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的時候我們不夠溫柔。
我正在辦公室,分公司突然打電話來,說王芳和她家人進了公司,壹邊拍照壹邊喊“公司非法辭退孕婦……”,對現場辦公室影響很大,問我怎麽處理。
無奈之下,我立即用手機給王芳打了電話。
我擔心王芳不會接電話,電話接通了。我還沒來得及說話,王芳說,我的家人會告訴妳的。
電話裏傳來王芳家人的聲音:妳非法解雇孕婦...妳知道什麽是隱私權嗎?.....妳敢來* * *?我們面對面談談吧。……
我真的控制不了對方的情緒。最後我只能心平氣和的說:如果妳覺得有什麽不合理的地方,通過法律途徑解決,但是希望不要影響到公司辦公,否則我們會通知物業保安或者報警。
然後我就掛了。
下午,分局又打來電話,醫院要了我的聯系方式。王芳的家人在醫院裏大吵大鬧,說病人的隱私被侵犯了,王芳丟了工作。醫院實在沒辦法,只好報警。
我心裏清楚,是病歷照片惹的禍。
為了讓王芳知道我完全掌握了假診斷證明的證據,我打印了診斷記錄的照片,留給了王芳。沒想到不但沒有起到警示作用,反而給醫院帶來了麻煩。
過了幾天,我接到醫院辦公室的電話,讓我補壹些材料。對了,我問能不能提供壹個沒有出具過假診斷證明的蓋章文件。聯系人說需要咨詢院領導和法務。很快回復:非常抱歉,我不能出具任何蓋章證明。如果後續法院需要取證,醫院可以配合。
因為沒有拿到醫院蓋章的證據,所以有點擔心現場核查假證的錄音和診療系統的照片證據。
事情還是會往相反的方向發展,有時候聚壹聚再走只是壹種理想。
在《分手的時候讓我們優雅地說再見》壹文中,我寫了壹段話:每個人都只能陪妳走壹會兒。願我們珍惜在壹起的那些時光,願我們分手時優雅的說再見!很多事情,時間會給我們最終的答案。
辭職的員工要在心裏積累壹些情緒,優雅地告別終究只是美好的願望。
覆水難收。我知道王芳不應該配合工作交接。但王芳入職近三年,壹些檔案合同和社保英國都由她管理。如果交接不明確,後續工作可能會有影響。
我在微信上提出了交接工作的要求,王芳真的不理會。然而,根據分公司的反饋,王芳已經開始收拾東西,打開文件櫃,拿走壹些東西。作為壹名孕婦,公司裏沒人敢阻止,怕發生其他意外。
我安排分公司的負責人接手這項工作。王芳離開後,物業記錄下來,撬開文件櫃,清點物品。真的沒有鑰匙,英國和其他物品。無奈之下,只能重新申請取消和申請UK。
根據事情的發展,我認為王芳將來很可能會提起仲裁,所以她開始做壹些應訴的準備。
王芳提供的材料之壹對公司不利。是另壹家三甲醫院的b超和孕酮檢查結果。
這個證據比我手上的照片證據有效多了,對我來說也是個謎。因為b超和黃體酮很難作弊,所以沒有醫生敢冒著斷送自己職業生涯的風險去作弊。
在壹次溝通中,醫生描述了壹種可能:如果醫院管理不嚴格,沒有認真核對掛號人,後續檢查結果就全是我的名字。
醫生的話解開了我的疑惑。我壹直以為是找醫院關系辦的證,甚至懷疑b超結果被人用其他方式修改過,但從來沒想過這種方式。
這也讓我想起,當王芳被警告她將向衛生健康委員會報告相關情況時,她壹點也不驚慌。
但是這個事情怎麽核實呢?
這幾乎是壹個無解的答案。因為只有看當時醫院的監控錄像才能驗證。且不說醫院視頻會保存多久,就算視頻存在,我們又有什麽權利要求醫院提供給我們看呢?
王芳被解雇後兩個月,我還沒有收到仲裁通知。我想她應該要分娩了,王芳會在分娩後處理仲裁。
分公司的工作人員告訴我,王芳屏蔽了她以前所有同事的朋友圈,所以沒有人知道王芳是否生過孩子。
王芳在分娩當天發了壹條朋友圈,顯示了孩子的出生日期。幾經周折,終於拿到了朋友圈截圖,對比診斷證明,相差真的接近2個月。
但有壹個更深層次的問題縈繞在我的腦海裏:如果沒有發現虛假的診斷證明,王芳最終將如何解釋出生時間?
兩個月後,法院終於打電話給我,說王芳已經提起仲裁。
看來是時候來了。
未完待續。
註意老曾說的人力,聽我解釋“我和科室孕婦之間的那些事”的精心布局。
註:文中人物均為化名,如有雷同,純屬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