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關於邀請函到達皇宮的時間,有三種提法:1894,1895,1896。據研究奧運會歷史的學者李輝考證,這壹觀點最早見於20世紀30年代出版的《中國田徑比賽簡史》壹書中,中國體育博物館的崔樂泉先生也持同樣觀點。
據李輝回憶,十多年前,他讀這本書時,不僅看到邀請清政府參加第壹屆奧運會的文字,還看到董守義先生(新中國成立後國際奧委會委員)的眉毛:“有可能,但沒有找到。”看來董守義先生對這件事也很感興趣。遺憾的是,在北京體育大學、中國體育博物館甚至國家圖書館,都沒有這本書的蹤跡。經過多方調查和考證,記者找到了在天津圖書館文獻部工作的劉桂芳女士。她每天都和古籍善本打交道。此外,天津的體育運動在上個世紀初蓬勃發展。也許她已經看過這本書了。僅僅過了壹天,我就接到了劉女士的電話,找到了那本書!壹本32頁的小冊子,作者是阮偉存,由天津體育周刊在1933上發表。
在書中,阮偉存寫道:“雅典奧運會前,中國政府收到了駐華大使的最後通牒。當時李鴻章掌管內閣。因為這個時候中國還不知道什麽是田徑,所以幾乎不可能回答法國大使的最後通牒。”劉女士是壹位嚴謹的學者。她提醒記者,“這段話不註明出處。”
似乎最遲在1933年,“中國與奧運會結緣是在清朝光緒年間”的觀點在國內流傳。
據上海地方誌介紹,阮偉存(1910-1987),山東蓬萊人,體育編輯兼翻譯。我十幾歲的時候在日本生活了很多年。熱愛運動,曾在大阪組織華僑排球隊,稱霸日本。30年代任《申報》駐日本特約記者,為其他報紙撰寫體育文章。九壹八事變後回國,任勤政書店編輯,編纂了大量近代體育書籍和文章。著有《運動衛生學》、《中國田徑比賽簡史》、《運動創傷急救》、《棒球訓練》、《五項和十項訓練法》等十余部著作。其中《遠東運動會的歷史與成就》壹書系統完整地保存了遠東運動會的史料。抗戰勝利後,他住在北京,以行醫為生。