不住,妳會覺得很爽。哭完就睡了,第二天醒來就像什麽都沒發生過壹樣。我應該吃喝。
這個習慣有好有壞。
壹個很好的地方就是借著喝酒來裝瘋,平時沒有機會說或者無法減壓的事情,在喝醉的時候就會被清理掉。
不好的是特別容易讓壹些男人產生憐憫之心,並加以利用。
我記得有壹次壹個男人在安慰我。他從酒吧回家,差點做了不該做的事。第二天他說:壹個受不了哭的女人會想抱抱她安慰她,然後她就很容易越界了。
所以,像我這種喝醉了就哭的人,喝酒要適量,不要輕易喝多。
我很想壹醉方休,所以我會找我最好的朋友。
每個人的感情都有冷暖,但如果妳願意,我可以做妳的傾聽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