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參加長沙知青50周年晚會,看到長沙知青文編著的《上山下鄉50周年暨母校建校110周年》畫冊和《廬山風情·去湘江北段》畫冊,突然有了創作的沖動。別笑我瘋,別笑我傻。不知道能不能拿起自己放棄了近20年的愛好,用兩年時間自己寫壹本散文集。可以說我懂的不多,也可以說我貪多嚼不爛,但最後我說服了自己,拿起了筆。因為這本選集沒有什麽效用,不如出版,但是不能出版。自費打印也是可以的,只是為了夢想。很高興參加長沙知青聚會,讓我大開眼界,讓我的暮年多了壹點光明和升級。
首先,我得通過打字考試。工作期間,單位對我打字沒有硬性指標,所以我沒有好好學習。我壹個小時打不了200字,對文章的排版和修改壹竅不通。正好兒子國慶回家五天,我就抽空問了問。五筆字根記不住,只好打拼音,不準。我不得不在字典的幫助下學習打字和排版,現在我終於可以在壹個小時內打六七百個字了。剛開始寫散文的時候,還是找不到靈感。我只想邊讀邊寫。我是個愚蠢的人。因為打字慢,怕思路被打斷,只好先在紙上打個草稿,再慢慢打,就這樣堅持下來了。我文化底蘊薄弱,環境有限,沒機會讀書,工作不容易,孩子小時候生病,老公也走了近20年。讀大學只是壹種奢望。我雖然在魯迅文學院函授學了壹年,但是文字功底不好,只能先飛。當我看到我的散文《為讀書而沈思》、《歲月不饒人》、《妻子、情人、紅顏知己》從我的筆下、指縫間緩緩流淌時,我感到無比的欣慰和幸福。從壹開始只是想打發時間,到今天演變成了興趣愛好,讓我得到了我想要的,這是我沒想到的。
我不怕妳的笑話。寫這篇文章花了我差不多半個月的時間,從構思主題,回憶同學的名字,到收集資料,打成字。妳說,我還沒說完,我想告訴妳,不,真的不,我寫的是妳,只有說實話,才能對得起自己,對得起妳。
我老公是贊成我寫作的,但是他不看我寫的東西,給了我很大的空間;我兒子對我的散文也不感興趣。他看了幾篇散文,說還可以,現在有幾個人在看。由於我是他媽媽,我讓他幫我設計封面和自拍頭像,他還挺開心的,我也很滿意。因為從1997高中到現在,他在家的日子平均只有十天,這是近幾年才有的。他前幾年每年回家壹次,五六天。也許他知道我的難處,但我早已習慣了孩子不在身邊的日子。至於別人怎麽看我寫的,無所謂。在這個世界上,人們有自己的興趣和愛好。我做自己喜歡的事,就不會在意別人怎麽看我。
現在讓我們回到正題。之所以寫這篇文章,是為了感嘆燕子這麽快就離開了我們,人生無常。我很感動,於是有空就找到了這張照片,發在了微信群裏。為了真實,我通過漫流四處打聽同學的近況,加上自己的回憶,寫了這篇短文。是懷念,是感動,我自己也說不清。文章印出來後,我在端午節去了曼柳家,主要是查看事實是否有出入。我寫了兩個還活著的學生死了,差點犯了大錯,那是不尊重。第二天,我和曼柳去了宜章壹中。青山,教學樓和宿舍樓,銀灰色的欄桿,勾起了我無數的閑情逸致。壹擡頭,宜章城盡收眼底,真是耳目壹新,轉瞬即逝,百感交集。那壹天,我第壹次知道高二有壹次學習考試,感覺這個世界的事情變化太大了。我跟不上形勢,越來越覺得寫這篇文章有價值。沒有劉滿,我寫不出這篇文章,也不會有這份真實和質樸。回到陳後,我對提示中的不壹致之處進行了修改和補充。然後我發到她群裏,馬上轉發給妳。這篇文章就這樣傳到了妳的手裏,然後才還給陳。那天晚上看了我的文章,妳還是很欣賞它的質樸,記憶的清晰,感情的真摯,還有壹點點的溫暖和憤怒。怎麽才過了壹天,我就給妳發了壹條短信,壹句玩笑話說“文章是妳寫的,我是妳的美人”,怎麽就變成了從各種角度指證妳了?我做了什麽不利於妳的證詞?我還是有些放不下的委屈。我想盡辦法讓妳看到我的文章,就是想問問妳的看法。這有錯嗎?不管妳怎麽看我,我都不後悔,因為反正我們都是同學。
我們都穿戴整齊,古曦正在向我們招手。我之所以拿起筆,是不想被這些事情困擾。我仍然能夠寫些東西,留下壹些想法。有人邀請我打牌,我拒絕了。我真不知道什麽時候向馬克思匯報。我也不喜歡微信。這個地方太透明了。我只看新聞和健康知識,不愛聊天。我真的很喜歡也很懷念寫信,但是現在誰會寫信呢?早就是歷史了,想寫也不好意思寫。
對於壹個衣著光鮮的人來說,生活早已成定局,他的旅程變成了散步,他的奮鬥變成了享受。他正以壹種悠閑的心情看著這個世界上所有的花,已經到了春天賞花,秋天看月亮,夏天乘涼,冬天聽雪的年紀。我們已經淡泊名利,學會了包容,但我們更留戀,暴露自己的缺點時會毫不留情,說明我們老了。“夕陽無限好,被即將到來的黑夜埋沒”,所以要更加珍惜未來的日子,快樂地過好自己的日子。
兩個人友誼的前提是互相欣賞。妳關心我是因為妳信任我,我了解妳是因為我知道妳的安全底線。人生能遇知音,還能奢求什麽?我現在很想找個知己聊聊文學,聊聊家事,如果妳能幫我減壓就太好了。妳欣賞我,我自然也會欣賞妳;妳煩我,我就有自知之明,以後不煩妳;如果妳討厭我,我不會無聊粘著妳,我會永遠離開妳。
不要以為我永遠是壹個多愁善感,走不出愛情的女人。那是以前,現在我已經出來了。不要總覺得我在跟妳較勁。我不會。這個世界上沒有完美的人。兩個人年輕的時候能走在壹起,是緣分;老了壹起走就是幸福。我們沒有機會牽手,也是壹種美,沒有機會的美,不要說出來,而是珍藏在心裏。妳知道沈默是金嗎?
這都是發自內心的,發自內心最真摯的情感,沒有絲毫做作,也沒有對妳的不尊重。想起來再說吧。有些詞可能是重復的,有些詞不會傳達意思。我覺得妳是個文化人,能理解。總的來說我們是有緣人,不然怎麽會這麽關心和擔心呢?真的希望這些肺腑之言能讓妳我早日走出過去的尷尬和誤會,迎來真誠的坦誠和祝福,化幹戈為玉帛,珍惜現在所擁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